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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堆成小山的卫生纸,还有各种姿势躺在那里的贴身衣服。
看到这,楚雅清眼角狠狠一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这个欧阳明轩,买得也太多了吧?
“贴身衣服已经洗过,你今晚可以换新的。”耳边,响起欧阳明轩悦耳又魅惑低沉的嗓音。
“你完全可以把它们收拾好,摆在床上做什么?”炫耀吗?生怕她不知道他买了那么多东西似的,还是想邀功啊?
看看那贴身衣服,就有五十套,她要穿到什么时候,才穿坏?
楚雅清回头看了一眼欧阳明轩,他在摆弄这些东西时,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事情?
哼哼,一定在想些非常不纯洁的事情。
“今天帮你买这些东西受尽诡异的目光,你怎么报答我?”欧阳明轩低眸,眸华暗沉看着怀里的女人。
女人面如朝霞,唇如樱桃,越看越喜欢。
不得不承认,他爱她,爱到入魔了。
真想这样,一辈子抱着她,不离不弃。
然后他们一家,幸福快乐生活在一起。
楚雅清抬眸,直直地凝视他,轻笑,“你要什么样的报答?”
“到超市买卫生纸时,有一个大妈见我买那么多,跑过来问我,我老婆是不是快要生了,女人生孩子不是买这种,要买妈妈款和婴儿款的那种……”
“男人,说正题吧。”楚雅清打断他的话,管它是哪一种,她没兴趣听下去。
“当时我在想,如果我的老婆真的快要生了,那该多好。你生楚浩君时,我不能陪在你身边,当时你一定很怕吧?以后,你生的时候,我都会陪在你身边,不会让你感到害怕。”欧阳明轩紧紧地抱着她,语气认真又深情。
楚雅清一听,心里不由一紧。
没错,当时生楚浩君时,她是很害怕。
躺在产房,她各种害怕。害怕仇家突然冲进来,这样她逃都逃不掉。
她还害怕孩子不健康,更多的是一种孤独的害怕……
她第一次经历生孩子,身边,没家属,也没爱人……
他的话,让她微微感动了一下。
真的只是感到了一下,因为——
“我想看着你生孩子。”他低头,在她耳边说着。
楚雅清嗤之以鼻,“要生孩子可以,等我们结婚后再生。”
欧阳明轩完美的唇微微扬起,露出一抹迷人的笑,“现在我们就开始耕种,明年就有收获了。”
耕种?
楚雅清挑眉,亏他想得出这么好的词出来。
“先放我下来,干活之前,我要准备。”
欧阳明轩眼睛一亮:“老婆,你今晚打算给我?”
楚雅清妖娆一笑,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又摸,“你不是说要耕种吗?其实,我也想要多两个孩子的。”
但不是现在要。
欧阳明轩一听,兴奋地把她抱起来。
楚雅清脸色一冷:“把我放下来!”
“不放!”
“欧阳明轩,你不放我就要出手打你了!”虽然打不过他。
欧阳明轩像个受伤的男孩,撇着嘴,极是不情愿地把楚雅清放下,那模样有几分委屈,又有几分可爱。
“……”楚雅清很无语,他这个模样,怎么又小白了?
他只是失去记忆,不是变成白痴啊,他这样子,还真像白痴的。
“把床上收拾干净!”楚雅清冷冷地扫了一眼床上那堆东西。
“好,老婆大人吩咐的,我马上收拾好。”欧阳明轩笑道,然后弯身去收拾床上的东西,那堆卫生纸被他几下就塞进衣柜里去了。
楚雅清看着他的身影,更是无语了。
她转身,走到阳台,站在阳台这里,往外面看去,风景极是优美。
阳台有个小酒橱,以前欧阳明轩睡前,都会到阳台来边赏月,边品尝红酒。
酒橱摆着好几瓶上等红酒,这三个月来,楚雅清都没有碰过这里的酒。
以前,欧阳明轩喜欢搂着她坐在这里品酒,这个家伙在外人面前,是个正人君子,在家里就会对她说这种话,做那种事,像个可爱的小男孩。
这就是他们说的,可爱的浪漫吧。
楚雅清从酒橱拿出一瓶没有打过的红酒,红酒色清,透红,光是看色泽,就知道酒非常香醇。
手里拿着那瓶红酒,看着坐在床上一件一件叠着贴身衣服的欧阳明轩。
他折得很认真,折得不好又重新折,仿佛手里的衣服是他最喜欢玩的玩具。
楚雅清目光落在他的后脑上,握着酒瓶的手藏在身后,轻步向他走去。
欧阳明轩精致的俊脸挂着淡淡的微笑,似乎觉察不到楚雅清慢慢向他靠近。
楚雅清站在他身旁,看着他那张俊脸露出的微笑,她微微皱眉,丫的,笑得那么妖孽,他在想着不纯洁的画面了吧?
哪个男人手里拿着女人的衣服在玩,脑里还能想纯洁的事情的?
他把每件折好的整齐的叠在一起,好像这种事情,他常做似的,动作十分熟练。
楚雅清只见看了一会儿,心一狠,握着酒瓶的手臂一起一落。
砰!
嚓啦……
时间好像定格了,在酒瓶敲向欧阳明轩的后脑时,欧阳明轩和楚雅清都像被人点穴似的,不动如山。
楚雅清抬起的手都忘了放下,怔怔地看着红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发梢掉落在他白色的风衣上,一滴又一滴,显得特别诡异。
楚浩君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这一幕,他顿时被这一幕震到了。
两只手握着一只白瓷杯,杯里是热腾腾的牛奶,他怔怔地看着如山不动地坐在那里的欧阳明轩,可能的爹地,妈咪不会想这样让你恢复记忆吧?
这么老套的戏码,妈咪也用?
她就不怕这酒瓶打下去,爹地不仅没恢复记忆,还变得更傻吗?
若是有什么脑震荡的后遗症,她就会后悔一辈子。
欧阳明轩静静地坐在那里,顺着发梢滴落的酒滴,滴到他手里拿的那件白色内|衣上,印成一小朵一小朵的粉红色的梅花。
粗黑的剑眉深锁,脑袋突然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就像头壳被打烂,脑浆喷出来一样,痛得他极是难受。
很快的,这种剧裂的痛渐渐消失,随后,不断地闪过很多很多细细碎碎的画面,而且还很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