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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程欢一脸难堪。
程玫凑上去问:“怎么样,那小贱人怎么说?”
程欢气得把电话摔她怀里:“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你以后能不能别让我做了?”说完,拿起自己的包,摔门而出。
程玫尤不悔悟,她也是为了赚钱给女儿攒嫁妆,她哪里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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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宫。
程欢一把挖出钱夹里所有的现金,拍在吧台上:“酒——给我酒——”
酒吧一脸欣喜的收起钱,回头调酒去了。
旁边的侍应生认出程欢来,回头和姐妹调侃:“还当自己是老板娘呢,一来就指使这个,指使那个。”
女人的嬉笑声似远似近的传来,其实程欢都听得到,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丧家之犬,什么人都能嘲笑她了。
仰脖,将一杯威士忌灌到底,酒保很快贴心的再递上一杯。
没人管她会不会喝死,别人只管赚钱,就连她亲妈,眼睛里也只有钱钱钱,谁问过她心里的伤呢。
薄染从大学时就喜欢裴锦年,她程欢也是啊。喜欢了这么多年,最后落的什么?为了他打胎打的不能生育,失去了一个女人做妈妈的资格,被裴锦年抛弃后,程玫每次看她的眼神都是一副怒其不争,好像她去争就真的能争得到一样。
夜色迷醉,程欢一杯一杯,已不知今夕何夕。
酒保拿走空杯,还要把酒往程欢手里送,突然一只男人的大掌伸过,拦住了。
酒保诧异的看着来人,男人低眉一笑,却是低头对女人说的:“还要喝吗?一个人多没意思,我陪你喝。”
程欢迷离的仰起脖子,看着面前忽远忽近的脸,呢喃出一个名字:“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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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薄染就去超市买了菜,回到家,系上围裙,安安心心的洗手做汤羹。
一边打着蛋羹,脑中一边想着程欢说的那些话。
就算真的是裴锦年故意抢走程玫看中的地,那又怎么样?程家母女欠她的,他若肯帮她讨,她只会高兴。
客厅响起开门声,她从厨房探出头,是裴锦年回来了。
他站在沙发旁,把脱下的西装外套挂起,卷了衬衫的袖子,朝她走来,十分自然的从身后搂住她的腰。
“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薄染顺其自然的靠在他怀里。
男人低下头,把下巴搁在她发顶上:“不知道是谁,昨晚缠着我,让我别跟那个徐总应酬了。”
薄染脸一红,昨晚睡前说的话,她自己都记不太清了。
见她害羞不说话,裴锦年又扫了眼流理台:“今晚做什么菜?”
“喏,黑椒牛柳,清炒芥兰,还有松茸炖鸡。”
“辛苦了,”男人侧身,在她脸颊亲了一口,“需要我帮忙吗?”
薄染也不跟他客气:“那边,把牛柳拌一下就可以下锅了……”
厨房里响起油爆的噼啪声,两个人的身影交错在厨房里,却不会显得拥挤混乱,反而说不出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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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薄染洗完澡,换衣服的时候朝脏衣篓里瞄了一眼。
昨天她买回来的那件玫红蕾丝睡裙,已经彻底阵亡,沦落为一丝丝布条被扔在里面。
想到昨晚在浴室里的火热,薄染脸上还微微发烫,推开门,朝卧室走去。
灯光柔和,男人已经洗完澡,靠在床头正抱着笔记本。
他赤着上身,薄被随意的搭在腰上,紧实的胸膛肌肤如玉,壁垒分明,看见薄染进来,他便把笔记本阖上,放在一边,又伸出手调暗了床头灯,拍了拍身边的床位:“过来。”
薄染的脸颊发烫,男色如画,说的应该就是这一幕吧。
心跳噗通的走过去,男人掀开被子,底下只穿了一条四角裤,修长笔直的双腿,紧窄的腰臀,宽阔结实的肩膀,平滑白皙的肤色,乌黑的短发,一切都在无声的勾引着薄染。
谁说只有红颜祸水?眼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男颜祸水!
感觉到薄染的视线一直盯着他的四角裤看,男人的眼神变得灼热,拉着她的手腕迫使她跌在床上,用力一带,将她圈在怀里:“想要了?”
现在否认未免太假,她的身体早已在他怀里软的不像话。
裴锦年一手遮开被子,将她罩在底下,翻身而起,覆在她身上。
薄被拱起的穹形下,两人早已动情的搂抱在一块儿,唇舌纠结,发出啧啧的水声。
裴锦年熟练的剥掉她身上的睡裙,薄染也主动挺起身,去撕扯他的短裤。
黑暗的环境,炙热的温度,两人都显得有些迫不及待。
裴锦年一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尽量不压到薄染,另一手掰开她的腿,挺身,进入,扣着她的腰,来回的摆动,薄染下意识的呜咽了一声,双手紧紧的扣进了他宽阔的肩头。
薄被下交叠的身体起伏越来越激烈,寂静的空气,男女压抑的喘息,还夹杂着肉体拍打的声音。
薄染觉得他不仅冲撞着自己的身体,还撞击着她的心。
每一次,心尖儿都颤得发疼,只能紧紧的抱紧他,再抱紧他,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嗯啊……锦年……”情到浓时,抑制不住的轻哼着他的名字。
裴锦年一手捞起她的腿盘上自己的腰,另一手滑到她的小腹,感受着自己的每一次进入在她小腹上营造出的凸起的形状。
是真正的水乳ru交融,融为了一体。
薄染被他弄得不住颤抖,紧咬着牙关,感受着他最后几下凶猛的冲刺,男人一声闷哼,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薄染冲口而出的尖叫,伴随着体内被他的爱ye液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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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薄染来说,做ai爱时的刺激是致命的,之后的温存却是更容易打动一个女人的心。
裴锦年在她身上趴着平复了会儿呼吸,慢慢撑起身,从她体内抽出。
顾不得清理自己,先抽出纸巾替她擦拭。
薄染还沉浸在高chao潮的余韵中,浑身酸的一点都不想动,更别提起来洗澡了,所以她很享受这一刻他的细致。
擦完后,他随便去浴室冲了冲,又拧来热毛巾替她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