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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想过,要当谁的王,你想多了。”温静淡淡说道,“我只是觉得这么打下去,未必是一件好事,你死了,我死了,对彼此有什么好处?你杀了第一恐怖组织的人,又有何必,就算是克隆人,你也有权利选择,和普通人一样生活,你刚刚应该摆脱了他们的指令,为什么不继续摆脱?如今,第一恐怖组织的人正在转移,你也看见飞机,不需要我说你也知道,他们肯定会让你去击杀飞机,而不是杀我。我也接到命令,击杀飞机,他们以为能控制我,估计也是试一试,我早就能摆脱他们的控制,你也可以,为什么不选择让一名普通人,这样会快乐很多,这样打打杀杀有什么意思,就算全世界你最强大,也没有意义,你要把人全部都杀死,全世界就剩下你一个人吗?”
温静说了这么多,其实只是想她罢手,这么打下去,对谁都不好,若是温静7号不觉悟的话,她会拼了命,阻拦她,不会让她继续杀人。
“废话少说!”温静7号纵身而起,又朝温静攻击而来,温静往后跃起避开,一个旋风腿也踢过来,温静7号冷笑,飞身而起,也扫向她的迎面骨。两人没有却离子冲击波,实打实地纠缠在一起,你一拳我一腿,打得难解难分,温静还没有用过异能来打架,有些掌控不好速度和距离,总会偏离攻击的范围,也算计不好攻击的距离,出了不少状况,幸好,她的体力不错,且觉悟也好,随机应变能力好,再这种打斗中,不至于会被人打死。
两人又足足纠缠了半个小时,分不出胜负来,都负了伤,不算严重,她们的复原能力好,倏然,温静感觉到上方有直升机盘旋的声音,她往后退出几十米,隔开她和温静7号的距离,仰头看着天空。半空出现了几架直升机,黑压压地在他们上空盘旋,温静眯起眼睛,这看似是第一恐怖组织的飞机,然而,温静7号却没有击落他们,温静心中一凛然,身子迅速往山区里跑,直升机枪槽打开,子弹水一样地泼过来,温静几个跳跃,倏然回头,眉间射出离子波,击落所有飞机,所有的飞机在半空被击落,成了碎片,在半空中散开了几朵蘑菇云。
火光零散而下,温静心中也吃了一惊,他们竟然冒充第一恐怖组织的飞机?若是她无意中击落的是叶天宇的飞机,那该怎么办?真是狡猾。温静7号发出诡异的笑声,“怕了?”
温静冷笑,“我先杀了你!”
她话音刚落,各种红光组成一张网,把她笼罩,各种交织的网覆盖在温静7号的身上,那种感觉,如要把她灭了,整个空间变成了红光战场,杀气四溅。
温静7号也不甘示弱,迅速做出反击……叶天宇开车赶到的时候,这里已是一片狼藉,到处是爆炸后的焦土,看不到人,四周散落着直升机的零散碎片,也有几具非常尸体,却是不完整的尸体,可能是飞行员被炸飞,他认得出这些零件,是他们的飞机,只是,他们不走这条路,有可能不是他们的飞行员。刚刚周暮寒也给他说过,有一批他们的飞机出现在这一区域,只是没有任何飞行员反馈飞行记录。
可能是地方掩人耳目的行为,叶天宇着急地找温静,这一片发生过大爆炸,坑坑洼洼,非常不好找,叶天宇大喊着温静的名字,“阿静,你在哪儿?”
回答他的,只有灼热的风,散着火星的空气,各种焦土味道,非常难闻。叶天宇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阿静是不是出了事情?温静7号那么厉害,她是不是打不过,不然,她人去了哪儿?叶天宇在附近几个焦土堆里找温静的下落,却没看到温静,他快烦躁得内出血。
突然,他看到一道人影爬起来,模样很吓人,浑身是血迹,都快分不清她的面容,但叶天宇知道,她不是温静,温静今天穿的不是这件衣服。她面目被血液染红,头发也散落下来,他的阿静,头发也没有这么长,她看起来就像鬼,不像是人,叶天宇的心空出一大块来。
温静7号活着,阿静呢?这种2人pk的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她活着,就说明,有人死了,一想到温静死了,叶天宇手脚都在发颤。不,不可能,克隆体怎么可能杀了母体,他不相信,就算会死,也是温静杀了她,不是她杀了温静。这么一想,他勉强能让自己镇定下来,不至于太过慌张。
“阿静呢?”叶天宇沉声问,也顾不上危险,疾奔到她身边,温静7号受了重伤,看起来气若游丝,好像他再补一枪,她就挂了。染了血的目光,看起来很吓人,她呵呵地笑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的,“我就是阿静啊,你以为我是谁?你在找克隆人吗?她死了。”
叶天宇心中暴怒,受不了她这神经兮兮的声音,飞起一脚揣在她的小腹上,知道此人并非温静,他揣得一点都不留情,他不至于到今天,还认不出谁是温静,谁不是温静。温静7号被揣飞出十几米远,身子在焦土上拖出一道很长很长的血迹。她摔在地上,仿佛起不来。人看起来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死了。叶天宇焦急地去找温静,倏然看到温静7号爬起来,虽然摇摇晃晃,却站稳了。她的眼睛里,全是血腥之气,“为什么这么残忍对我?难道我不是她吗?我也有她的回忆,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只有她死了,我才可以完完整整地成为她。”
“你错了,不是你有记忆,你就是阿静,就算你有我们全部的记忆,你也不是阿静,你连她的复制品都算不上,更别说取代她。你只不过是一件武器,是官方的杀人武器,你看这些天,你杀了多少人,这些人里全是无辜的,阿静从来不会滥杀无辜,就算改变你身上的代码,你也变不了阿静。”叶天宇说得直接又无情,他受够这个疯狂的女人,也受够她理所当然,想要取代温静的心思。
“是吗?既然如此,我也要你们,永远阴阳相隔。”温静7号大吼着,倏然射出五道离子冲击波,形成三条直线,直飞向叶天宇。叶天宇迅速避开,这冲击波太快了,他躲过了第一波,没想到第二波马上就到,他身子刚在焦土里滚过一圈,第二波冲击波已迫在眉睫。叶天宇避无可避,这一刻,心中竟然如此平静,并不畏惧死亡,然而,冲击波就在他眉心的位置停下来,他对面的温静7号突然被什么东西击中,爆炸碎裂。这不是叶天宇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他面前支离破碎,只是觉得这场面有点吓人,他在战场上也见过有人被重狙打得血肉横飞的,远不如这个场面来得可怕。
他看到温静出现在对面的山坡上,站得不是很远,似乎也受了重伤,已是最后一击,身子也软倒在山坡上,叶天宇起身狂奔过去,温静已昏迷,叶天宇探一探她的鼻息,气息很微弱,但命是保住了。叶天宇打横抱起她,塞到车里,他开车往城郊开,顺便让方萝把飞机开到指定位置。
温静拖住了温静7号,也给他们充裕的时间转移,中坚力量全部转移,剩下的几乎都是特工和情报员,这些人有自己的掩护,不需要转移。
所以,短短几个小时内,直升机把该转移的设备和人都转移了,把行动队的人留下来,让他们自己想办法离开,这也减少了,运输压力。
方萝和张穆行开最后一辆飞机,就为了等叶天宇,叶天宇不放心温静,开车来寻找,他不能开飞机,开车还有一线生机,开飞机若是被击落了,就没有活命的机会。看到飞机的残骸,他更确定自己的想法,他这么做是完全正确的,并无错处。
叶天宇把车一直开出几十公里,这边依然荒无人烟,温静筋疲力尽,叶天宇在她身上看到许多血迹,却看不到很明显的伤痕,他都不知道,温静这血从哪儿来的,她如睡着了一般,这身体,他不敢往她身上打什么东西,怕有排斥作用,要等秦唐亲自来看。
他从后备箱拿出水和毛巾,擦拭她脸上的血迹,她看起来比温静7号要好多了,没那么狼狈,叶天宇依然心疼不已,但也觉得松了一口气。
温静7号终于死了,大家都放心了,没了温静7号,只有温静,他想,他们都不会觉得害怕,毕竟温静是他们的人,谁会怕她呢。
“阿静,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卷入这样的战争中。”叶天宇看着她苍白的容颜,忍不住苦笑一声,若非他一意孤行,把她拉到第一恐怖组织,若非是他自私,让她走进他的生活,或许,今天的阿静,只是普通的大学生,刚刚毕业,正在找工作。以她的个性,可能会念理科,也有可能做一些有关于设计方面的工作。
她的生活,应该会轻松很多,没有这么多打打杀杀,永远也不会懂,这是什么样的血腥世界,这是什么样的黑暗世界,他多希望,她一直都保着自己的本真,一直都那么善良。
刚刚以为她又死的焦灼,这辈子他也不想再经历第三次,已有两次这样的经验,够了,真的够了,他不想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方萝和张穆行的飞机到得也快,停落在他们身边,温静不省人事,被叶天宇抱上飞机,方萝看她脸色着实苍白,有些担心地问,“她没事吧?”
“没事,先出伦敦,找秦唐。”叶天宇一边给温静绑着安全带一边说道,张穆行催促了一声,方萝启动飞机,飞出伦敦,他们的飞机要过伦敦城。今天温静7号和温静一战,伦敦城感觉都要废了,毁了一条主街道,郊区更惨,索性的是,一切都过去了。这些破坏,总算过去了,虽然他们失去了,补偿不了,但伤害总算不会持续,他们会帮忙,重建这座城市,那么多无辜的人死亡,他们虽不是直接凶手,也是间接的凶手,这件事,无论如何,推卸不了责任。
每个人,心中都不好受,特别是隔天看着新闻,报道里那些死亡人数,惨不忍睹,但奇迹般的,这一次国际舆论谴责最多的,并非第一恐怖组织。矛头直指美国,欧洲各个国家联合起来,起诉美国防部长和总统,要求给予一个合理解释,为什么要派遣特工到伦敦街头,进行轰炸,寻人,伤害无数无辜平民。而美国媒体和亲美媒体那边,却又有不一样的声音,这件事闹得凶,沸沸扬扬。
然而,这些都和叶天宇没有关系,战后,他已及时地联系了首相,表示自己愿意出钱,重建伦敦,所有的经济损失,愿意负担70%,分三年还,同时也把这件事缘由,说得清清楚楚,这也是为什么这一次舆论谴责,没有指向第一恐怖组织,关键是战后做得好,才不会出任何问题。
事情出了,责任是要追究,处理是关键,这一次美国理亏,他们主动出兵,且没有经过英国同意,大量的直升机和特工出现在伦敦,且又交战,把自己置身于舆论之中,政坛也因此而动荡不安,各派势力,争论不休。
撒哈拉沙漠,温静醒来,已在上一次叶天宇带她出现过的沙漠里,这里还没建立起城堡,但已有大片的帐篷,整个绿洲都是帐篷,她也睡在帐篷里,手上打得点滴,身子感觉舒服多了,并无太大的不适,正好点滴也打完,温静拔了针头,走出帐篷。第一恐怖组织特工们正在玩闹,她以为,自己会看到一片愁云惨淡的他们,他们的家园被毁了,他们被迫要到这里,住在黄沙大漠之中,他们的心情定然不爽。
没想到,他们却玩得开心,有的人在比试身手,有的人在湖里游泳,有的人在打牌,搭了好几个麻将桌子,袖子一挽,男人们都很随意,女人们也很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