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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吃饱喝足了就拍拍屁股走人,敢情就是来住宿附带白吃白喝的?御天容心头那个怒火忍不住飙升,席冰旋,你这个臭男人,要走就走,要来就来,现在还把她当做了私有物不成?
披上衣裳,御天容想走下床,却差点一个趔趄与青砖地板接吻,感觉到大腿的酸软,御天容忍不住低骂一声,“天杀的席冰旋!下次回来不教训你我就不叫御天容!”
“来人——”御天容冲门外喊道,
片刻之后便有两个丫鬟走进来,“夫人,”
“你们,去给我准备点温水,我要沐浴,还有,呆会把早点端来我的房间。告诉睿儿,我今天很累,叫他乖点好好吃东西。”
丫鬟互相一眼,低下头:“是,夫人稍候。”
哇,看夫人那模样,脖子上海印着几处梅花呢,不是和风护卫旧情复燃了,一夜那个……看夫人累的,那风护卫也太勇猛了吧?
御天容还没有照镜子,所以并不知道脖子上还留着那些印痕,眼下,她只是想好好洗个澡,放松下身体,可恨的席冰旋!想到那个家伙她就咬牙切齿的,对了,昨晚,风护卫怎么不出现?难道他们都知道席冰旋回来了?
可恶!
泡了澡之后,御天容就吩咐丫鬟把风护卫喊来。
风护卫来到的时候她正在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早餐,见他来了也不说话,继续吃东西,一直磨蹭了半个时辰,她还靠着桌子打了一个盹,故意要消磨他的耐力,可惜,风护卫依旧面无表情的恭候着。
无趣的男人!御天容揉揉腰,“昨夜你们做什么去了?”
风护卫眼观鼻鼻观心,“夫人,我们遇到席公子了,他说让我们休息去,他会照顾你,让我们不要打扰……”
噗——
御天容听着就想把手中的茶杯甩去,大喊:他是主子还是我的主子,你们怎么都不问我的意见?
“夫人,难道我们做得不对?”风护卫不解的看着她,席冰旋是她的管事吧,当初就是他找他们回来保护她的,他的话不该听么?
御天容郁闷的看了他一眼,“以后,在画苑,以我的话为主,有什么事情先问我!他下次再来给我赶出去!”
啊?风护卫惊讶的看着她,昨夜他们不是还纠缠不休么,他们内力深,自然听到了昨晚的动静,他们都一致认为席冰旋是这里的男主人呢!
怎么……难道是闹别扭了?风护卫心中暗自皱眉,这两人还真不让人省心啊!
见他不回话,御天容气恼的说道:“风护卫,你听到没有?”
“是,夫人,属下记住了。”
“那好,你去忙吧,今天我……在家休息。你们也休息下吧,对了,也可以轮流给你们四个放假的,留下两个保护我们就好了。”
“好,谢谢夫人。”
正好有事情想出去办呢,她这提议正满足了自己的想法,风护卫无形之中对御天容的好感又多了一分,她对下人倒很不错!
走到门口,风护卫想起席冰旋的交代又走回来,拿出一叠银票放在御天容面前:“夫人,这些是席公子留下的,让我转交给夫人,说是给夫人开新铺子用的。”
每张都是一百两的价值,御天容数了数,足足有十张,她一字一字的说道:“是么,他可真大方呢!”
风护卫一惊,夫人怎么好像更加生气了,那神情好像要把席冰旋一掌拍死呢!可怕,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难以捉摸!
席冰旋,你有种,居然给我拿钱来,是给我一夜的酬劳么?哼,把她当做什么人了?青楼的女子,一夜算多少银两?
“风护卫——”
那声音托得很长,风护卫听着觉得自己的心有点发颤,还是尽力保持冷静的问道:“夫人不知有何吩咐?”
“你去告诉院子里的人,以后席冰旋再出现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他进门!”
呃……“夫人,真的——”
御天容柳眉倒竖,“我像说笑么?”
风护卫连忙称是,然后迅速告退了。他看得出御天容现在正是气头上,谁惹谁遭殃,所以,他还是明哲保身,先退后吧!至于席冰旋,那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说到底,他们四个也只是御天容的贴身保镖,受命御天容而不是席冰旋的。真正的主子还是御天容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
他刚刚闪到院门口,就听到那屋里传来一声刺耳的响声,听起来是某个杯子悲剧了,被某人摔了吧!乖乖,夫人到底是生什么气啊?席冰旋留了一大笔银票她还不高兴呀!
风护卫很识趣的没有再来打扰御天容,不过,有人不幸的来了。
柳君策听到风声说御天容的孩子不是南宫烬的,他本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因为当年,南宫就是因为她的不贞越加反感她的。可是,昨夜他又收到消息说,本来裴家认定了那孩子的裴若晨的骨肉,可是裴夫人去接人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更加震惊的事情,那孩子的居然也不是裴若晨的,倒与她身边的一个护卫的血融合了多年来,南宫烬因为孩子是裴若晨的,才一直隐忍不发,没有对付那孩子,如若不然,南宫烬哪能容忍自己养着别人的孩子。
他更不能想象如果南宫烬知道了这个消息,会不会暴走,来杀了她!
反之,左思右想他就来了画苑,想和御天容谈谈。
意外的,她的护卫没有在她的小苑里,柳君策顺利的见到了御天容,当然是在她的房间。
因为席冰旋的一夜折腾,御天容吃完早餐就继续休眠了,所以柳君策来到的时候,看到便是睡美人图。
她熟睡的面孔好像大理石的浮雕一样,恬静、温柔、乌黑的长发覆披在白净的脸庞上,显出一种端庄纯净的美。
看着如此纯净的她,柳君策再次失神了,为什么他最近见到她都和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呆呆的看了半响,柳君策忽然瞥见那桌上的一叠银票……这个女人,还真放心啊!就不担心别人抢去了?
“咳咳——”忽然熟睡的人儿轻声咳嗽起来,柳君策神差鬼使的居然走过去给她顺背,轻轻的拍着她那瘦弱的背,他忽然有些心疼:她太瘦了。
“阿烬——”他听到了她低喃的呼唤,
阿烬?她在喊谁?难道是南宫烬?怎么可能?如今的她应该恨极了南宫才是,怎么还会念着他?除非她依旧爱着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