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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伯默默的说完这一切以是泪眼涟涟,看着云茹媚也早已双眼血红。
涟漪也早已哭的泣不成声。
篱落为之动容,虽然不是自己的骨血至亲,可是仍然让人为之震撼。
陈伯泪眼涟涟的问着云茹媚,“丫头,当年你们不是都…”
“接下来的让我说吧。”这时门外传来一妇人哽咽温婉的声音;
众人回头看去,进得门来是一带着面纱,做妇人打扮的女子。
女子走至众人身边,微微掀开面纱脸上泪痕尤在,可是左边眼角至下颚赫然一条狰狞的刀疤。
“陈管家,你可还认得我?”女子淡淡问道。
陈伯先是看到疤痕一愣,然而听到女子的话再仔细分辨,惊疑的呼道,“你…你是…你是杨夫人?”
女子重新带好面纱,微微一笑,“没想到变成这幅鬼样子故人还可识出?”
陈伯一愣,“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子坐到茹媚为她搬来的椅子上坐下,“以后就叫我云娘吧。”
轻呼出一口气,开始了回忆,“当年擎安收到密报之时,连夜便派人送走了我和两个孩子。”
说到这里两眼掉下泪来,“他骗我说等事情洗脱清楚了就接我们回去,哪知他是早已做好了部署。等我们三人一走他便找了三具身形年龄相仿的尸体,造出意外失火的景象瞒天过海。”
“后来松柏回来又因皇帝不允许他见擎安,而不知道我们娘三还活着。”
抹了抹泪,对着一众人淡淡笑道。
篱落看着云娘如此有些微心疼,好一个坚韧的女子。
轻描淡写的叙说着当年事情经过,却不知这又一次的回忆只是揭开了结痂的旧伤。
听着云娘说完,看了看茹媚,陈伯又疑惑的接声问道,“那你…你为何又?”
篱落猜到他想问什么,打断他的话说道,“陈伯,你这伤刚好还是先休息吧,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这些。”
云娘也点点头,“你就先休息吧,哎,小女鲁莽差点铸成大错,我这给她赔个不是了。”
茹媚尴尬的吐了吐舌头,“当时要再下重一分力道,我就真的得以死谢罪了。怎么着我也照顾陈伯这么几个月了,将功抵过;再说那个翼王居然还烧了我的窝呐,差点把我都烤熟了。”
想起当时在地下为篱落等人疗伤,被地上火烤的差点焦熟就气愤不已。
涟漪捂嘴偷偷的笑着,篱落也是淡笑不语。
这叫什么?自作孽不可活。
云娘嗔了她一眼。
陈伯笑了笑摇头道,“不知者不怪罪,这些年你们也是生活的辛苦吧。”
想着鬼宅的时候,陈伯心间深深的叹了口气。
云娘笑着拉起篱落的手,“能和这丫头重逢也算苦尽甘来了。”
“对了丫头,听说你姑姑病了?”
篱落点了点头,“正准备这两日安顿好了进宫一趟。”
“那咱们得去准备一下,还有一些事需要核计,陈管家也该休息了。”云娘对着众人说道。
“嗯,咱们去外面说。”茹媚出声赞同到。
篱落和云娘还茹媚、涟漪几人来到院中小亭中。待众人坐定,云娘对着篱落问道,“落儿,你当真决定进宫了?”
篱落低叹一句,“本来想着出来了就天高任鸟飞了,没想到发生这么多事;有些东西还是不能说割舍就能放的下的。”
皇室中历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中华封建帝国主义几千年来历史都在阐述着这个事实。
本是想结束了这个郡主以前的一切后,自己以后可以自由的生活在这个国度。
可是再历经的这些后,真的还能在置身事外么?
云娘点了点头,“也对,那接下来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篱落把玩着手中折扇,“云娘,你还想要报仇么?”
云娘听着篱落的问题,眼中闪现凌厉的狠色,“落儿,这些年来我活下去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我杨家一门老小一百多条人命岂能枉死?”
“云娘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冤有头债有主;昏君早年已死,现在我杨家的仇人只有施文成。”
篱落也点了点头,咬唇思索道,“有些仇知道了当然不可不报,只是这报仇的方法?难道云娘想杨家含冤莫白?或者只是杀了那所谓的朝廷命官再被通缉?”
为什么不能走正当渠道,让他得到法律的制裁?做为21世纪的守法公民她还是不能理解他们的行事作风。
云娘也听出来她问的是什么,凄苦的笑了笑,“落儿,当年你杨伯伯含冤入狱,你爹爹和数名忠臣义士都是因为没有找到力挺杨家无辜的证据,联名上奏要求翻案才被驳回的;再说要那个狗官能绳之以法又何来的那么容易?”
“就算现在的皇帝是个明君,可是事过十几年有些人也或着事早已经物是人非,更何况那个狗官贪赃枉法、结党营私、中饱私囊现在还不是活的好好的。”
篱落微皱眉,摇了摇头道,“人在做,天在看,百秘也有一疏。更何况我相信善恶终有报。”
这时茹媚愤愤的插话道,“那个狗官欺上瞒下,以权谋私、草菅人命的事多了去,什么善恶终有报,根本就是老天瞎了眼;”
“更何况他两个女儿都嫁入皇室,儿子又是将军,再加上官官相护想找他的罪证有那么容易么。”
篱落听茹媚的话,有些疑惑的问道,“他的两个女儿都是皇帝的妃子?”
云娘和茹媚都愣了愣。
涟漪无奈的叹口气,“主子,施侧妃是那个施尚…施狗贼的二女儿,她还有个大女儿是皇帝的妃子。”
篱落讶异的一挑眉,这施文成倒是挺能压宝,还一压一个准。
“那个施文成就是那个施尚书?他管什么的?”
云娘和茹媚讶异的半张了嘴,这大家上拉个小孩问他都知道。
涟漪看了两人一眼,无奈的道,“那个狗贼现在是六部尚书之首,本来他只掌管吏部,可惜以前的首尚书大人病逝一直没选出合适人选,他就一直带职其实现在也就是有实无名而已。”“而且这个狗贼以前还是当今皇上和王爷还是皇子时的太傅师傅,后来皇上登基又是新皇的辅政大臣;朝中他的门生也很多,还听说他要升做太尉,那在朝中就仅次于丞相了,还有还有那个狗贼的儿子还在杨将军麾下,好像是个副将。”
“云娘、魅小姐,我家主子前段时间受伤期间发热症,她把以前的事都忘记了。”
“啧啧,没看出来,咱们小涟漪对朝中之事还这么了解的哦?!”听着涟漪一口一个狗贼,好气又好笑,篱落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眸中却满是狡黠的说道。
“哼,主子你就奚落我吧,这些事只要稍微一打听就知道的了,街上那些小毛孩都知道,哼;我也都是听来的。”涟漪娇嗔的回嘴道。
云娘心疼的皱了皱眉,“哎,和离了也好,那个睿王爷不珍惜眼前人有他后悔的一天。”
茹媚也接声道,“就是就是,那个睿王爷和他那昏君爹一样蠢。”
听着茹媚稚气的话语篱落眼中含笑,安慰着道,“你们不用为我担心,我早已释怀;如此看来这个人在朝中权势不可小觑啊。”
“算了,这个暂时先不说了。总之云娘你们报仇的事先暂时搁置,一品楼现在已经开张,李掌事那边也已经将人相继安顿下来。接下来的事你有没有想要怎么做?”
云娘看着篱落一笑间,仿佛看到素素和篱落两人合二为一,心神晃晃的说,“当年刺杀得手却没刺到要害,也是那个狗贼命大,这脸上的伤痕就是那时留下的,哎。为什么坏人都活的长命,而好人就要蒙受不白之冤,死于非命?!”
茹媚拉着云娘的手以示安慰,母女两相视一笑,茹媚转回头看着篱落接着说道,“近几年间刺杀频频失败,那个狗贼狡猾多端已经严加防范,而且很多次我们藏身之处都被找到,近乎折了我们一半的人。”
想到死伤的弟兄,茹媚眼中充现浓重的杀气。
篱落拿起折扇,站了起来绕着圆桌走动着;
这个她是知道的,即使是她受伤昏迷的那大半个月,潜意识里还是感觉的到他们的对话和不停的在换着落脚的地点;
“这事暂且搁下吧,还有些琐事得谨慎处理。一品楼那边的事还有安排进去的人都很顺利的做完了;大隐隐于市,在天子脚下开门做起了生意,还做的这么人尽皆知,他绝对想不到;明日我先进宫看看太后怎么样了。”
云娘看了茹媚一眼,两人对视点了下头,云娘转头看着篱落微微皱起了秀眉。“落儿,这事你可以不必掺和进来,云娘不想连累你。影儿也已经快从流丘国回来了。”
篱落回头笑着说道,“云娘,你也说了这段时间很危险嘛,难道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们落于危难?更何况你们也救了我还帮了我这么多,难道你说的我们是亲人都是假的么?即是亲人怎么可以说连累的话。”
云娘叹息的拉着篱落的手,“可是落儿…”
篱落拍了拍云娘的手,“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对了还有一件事跟您说!”
云娘疑惑的问道,“什么事?”
篱落看了看涟漪,涟漪了解的从衣袖中拿出一物,“云娘,这个是生肌愈肤膏虽然所剩不多,不过治愈你脸上的伤应该够了,这道疤痕要先去掉。”
云娘讶异的看着那宝石盒子,微微皱了下眉头,“落儿,这些我已经不在乎了…”
茹媚也激动的站了起来,“娘…”
篱落止住云娘的话,将生肌愈肤膏接过来低到云娘手中,“云娘,这不是你在乎不在乎的问题,以为你还有很多事需要帮忙,你的脸会造成很多异变,虽然有面纱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茹媚也紧跟着说道,“是啊,娘。你就听落儿的吧。”
云娘犹疑的道,“可是这个伤已经数十年了…”
篱落和茹媚对看一看,篱落接着说道,“嗯~云娘这个法子可能你得受点皮肉苦了。”
云娘疑惑的看着篱落,随即明白过来,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茹媚高兴的跳起抱住了云娘,“娘,弟弟回来看到一定会很高兴的。”
从懂事起他们的记忆里就鲜少看到母亲的面目,也不愿提起以免伤了娘亲的心,那道疤时刻都在提醒着仇恨;
抛开别的不说就算嘴上说的再多不在乎,可是女人哪个不是天生都爱美的。
云娘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搂住了茹媚。
看着这和谐的一幕,篱落心中满是温馨。
几个月的相处,她已经接受了这些人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刚来到这个世界也许还有些颓废也或想死去的心理在经过那次梦境后,这些想法都被她远远抛弃了。
哪怕是为了远方的外公她也要活得快乐,活的精彩。
她会让她的生命中只剩幸福…
呵呵,幸福是什么?亲情就是幸福,友情就是幸福。虽然还有那远方的终生遗憾…
可是在这里呢?涟漪无微不至的关怀,陈伯的舍命相救,现在又已然接受了云娘和茹媚亲人般的感情寄托,这些人也可以是家人;
无论如何,她叶篱落在乎的人即便拼尽所有也要将他们守护在羽翼之下。。
待众人散去,篱落回到房中涟漪伺候她更衣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