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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听见脚步声,铁心从步伐声中听出,来的人并不懂武功,而且没感到丝毫的杀气。所以他认为是军营里某个小兵,也就没有在意。
可是随着那独一无二的女性尖叫声后,进来的却是瑀王妃。
“你,你来干什么?”铁心连忙用手包住自己下体的那串悬在浴桶外的物件问。
饶是遇事淡定,目睹鲜血淋漓,四肢不全疼痛哀号的病人都不会惊慌的人,却被江欣怡吓得不知该怎么办,是跨进浴桶把自己浸到水中?还是退出浴桶拿身旁的衣服把自己给包起来再说。
江欣怡捂着嘴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僵住的人,身上的肌肉有型,觉得,如果他的眼神表现的刚毅些,侧目怒视前方,在他的左肩搭个“甩石带”左手不是捂着下边,而是握在左肩的东西,那不就是英勇的“大卫”吗!
“你到底什么事?”铁心保持着自己的姿势问。这王妃如此盯着他看,怎么就一点都不知羞呢?
“哦,有蛇,我没事瞎转转,在外面看见了一条蛇,吓死我了,这才慌不择路的闯了进来,不好意思哈。”江欣怡赶紧停止yy,把目光收回来,装着很害怕的样子用手拍着胸脯说道。
“这冰天雪地的怎么会有那东西?”铁心不相信的说着,然后趁着她低头的功夫飞快的抓起身边的棉袍子,把自己给裹了起来。
“真的,就在门口,不信你自己去看呀。”江欣怡可怜兮兮的对铁心说。
铁心明明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还不得不走到门口看看,不然,她那样子是不会离开的。再不小心的被别人看见,传到文瑀鑫的耳朵里,那麻烦可就大喽!
铁心一只手拽紧衣襟,防止袍子掉下来,另一只手拉开门,门外的冷风吹得他打个冷颤。当他看清地上那跟弯弯的东西时,噗哧一声就笑了,什么蛇啊,就是一截草绳子而已,不过冷眼看去真的很像蛇。女人到底就是女人,大惊小怪的!
江欣怡在他推开门的时候,已经快速的把搭在椅子上的那根白绸子内裤拿过来塞进怀里,然后低头小心的检查了一下,还好冬天的棉衣很笨拙,塞点东西也看不太出来。
“你看看,这就是你说的蛇。”铁心弯腰捡起那截绳子转身递给江欣怡说。
“咦,晕死,原来是绳子啊,唉吓死我了,铁心你不知道,我以前被蛇咬过,所以见到它就怕。江欣怡故意嘘出一口气,不好意思的继续瞎掰。
“没事了,就赶紧出去吧,不然给人误会的话就真的说不清楚了,到时候害你被王爷休的话,我就罪大了。”铁心把手里的罪魁祸首丢在一旁,提醒着江欣怡。
“真我把给休了倒好了。”江欣怡小声的嘟囔着。
“你说什么?”铁心没听清楚好奇的问。
“没什么,我是说他真把我休了的话就惨了,万一我嫁不出去的话,难道就找你,让你对我负责啊?好了,你赶紧洗吧,不然水该凉了,耽误你洗澡,真是不好意思呢。”笑嘻嘻没正形的对铁心说完,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要我负责?铁心不由自主的又打了一个冷颤,他低头发现,原来自己是光着脚踩在地上。这回他为了确保万一,赶紧把浴室的门栓好,这才从新的脱了袍子,进了浴桶里,还好,水没有凉得那么快。
江欣怡顺利的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兴奋的回了住处,把门关好栓上,走进了里屋。她从怀里掏出铁心的内裤放在了文瑀鑫的床上。这要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变态,有恋物癖呢,哈哈,才不是呢。
她的计划是拿这个东西威胁铁心的,可是一直没有机会。铁心住的那间屋子里,不论白天晚上从来就不断人的。因为里四个是专门在文瑀鑫的住处站岗的,一共有六个人,还有两个住在另一处。
所以,江欣怡才想到这个办法的,现在是冬天,将士们一般都是一个月左右才洗个澡的。不像夏天,每天操练好了,拎桶水往身上一冲就行了。只有铁心每个两三天就要洗个澡,在这里下手比较容易。
本来,为了有真实性,偷的目标是他换下来丢在地上的脏内裤,可是江欣怡觉得很恶心,最后还是拿了放在椅子上干净的。
据文瑀鑫说,以铁心的财力在京城显摆一下,也算是首富了,可是他偏偏很低调。
江欣怡看这那床上的短裤,是棉丝的料子,那可不是一般人都能享用得到的。文瑀鑫穿的也不过如此,她在偷翻他衣柜是看见过的。
内裤有点像现代的五分裤,腰间是用带子来捆的。哎呀,怎么还在这里研究欣赏这个东东呢,等下那家伙洗好了,找不到的这个东西的话,会不会反应过来到这里来跟自己要啊?江欣怡忽然想起来,这很严重的。
可是藏在哪里好呢?铁心这个人绝对有胆子进这屋子里找的。穿在自己的身上倒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让她把男人的短裤穿在自己身上,实在是别扭啊!这个筹码要藏好。
江欣怡拎起铁心的短裤找了一块布包好,就在屋子里转圈,如果不怕连累豆子的话,就藏到他那里去了。忽然,江欣怡想到了一个好地方,那就是小间里,也就是厕所里。
她走进去,四处一打量,就看见屋檐处有空的位置,嗯,就这里了。江欣怡找来椅子,踩着把筹码塞了进去,然后还找了一块破瓦片拦在外面。弄好后,她跳下凳子检查了一下,小间里只有很小的一个窗户,光线很暗,那个位置乌漆吗黑的绝对不会让人注意的,她很满意的把椅子搬了出去。
到了外间,拿开门栓,心想,铁心啊铁心,你这纯脆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我那么低眉顺眼的巴结你,都没用,这回有你好看的。
你若是答应了,就天下太平大家都有好日子过,还是不肯的话,姑奶奶我让你身败名裂,我是流氓我怕谁呀,哼。江欣怡是豁出去了,阻挡在她自由之路的绊脚石,何必客气,管你神马帅哥、什么鬼医圣手、一律滚蛋。
江欣怡优哉游哉的拿着铁镖往靶子上扎,等着那铁心来寻她。
再说铁心,洗好澡以后,擦干身子准备穿衣服,可是翻遍了椅子上的衣物都没有找到自己的短裤。怎么回事?难道忘记拿了?不会呀,明明是拿来了呀,可是到哪里去了呢?
门外没有人,不然叫人帮忙去他行李里再拿一条。没办法,太冷了,铁心只好直接穿了外裤,也就相当于现代的衬裤。匆忙的穿好衣服,让他洗完澡再穿换下来丢在地上的脏短裤,他实在是做不到。
走出浴室捧着换下来的衣服,铁心边走边琢磨,今天这事儿不太对劲,有些怪异。浴室里只有那个烧水的小兵和那麻子王妃进去过,可是他俩都没有理由偷拿自己的内裤呀。那个送水的兵进去时他是站在旁边的,那就是王妃了?
铁心马上就推翻了这个假设,这个王妃是比较古怪,可是没事来偷他的内裤干嘛呢?自己穿?这也说不过去呀!
铁心赶紧返回自己的住处,拿出行李,都翻了个遍,就是少了一条短裤呀。他郁闷的拿了另一条在铺位上盖上被子穿上。
“铁大人,很冷是吧,都跟你说了,这么冷的天少洗几次又没事。”一个值夜岗的侍卫躺在被窝里对他说。
“我可熬不住。”铁心回答道。
“铁大人,那个住在将军屋子里的小江,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大将军对她那么好?不会真的是咱大将军的女人吧。”另一个侍卫也睡不着,翻个身子,把下巴搁在枕头上问铁心。
“这个么,我不好乱说的,你们也都不要再好奇了,总之不要招惹她就是了。”铁心好心的对他们两个说道。说完,他觉得自己这句话好像很耳熟,貌似刘钧也是这样提醒黄彪的,不禁哑然一笑。
俩个侍卫相对一撇嘴,他们这六个人可是已经很小心了,在大将军来的这段日子,谁都没有去招惹过那个麻子妞,只不过熬不住好奇,想从铁心这里淘腾点内幕,在弟兄们面前八婆一下而已,没想到竟然一点收获都没有!
里面穿了内裤,铁心觉的踏实了不少,不然老是觉得自己光着个屁股在军营里走来走去的似,真是不爽。
他慢慢的往文瑀鑫的住处走去,盘算着要不要问问她,自己内裤的事情。管是不是她拿的,问问应该没什么吧,反正身边也没有什么人,自己也不是心存邪念,实在是那东西没的太古怪了。
主要是铁心想起了先前,在听说他要洗澡的时候,她那兴奋的表情。还有啊,她闲着无聊在军营里瞎逛,嗯,以她这么不安份的性格,说得过去。
在冰天雪地的冬天,看见一截草绳子就认为是蛇,以女人的立场来看,也说得过去!
但是,那间洗澡的屋子没啥特别的,她怎么单单要对它感兴趣?还有,在看见门口的“蛇”之后,按照逻辑来分析,她是不是该往别的方向逃才对呀,怎么会跨过“蛇”推门进屋呢?那要真是条蛇,兴许当时的位置不在门口,是后来“追”她来的,可是那明明就是一截不会动的草绳子而已,这说得过去么?
现在仔细的想起来,他进那屋子的时候,门口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啊,那绳子是从哪里来的?那送水的小子拎水也不会用到这绳子呀、那么这绳子是哪里来的呢、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铁心越想越觉得这位麻子王妃值得怀疑,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刘钧他们四个里,最老实的萧黎一看见她就吓得那样子,好像老鼠见猫一样的恐惧。好像麻子王妃也没对他做什么呀。
对了,想起来了,铁心一下子想起来,好像听说他被王妃领着丫头用草和辣椒壳熏过一次,那也没有必要怕成这样子吧,真是没有出息的家伙!铁心有点觉得萧黎可怜,还有点没出息,嗯,可怜之外还鄙视他!
铁心走到文瑀鑫住处的门口,俩侍卫对他敬礼,得知王妃就在里面,他象征性的敲敲门,听见她叫自己进去,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请坐。”江欣怡说着,接着练镖,看她那表情,是心情好的不得了的那种。
铁心坐在了一旁,想着如何开口问。
“王妃,那个,那个……”饶是他平日里嘴再伶俐,此时也变成了结巴,一句简单完整的话都问不出来。
可不是么,问一个跟自己没有关系的女性,有没有拿自己的短裤,何况对方还是瑀王的正王妃!还真是难以启齿。不怕他刚才在外面准备好的,可是就是说不出口。
相比之下,此时正心气平和练镖的人,真的让铁心佩服呢。她闯进浴室,看见自己光着身子时,非但没有害羞,还直勾勾的盯着看。对于女人来说,面对不是自己男人的身体来说,不是比蛇更可怕么?
不会是自己的身体比瑀王的好看,有吸引力吧!铁心自恋的想着。
江欣怡一听他的半句话,和他的表情,马上就明白他的来意了。可是她却不问他到底身什么事,这么难以启齿吗?她就是想看看他能熬多久,还能否沉得住气。
所以,她装作没有听见那前半句,接着练镖。
“哈哈,铁心,你看看我有没有进步?”江欣怡指着正中靶心的那枚镖问。
“嗯,王妃真是厉害,再练下去,以后可以去江湖上混了。”铁心心不在焉的回答。
“切,我才不会去江湖上混呢,没听说有句话么?”江欣怡说着,走进靶子前面,美美的欣赏自己的战果。
“什么话?”铁心好奇的问。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江欣怡转身说出答案。
铁心一听,这句话说的精辟呀,好像蛮有道理的,可是自己在江湖上这么多年,怎么没有悟出这个道理?只是觉得厌倦了,这才隐在京城,跟了瑀王爷,成了他编外的人,又是朋友,又是手下,却很开心。
“王妃,我是想问问,你先前进了那浴室里,可曾见到我的一条内裤?”铁心咬咬呀,厚着脸皮问。
以他想的,即使真的是她拿走的,也定然不会轻易承认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