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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卷-第一卷-火星十年,大战将起-第一五三章-姐弟乱(谐)伦
虚允
【无】
风雨,乌云,阴沉到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天空。
薇瑟帝国的自然人工气象之下,同样有着下雨,虽然为了不引起强烈的自然灾害,其最大程度,也不过是连绵一天的细雨而已。
但仰望着天空的少女,却怎么都觉得……
天空在哭泣一般……
“郡主……”站在少女身后不远的侍女长艾洛依-斯里兰卡想要为雨下的少女撑起雨伞,但少女却只是轻轻地摇摇头,继续地仰望着灰蒙蒙的天空。
记得地球联邦的抒情文学中曾经说,雨下,当雨水足以浸湿衣衫时,人会觉得从身体……冷到心底……
但薇瑟帝国的科技足够优秀,至少是在这种纯技术类纺织品上,其防水与透气的性能都要比地球联邦的产品好出太多……
衣服只有表层湿了,但,无论是潮气还是冷意,都浸透不到内层的衣服。
可心底还是觉得冷。
明明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是哭的,就像每一个普通的少女一样,突然之间失去了以往的庇护,不是应该不知所措么?
但薇薇安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没有这样不安或惶恐,少女只是觉得心底和天空一样是生锈般的灰色……
“……父亲……么?”薇薇安喃喃道。
似乎是不一样啊……
明明都是冠以“父亲”的称呼……啊……蕾穆丽娜她的那个父亲,其实是称为“伯父”啊。
但,明明都应该是承担着相同的责任,却实际上,完全不一样啊。
细雨点点落在眼睛上,只是带来了微微疼痛的感觉,但既没有泪流出,少女也哭不出来。
地球联邦的古人说:哀大莫过于心死。
是因为心已经死了么?
母亲死了,是死在了尼洛采母亲的手里。
很正常的家族利益斗争,也很不正常的家族利益斗争。
母亲虽然出色,但是单论心机与谋算,薇薇安不得不说,母亲比自己要差。
因为是逆派公爵平妻之一的葬礼,所以来的大多数是逆派的贵族,许多人都安慰着哭得不成人形的弟弟,但对于那个站在雨中仰望着天空,一改往日风采的金发少女郡主,没有有足够的气场去靠近。
地维那公爵亦表达一了哀痛,但……似乎也不过如此……至少在薇薇安眼中是如此。
希斯伯先来了,安慰了薇薇安几句,之后又走了……听说是去参加特洛耶德博士的葬礼了,那个一辈子为老皇帝打工的特洛耶德家族的家主,听说是个很了不起的学者,国籍依然保留地球联邦身份的科学家。
“为什么斯雷因-特洛耶德的父亲的葬礼要和母亲的葬礼挤在一天呢?”薇薇安自言自语道,但却不会有人回应她,而她身后不远处的侍女长艾洛依则恪守着职责,亦不会多言半句。
将仰望灰蒙蒙天穹的视线收回,原本娇丽的少女现在满脸都是憔悴的水痕。
薇薇安希望这些是泪,但实际是——这些都是雨水。
……
回到家中。
广阔的公爵府占地极大,自然各种楼阁与景致也不计其数。
十四岁的弟弟,已经是半个小大人了。
身高也从原本跟在她屁(谐)股后面的小家伙渐渐展现出了少年人的英挺。
但那也不过是外表而已——弟弟还是个在巢里的幼鸟——
即使他单单从武力或外貌上看来已经比薇薇安要强大,但不过是假象——薇薇安清楚着“心”的差距——弟弟还不够坚强。
“别喝了。”刚刚回来,顾不得整理仪容与换件干爽的衣服,薇薇安便看到了还只有十四岁的弟弟一杯接着一杯地灌着地球联邦华汉区出产的白酒——相当烈性的酒液。
远远超出他这个孩子这个年龄段能够承受的极限。
“不!……我要喝……!人们不是都说什么……借酒浇愁么?啊……姐姐?你说不是么?都说喝醉了之后一切都是浮云了……什么都……”
“你已经醉了。”薇薇安一把夺过了杯子。
“我还没醉……,你看我……都已经是永黯了……不……”说着少年人就手一歪,差点拿不住另一个杯子。
知道自己弟弟心伤,但薇薇安还是冷脸下来,将克劳沃恩两手的杯子都夺过,可克劳沃恩却甩开那三个被薇薇安拿走的杯子,直接用华汉区装酒液的瓷瓶灌了起来。
“啪!!”薇薇安一个耳光扇下去,换来的只是弟弟的惨笑。
“姐,母亲不在了啊……是被尼洛采那个混蛋的母亲弄死的啊……凭什么我就不能杀了她为母亲报仇啊……”和薇薇安如出一辙金发翠瞳的少年此刻早已没有往日的朝气,便是那头爆炸般耀眼的金发也怂拉下来,似乎如它的主人般没有了希望。
少年是对着桌子的另一边空白处叨念着,显然他早已醉得分不清现实了。
“不可以……”薇薇安颤抖着重复着这句话语。
尼洛采的母亲为了利益和家族未来的继承权,陷害了她们的母亲。
而父亲大人则只是裁定了克劳沃恩作为公爵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同时惩罚了尼洛采的母亲。
但,这样的处理也许在公爵这个男人的眼中不算什么——就像他有着无数的女人,而尼洛采的母亲是少数最受chong的女人之一。
想到这里,薇薇安也神伤地伸手抚摸着弟弟的头发,一直像太阳般充满朝气的弟弟此刻就像燃尽了所有的热量。
“姐……告诉我……为什么啊……”弟弟颤抖的手抓住了薇薇安腰侧的衣裙,像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般把头颅靠到了薇薇安的腹部,“母亲……不在了啊……不能报仇啊……不能啊……为什么不能啊……”
“不能啊……”薇薇安默默地叨念了一句。
“母亲,母亲,……妈妈,妈妈……你在哪里……”
将头抵在薇薇安小腹的弟弟一遍一遍地叨念着已故母亲的名字,而薇薇安则只能弯腰将弟弟的头抱在怀里,希望这点温暖可以缓解弟弟心底的冷。
“……妈妈……是你么……?”
“我……”薇薇安不知道该做何回答。
“妈妈,不要走好不好?”克劳沃恩一瞬间死死地攥紧薇薇安的双臂,“我才知道……咳……父亲……他是……什么男人……是个……不要走……不要走!”
弟弟贪恋地把头埋在薇薇安的胸口,一遍一遍地呼吸着薇薇安的气息——
继承了母亲全部的美貌并青出于蓝的薇薇安即便此时有些狼狈,也是娇丽魅人。
克劳沃恩像就本能地缠着薇薇安的胸口,与之相应的,还有那因为烈酒过度的……男性的本能。
醉乱的克劳沃恩渴望着更亲近“母亲”,就像儿时吮吸着母亲的樱尖般,大力的少年撕扯开了薇薇安的衣裙,将头埋下,而这更进一步激起了少年的男性本能。
薇薇安本能地想要呼喊,甚至在那一瞬间都和远处护卫的渊戮骑士达娅对视——但少女一改意图,转而对着有些沉抿的达娅摇摇头。
那个英挺高挑的女骑士,于是隐去了身形。
……如果要说,希斯伯先和克劳沃恩,谁在薇薇安的心里,更重要……
也许是克劳沃恩吧……
薇薇安是看着克劳沃恩长大的,自小开始,弟弟一直是跟在自己身后,儿时甜甜地呼唤自己姐姐,长大后青涩地呼唤自己姐姐,高兴时开心地呼唤自己姐姐……
小雨的天,微凉的亭,暗沉的夜,以及,在浸冷的晚风中,两具赤luo的,低喘的,于那亭中石桌上交缠在一起的,宣泄着男女本能xing(谐)爱(谐)欲(谐)望的身体。
少年人微微紧绷的背与如铁石般细韧的肌肉。
少女娇软柔滑凹凸有致温柔到可以包裹所有的胴体。
迎接着这个自己无论是血缘还是心灵上都最亲近的人,一遍一遍地接受粗大的根棒在自己体内出入,
少年人像是不愿意梦醒般,即便已经在那具唤为“母亲”实为“姐姐”的躯体喷射了四次,却还是自杀般地激起体内的气脉,强迫着自己的根棒继续硬挺下去,去本能地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即使他自己以为可能自己会直接磨断……
直到薇薇安感觉到下身的产(谐)道因为极限的摩擦而刺痛,薇薇安才皱眉却依然柔声道:“恩恩,可以了,我不会离开你的。”
“真的……?”
“嗯,恩恩,是真的。”
“母亲,不要离开我……”
〈恩恩〉,是母亲对弟弟的爱称……到此,自己的弟弟才真的眼神一闭,昏倒在自己的怀里。
本来同样初次与人交(谐)媾就数次高cháo的薇薇安理应同样疲惫的昏过去。
但……
“为什么就是昏不过去,为什么就是这么清醒呢?”
少女抬起右臂,伸向亭子的穹顶,张开五指,从缝隙间依然可以看到那繁复花纹的亭子穹顶,身上原本雪白的肌肤满是xing(谐)爱后的潮红和痕迹,体内克劳沃恩的根棒早已经软了,而怀里少年人的身体在这微冷的夜风中依然因为饮酒过度而火烫。
薇薇安推开弟弟,起身,穿衣,招呼自己的侍女艾洛依,将弟弟收拾好。
——自第二天起,薇薇安的弟弟就跪在了薇薇安的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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