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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还敢出来找死,给我上!”豹爷刀一抬,周围的几个人一窝蜂地冲了上去。陈王廷这次出来,没有带上他那柄用着趁手的春秋大刀,而是一柄细剑,抽出来寒光闪闪,直接朝着冲过来的几人杀去。
“杨爷您当心了!”
当他从杨帆口中听到当心蚊子时,就知道晚上有事要发生,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果然,确实有那么几只不长眼的蚊子飞了进来。
杨帆长刀握在手上,眼睛在黑夜中并没有刻意地去看某个人。他担心自己的瞳焰控制不住显现出来,那样就尴尬了。不过他的视力,还是比往常要好上不少。陈王廷的剑,很快,如游鱼穿梭,刺得很准。不到几息的工夫,便将两人撂倒在地。
一个投机绕过陈王廷的刺客,想要抓住杨帆。他看出这个武艺高强的人,一定是后边那人的护卫,便想要抓住杨帆,以此来要挟这个高手束手投降。
杨帆右掌掌心抵在绣春刀的柄上,这应该,算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拿刀对敌吧。当初在登州的时候,差点被人差点刺杀了,自从那次以后,杨帆感受过那生死一念的危险感之后,似乎就不再害怕提刀了。
黑衣人的长刀落下来,在杨帆的眼中,很清晰地就可以看出刀路。杨帆手中的绣春刀向外一挡,硬生生地用刀面挡住,寸毫不让。黑衣人瞳孔微缩,他没想到这个身材不是很魁梧的年轻人竟然可以接住自己的刀,可能是巧合吧。
他这么想着,赶紧补上一刀。
叮!
一声清脆的碰撞声,让在前边已经杀上头的陈王廷稍稍侧目看了过来。杨帆这一次,又是精准而优雅地挑开了那柄看过来的刀,然而就在他慌张的抬起刀之时,杨帆不再给他机会,手中的绣春刀在黑暗如同判官的大笔,直接往那个黑衣人的咽喉刺去。
那人瞳孔一缩。感觉到喉咙似乎被什么硬物戳到了,生疼生疼的。他想抬起刀,挑开这该死的玩意,但是由于仓促不及。直接被杨帆猛力一戳,一个不稳,往后倒去。喉咙由于受到了刺激,咳嗽起来。
陈王廷没有那么多估计,见到那个倒过来的背影。还在手中的剑不客气地朝后补了一件。这时候,那个刚刚还庆幸自己怎么没死的黑衣人脸色变得狰狞起来,十分痛苦地感受着从背后刺进来的,冰冷的长剑。
陈王廷可没有那么多功夫,给他来思考什么,一剑抽出,脚下步伐迅敏,如同游魂一般,穿梭在几人之中。
后边的豹爷也傻了眼,点子扎手。这……这人绝对是个高手,那个后边的年轻人也有古怪!他哆嗦着回头,趁着手底下还有两个喽啰替死,一刀劈开窗子,准备跳下去。
陈王廷步伐轻盈,见到那个小头目要跑,俯身穿过两个已经吓得肝儿颤的喽啰,一把抓住了那个头目的衣服,往回扯。
窗纸中洒下一道月光,细针破风而入。直刺陈王廷的面门。寒光阵阵,细针名穿肠。岭南善用暗器者多。杨帆眼睛一直看着破空而来的细针,喝道:“王廷,小心暗器!”
陈王廷下意识地将手中那个替死鬼一挡。
一声惨叫。划破宁静的夜空,传得很远。针长三寸有余,如果不是高手投掷,那么很有可能是用弩机或者吹管发射出来的。豹爷的眉骨直接被那长针扎入,他惨叫着捂住左眼,痛苦地哀嚎着。
窗纸再次刺破。这次不是细针,而是一道劲弩利箭,带起气流的短鸣声,朝着陈王廷的头颅刺来。陈王廷没有杨帆那样的神眼,明抢易躲,暗箭难防。杨帆直接快步上前,两个喽啰一听到豹爷的惨叫声,吓得赶紧丢了刀往外跑。
杨帆一把将陈王廷推开,手中的绣春刀由于过长,而且站得里窗口太近,根本看不过去。但是那弩箭已经到了,杨帆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箭头在高速的破空而来。这个时候,杨帆做出了一个匪夷所思的举动。他的大拇指反扣住刀柄,整把绣春刀从胸口缓缓往上抽出来,而不是从一旁截住那枚箭矢。
刀口截面很小,要想截住那箭矢,更是难度极高的事情。杨帆自然不会那生命去如此挑战。他将刀身一转,动刀面反拍那枚箭矢。
叮!
杨帆感觉手臂一震,不过还好,那枚箭矢被挡住了。他赶紧往后退了一步,刚想趴下来,躲到死角出,忽然感觉毛骨悚然的感觉,瞳孔之中焰芒一闪。
竟然还有!
两支小拇指粗的无声箭,原来一直藏在那箭矢的后边,连杨帆都被欺骗了。明箭不易躲,暗箭更难防。三箭定位,岭南箭宗高手!
杨帆瞳孔一缩,赶紧将绣春刀一横,丹田之中力量迅速流向四肢百骸,眼中被压制下来的瞳焰喷涌而出,仅仅是一瞬间,绣春刀上发出一声金石的颤鸣声。整把刀,似乎都颤动出了一丝蓝芒。也许是月光的照射,整柄刀都变得冰冷起来,杨帆冷喝一声,长刀横拦。
就在无声矢即将触碰到刀面时,他的左手握住了刀口,整柄刀弯曲成了一个非常极限的弧度。
“给我射!”
在长刀回弹之力的作用下,接踵而至的无声矢又反射了回去。
对窗屋檐的一角,几个暗戳戳的身影忽的一颤,如鸡飞狗跳一般。那个持弩的黑衣人仿佛还沉浸在刚刚那个诡异的画面。他是一枚合格的弩手,自然夜视极佳,就在刚才,他清晰地看到杨帆的刀,是如何挡住那箭矢,又是如何将两枚无声矢反弹出来的。
“速退!”
几个箭宗的高手感觉到事情不妙,咬牙道:“就知道有诡异。赶紧走!”一名合格的弓箭手,除了能够射中目标之外,还得学会的一项本领就是在即将被锁定的时候,机智又快速地逃走,所以,他们跑路了。
屋内还有一个像跨出去跑路的刀手,忽然感觉背后一凉,一股幽幽的声音从耳畔传来:“别动了,再动头就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