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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粉全部放到鼻尖轻轻而嗅,花若谷再抬起眸子看了看眼中并没有一丝恐惧的杜鹃,心中更加的复杂起来。
“把这些药取出一些,你且拿去用!再取出一份!”花若谷指了指桌子,看了眼闪着奇怪脸色的杜鹃。
“嗯,奴婢马上办。”
花若谷紧紧的盯了眼小心的杜鹃道,“马上分!”
“取另外出一份到外面的医馆中查一查到底有什么成份?谁也不许说!小心驶得万年船,知道吗?”花若谷冷锐的目光望着对面非常小心的杜鹃微微吐口,“你下去吧,把苏莞喊过来。”
“嗯!”听到苏莞两个字,杜鹃的眸子还是有一丝隐隐的失落,五小姐跟之前一点也不像,简直就像脱胎换骨一样,目光温和的小姐什么时候眼睛也不像刀子,可是眼前的小姐却是如此明厉。
杜鹃临出门前叹了口气,不过她看得出五小姐的心还是同以前一样的善良,光从她出手救了紫叶一项就可以断定,五小姐是会护着她和紫叶周全的,不像那些房的姨娘太太们不把丫环们当个人看。
“伤怎么样?”花若谷关心的问道。
“谢小姐关心,用了小姐的药好多了!”苏莞小心的回着。
“这是老夫人送的药,当然好用!”花若谷呷了口茶。
“她们为什么打你?”花若谷语锋一转,冷气出口。眸子发射出来的两道光就像剑一样的抵上苏莞。
“她们逼着我,说紫叶到底是怎么回事,奴婢扛不住,就招了,发生在小姐去前面花厅晚膳的功夫,有几人突然拽着我就走,然后就是一顿拷打!”苏莞心虚的看了眼花若谷,额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嘴唇有些发抖。
“是什么人?”花若谷玩味的又躺到软榻上。
“不知道?”苏莞小心的回着。
八宝香炉的事情查清了没有?花若谷突然换了一个话题。
“查清了!”苏莞小心的从衣袋中取出方子。
花若谷一惊,她怎么会完好的一直放在身上,难道不怕丢了?
“奴婢昨天弄到了,怕别人发现了,一直放到自己的夹层中,然后用针缝了起来!”苏莞解释着,好像担心小姐不放心。
花若谷松了一口气,目光一直盯着香粉的成份。
“曼陀罗,附子,兰花草、百合花香……”花若谷小心的念着,小手紧紧掐着那张宣纸,宣纸越来越被花若谷捏得皱皱巴巴。一点点收缩着自己的体积。
那张被被捏成球团的宣纸,直接冲击着花若谷的大脑,她雪白贝狠狠的叩着樱唇。目光一点点的狠戾起来,脑海中回响着那个香炉粉的成份。
“这有两包药,分别化验下成份!切忌谁也不要告诉!”花若谷冷冷的眸子发出一股寒光,吓得苏莞一个失神,小手哆嗦了下。
“杜鹃怎么样,这些年?”花若谷风淡云轻的问着,又闭上眸子。
“不知道小姐指的哪方面?”苏莞悄悄用眼角观察着花若谷根本就不当回事的样子。
“她一直当打杂丫环,并没有被其它房收去,有时她还会来竹园打扫下,听其它的人说常见到杜鹃趴在竹园内偷偷哭五小姐……只是小姐回来后,周夫人把她喊过去问话,之后就派她到园子来了!”苏莞寻思了一会儿道,“她好像跟紫叶关系不一般。”
“嗯!就这些?”花若谷拿起一把扑扇,小心的问着。
目光却扫到了苏莞袖口一极成色非常好却不小心裸露在外的翡翠镯子上面,然后眼睛很快移开了。
苏莞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把袖子往里缩了缩,然后那极漂亮的翡翠镯子就藏在了袖筒之中。
“好了,你下去吧!”花若谷淡淡的叹了口气。
听着苏莞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花若谷精灵的扫过房间的各个角落,才放心的跳下了软榻,耳内贴着房门仔细的听着厢房之中的动静。
奇怪,居然能听到那边的对话!
“紫叶,明天我出去给你找房子!”
杜鹃宽慰着虚弱的紫叶。
“后天太子妃就要归省相府,恐怕谁也出不去吧?”苏莞一改刚才在花若身边的软弱,强势逼人。
奇怪,居然能听到这么远?花若谷扪心自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自己能有这种千里耳的功夫。
自从那个,大明湖畔的一夜缠绵之后,自己的听力仿佛就跟昨天不一样了,模糊之中最后好像明玉楼给自己嘴中塞了一个什么珠子,是不是珠子的缘故呢。她反问着自己。
这些天自己静心打坐的时候,也能发现紫府之中的真气缭绕不息,丹田气息顺畅无比,难道真的是明玉楼送珠的功劳,想一想,就来气!
混蛋男人居然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强要了自己,改天非得再抢他一些个值钱的东西,以雪当日之耻。
再接下来,翻译来覆去的就是太子妃要来的事情,为什么苏莞知道,而自己却也不知道
花若谷后来就不想再听下去了,轻手轻脚来到里屋之中,静静的看了眼自己的宝贝儿子,一股甜淡的笑意涌了上来。
玉番园内。
周芳玉气鼓鼓的来到中厅,头上的流苏来回乱颤。
拍的一声,周芳玉气得随手抄起一个茶杯,猛的就甩了出来,气呼呼的指着下面早就跪倒在地上的冬儿道,“你是保证得好好的吗?怎么到最后却不是怀孕?这下可倒好了,把老爷也牵连进去了,让本夫人以后如何收场?”
“奴婢知错了!医馆的胡大夫确实诊过紫叶的脉相,明明就是喜脉,胡大夫在附近地区行医多年,口碑尚好,”冬儿赶紧爬了几步来到了周芳玉的罗裙前解释着。
“如果周夫人不信,可问下胡大夫,您忘了胡大夫被奴婢请于府中了吗?”冬儿机灵的提醒着,想为自己开脱罪责,因为周夫人的狠戾她是见识过了。
“秋儿,请胡大夫过来!”周芳玉拧着眉头,脸上变得阴冷不定,冬儿则胆颤心惊的跪倒在直一动不敢动。
“小的见过周夫人!”胡大夫一副江湖朗中的样子,黑色的衣袍,黑色的边云帽,帽子后面留着两条黑色行长布条,随风招摆,看上去年纪有着五十来岁的样子。
“你前些天是不是诊断过一个小姑娘,怀孕的事情?”周芳玉淡定的坐到上座,细嫩的玉手轻轻摸着一绽金子,冷气逼人。
“是,还跟着一个,另外一个姑娘称怀孕的姑娘为紫叶!”胡大夫据实相告。
“嗯,那为什么刚才另外一个大夫把紫叶的脉,却不是喜脉相,作何道理?”周芳玉怒斥着下边的胡大夫,眸子放冷光。
胡大夫吓了一跳,不过还是非常冷静的想一想道,“脉相如果不明晰的时候号,就有可能摸不到喜脉。今天晚上可能就会是这种情况,老夫行医也三十来个春秋了,自问不是华佗转世,也是行医多年,技术自问过关。”
“那就是今天晚上有可能以假乱真?”周芳玉的眸子突然之间狠戾起来,腾的从桌子上站了起来,没想到了居然还是漏算了一步。
“今天晚上却都那个小丫环给耍得团团转!”周芳玉气得银牙咬碎,气得脸立刻都绿了起来,呼拉一声,周芳玉抬起宽大的云袖,横扫了桌子上的茶盏及那绽金子。
紧接着哗拉,拍喳的一声声,八仙桌上的物什全部稀拉哗啦啦滋落了下来,发出清脆的响声。
周围又是一团寂静。
“一群笨蛋!”周芳玉瞪着喷火的眼睛,向着屋中的丫环咆哮如雷,这么多年过来,她周芳玉怎么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胡大夫也是吓的一个哆嗦,斜倪着眼睛,悄悄撇了眼正在气头上的周夫人,真想立刻撒丫子就跑!
“周夫人如果没有其它的事,小的退下了!”胡大夫谨慎的上前一拢袖,举过额眉。
“滚!”
胡大夫一听赶紧提了药箱,一溜烟的窜了出来,伸手抹了抹头上的汗道,顾自出口,“有钱有势的人家就是气粗。切,以后爷还不伺候你这群娇生的身体!”
“冬儿,小心的观察着竹园地动静,尤其是那个紫叶的事情,一有风动草动,赶紧报告,此次全定要证据确实的情况下再行就地捉脏,附耳过来,这两天把春儿接过来守值!”
周芳玉交待好了,心头突然划过一丝冷笑,想起前两天老爷答应的皇叔亲事,听说那个皇叔七王爷是以嗜血残暴闻名,前王妃就是嫁过去不到两年的时间就殁了,本来想把那个急于嫁出去的花若美嫁了七王爷,不过现在有一块尚好的料子让七王爷好好的去修理不成吗?想至此,周芳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
借刀杀手这一招很好用,每次她都会用得得心应手。
第三天头上,相府张灯结彩,红毯铺地,一派隆重喜庆的景象。
苏莞赶紧跑了过来,看到一旁正在伺候着五小姐与花小鱼的杜鹃,咽了咽吐沫,“小姐,太子妃马上就到了,您迎还是不迎?”
花若谷的倏的眼睛发亮,想起杜鹃近几日告诉自己的,前世自己曾是太子妃的人选,按正理来说现在的这个太子妃位置便不是她花若溪的,而是花若谷的,以利益冲突,这个太子妃花若溪的害死自己宿主的机率很大,自己为何不去迎?
“迎!”花若谷慢腾腾的从椅子坐了起来,盯着苏莞不满的看了看杜鹃。
“更衣,让花小鱼也更衣!”花若谷冲着杜鹃递个眼色,“给小少爷打扮精神点,来苏莞给我梳下头吧,简单大方就好,本小姐又不想抢了太子妃的光鲜!”
不大的功夫,花若谷穿了一身月牙白的长衫,暗绣着幽兰,清淡典雅,乌发斜入云鬓,随意的别了一根金钗,便领着金丝绸缎的花小鱼就奔了前院的正厅。
听说太子妃的仪仗队八百人,好不威风……大门口的仆人们纷纷议论纷纷,一身朝服的花海正则携着雍容的周芳玉一行早早的就候在了相府的大门口,脸上眉飞色舞。
“溪儿,我的溪儿?”周芳玉的眸子激动的望穿着远处渐近的太子仪仗队。
太子今天特意随着太子妃一同归省,那可够是荣光,连一般要员都不以接见的花老太爷、老夫人今天也破例的也梳洗了一遍,穿着喜庆的衣服准备迎接华国的储君,全府上上下下一团喜气洋洋。
其它各房各揣着心事,打扮一番也来到门口迎接相府国二小姐归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