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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美眸如钜的盯着被白雪映得几分白的窗棂,忽的当另一条黑影再闪过的时候,花若谷料定此处必定不是安全之处,可是三更半夜的,怎么办?有一条信念就是谁也不准伤害她的小鱼儿。
她翻身下床,蹑手蹑脚,如猫履平地,一丝动静也没有,然后一手紧提碧玉剑向着窗棂之处贴近,耳朵竖起,屏气凝神。
当花若谷用手指捅破窗棂纸的时候,却发现一道道黑影,身形疾快的闪过屋子,直奔着大雄宝殿的方向而去。
大雄宝殿?大晚上不可能是来拜佛的,定是有其它的所为。花若谷暗片忖度着,大雄宝殿的旁边就是方丈的禅房,难道……那也不对,方丈已是华风寺多年的老和尚,素来对外无有交恶……
花若谷的心中闪过一丝凉意,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伙强人是对着另外一个目标而来。
不过看似那些强人的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踏雪无痕,草上翻飞,没有一点动静,如果不是趁着雪夜的白寂,恐怕自己也不会发现他们一丝踪影。
嗖嗖嗖的黑影又接二连三的划过,她静静的数着,如果没有错那么来的夜行者将是整整的二十人。这些人要来这个荒无人烟的山庙之中做什么?
花若谷的脑子飞快的转动着,如果想要弑杀皇上与太子的话,那么也得等到祈年节的第二天或第三天,那么……他们目标是自己,还……想到此,花若谷不由得心底一凉,她今天倒要看看是哪些人,想着的同时眼底划过一丝寒光,如果真的是冲着她来的,她定要他们有来无回。
在这样雪白一片的晚上,也许白色的衣服更能掩饰自己,花若谷的眼角划过一丝冷笑,看来今天晚上姑奶奶要凑一凑这个热闹了。
想罢多时,花若谷轻手来至最外层的青越之处,站在门口站岗的青越已经有些打盹,因为在相府侍卫们下半夜是要过来的轮岗的,不过今天他却没有人来轮,所以有些发困,再说这个平静的大雪之夜又有什么凶险呢?
花若谷砰砰的一点住了青越的哑穴,青越立刻精神起来,大眼惊恐又奇怪的盯着自家的小姐,花若谷微微凑近青越的耳边低语,青越闻听恍然大悟,看着青越明白的眼神,花若谷这才又砰砰的点开了他的哑穴,“还有今天发生的事情,谁也不要说,否则定是死路一条,去里屋保护花小鱼。”
花若谷对着青越冷冷警告着。
看着花若谷眼中的一阵凶光,青越的眼中更加迷糊起来,听大家花家的五小姐是最柔弱的一个女子,怎么今天看起来是如此的凶悍,居然还会武功,不过只要主子们平安就是自己就算尽了职责,她有没有武功跟自己毫无关系,再说上五小姐有恩于自己,何不乐得送一个人情。
花若谷临走前深深看了眼青越,眸子里是十足的信任与笃定,青越绷嘴角,下颌微点。她这才安心的转身离去。
踏至里屋之中,花若谷一掀窗户,轻轻一跃就来到了后院之中,看了看后院之中安好的雪人,心中一有了一丝安慰,不过自己留下的那首诗却是早已不见了踪迹,雪又下了厚厚的一层,埋没于深雪之中的情意,灰飞烟灭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底却有一层淡淡的伤感。
她嗖的一声,如燕般的跃上房檐,抖身形向着大雄宝殿的方向而去,如雪中绽放一朵白莲,婀娜之中却带着一层杀气。
可是大雄宝内却是静静一片,根本没有任何的打斗之声,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不可能以那些人的身手而言,绝不是踏雪寻梅的。
正当凝神之中,隐隐从前面的斋房之中传出一些小小动静,如果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的,于是花若谷紧贴着墙壁,小心提剑向着声音的源头轻移而去,外面依然听得见风的怒号,只不过比刚才小些罢了,不过以她的耳朵灵力依然听得出任何蛛丝马迹的动静。
“德慧大师,他是不是来了?”一声轻狞笑之声划过屋顶,花若谷听得真真切切,“再不说,今天就是你明年的忌日,不过只可惜了你这几近百年的修行!”
“大哥,杀了他!”旁边的小个子黑衣人,“别跟这个老不死的废话!”
“闭嘴!”为首的黑衣人,苍凉一把雪亮的大万抵在方丈的脖子之上,一阵凉气直贯德慧大师的前胸,“阿弥托佛!出家人以慈悲为怀,他确实来过,只不过是掌灯十分他又离开本寺。”
“放屁,明明他的轿子还在?”小个子黑衣人横跨一步来到方丈面前,恶狠狠的说着,两个斗鸡眼冒着贼光。
“那不是他的轿,是另外府中的轿子!”
正在这时,
嗖的一声,
飞镖如同快流星一般的速度划过正挟持着方丈的黑衣人的手腕,速度之快,另外之人反应不及,只听得堂啷啷的一声大刀落地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夜里显得更为清脆。
众黑衣人一惊,立刻齐刷刷的抽出利器,定睛向着飞镖射来的方向望去。异口同声,“谁!”
“何必对一个手无寸铁的老者下此毒手,一个与世无争的和尚你们也不放过?”悠然的长音飘进了方丈的屋中,刚刚才正闭目养神的方丈也倏的睁开眼睛。
“施主,何故惹尘埃,阿弥托佛!”老和尚无奈的摇了摇头。
“放大师走,本王留与你们这群强人如何?”明玉楼,咣的投进屋中一把登子,遂一黑衣人立刻飞出一把长剑,刷的就把登子卡嚓一声劈为两瓣!
紧接着白衣人倏的像一道闪电飘了进来,微微笑着,目光之中却带着一层隐隐的杀机。
“七王爷!”为首的黑衣人看了看闪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美誉满国的七王爷明玉楼,心中一阵大喜,立刻弯身飞快的捡起地面的大刀,冷气的面对着,“七王,今晚上,看来你是再也回不了你的王府了。”
“哈哈哈!”明玉楼并不惊慌,而是仰天长啸,“你们这群贼子,还想谋杀得了本王,笑话!”
“恐怕此一行,尔等再也回不到你的国家去了吧!”明玉楼双眸炯炯,冷言出口,身形向着黑衣人逼近一步,黑衣人面面相观,为首的黑衣人,冷冷一喝,“上!”说完几人嗖嗖的松开德慧大师,砰砰的点了德慧大师的穴位!
德慧大师一动不动的,双手合十,闭目休神就如平时的打座一厢模样。
黑衣人纷纷举起手中的兵器向对准明玉楼的方向,并迅速移动把明玉楼像包饺子一样的包了个圆圈。
“尽管放马过来!”明玉楼一撩白袍,手提着碧月剑就拉开了架势,很快这些人就与明玉楼站到了一起,但见明玉楼碧玉长剑出社入化,剑之指之处,必然是冷气嗖嗖,上下翻飞,黑衣人见明玉楼的武功了得,也小心的提气握着手中的兵器向着抱抄着明玉楼身上身下,只要明玉楼有一丝的闪失,那么他的白袍之上是鲜血涟涟。
就边在门口偷看的花若谷,离着很远都能感到一阵阵刀光剑影的冷气气嗖嗖的扑打着自己的面颊,面部上的生疼让她不由逼着花若谷向着向门后倒退了数步。
怎么办?看着二十个一个也不少的黑衣人,时间长了,明玉楼肯定是寡不敌众,再厉害的好汉也是难敌众拳啊?怎么办?
正当花若谷踌躇不前之际,为首的黑衣人长剑一闪,一个府冲,直接冲着明玉楼的胸前袭去,明玉楼发现了黑衣人的诡计,立刻把碧月剑华然一横就要挡住为首黑衣人的大刀,堂啷啷振得兵器的相交之处火花四溢。
身后的黑衣人则一阵冷笑,趁着明玉楼与身前的大刀相交之际,小个子黑衣人的软长剑向一条婉延的小蛇一下子钻到了明玉楼的后背,感觉到背后的寒气之后,明玉楼一个侧身,不料小个子的软剑又是陡然一个翻腕,又迎着明玉楼的前胸袭了下来,脑后又是一阵阵冷气贯贯。
明玉楼一咬牙,双腕挥着长剑向后一磕,然后环绕一圈之后,软剑早已划向明玉楼的腰际,长衫被剑嘶拉的一声划破,一道鲜血顿时映红了白色的衣衫,
映着烛火的微光,花若谷看得清清楚楚,当看到那一长串殷殷的血迹渗出来的时候,她的心底一阵心痛,她的眸子咪了咪,毫不犹豫的一个轻身跃入战圈之后,背对着明玉楼,冷冷发声,“看来本姑娘欠你的,今天可能是要还债了!”
“你赶紧走!”明玉楼一声的凌厉,他不希望让她白白送了性命!
“凭什么走,既然赶上了这个热闹,为什么不凑上一凑?”花若谷一边提着碧玉剑,一边微微笑着如语,风轻云轻的似乎她们不是在和命运开着杀戮的玩笑。
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个人都已汗衫浸透,胸中粗重的气息微微喘过,明玉楼听到了花若谷的娇喘之音,眉头不由的拧起,“赶紧走,本王前来掩护,你总不能让本王背负让一个女人为了救本王而丧命吧,那还不如一万杀了本王呢?本王胆有一口气,绝不会让你留在这里着送命。”
花若谷美眸闪闪,心中悸动着,她不敢相信那个邪魅的王爷居然还有一丝豪情下的温存,目中不觉一团雾气氤氤。
“张景,不是让你保护小姐吗?”七王爷怒吼着,却一点也听不到隔壁张景的反应,花若谷呵呵的笑了两声道,“你的人早被下了迷药,一时半刻不会醒过来,不过今天本小姐算是误打误撞了。”
你暂且走,这伙强人是明对着本王而来,与你毫不干系,赶紧走!明玉楼的眼中是一片焦急与唳气。说着的同时,加快的碧月剑的挥舞速度,一边为花若谷劈开一条血路。
花若谷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立刻把小手向着腰中的搭链而去。
“捂紧鼻子与嘴巴!”花若谷微微侧头,轻声告诉明玉楼,狡猾的眸子微微弯了弯,对准了黑衣人的方向。
扑的一声,花若谷直接弄一团清香的药粉洒在了四周,屋中立刻一片雾气蒙蒙,再一看黑衣人哭爹叫娘之声,立刻混成一片。花若谷见着之后,立刻砰的一把拽过明玉楼向着屋外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