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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为首的黑衣人一声冷笑,长刀寒光闪闪一指杜鹃、苏莞,二人脸的瞳孔一收,立刻吓得后退一步,苏莞更是胆小,一个劲的拽着杜鹃的小烟花的笼袖,脖子缩了起来,双眸忽闪着的盯着黑衣人。
一动不动的花若谷朝着杜鹃与苏莞不停的要使着眼色。
“你……”杜鹃抬了抬手指对着为首的黑衣人,终究还没有再骂什么,说什么也无济于人事,看看他身后那群的如狼似虎。
杜鹃赶紧移动到了花若谷的身边,“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杜鹃的声音带着哭腔,担心的抚着花若谷纤细的胳膊,担心的小脸纠结着无奈。
竹园被黑衣人们强行翻了个底朝天,最后他们果然在竹林的竹叶下发现一个小小的笼子,而笼子之中整好有着一条小孩手臂粗的黄金蟒……
偷偷跟着侍卫搜查的竹雨,一看,双腿就不自觉的发软了起来,双眼一闭,心中大叫不好,这次自己与花小鱼真的要惹祸了。
花若谷运用丹田之气,被黑衣人封住的穴位不到半个时辰就自动解开了,天天捉鹰反被鹰捉了,花若谷心中五味瓶一下倒在了地上,各色味等一股儿的展现了出来。
黑衣人消失在竹园的门外,花若谷一扭头便看到了做贼心虚的花小鱼,她便知道了他就是整个事件的始作俑者。
直接走进屋子,花若谷一脸的冰冷,竹雨的小脑袋耷拉着,一点生机也没有,再看一看一副做错事样子的花小鱼也老老实实的靠在了桌角边,一声不吭。
“杜鹃、苏莞你们先下去,打听一下前院的到底是什么情况!速回!”
二人欲言又止,本来想留下来听一听到发生了什么,到时也好帮忙,不过当他们看到花若谷一脸的怒气,二人一点也没有敢吭声,并悄然无声的退出房间,并随手咣的一声关上了正屋的门。
你看我,我看你之后,杜鹃与精明的苏莞一前一后去了前院。
再说竹园的正厅之中。
“竹雨,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花若谷一声冷凌的语言,赫然出口,长袖一摆,一下子就坐在了软榻之上,目光如剑的一样的盯着瘦小的竹雨。
竹雨扑通的一声就给花若谷跪下了,小脸一哀,“小姐,对不直起,都是奴婢的主意,跟少爷无关,罚就罚奴婢吧,只要让奴婢留在竹园就好。”
“嗯!花”若谷冷冷嗖嗖的眼光,瞟向默不作声的花小鱼,“花小鱼!”她冷不丁的喊了一声,小鱼儿的小身子一个颤抖,他也仆通的一声给花若谷跪下了,“娘亲,那个太子上次调戏娘亲,小鱼儿只是想替娘亲报仇,就让小蛇咬了他一下……”
小鱼儿说第二句的时候,嘴巴有些嗫嚅,头垂得很低。
花若谷气从胆边而出生,怒指着跪在地上的竹雨,还有一脸晦气的花小鱼,“你们做好得好事,那个混世魔头,偏偏不能惹,你们知道吗,惹了他们是要付出代价的!小鱼儿,你是不是想要娘亲早早的嫁出去,然后你成了没娘的孩子?”
花若谷尖声的吼着,一个重弹似的质问,连声音都变得高亢一下子,在空中绕了几个圈才被抛入云霄,她可能想到了太子明月仁的下一个法码,心不由得一颤。
“如果罚能解决问题,娘亲还吼你们做什么?”花若谷腾的一抖云袖,气轰轰看着二人,喷着满是火急的眼睛,脸色阴沉像一块黑油布。
“小鱼儿,赶紧指把你的鸽子给娘亲用上一用!快!”花若谷沉吟良晌之后,才皱着好看的远山眉说出这句话,死马相活马医,刷刷的走到案几之前拿起笔写上了几行秀丽的小字,顺手交给了花小鱼,地点是……
听到此话的花小鱼立刻来了精神,他一拍身上的尘土,接过娘塞过来的东西,一下子窜出了正屋的门外,留下尴尬的竹雨还跪在屋中,一点也不敢吭声。
看着花小鱼活蹦乱跳的样子,心头闪过一丝安慰,闪过一丝焦虑,安慰的是花小鱼能够随时为自己分忧,可是焦虑的是花小鱼只是一个五周岁的孩子,他是不计后果的帮自己,有时反而帮了自己的倒忙,眼眸之中闪过一团复杂之色,忧心忡忡的花若谷双眸扫过跪在地上的竹雨道,
“一会儿太子定会前来问罪!”花若谷小心的喃喃着,搓着凝如玉的小手,不安的踱着步子,眼睛时不时的扫向门外的花小鱼。
谁知花小鱼偏偏转身来到了竹林之中,打了一个特别生脆的响指之后,竹叶下腾的飞起一团白花花的巨大无比的东西……比刚才那个大多了。
“大花,你可要好自为知,太子现在找上门来了,不过你要这么办?听到没……”花小鱼错了下眼珠,一股坏笑闪上了心头。
蟒蛇冲着花小鱼频频点头,然后眨眼之间不见了踪迹。
做好娘亲交待好的事情,花小鱼才悠闲的迈着步子来到了正屋之中,看到已起身的竹雨,而且还看到了从前院回来的杜鹃,花小鱼笑嘻嘻的一拍胸脯道,“娘亲,花小鱼一切办妥。”
“那随娘亲去得前厅!”花若谷镇定的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回头看了看一脸不安的竹雨,“竹雨,交待的事情记好了没有?”
“请小姐放心,奴婢一切照主子说得办!”竹雨赶紧低头坚定的回着,给花若谷倒吃了一个定心丸。
主仆几人,迈着碎步,朝着前院走去。
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
进得前院的正厅之中,花若谷赶紧跪拜,“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夜王爷!女儿参见爹爹!”花若谷非常有礼貌的对正屋之中的三人行了礼份。
花海正心头一惊,你倒不是送上门来了,他一跺脚,气得白了花若谷一眼,眸中显着对女儿的嗔怪与责难,你不应该这个时候来啊。
再说一脸平静的明月夜,倒是微微一愣,不按常理出牌已成了花若谷最不定性的行为,所以他的眸子微微一咪之后,觉得她来了或许事情也许不会那么糟,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明月夜只是呷了案几之上的花茶,不动声色的盯着一身坦然,无惧无畏的花若谷。
太明月仁看到花若谷自动送上门来,不禁一愣,看来到嘴的肥肉是跑不掉到了,不过看着花若谷脸色静得如一汪没有一丝波纹的湖水,倒看不出是怕了自己还是来给自己请罪的,思索之间,他却听到花若谷却幽幽出口。
“殿下,如此兴师动众的去搜花若谷的竹园,不知太子意欲何为?”花若谷平静的眸子像利剑一样的扫过躺在软榻之上的太子明月仁,语气如射向太子软肋的毒剑,一剑正中要害。她要先发制人,先夺了高地再说。
“呵呵!”太子明月仁脸色一僵,遂又呵呵的笑了起来,双手对到一起,拍拍的三击掌之后,眸子一紧,嘴角勾起着一股快意的冷笑。
“你说呢,看看本宫的脸,再看看行凶者,再看看证据!”说着太子明月仁看着花若谷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就来气,随即转身冲着身后的帘帐之内一通厉吼,“赶紧把证据拿出来,也好让花丞相看看他调教的好女儿,居然胆敢行刺太子,简直是大逆不道,杀无赫!”
太子明月仁越说声音就越高,一股威严之势透显得淋漓尽致,似乎很高兴终二逮到了花若谷的软肋一样,“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花小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说完明月仁矛头又瞄向了躲在花若谷身后的花小鱼。居高临下的一种轻蔑。
花海正不听则已,一听,一层层细密的汗珠再次错综复杂的涌上自己丰颐的额头,背后不觉寒气一下子袭上了,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他的目光有些不安起来……
随着花若谷而来的几个丫头,心尖也不禁一颤,吸着一团冷气,她们的嘴唇微微抖动着,惊恐万状的眸子盯着花若谷,又盯向了一脸淫,荡无耻、不择手段的明月仁。她们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的话连人家放个屁也不如。
本来不动声色的明月夜,心头也是一惊,眸子泛着水润盯了盯一脸平静的花若谷,脸上一点异常也没有,当听到太子明月仁的话之后,他不禁疑惑起来,花若谷都到了这种地步同,居然还能保持如此的平静,真是大出明月夜的意外,他也不觉为着花若谷捏了一把汗,不过看到花若谷却是淡定的样子,他还是想再看一看。此名女子的绝地反击倒是如何?
“杀无赫?”花若谷眯起一双清冷的眸子,向着榻前紧走几步,扬起脑袋却包含着冷若冰霜的小脸,“太子难道对朝臣有着生杀予夺的大权,岂不是成了皇上?太子想篡位?让路人皆知?”花若谷狡猾的语言之中寒霜一片,透着寒气四溢的感觉。
明月仁微微一怔,不过旋即镇惊的脸上,就是一阵怒气习习,“大胆,花若谷,如此的伶牙俐齿,如此的伤害明月国的太子,如此不顾君臣之义,如此不顾大局,还搅乱皇上与本太子的关系?你难道想谋反?你才是真的谋权者!”
花海正的后背上的冷气嗖嗖冒个不停,他胆颤心惊的看着女儿花若谷,临阵不慌的气势与胸怀,哪里像一个几年前的花若谷,他有些怀疑站在自己的面前的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几年前离家出走的女儿花若谷,那种眼神,让人一看就生寒,不过他此刻担心,太子已掌握证据,他如何去做才对,他的眸底闪过一丝犹豫不决之后,很快有一丝曙光。花若谷听到太子明月仁无理取闹之后,不屑的嗤之以鼻,鼻子发出一阵阵冷哼,她再次向着软榻走近几步,抬手一指明月仁的鼻子,平静如水,“太子殿下,想谋反的恐怕是你吧,小女子对天下对皇位可是不感兴趣!”“小女子再不济也是皇上亲封的明玉青主,官居二品,恐怕对小女子的杀伐处置,太子的口喻恐怕在太子府才能生效!”花若谷转身走向正厅的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