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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敢,娘亲有的是制她的招,她可是有着许多坑人害人的勾当,敢拿我开刀,试试,娘亲不把她的阴毒老底兜出来才怪呢,这就叫做鱼死网破同,如果周芳玉敢对你我下手,娘亲绝不会让她得逞!”韩子今的眸底狠狠的划过一道寒气,带着狠毒。
“行了,你就自己说着解气吧!”花若凤一边扶着娘亲韩子今,一边又侧着脑袋问向韩子今,“娘亲,你不说你亲自去请道士吗?”
“娘亲才不去呢?有紫儿去就可以,娘亲就在离花府门口不远的地方用轿子候着便是!”韩子今一拍女儿的肩膀,“怎么样,姜还是老的辣吧?”
“是,真是!”花若凤呵呵的笑了笑。
“不过娘亲还没有说另外一件事呢?哪能有这么些好的事,全让她捡着了?”韩子今不甘的望一眼青园的方向,眼中有几分愧色。
紫儿去请了道士,当然是空手而归,还是韩子今亲自出马才把道士迎进了花府。看来道士也是看人下菜碟的。
且说当道士花府的时候,顿时引起了一声轩然大波,大家都在等着看着神秘道长如何驱邪捉鬼?
“道长,有请,韩子今亲自的迎着!”满脸的笑意吟吟!
道士似乎根本就没有把韩子今放到眼中,轻哼一声,继续走着,韩子今则不再说话同,直接引着道士直接来到青园之中。
“道士还请问如何称呼?”韩子今这下非常客气的称呼着。担心一个不周到走了可就麻烦了,毕竟自己也是向着周夫人押了担保的。还有自己在宝香院的下半辈子。
“贫道称无是也!”无水微微双手作了一个合十,“无谅天尊!”
“呵呵,无水,好名字!”韩子今笑了笑,“道长,远道而来,你且休息,容禀复过过主母大人,再定时间!”
韩子今转身走出门外,府首低声吩咐着,“紫儿。你一会儿让蓝儿负责道士的起居,明白了吗,小心的伺候着。”
“奴婢明白了!”紫儿回了一声,赶紧回了宝香院,唤蓝儿前来不提。单说眉毛色舞的韩子今则是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了玉番院。现在倒是谁也不敢拦着韩子今,她如入无人之地。
“姐姐道喜了!”韩子今喜气盈盈的作了辑,莲步轻盈的走到了卧在内室之中的周芳玉,姐姐,道士按您的吩咐安顿好了,不过他要准备一番明日施法,因为昨天晚上他刚刚帮城中另一处捉鬼,大耗元气!
“那也好!不过今天晚上?”周芳玉还是放心的看了眼窗外,心神游移了起来。她还担心那白色的身影会飘过来,如果再来一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此一动?
韩子今道,时日不早,妹妹先行回院了。说着韩子今一脚说踏出了门外。
西边的月亮升起来了,太阳早早的就落了山。
玉番院现宝香院则一阵阵惶恐不安起来,包括主子,包括丫环仆人。晚膳过后很快院中就安然闭户了。花海正最近朝案头繁杂,没有时间来陪周芳玉,还有韩子今,南方的水灾一个折子接着一个折子的,皇上入了秋之后,风寒就不断的袭来,所对一病大倒,处理折子的大事小事都交给了明月夜,太子,花海正,还有李维丸,四人同辅朝政,因为花海正担心李维丸趁机作乱,所以他夜以继日的盯着李维丸,李维丸不走,他花海正也坐定大殿之内处理政务,反正一大堆的折子没人会晤,还是一堆的理由可以盯着李维丸吗,最关健的是李维丸手中掌着明月月城的防务,所以明月城的禁耳军还是由李维丸与明月夜掌管,皇上已入秋寒,万一遇不测,这厢李维丸还不发动政变,所以凡事预测,不预则废,所以他花海正得劳劳的盯着军务的动向,李维丸一旦得了天下,哪里还有李维丸宿敌花海正的存在?虽然太子还在监国,可是哪里是睿智武功绝世的二皇子明月夜的对手,所以花海正千小心万小心的防着,他绝不能给李维丸任何一个发动政变的机会。虽然各种迹象表明二皇了明月夜并无此心中,可是陈桥兵变之时,赵氏太祖又岂不无意,还不是受下下边人的窜掇?所以花海正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枕戈待旦。
只消白日,太子专心理政的时候偷偷回家瞄了一眼受惊之后的周芳玉,还有宝香院的韩子今,稍稍安慰了夫人与小妾,花海正一拍屁凤一转身就走了。担心重的要的折子还是落到了李维丸的手中,如若他不与自己商量,暗调布防,自己岂不是失了大计。就连府中的侍卫,花海正一再狠心之下,才给留下了吴天与青越。
夜色越来越浓了,一阵阵凄厉的哀号遍布了宝香院与玉番院,两座的院子的人立刻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瞳孔都吓得早成了绿色。
第二天,当宝香院所有的人都醒来的时候,却发现了韩子今手中的伤口,非常深,然后就是一脸的无血色。
不过此次与上次相差无几,只是闹鬼的时长过短而已,还有一个区别就宝香院的今天晚上闹得凶同,反而是玉番院的动静倒是小了。而且韩子今的手指却被深深的划伤了!绿色的液体混着红色的殷殷血迹交流在一起,就像一条条扭动的虫子一样的让人看起来恶心。
花若凤一看,小脸立刻变了颜色,“娘亲,你这是?”说着,啊,啊,啊的干哎了好几声,把胃里的胆汁都吐了出来,小脸立刻变得腊黄起来。
韩子今低头一看,脸色也立刻苍白起来,比昨天晚上见到厉鬼还恐怖!
周芳玉当然敢知道宝香院昨夜的一阵疯狂,所以第二天,不顾脸面,带着一层黑色的轻纱就翩然来至宝香院中,来探视韩子今,“妹妹,你怎么不小心?”
韩子今一见是侃侃而来的周芳玉,阴阳怪调的问着自己,就气不打一处来,“如何请了道士,还不见成效!姐姐那边的成效还是不错的?”
“道士嫌妹妹没诚意,当然不作法了,玉番院可是花了银子的!”周芳玉旁若无人的坐到了正厅的椅子上,一股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妹妹这事可小视不得,不能再么的小气了!该花的银子终究是要花的,大头姐姐这边肯定由府中全额报了,不过琐碎的银子还是需要妹妹自己再次犒赏人家道士的。”周芳玉的呵呵笑了笑。
韩子今怎么能听不出来,周芳玉明明是得了便宜卖乖,还来这里深讽暗讥的,并且还要自己再出一份银子,显然是银子她不起都出的。看来是铁公鸡遇到了糠稀公鸡,一个一拔,一个却是除了一毛不拔之外,还往自己的口袋之中沾的意思。
韩子今默然无语起来,才想起来,昨天紫儿来报,周芳玉去了青园,独自去会见无水道长,自己并不以为然,却原来如此,怪自己当心大意了!
韩子今不由的一下子回过味来了,不是昨天人家道士不给自己作法,而是银子不到位,当然人家道士当然不愿意白干活了。韩子今的小脸不由的红了起来。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外钻进去。
“妹妹,你若是囊中羞涩呢,姐姐也可以自己出,千成万可别为了银子不要命啊,银子是身外之物,没了银子可以再积攒,不过命没了,留下一大笔钱,哪来的福气来花啊?阳间阴间哪同钱啊?”周芳玉语不失时的讽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韩子今,看来自己什么时候都是她们的对手能把偏房击打得娲流水落花般的痛快。
“今天晚上呢,姐姐把妹妹的钱也付了,一起施坛施法!你要记着啊,二更天到你门前的地界施个法。别忘了!”周芳玉临走之时,还不住的提醒着。
人家毕竟是正室,吐出来的吐沫都是钉!韩子今无话可说,而且还得谢人家的一番好意,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
“谢过姐姐!”韩子今咬牙切齿着。
刚刚二更天的时候,无水就设好了法坛,等着降法!各院的人都凑热闹,当然还有花若谷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她掩不住口鼻的狂笑着,“看来今天晚上的好戏刚刚开始,为什么不去看上一看呢?”
到了院中的时候听四周的丫环婆子说什么驱神避邪,花若谷一听更加欣喜起来,连忙走至道士身边道,“请道长为小鱼施法,如何?希望小鱼儿的病早一日好起来。”
“贫道失礼了!”不过无水的眸子里划过一丝难得易见的温丝。“这个事情还待花府的周夫人说了为算,你还是去问一问周夫人?”道士根本就不理花若谷的茬。
“母亲大人!”脸上一团失望之色的花若谷缓缓来到面罩薄纱的周芳玉的面前,“母亲大人!”
周芳玉一看是花若谷前来,定然猜出一个十之八,九,鼻子冷哼着,把脑袋微微偏了一偏,她才没有兴趣救治花若谷那个贱儿子呢?屡次三番的惹怒自己,巴不得她们这对贱母子早早西游去了,没想到她们的命还真是命硬,又值钱,中了情花的毒的不但没死同,反而变本加厉起来,又有了与七王爷的好事,她怎么能不恨?她反正就是见不得花若谷平安无事。
“这个!谷儿,你这不是让母亲为难吗?”周夫人薄纱后面故意苦着一张脸,不愿意帮着花若谷。
“母亲大人,你好歹也是花小鱼叫了数次的外婆,毕竟是后院的主母,如果外人知道你竟然不愿意去救治自己的外孙,只不过举手之劳罢了,女儿想,是不是会引想府上,上上下下对你的看法,也符合一个主母的形象啊,温柔敦厚,贤良有度,谦谨温恭,善良从行。”花若谷迎唇直上,款款而言,由表及里,一丝丝,一寸寸点着了周芳玉的命门。
周芳玉不语,她出银子,凭什么就让花若谷也跟关受了这次道法的恩泽,她是一千个不乐意,一万个不乐意。此时的在一旁看热闹的何洛香故意看不过去了,“姐姐,谷儿好歹是花家的嫡女,你为一个后来的主母,无论什么时候也不能忘了自己的身份啊,难道连自己的外孙也不放过?可惜可笑!如若日后遭了报应,还不知道悔改,妹妹真替姐姐婉息!”
一听报应两个字,周芳玉的头皮就开始发麻起来,扯了扯面上的轻纱,生怕各房看到自己难堪的样子,难道人世之间真的有报应同,原来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过,只觉得在花府的后院之中顺自己者昌同,逆自己者亡!逍遥自在了多年,只是从花若谷这个克星回来后,一切就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难道真是自己是遭受了报应,还落得如此的田地!不如做个顺手人情罢了,让外人看上去也好看。“谷儿,不是母亲不许,且待母亲与道长商量一二,如果可以哪能不顾小鱼儿呢?稍等一二!”周芳玉缓缓站了起来,无奈的瞄了下远处的银灰道袍的无水。心中愤愤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