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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一阵干涩，仿佛被火烙过一样，无法吐出正常的语句来。
“你刚才做恶梦了。”皇甫莲伸手，抚去她额际的汗珠，轻柔地地开口，向她说明情况。
“恶梦？”江南燕愣住，猛然想起梦中的情形。
梦里，夏侯风里狞笑着，拿着森寒镰刀，要追杀自己和那个未成型孩子的画面，再次在眼前闪现。
下一秒，江南燕的脸色瞬间刷白了。
“燕儿？”皇甫莲抱紧她，轻声询问，“怎么了，恶梦真的很可怕吗？你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夏……”江南燕本来想说出自己的梦境，一想到提起夏侯风里可能会让皇甫莲感到不悦，张开的嘴又合上了，“没、没什么，只是一个普通的恶梦罢了。”
“普通的恶梦？”皇甫莲的看着她，眸光微闪了一下，表面上什么也没说，心里却百转千回。
他们现在，已经到了连梦这种小事，都要遮遮掩掩的地步了吗？
皇甫莲敛下眼，“既然没事，那就再睡会儿，等晚些时候，再起来吃点东西。”
他轻拍着江南燕的背说。
“好。”江南燕点头，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她正在想，如果皇甫莲追问梦境的事，她要怎么回来。
没想到他什么也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