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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惟和谭紫晴忧心忡忡的在沙发看电视,电视上的化妆品广告谁也没有认真在看。夏惟只是挨了两脚不是很要紧,喝口热水坐着休息下就没什么事了,谭紫晴惊魂未定,低着头一言不发。
“老师,你受伤了吧?”夏惟见他一脸疲惫的走进来,不由关切询问。
他这么一叫,老廖倒是越发痛得厉害,有枝节肩和胯骨好像都肿了起来,“没什么事,你别一惊一咋的。”
谭紫晴赶紧抱过来扶他到沙发上坐好,细心问道:“是不是很痛啊?都是陈耀扬那个坏人,都怪我一起容忍他到现在,他要什么我就给什么谁知却连累了廖大哥。”
“我还以为你会怪我把他打残了,面对坏人是不能手软的。”
“你是为他好,以后他就不会去害人了,哎,廖大哥,你的药箱放在哪里,我替你上药吧。”
混黑帮的谁家里没备有一个急救药箱,关键时刻让自己多一条命,那是多保险的事?廖学兵指指房间:“在里面呢。”
“那好,我扶你进去。”谭紫晴总处镇静下来。
老廖趁机把身子全挂在谭紫晴身上,一只搭过肩膀,有意无意垂下来,在她胸前晃动,谭紫晴心急如焚,哪里想得到这些细节了,被老廖的威湿怪手捏了好几下也浑若未觉。
“居然还戴奶罩影响手感了,凭我多年的内衣贼经验,这副奶罩一定是‘爱丽丝’出品的,背带式,有花纹和蕾丝边。”
趁着谭紫晴扶他上床之机,手掌顺下来又捏了一把屁股:“我恨牛仔裤了!除了软软的一团,什么都摸不出来。”
“廖大哥,你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谭紫晴柔声对他说。
廖学兵脱掉上衣,露出淤青红肿的肩膀还有背后好几道血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谭紫晴倒吸一口凉气,“廖大哥,他们怎么下手这么狠啊,太没人性了。”让他俯趴在床上,找到药箱取出一瓶红茶油搓开了,手指尖尖,细嫩预测,在淤青的部分来回揉着。
“嗯哦,哦啊噢耶”老廖大呼小叫,声音怪里叫气着实让人恼火,谭紫晴脸红了:“廖大哥,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外面客厅的夏惟尽管还是个处男,但至少算得上a片专家,一听到这种声音,不禁浮想联翩,过了一会自己倒忍受不住恶心,把电视音量调大,盖过廖老师的叫声。
“没学兵回过神来说:“是太舒服了,忍不住叫出来。”
按摩一下肩膀说:“廖大哥,你休息几天应该没事了。”替他把右手腕破开的伤疤重新包扎好,突然一个人发怔了几分钟说:“真的很谢谢你,廖大哥。”
廖学兵后面的行为虽然过于残忍,但谭紫晴明白如果没有他,只怕已被陈耀扬带来的几个人轮奸,下场更为不堪,对他的感激多过害怕,温柔多过冷漠。
“还有哪里受伤了?”
老廖指指下身,谭紫晴的脸刚才不过微红而已,立即变成熟透的苹果,被邵洪坤撩中的那一记她可是亲眼所见,老廖卷缩在地上时她以为自己也将不能幸免了,当时恐惧绝望,现在想起来还会肾上腺素激增。
“这这里吗?”谭紫晴声音细如蚊蝇,连自己也听不清楚,甚至低下头不敢去看。
“那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一人应该可以的。”
谭紫晴不知哪来的勇气,立即紧张道:“不行的,你一个人不方便,我替你看看吧,快脱下裤子。”说到后面,已是紧张得手脚僵硬,心想:“这是廖大哥为了我才受伤的,可不是别的事情,我不会多想的,我要尽心去帮他。”
“这样不好吧,我去”他刚想说去医院检查一下就好了,马上暗骂自己猪脑子,老子又不是正人君子,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还要等到何年何月?一念至此,便装作左肩麻木影响到手臂的活动,抬不起来,“小谭妹妹,我的手疼得厉害,你帮我脱裤子吧。”
夏惟隐约听到一句“脱裤子”,顿时耳朵竖了起来,悄悄跑过去附耳于墙,如此私隐之事,就是听听声音也比整天看电脑那七八百部录像刺激多了。
谭紫晴强忍着羞意,屏住呼吸,轻轻替他解下裤带,看到了格子纹四角裤。她赶紧闭上眼睛,探着手去拉裤头,手指禁不住颤抖起来,突然,她握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想起那是什么,立即吓得缩回手去。
不行真的不行,快要崩溃了,好紧张好难受
谭紫晴扶脸色镇静了一下情绪,又想:“廖大哥是为我受伤了,我不能有那种想法就当我是医生,他是病人好了。”
痛下决心,睁开眼睛,快手快脚拉下老廖的裤子,她给自己进行强烈的催眠和暗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轻轻捏起那玩意上下翻看,心里嘀咕着:“怎么和小孩子差那么多,样子挺难看的。”
老廖总算是见过世面的成年人,自制力很强,偷偷深呼吸了一把,没让小家伙当场起立,憋得非常难受。
伤在腹股沟处,铁棍撩中时探求着睾丸,所以疼痛难当,可过一会就没什么事了,老廖当时痛得厉害还以为被废了,这时终于放下桩心事。
谭紫晴替他涂上药水,惧意去后,起了好奇心,偷眼望了一会廖学兵,以为他不在意,轻轻碰了一下,冰凉的手指接触,大感吃不消,廖学兵笑道:“小谭妹妹,等我伤好后给你玩个够吧。”
谭紫晴羞得红晕满脸,用力拍了一掌:“有什么好玩的!”
送走谭紫晴,夏惟见谭姐姐娇羞无限,以为他们在房中已经温柔缠绵了一番,心道:“我以前没看出老师真是衣冠禽兽,好一狗男女啊。”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告辞算了,有话以后慢慢再说。
廖学兵叫住他:“夏同学,你浊说找我有事的吗?怎么什么都没说就要走呢?”
“老师我,我,是周安叫我来的”
“叫你来做什么呢?帮我做饭洗衣服吗?”
夏惟脑中过了一遍从前被人欺压的场景,是条狗就能对他狂吠,鼓足勇气,先前跨了一步:“老师,我要变强!”
廖学兵奇怪的望着他:“要变强就变啊,跟我说有什么用?吃颗话梅变成超人吗?我觉得这个笑话一点不好笑。”
夏惟涨红了脸,觉得难以用言语表述清楚,站在一旁神色古怪,眼睛乱转,表情像是憋了一泡大便拉又拉不出的样子。
“夏同学,如果得了便秘不及时治疗是不好的,老师给点钱你去看医生吧。”老廖看着他实在难受,毕竟这种感觉就像是和一个结巴人对话,他明明有件事要告诉你,可是吭吭哧哧了半天也没说清楚,他不急旁边的人也要急死了。
夏惟一咬牙,手搭在皮带上,猛然拉开裤子。
老廖哭笑不得,刚给女孩子看下体,现在又有男人给他看体,真是风水轮流转,报应来的快:“夏惟,你干什么呢!老师我的怀取向符合大众化标准,你要是有什么特殊话,我还给介绍陈有年给你吧。”
“老师,你看!”夏惟坚毅的说。
“操,还不是一根棍子两颗蛋,你以为你长了三颗棍子六颗蛋,可以收费展览啊?”
“不是”夏惟指指临近下阴的小腹,上面花花麻麻一片,好像写了不少字。
“自叙贴?”廖学兵推了推眼镜:“先把裤子拉起来盖住你的小蚯蚓再说。”
果真是好几排字,字迹有大有小,有深有浅,有粗有细,写着“败类”“我的小鸡鸡好难看”“我没种”之类的侮辱性语言,在身体上格外刺眼。
“看不出来你有这种方式反省,得了,洗澡房有热水,你去洗一上吧,以后别这杰糟蹋自己。”廖学兵实在猜不出那能代表什么深刻内涵。
夏惟把裤子拉好,浑身都在颤抖,眼眶中是压抑过度呈现出现的空白:“这,这不是我写的,是欧阳丽芳他们写上去的,用了特殊的墨水,起码要一个礼拜才能洗掉的。”
廖学兵大为不解,隐隐觉得学生的情况不是那么简单,他们之中有排挤有欺压有竞争,不会像表面那么波澜不惊:“坐,有什么事仔细说清楚。”
老廖觉得夏惟内心深藏故事,但他不会安慰别人,两人如呆头鹅般坐下,过了良久,他想自己终究还是对方的老师,有责任引导写生走向良好的方向,便道:“老是大老爷们,有什么要说的话别憋在心里,说出来也好让自己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