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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皓凌皱眉道：“这就是天大的秘密？”
牛志山忍不住骂道：“三年的磨练，还让你这么没耐性？”
牛志山接着说道：“我所说的秘密，也和这件事有些关系，其实早在我成为功夫之王弟子时，功夫之王就打算解除牛家村的诅咒了，我依稀从功夫之王嘴里提及过，他之所以封印住牛家村，也是为了拯救更多的人。”
牛皓凌颇为好笑的说道：“他倒是有理了，牺牲小我成就大我，这孙子怎么不去牺牲他们家族的人？”
牛皓凌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恭敬之情。
牛志山有些愠怒的骂道：“不准对你师祖不敬！不然我一掌拍死你个混账小子！”
牛志山继续说道：“我曾经听功夫之王提起过，在云南边境处，还困着一名实力非常恐怖的日本人。”
“连小日本都出来了？”牛皓凌有点无语。
牛志山叹道：“这日本人叫做川岛芳子。”
川岛芳子？牛皓凌大为吃惊，这个名字，估计是个华夏人都会熟知。
川岛芳子，本名爱新觉罗·显玗，字东珍，号诚之，汉名金壁辉，清朝肃亲王善耆第十四女。善耆为挽救清朝，意欲拉拢日本而抵御西方，遂将女儿送给川岛浪速做养女，显玗由此被送往日本接受严格的军国主义教育。川岛芳子成人后曾为匡扶清政与蒙古贵族结婚，但不久后逃离，并借助养父关系接近关东军，开始为日本长期做间谍，曾先后参与皇姑屯事件、九一八事变、满洲独立运动等秘密军事行动，亲自导演了震惊中外的上海一二八事变、转移婉容等祸国事件。她还曾在热河组织“定**骑兵团”为日军效鹰犬之力，1933年成为伪满洲国“安**总司令”。
这个女人的一生可谓是星光璀璨，绝对算得上世界史上头一号间谍，也算得上史上最令人痛恨的卖国贼。
似乎没人会对这个女人有好感，而另一方面，不管是学术界还是历史界，还很难确定川岛芳子是不是已经被枪决。
从牛志山嘴里听到这个人，牛皓凌心里的确掀起了惊涛骇浪。
牛皓凌说道：“提起这个女人，我怎么感觉瘆的慌呢？”
牛志山嘿嘿一笑，说道：“更渗人的还在后面呢，仔细给我听好了，川岛芳子当年组建了一个世界级的谍报暗杀组织，名为樱花，与樱花比起来，红桃只能算是小妹妹。”
“这么吊？”牛皓凌再次大吃一惊。
牛志山说道：“你不要觉得我夸大其词，在当初，提及樱花这个组织，包括四王会在内，都是战战兢兢谈之而色变，川岛芳子这个女人毕竟是满族人，她深知华夏五千年的渊博武学文化，日本兵每侵略到一个地区，她定然会指使麾下成员洗劫那个地区的所有武学秘籍，再将那些精善这些武技的武师关押在一起，每天与她过招，借机学习招式。等到完成了，就杀死对方。”
“就这样，她几乎学尽了华夏国的高深武学，这个女人也是一个天才，竟然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将所有武学融会贯通，彻底进入了‘无’的境界，这种境界在现在又被称之为王级，她也是那个时代第一位王级强者。”牛志山说出这段秘辛，的确让牛皓凌心中惊叹交加。
牛志山继续说道：“随着四王会逐渐强大成型，在三名王级强者的压制下，川岛芳子的权势也到达了尽头，最终在青城山山巅处，练成至阴功法的川岛芳子被功夫之王用九阳之血破掉功法，被当时的四王联手逼进一处深不见底的沟壑之内，生死不知，而为了确保万一，每隔三个月时间，他们就会轮番携带九阳之血灌入那道沟壑之中。”
牛皓凌总算明白了这些九阳之血到底是什么作用，他心中对功夫之王的怨念也消减了许多。
牛志山的声音越来越低沉：“在功夫之王收我为弟子的时候，他已经开口打算消除掉牛家村的诅咒，为了彻底确定川岛芳子已死，也为了验证自身的实力，当时的四王结伴潜入了那道沟壑。”
牛皓凌越听越入迷，这等不外传的秘辛，历来都是非常吸引人的。
牛皓凌说道：“找到尸骨了吗？”
牛志山摇头道：“具体情形我并不知晓，听一位王者说，他们在沟壑里见到一具干尸，那具干尸应该是川岛芳子无疑，并且还找到一些川岛芳子生前的物品，而且在其中，还发现了一本道家养魂秘典以及一些道具，这些道具都是川岛芳子从青城山一些道馆里盗取而来。”
“原来养魂的秘典来自于川岛芳子，这个女人倒是不挑食，什么都练啊。”牛皓凌心里暗自苦笑，他之前还听说过四王联手闯神农架什么的传说，感情任何的传说都是外人杜撰出来的。
青城山，似乎历来都是道家必争之地。
牛志山说到这里，眉宇间出现了一丝悲哀，他说道：“自从功夫之王回来以后，整个人的性格大变，对身边很多人都表现的极为猜忌，而且似乎与弟子们疏远了许多，就连他一手扶持起来的红桃组织，也是一点都不关心，甚至连红桃组织覆灭，他都没有任何的表示。”
“这是怎么回事？”牛皓凌从牛志山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什么，但他还是不敢确定。
牛志山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猜测是，现在的功夫之王并不是功夫之王！”
“这怎么可能？”牛皓凌感觉头皮有些发麻，这是在开玩笑吗？说出去估计没有一个人相信，现在的功夫之王不是功夫之王？那是谁？难道这个世上还有和功夫之王的实力抗衡的存在？
察觉到牛皓凌的想法，牛志山暗自苦笑摇头，就连自己的义子都不相信这种事，足以说明这个看法是多么的天方夜谭，可就是这么天方夜谭的事，却还是被牛志山误打误撞给碰上了。
从牛志山的嘴里，牛皓凌逐渐了解了事情的大概，三年前，牛志山因为陈中山与黑客之王弟子的冲突而来到了美国，自从功夫之王从青城山下来以后，便选择了闭关，本来在四王会最具影响力的功夫派系逐渐式微，功夫之王的弟子们只能选择抱团来扩大影响力。
遇到事既然借不到师傅的力，他们师兄弟也只能同舟共济患难与共了。
而就是这段时间，牛志山在美国发现了另一批势力，这些人的移动速度极快，而且出手极其狠辣，黑客之王那名弟子的废物儿子，便是被这些人趁机抹杀，试图挑起两王之间的对战。
闭关二十年，牛志山的境界早已突破了次王级，而且还是擅长于速度的次王级强者，在一次交战中，牛志山打定了主意要活捉一名忍者。
他一连追了一夜，最终将那名逃逸的忍者给打晕制伏，为了查明这些忍者的来历，牛志山找到一位化劲境界的老友帮忙，这名老者最拿手的就是窥破别人心理。
本以为这件事可以查个水落石出的牛志山，却在事情快要了结时中了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等他回到老友住所时，那位老友早已被杀害，本以为线索彻底断了的时候，牛志山在老友紧攥的右手里发现了一个纸团，纸团上只写了三个词，樱花，功夫之王，川岛芳子。
为了给老友报仇，牛志山脱离了其他师兄弟而单独行动，整整一年多的时间，他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这个词汇，世间万事都经不起反复推敲，人也亦然。
在牛志山孜孜不倦的查询下，樱花这个组织首先浮出了水面，而川岛芳子的具体信息，他也逐渐明晰，可惜越是了解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牛志山的心底越是恐慌不安。
一直查到最后，所有事件的矛头全部都指向了同一个人，那就是闭关多年的功夫之王！
牛志山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可他还没来得及继续深入调查证实，后续的忍者已经杀到了，牛志山虽是双拳难敌四手，但所幸的他是速度型强者，那些忍者想要对他进行围攻，那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
如果四王大会没有宣布他为叛逆，或许牛志山还不会真正怀疑功夫之王，当他隐藏在幕后得知自己被定义为叛逆以后，牛志山心如死灰。
他现在心里唯一纠结的一件事，就是功夫之王到底还是不是以前的功夫之王，为何他从沟壑之中出来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为何其他三位王者安然无恙。
牛志山一向不相信鬼神之说，如果他信这个，或许就认为川岛芳子的鬼魂附到功夫之王身体里了。
听完牛志山的猜测，牛皓凌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信息量太他妈大了啊，竟然怀疑世界最强者的身份。
牛志山站起身说道：“就说这么多吧，你心里最好有点谱，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一下，你本来就是功夫之王交给我照顾的婴孩，他将你抱到牛家村时，你才刚刚一岁，估计是为了让你吸纳牛家村的九阳之气吧。”
“我是功夫之王抱到牛家村的？”牛皓凌总算将线索全部串联在一起了，他终于明白了为何功夫之王会专程骗他购买有着洛神系统的扑克牌，为何功夫之王会选定他为候选人，原来从他出生那刻起，已经注定了这些。
牛志山笑道：“好了，我先走一步，现在那些忍者追我追的紧，我不能在一个地方逗留太久，这次四王大会里，就潜伏进来了不少忍者。”
牛皓凌不是那种多情男儿，望着牛志山离去，牛皓凌没有多说一句话，他心里很清楚，牛志山身上和他一样担负着重担，不光是拯救牛家村的村民，更要给予这个谜题一个答案，之前牛皓凌可以装作不知道，但既然知道了，他就不能装作不知。
牛志山的出现，只是给牛皓凌带来了一个困惑和一个未解出的谜团，并没有让牛皓凌的计划产生丝毫的偏移作用。
对于功夫之王对自己的培养，牛皓凌从得到洛神系统开始就有所警惕，所以牛志山提不提最后那件事，对牛皓凌都没有太大的影响。
他现在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成为银将，继而向金将进发，等到这次四王大会结束后，牛皓凌就要正式踏上银阶任务的征程了。
完成十次银阶任务，他就会成为地位尊崇的银将，拿到个人专属的银将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