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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安然,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西宫爵怒气冲冲的看着一脸无辜的叶安然。
“臣妾无话可说,但是臣妾真的没有做过下毒的事情,至于思烟姑娘的脸,如果真是因为臣妾的茶叶而变成这样,那么……我很抱歉。”叶安然看见宋思烟的脸变成这样也不好受,她心里猜想是不是因为宋思烟的体质特别,所以与七星茶犯冲相克而导致脸过敏了呢?
但是这些只是心里猜测而已,即使是过敏了,此时此刻,也没有人会相信她。
“哼,既然无话可说,那就是招认了?来人啊,鞭刑伺候。”西宫爵凝眉看着眼前的叶安然,神色说不出来的复杂,有怒气,似乎还有一些看不懂的东西。
“等一下。”清脆的声音响起,众人寻着声音的来源,发现这次开口的竟然是司马清浅。
“清浅,你还有话要说么?”
“爷,奴婢觉得王妃娘娘不是那样的人,奴婢想……是不是思烟因为体质问题与茶叶相冲,产生了过敏的状况。”司马清浅从小饱读诗书,对医术也是略懂一二,所以大胆的猜测着。
听了司马清浅的话,叶安然投来感谢的目光,这个女人果真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竟然和自己想到一起去了,不过这些话要是自己说的,王爷肯定不会相信,一定是以为她自己找推辞而已,但是由司马清浅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恩,清浅说的也不无道理,思烟?你是不是过敏了?”西宫爵思索了一下随后看着宋思烟问道。
“不,不是的,奴婢以前也一直喝茶,但是从来没过敏,爷,奴婢知道奴婢身份卑贱,所以不值得和王妃娘娘相提并论,就请爷放过王妃娘娘吧,这一些都让奴婢承担,反正奴婢的脸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以后王妃娘娘自然少了一个心腹,要省心多了。”宋思烟边哭边说。
看似为王妃求情,其实谁都知道这是欲擒故纵,是要把王妃往死里逼……
“既然思烟说自己不是过敏,那么……叶安然,你该承受一切。”西宫爵说完一个眼神,刑堂的人立刻走了过来。
一个高大威猛的壮汉,手里拿着黑色的长鞭,他恭敬的对西宫爵行礼:“属下参见王爷。”
“动手吧,王妃犯法也与庶民同罪,我的王府不允许任何女人争风吃醋。”西宫爵的声音放佛不带有一点温度。
“是,王妃娘娘,得罪了。”壮汉有些惭愧的说道。
还没等叶安然回答,便一鞭子狠狠的抽下来,叶安然以为鞭子打在身上,只是疼一下就没事了,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这般疼痛。
她当然不知道鞭子是经过特质材料做的,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鞭子,而且鞭子上沾了浓烈的辣椒水,只要打破一个伤口,再次落下,便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楚。
第三鞭子狠狠的落下,叶安然的后背已经残破不堪,白皙的后背展现的一览无遗,细细的血痕清晰可见,沾着辣椒水更是苦说不出。
她无法在忍受这样的疼痛,开始发出惨痛的声音,她极力的克制自己,所以发出的声音竟然放佛是低声的呻
吟,这声音听起来无比**。
西宫爵竟然心里燃起一丝**,他暗骂一声该死,极力的压制自己……
宋思烟笑道:“王妃果真是不同的,连被打了都是呻
吟的声音,好不**啊?”
“行了,思烟,别在说风凉话了。”香依也是女子,虽然也对王妃有敌意,但是还没冷血到看见眼前的一幕还能不为所动的谈笑风生。
司马清浅终于看不下去了:“爷,奴婢求您了,不要在打了,王妃娘娘身子瘦弱,已经禁不起了。”
她看出叶安然的脸色难堪的吓人,估计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司马清浅刚说完话,西宫爵还没来及回答,叶安然就一头栽倒在地疼的晕厥了过去……
“听说……人晕过去的时候,泼上一盆凉水,就可以缓过来。”宋思烟似乎意犹未尽,眼见叶安然的鞭刑还没到十下,就已经挨不住,不免有些失望,所以说着风凉话。
西宫爵不以为然,淡淡的看着宋思烟:“是么?”
“是啊,爷,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奴婢父亲审问犯人的时候就是这样做的。”宋思烟扬起嘴角兴高采烈的回答。
“那么……你来试一试?”西宫爵阴沉着脸色问道。
“啊?”宋思烟这下懵了。
“你不是看的意犹未尽么?不然你来试试?”西宫爵又重复了一次。
宋思烟立刻跪地求饶:“爷饶命,奴婢不该多嘴。”
西宫爵没有理会,望着昏迷的叶安然,行刑的壮汉一字一句的说道:“王爷,王妃已经晕倒了。”
“恩,那就拖出去,放在王府门口供人观赏,对了,脖子上还要挂着一个牌子,就写上四个字——我是毒妇。”西宫爵说完起身离去。
司马清浅同情的看了一眼昏迷中的叶安然,她知道王爷决定的事情,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
宋思烟幸灾乐祸的捂着嘴巴走了出去,临走还不忘说了一句:“我还以为多得王爷欢心呢,原来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么?”
香依则没有说话,从头到尾跟看客一样,来也平静,去也平静,放佛王爷做出这样的事情都是很正常的。
司马清浅跟上了西宫爵的脚步:“爷,请留步。”
“清浅,如果是为她求情,那就不必开口了。”西宫爵头都没回的说道。
“不是,奴婢是想问问王爷,那日王爷不是信誓旦旦跟奴婢说,王妃是您的良人么?怎么现在如此对她?”司马清浅可不是好糊弄的,那一日,她明明就记得,他搂着王妃和自己宣布,王妃是他喜欢的人,怎么现在却跟那时判若两人。
西宫爵也不示弱,只是幽幽的回答:“就算她是我喜欢的人,犯了错误也是要惩罚的,这些与你无关。”
“爷,难道不该调查一下思烟的脸是怎么回事么?难道爷真的相信思烟是喝了茶水中毒?”司马清浅不服的问道。
“这些不该是你所担心的,清浅,别忘了,这里是我家,而你……不是我的什么人。”丢下这句话,西宫爵离去。
虽然他知道这么说,司马清浅可能会很难过,但是他心情真的很差,那个女人被打的时候,那种让人疼惜和带有**的呻
吟声还放佛历历在目。
他就是怕自己对她有**,所以极力的克制自己,然后更加冷酷的对她,让她在王府门口受人观赏,还要挂上那屈辱的牌子。
司马清浅听了西宫爵的话,只是脚步一顿,随后苦笑了一下,是啊,这里是瑞安王府,是西宫爵的家,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她还不如思烟和香依,至少她们还侍寝过,自己真的就只是不相干的人,要不是看在自己爷爷的面子上,也许西宫爵根本就不会收留她这样的孤女,她还能奢求什么呢?
她怜悯了看着被侍卫架出去正在昏迷中的王妃,恐怕王妃这一次只能自求多福了……
叶安然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发现自己趴在外面,缓缓的回过头,发现自己竟然在王府门口,而且门口的守卫不见了,王府的大门紧紧的关着,看来西宫爵生气了,她又要被晾晒在门口了,跟上一次一样。
只是脖子上怎么还挂着沉重的牌子,她低下头,自尊心瞬间崩塌,那上面清楚的写着我是毒妇,可是她不是……
小容被关在柴房里,出不来,只能着急的看着王妃被惩罚,她身受重伤,却还要被暴晒,只能自求多福。
叶安然勉强的起身瘫软的靠在王府的墙边,无力的休息……
不远处,两个男人缓缓走近,聂天看清楚之后,立刻脸色大变:“王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