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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未像丽容那般,傻X的喊着恶狠狠的话,一骑到对方身上,她握拳的双手没有半点犹豫就挥向了身下那张如花的美脸——
一拳头、两拳头、三拳头、四拳头……
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下勾拳……
“啊——”……
安静的房间里,只听见女人惨烈的痛叫声以及拳头落在物体上的闷响声不断的传来。
那拳头落下的声音规律有序,伴随着拳头声响起的惨叫声也节奏分明,一高一低的配合着,说不出的和谐悠扬!
直到高亢的惨叫声停止,低沉的拳头声也才停止。
看着被自己揍得昏过去的女人,白心染冷面寒霜的从她身上站起身,抬腿突然补了一脚上去——
“阿呸!就你他妈这不经操的能耐,伤了我一次,还想伤我第二次?!”
甩了甩打人打酸了的双手,她咬牙爆上了粗口。
“犯贱的东西,姐他妈容忍你们一次,是给你们机会,真是给脸不要,非要凑上来送死!”真以为她不敢杀人?!
地上晕死过去的女人,白心染知道,是绝对不能留的。
首先,她会武力的事被这个女人知道了,其次,这个女人对她敌意太深,一直都在想法设法的对付她,若留下她,只怕是会养虎为患,以后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这些人都不容她,那她又何须容这些人留在世上?!
觉得欺负她又聋又哑很过瘾是不?
那就别怪她无情,把这一笔笔的帐全都挨个讨回来!
“血影,进来!”绷着脸,她朝门外冷声唤道。
从她刚出手,就知道血影在外门了。否则以这女人杀猪般的惨叫,早就引来府里的侍卫了。
事实也正如白心染所想的那般,血影早就出现在白心染的房门口,只是听着里面打人的声音太爽了,所以没有进去罢了。她安分的守在门外,有闻声而来的巡逻的侍卫,一看到她严肃镇定的样子,什么话也没问,直接就走了。
推门而入,血影看了一眼地上被打得快变形的女人,直接朝白心染问道:“王妃,为何不直接杀了她?”
白心染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一边喝一边揉着自己不大舒服的腰。好久没练拳脚了,差点把腰都给扭了!
“过来,陪我坐会儿。”朝血影招了招手。
血影面无表情的走过去,站在她身侧。
“这女人留着就是个祸害,老想着要害我,可是你杀、我杀都不好……”
血影不解:“王妃请明示。”
白心染眼底浮出阵阵冷意:“她是老夫人的人,我俩将她杀了,老夫人就会找我们麻烦。我想了想,还是觉得先把她关起来,等王爷回来后再做决定。”
血影点头。什么话也没说,走到丽容身边,弯腰抓起丽容的一个脚腕,拖死狗一般的将人给拖走了。
白心染嘴角狠抽:“……”
这丫就不能换个方式?拖死狗很好玩?
连喝了几大口水,将心中那股子不平稍微压下去后,她才脱了外衫爬上了榻。
一夜无梦,好眠到自然醒——
第二天天黑之后,偃墨予才从宫中回到承王府。
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询问血影白心染的情况,得知白心染一整天都没有进食之后,他急匆匆的赶回卧房。
房间里,不见女人身影,只见那宽大的千弓拔步榻上被褥鼓成一团,一道压抑的哭泣声从被褥下传来——
快步的走过去,他伸手正准备连人带被抱起来,但那被褥中埋着的人似乎发现有人靠近,裹着被褥突然躲开了他的手。
偃墨予俊脸一沉。
“可是有人欺负于你?”
被褥中只闻哭泣声,没有回答声,那压抑的声音让偃墨予听着格外刺耳,心里更是心疼不已。在主院,能欺负她、敢欺负她的人,虽然明面没有,但背地里,也是有的!
想到什么,他冷着脸准备唤血影进来,想把事情问个清楚。
他出去的一天一夜里到底发生了何事?
而这时,被褥中传来女人带着哭腔的嗓音:“丽夫人骂我天生残疾,不配坐这正妃之位。我也心中有愧,实在是有辱王爷威名,还请王爷签了这封休书,还我自由之身。”语毕,从被褥中递出一纸拟好的休书。
闻言,偃墨予瞬间黑脸。
特别看到那纸上的‘休书’二字时,心口突然像被什么钝器撞了一下,闷痛的难受。
其实那纸上除了‘休书’两个字,再没有其他,就单单两个字而已。但只是这简单的两个字就足以让偃墨予气得想杀人。
以往她闹性子,还只是嘴上说要分开什么的,而今,却连‘休书’都给弄出来的!
这让他怎么能不气!
其实这也不怪白心染,实在是她不知道这古代休书该怎么写……
气得后牙槽磨得‘嚯嚯’响的偃墨予,长臂猛的将被褥给掀开,一把将女人给捞到了自己怀里,当看到女人带笑的嘴角时,他顿时就愣了,紧接着,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某女屁股上。“该死的,你敢戏耍为夫!”
骂归骂,打归打,可心里的火气瞬间灭了一大半。
白心染揉着被打的地方瞪他:“姓偃的,有种你再打一下试试!”
偃墨予被她一瞪,想着她的身子,自然没敢再下手。
将她禁锢在怀里,他替她揉起了屁股挨打的地方,冷着脸沉声问道:“到底出了何事?那丽容呢?现在在何处?”
白心染没回答他的问话,只是抬了抬手,将细葱似的手指伸到他眼下,无比无辜、无比可怜、无比……不要脸的说了一句话:“我昨晚打了人,手到现在都还疼,赶紧的,给我吹吹。”
“……”偃墨予一头黑线。
不过听她喊疼,他还是立马将她双手包裹在自己手掌之中,虽然看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可还是轻轻的给她揉起来。
“我腰也疼。”她掀开自己的衣服。
“……”偃墨予眯着眼看了过去,突然看到她侧腰上有一处细微的结了痂的印记,瞬间,他俊脸一沉,浑身溢出一股寒气。
将白心染放下,他大步的走出了房门。片刻后,房门外传来男人冷得让人发毛的嗓音——
“来人,将丽夫人舌头割去熬汤!就说有高人指点,王妃饮下舌汤就会开口说话!”
他不会再让她被人当废物一样欺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都得给他‘好’起来。他不要再看到她那般忍辱的面对别人……
白心染一咕噜坐直了身体,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腰间——昨晚那女人在挣扎中用指甲划伤了她的肌肤。
听说今早血影拿着剪刀去帮那女人‘剪指甲’了。就是不知道血影剪指甲的技术好不好,会不会剪到别人其他的东西……
抬头,见男人已经返回正冷着脸站在榻边,她有些心虚的撇开视线。
好吧,扮柔弱是有点可耻!大不了下次她不再扮就是了。
偃墨予坐在她身侧,伸出手将她抱到自己腿上,紧接着就要去脱她的衣服——
“干么事啊?”赶紧拉住他的手。
“我看看是否还有其他地方受伤?”男人眼底已经没有了怒气,有的也全都是心疼。
白心染默了默,朝他露齿笑道:“其他地方还好,就是这手腕子酸痛酸痛的,你帮我揉揉就行了。”
偃墨予抿着薄唇,瞪了她一眼,冷脸之下,他还是轻柔的将她双手握住,细细的给她按捏起来。
“为何不直接杀了她?外面那么多侍卫,难道你当他们是摆设不成?”
她抬头正色的看着他:“我这还不是担心你母亲过来找我麻烦。”顿了顿,她试探的问道,“你就不怕她找你说事?”
若不是顾及到邱氏现在是她名义上的婆婆,她昨晚早就下手了。
偃墨予俊脸黯沉,眼眸如幽潭般盛满了死水:“母亲居心叵测且别有用心,已不是一两日之事,这些年,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因为她是我母亲。如今她似乎越发按捺不住,欲想干涉、控制于我,我又何必再忍耐下去?”
这些年,母亲在承王府嚣张**,他几乎都不怎么过问。但自从知道自己并非她亲生子之后,他就尤为火大。
堂堂的承王府,居然会发生这种李代桃僵的事,说出去谁信?!
她若不是别有居心,为何要假扮他亲娘在承王府以老夫人身份自居?
她若不是别有居心,为何从他成年之后就不断的给他弄出这么些女人?
且她只知道给他找女人,但从来不过问子嗣之事。
这是一个母亲应有的心态?
不管这个所谓的母亲是何人所扮,不管她有何目的,如今的他只想尽快找到答案,到底这一切是如何回事?
自从那天发现邱氏还是老姑娘的秘密之后,这算是偃墨予第一次在白心染面前坦露心思。看着他神色间流露出来的沉痛,白心染皱起了眉,心情也百般复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