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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她提议让那子雅公主做承王的平妻,根本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事出来。
现在不但儿子跟他闹僵,甚至还表现得绝然无情。
如此下去,他之前的那些苦肉计不都白演了?!
他的皇儿他都舍不得骂,她竟然当众训斥!
看着欲帮自己的姑姑被皇上当面责骂,金子雅顿时就落下了泪来。现在还有谁来帮她啊?
“公主,快请收下啊?是不是嫌礼物少了?要是嫌少了我明日再给公主送只大长腿,你看如何?”白心染继续和善的笑着,要有多温柔就有多温柔,只是那眸底的冷意却阵阵的让人发寒。
“姑姑——救我——”似是再也无法忍受这般惊棘,金子雅当众呼叫起来。
此刻的金贵妃被夏高威胁,自己都觉得自身难保,哪还敢再多发一言,跪在夏高脚边头都不敢抬。
而此刻某个男人似乎还不够,突然神色一凛,冷冽的朝金子雅说道:“我夫妻二人如此好待公主,甚至忍痛割爱将宝物赠送与你,可你却嫌弃不受,公主,你可有把我们夫妻二人放在眼中?可有把我蜀夏国放在眼中?”
偌大的宴殿鸦雀无声,所有的人皆目不转睛的看着殿中央那三人,男人冷冽的气息从他那高大挺拔的身躯之中散发出来,渐渐的朝四处蔓延,让整个宴殿的气氛都显得格外的压抑。
谁也不曾想到承王竟然如此袒护承王妃,不但与皇上冷脸相对,更是和金贵妃翻脸般的起争执,最后还逼得他国美丽骄傲的公主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这对夫妻当真让人大开眼界啊!
承王妃从一名废物到恢复正常,如今不但恢复正常,其气势和胆魄更是让人不敢置信。若不是亲眼所见,有谁会相信那么一个娇小的女人会做出如此惊世骇俗之举?
而承王非但没一丝厌恶和嫌弃,且袒护得可以称之为变态!
金子雅早就被白心染手中那对眼珠子吓得哇哇叫,再听到偃墨予斥责且逼迫她接受的话,顿时就很没形象的哭了起来。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如此惊吓,更何况还是两人合伙来欺负她。
想到什么,她突然伸手将白心染推了一把,然后疯了一般的跑向四妃中,并朝其中一名端庄贵气的女人跪了下去——
“贤妃娘娘,求求你帮帮我吧,我不想要那样的礼物,求你让他们将礼物收回去吧!”
她拉着贤妃的动作以及哭求的嗓音又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
邱氏顿时就愣了,短暂的尴尬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在感受到夏高冷漠的视线射向自己的时候,她顿觉背脊有些发凉。
那白氏她也是不喜的。之所以一直沉默的在这边看戏,也是在等着皇上发怒然后下令惩治那白氏的胆大妄为和目中无人。
可没想到皇上却向承王妥协了,不但不追究白氏的过分言行,反而任其胡闹。
她更没想到的是这个公主居然来求自己帮忙……
这个忙她敢帮吗?
要她当着文武百官去指责自己的‘儿媳’,那自己岂不是成了别人眼中的‘恶婆婆’?更何况皇上的护短性子她比谁都清楚,可以说承王即便是想要天上的星星皇上都会想尽办法为其摘下来给他。
皇上在此,哪怕她在外人眼中是承王的亲娘,她也不可能当众指责‘儿子’的不是,否则,宴会结束后,皇上还会放过她吗?
可是面对公主的求情,她若是冷漠以对,是不是显得自己太不近人情了?会不会被人说自己没有母仪风范,这可是关系到两国之间的邦交关系……
短暂的一瞬间,邱氏就将其中的利害关系分析了一遍。
敛回思绪,她脸上堆上了温柔的笑,并将金子雅从地上扶了起来,似长辈一般的拍着她的手背,安慰道:“子雅公主你多想了。承王妃她并不是有意要吓唬你,的确是她的爱好有些与常人不同,但我可以保证她绝对不是有意要惊吓公主。她把玩的那些东西也的确是她最为喜欢的,能将那些东西送给公主也的确是她的一番心意,可能是因为承王妃平日见的多了而我们鲜少遇见,所以才感到恐慌。还请子雅公主莫要同她一般计较。”
邱氏的话表面上的确是站在自己的儿媳这一边替她解释、替她开脱,可若是有心人仔细体会定能嗅到其中的另一层意思。
别人会不会多想不知道,但白心染绝对是多想了。
被金子雅一推,还未等她站稳,身后一人就将她捞到熟悉的怀中,她冷眼看着邱氏对金子雅温柔的安慰,但心里已经将邱氏骂了无数遍。
假就假吧,还假得这么有内涵!
看似是在维护她,可也在变相的骂她是变态。好一句‘与常人不同’!
眼看着事态有些不好控制了,夏高不得不站出来。
“来人,子雅公主受惊过度,带子雅公主下去休息。”
站在夏高身后的宫人得到命令,赶紧上前将金子雅从邱氏身边搀扶着带走。而此刻的金子雅哪里还敢留下来,流着眼泪,惊恐不安的赶紧随宫人离开了宴殿。
一出献艺就这么以闹剧般的形式结束了。
众人纷纷从惊心动魄中回过神来,不知道是何原因,突然好多人都低下了头。
看着那对夫妻回了座位,这时才有人站出来,大胆的想要一展自己的才艺。
即便刚才发生了那些让人心惊胆跳的事,可到底此刻的场面盛大,这种展示自己的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利益和虚荣心的驱使,让许多人不得不忘记方才的一幕,认真的投入到接下来的才艺展示环节之中。
对于接下来的各才子佳人的争相露脸,白心染丝毫都提不起性趣,不,应该说还处在郁闷中根本没心情去管别人在做什么。
将自己带来的那些玩意儿收好并放回身上,她装似没听到周围的抽气声,认认真真的坐在绣垫上,然后低着头看着自己膝盖上的手。
突然修长的大手伸过来,将她小手包裹。那熟悉的大手、熟悉的温度,让她蹙了蹙眉,几乎是反射性的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偃墨予眯了眯眼。
手臂突然缠了她的腰,将她往自己身边带。
白心染不着痕迹的扭了扭,发现那手臂就跟铁箍子似地让她动弹不得,不由得狠狠的朝他瞪了一眼。
偃墨予含笑的看着她,就是不撒手,感觉到她是真的在生气,他收了几分笑意低头靠近了她的耳旁。
“为夫又不是故意隐瞒不说,不过是当年旧事罢了,你又何必计较?”
白心染瞪着他:“怎么,你自己不老实交代清楚,还怪我无理取闹了?”
“……”偃墨予哭笑不得。大手将她纤腰禁锢得更紧,薄薄的唇似是不经意间刷过她粉粉的小耳朵,轻笑道:“为夫哪敢责怪你。”
这还真的不是他故意要隐瞒什么,别人说的那些他已经好长时间都不曾碰过了,险些都要忘在脑后了。再说,他也不是那种喜欢卖弄的人,而且在她面前他更是不敢随便卖弄。谁知道她会不会嫌弃?
“莫生气了,为夫不也拒绝了别人相邀么,等回去之后,为夫亲自为你抚琴,可好?”
闻言,白心染眼珠转了转,闭上嘴不说话了。只不过避开别人的视线小手偷偷的摸到他腰间,咬牙,掐了下去。
“嘶!”偃墨予故意皱了皱眉。尽管那力道他没看在眼中,可还是有些幽怨的将她手给抓到自己手中,“你这是要谋杀亲夫?”
白心染额头淌下一丝黑线。这男人嘴巴越来越贫了!
就这么一小下下,他那身皮肉都掐不红的,哪来谋杀?!
闹了一会儿不愉快,两人也算和好了。
白心染也不是真想跟他闹。只不过想到别的女人居然比她还了解他,她这心里就气恼的想抓人。
这种感觉真心不爽,以前她可从来不会这样的。可是和这个男人在一起越久,她越是怀揣不安。
或许就是内心中的自卑感在作祟,让她总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总觉得两个世界的两个人这么走到一起,一点都不真实。
手上传来的痒意让她突然回过神,看着男人又在‘调戏’自己的手,白心染没好气的反捉住他的手挠起他的手掌心。
宴中的节目很精彩,可是两人却在座位上,暗自玩得不亦乐乎。至于什么时候宣布献艺结束的都不清楚。
接下来的时间里,群臣宾客尽情把酒言欢,一时间觥筹交错、欢声笑语的好不热闹。
白心染刚想问一声‘什么时候能离开’,突然见到一名工人端着金色托盘朝着夏礼珣的方向而去。
不止如此,且殿中好几名皇子公主身前都站了这么一个端着金色托盘的宫人。
好奇心一起,她微微挪了挪屁股,朝夏礼珣的桌边移了几分。
在夏礼珣身前的桌上,有宫人摆放好的文房四宝,而他本人则是冷着一张脸盯着桌上一本红色的册子。
“墨予,他这是要做什么?”白心染好奇的朝偃墨予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