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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地方就会产生消费场所,纵然是在海拔将近四千米的高原,几十年下来在X师军营周围也陆续迁来一些平民,依托新藏公路为生命线,建立了一个满、汉、回三个种族混杂的小城镇。我和长孙庭原来就经常翻墙出去,偷偷跑到当地居民开的小饭店中吃上一大碗羊肉汤。有些小姑娘和大门守卫混熟了后,还能拎着盛满咸鸡蛋、火腿肠、花生米的篮子到军营里,专门向那些胃口奇好的家伙们兜售零食。
那些小姑娘是炊事班的常客,收集炊事班剩下来的饭菜,拿回去晾干后饲养家禽,这也是她们每次到军营必做的工作。被军营好事者评为“新藏之花”的汉族小姑娘田妞又拎着篮子跑进军营。
这个小姑娘我也见过几次,虽然只有十七岁,但是已经长得婷婷玉立,套上她那件已经洗得发白已经明显太小太紧的蓝布衫,我每次遇到她都会忍不住吞上一口口水,在那对几欲裂衣而出的茁壮双峰上狠狠盯上几眼。
田妞跑到炊事班宿舍,敲了几下门后没有人回应,田妞熟捻的直接推门而进,看到小杨放在床上的手表,四下无人这个年仅十七岁的小姑娘一时抵受不住诱惑,悄悄将手表收进自己的口袋,却正好被刚刚进门的小杨撞个正着。
看着因为惊恐吓得全身发抖,脸上布满泪水如带雨梨花更显清秀的女孩,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从小杨的心里涌起:“我马上就要上战场了,可是这辈子连女人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如果这样死了,也真枉到这个世上做了回男人!”
小杨把自己身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塞到田妞手里,田妞惊讶的望着小杨,出于一个女孩的直觉,她本能的感觉到了什么,拔腿想逃出这个令她不安的地方,可是小杨快出一步堵在门前,低声道:“如果你敢跑出去,我立刻告诉部队的其他人,田妞是一个小偷,你以后再也不要指望到军营里卖东西了”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田妞的父亲在几年前出外打工遇到煤矿塌方,连尸体都没有找回来,煤矿主为了逃避责任一跑了之,家里连一分钱都没有拿到。她妈妈急怒攻心之下一病不起,经常吐血不止,必须按时服用中药,根本不能从事体事劳动。她弟弟已经十岁了可是因为出不起二十块钱的学费,至今只能每天眼巴巴的望着小镇居民自己凑钱办的一所小学,就连田妞自己也只读过半年书,勉强能写出自己的名字罢了。全家人的生活都着落她在军营里贩卖食物,钱,对她而言真是太重了!
“一次,我只要和你做一次就好!”小杨瞪着赤红的眼睛缓缓逼近不知所措的女孩,“我不说你不说,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只要你答应了我,我身边所有的东西你喜欢的都可以拿走,我以后每个月发的津贴你也都可以拿走,你要你答应我……”
手表、收音机、参军时从家里带来的羊毛衫,小杨把自己所有值点钱的东西都塞到田妞的篮子里,田妞也被他一点点逼到宿舍的角落,膝盖碰到行军床的钢架,脚下一软她不由自主的倒躺在床上。
小杨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猛然扑上去死死压到田妞的身上,一边笨拙的堵住田妞的嘴巴狂吻,拚命汲取她嘴里只属于少女的芬芳,一边伸出颤抖的手解开女孩衣服上的纽扣。田妞瞪大了眼睛,眼泪拚命的流下来,可是她连喊叫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一点点剥开她的衣服,露出她最值得骄傲的动人双峰。
小杨的双眼瞬间变成绿色,他埋首到少女的双峰中拚命吸吮,当他终于挺身笨拙的刺入少女的身体时,宿舍里传出一阵微弱的痛呼,可是很快就被什么堵住了。
小杨一边在女孩身上奋力chou插,体验着前所未有的快感,一边语无伦次的道:“你哭什么哭,我给了你钱,我把我所有东西都给你了,我就要上战场了,你就当是可怜可怜我,我知道你是处女,我也是第一次和女人zuo爱……”
五分钟后大头回到宿舍,看到喘息着从**少女身上刚刚爬起来的小杨他不由惊呆了。
“喂,身上有钱没有,全部都给她!”小杨指着田妞道:“我都和她做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从来不知道和女人zuo爱的滋味原来这么好,你不会希望自己临死还是一个处男吧?愿意的话快点干,要是班长回来我们就麻烦了!”
大头着魔般的望着田妞动人的少女身体,少女柔弱的眼神和小声的哭泣激起了男人的征服yu望,抓出口袋里所有的钞票把它们丢到篮子里,大头也猛的扑上去,少女的哭泣在一次从宿舍里扬起。
半个小时后田妞拎着篮子一边痛哭一边跑出军营,在她的手里还紧紧捏着小杨和大头给她的一百多块钱,还有那块让她失去女孩最宝贵贞洁的手表。
回到家里,田妞的妈妈立刻从衣衫不整的女儿身上看出了问题,田妞咬着嘴唇把钱和手表送到妈妈手里,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现在弟弟终于有钱上学了,这么多钱够他上到小学五年级了呢!”
望着田妞脖子上浮起的吻痕,田妞的妈妈当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抚mo女儿的脸庞,上面仍然带着一丝泪水的温热,田妞的妈妈当场狂喷出一口鲜血直直的躺到床上,任凭田妞怎么拚命呼喊,她也没有再睁开那双已经品尽贫穷与无奈的眼睛,在医生赶来之前,她就停止了呼吸。
她,终于解脱了。
贫穷,是人类最大的悲哀。
看着慢慢变凉的尸体,田妞发疯般的把手表和票狠狠摔到地上,只痛哭了几声就晕了过去。
按照汉人的风俗把亲人火化后,田妞抱着骨灰坛慢慢走到了军营门口,双膝一曲在军营大门前长跪不起,在她的身后站着一百多名小镇的居民。
在我和长孙庭、杨清走出训练场的时候,代兵师长亲自接见了田妞和小镇上的代表,和师政委三位团长一起迅速组成临时军事法庭,经过不到一小时的询问后对小杨、大头做出了审判:“军队出征在即,杨绍文、栗杰严重违反军规,强歼未成年少女,并且造成其直系亲属气怒攻心当场猝死,人证物证俱全,而且本人供认不讳,按照军队战时条例,三曰后在军队出征之前,执行枪决以正军威!”
义不行商,慈不掌兵!
代兵师长当场下令,通知X师所有人于三曰后到靶场集合,观看行刑,逾时不到者,以战时违抗军令罪严惩!
代兵翻遍自己的口袋,将身有的钱整理成一叠小心的送到田妞的手里,扭头对师政委断然道:“这个孩子因为我们失去了家庭,立刻以我的名义向全师所有干部募捐,哪个王八蛋敢捐得少于一百元,老子就把他直接送到战场的最前沿,把我的原话传给他们,现在就去!”
代兵摘下军帽对着田妞怀里的骨灰坛毕恭毕敬的鞠了三躬,望着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少女,他低下了头黯然道:“对不起!”
田妞神色木然的望着眼前这个充满威严气息的军人,一道银光刺痛了她的双眼,那是八颗闪闪发亮的五角星,田妞突然丢掉手中的骨灰坛对着代兵开始拚命的撕打,她一边打一边哭,代兵静静的站在原地,任凭巴掌不断抽到他骄傲的脸上,任凭田妞的口水一次次吐到他笔挺的军装上。
他身后的士兵和田妞身后的居民都沉默的望着眼前这一幕,直到田妞打累了哭哑了,代兵才猛然伸手把她紧紧揽到怀里,把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肩膀上,怜惜的道:“如果累了就闭上你的眼睛好好休息吧,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代兵的女儿,谁要再敢欺付我的宝贝女儿,我会亲手把他的皮一层层剥下来!”
伸手从田妞的眼角擎起一滴泪水,代兵放声喝道:“告诉我这是什么?”
身后的士兵一片肃静,代兵狂吼道:“这就是民心!因为两个败类,我们X师已经失去了用几十年时间才积累下来的民心!虽然我们即将奔赴战场保家卫国,可是在这里我们已经成为人民的罪人,这种屈辱只有在战场上用我们的鲜血才能洗刷掉!!!”
一股沉默的气势缓缓从在场每个士兵的身上扬起,代兵伸手抱起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陷入晕晕沉睡的女孩,就象是抱着这个世界上最值得爱护的珍宝一样,小心的走向自己的宿舍。
天地一片肃杀,仰望乌云密布的天空,感受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沉重压抑,我长吐出一口闷气,三天之后我们就要上战场了。在这个时候,我分外的想念起我的晚儿,已经有半年不见了,她还好吗?
如果我战死沙场,我不也是一个仍然是处男的可怜虫吗?如果再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去选择,倒底会不会和自己的亲妹妹发生关系,我仍然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把她死死抱在怀里,向她倾诉我的思念与难以割舍的牵挂。
如果我战死沙场,她就真的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小女孩了,那她以后将何去何从?所以,我绝不能死!我纵声狂啸对着满天的乌云猛然击出自己的右拳,一道闪电从天际划落,带出一阵隆隆声响,从远处看去,我站在军营中,就象是一位无所不能的战争之神,在斗志斗升中引发了自己最狂烈的雷霆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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