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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撬柜子的,撬了两天之后就没影儿,每天都能看见那根头发在柜门口晃着,打开翻看几遍,这两天头发都不用拔了,全用同一根,省了变成秃头的烦恼。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
刘胖子自从黄老板死了之后,消停了很多,每次去他亲戚家拿菜,要是曼妙不去,刘胖子就会带上个小二一起去,总之是不肯自己一个人去的了。
有了这个例子,想必他的嘴巴真的会闭的紧紧的,自己婆娘都不会说了。
曼妙继续开着客栈,黄老板的东西就丢在柜子里。
但是怪事又来了,本来跑的都好几天没见人影的江尚、于寒和纨绔蓝霆都不走了。
两边的人都留在客栈,天天互别苗头,他们几个不动手,手底下的人倒是摩擦了好几次,差点就把客栈掀了,整的曼妙哪里也不敢去,每天随时待命当救火队长,哪有火警哪里去,几天下来,腰都细了一圈了。
江尚看着不像是穷人家的,他和于寒开始是两个人来,后来就来了些所谓的于寒的朋友,那些朋友以他们马首是瞻,怎么看怎么像是保镖打手之类的。
还好江尚一直都能安抚住自己的部下,纨绔看着他们人多,对自己的部下也多有约束,总算是保住了客栈的锅碗瓢盆、桌椅板凳。
夸了海口说是包吃住,当时可没说还要有人接着来啊,呼啦啦的住了好几间通房,曼妙肠子都要悔青了,这下从纨绔身上赚的钱都要亏出去了。
到底是抹不开面子,虽然把江尚列为不可动手的那一类,到底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拉不下脸来要钱,只能变着法子从纨绔那里赚回来了。
照样每天上山弄点鲜花回来,纨绔一连好几天都不在,房里的花早就枯萎了,她留出了江尚和于寒的那份,带了小二,提着水桶和篮子去敲门,“蓝公子。”
蓝霆的侍从开了门,他坐在桌前喝茶,这货其实不开口说话的话,看着倒是人模人样的。
“蓝公子,我想着您房里的花大概都谢了,来给您换一下花。”
蓝霆还真没说话,就点点头,她就指挥着小二去换水洗花瓶,自己去整理花,忙了半天才弄好房间里所有的花。
等一回头,看见蓝霆拿着一锭银子在手里把玩,他侍从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下了,就连小二都被他悄无声息的打发走了。
想着光天化日之下,他应该也不敢做些什么,但不可不防着,到底是个纨绔,万一转身从衣冠楚楚变成衣冠禽兽了,自己也吃亏的很。
忍痛放弃了这锭银子,提了篮子就准备走人。
谁知蓝霆手一挥,门就关上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看着目瞪口呆的曼妙,蓝霆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手里继续把玩那锭银子,“钱,我多的是,只是不想便宜了江尚于寒。”
看着变了个人的蓝霆,感觉到他身上慑人的压力,吞了口口水,“蓝公子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这时候说多错多,还是装傻成本最低,最明智。
蓝霆用手指尖轻轻抠了抠她脸上人皮面具的边缘,她已经尽量用鬓角掩饰住了,可下巴底下的还是不太能掩盖住,她一向都不怎么抬头,就是怕人皮面具被人看出来。
感受他指尖在自己脖子细腻的肌肤上缓缓滑过,“或许,我们可以好好聊聊,毕竟我们关系不一般。”说到‘关系’,他加重了发音。
曼妙反应极快,要说关系不一般,只能是那个在亭子里和自己在一起的人,杏眼瞪的老大,脱口而出,“是你?!”
“你以为是谁?”他笑着反问,“难道你以为是江尚?他倒是想,可惜他自诩为正人君子,不会趁人之危。”
说起江尚,她反而没那么怕了,上下打量了蓝霆,他收起了一贯的纨绔气质,看着竟然觉得很帅,主要是人的气势一下子变了。
他身高差不多有一米八,而且才发现,他还蛮结实的,说不上壮,身材记得是很匀称的倒三角,还有人鱼线,自己当初自己还摸过,说难得有这么好的身材,怎么练出来之类的。
若是不露出那猥琐的笑容,倒也算得上是翩翩贵公子,剑眉星目,蓝霆的气质和江尚不一样,江尚的那种是书生的温文尔雅,说话看着就像是文弱温柔的书生文人,而他则带了一些霸气,看着就觉得不像是书生,倒像是官场上的。
要怎么形容呢?他这种气质,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在上位者的感觉,嗯,难怪喝醉那时没认出他就是纨绔。
但又和华锋的那种冷漠不一样,华锋是冷漠的拒人千里之外,你看着他站在那里,你都懒得迈脚走过去。而他则是叫你觉得心里畏惧,不想靠近。
“没什么聊的,不过就是一时喝醉了而已,你也没吃亏,我不会找你负责的,你放心吧。”说着就想绕过他出门。
他伸手拦着,正好揽上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可我想负责,怎么办?”
冷笑着看他一眼,伸手将头上的碎散头发归到耳后,“那你找错人了,本小姐不谈情。”
听到她这么说,蓝霆眼睛一眯,“不过我们可以谈谈为什么华府的二少奶奶到这里来开客栈的稀奇事情。”蓝霆低声笑道,“恩?二少奶奶?”
不知为何,知道了他就是那晚的男人,居然对他印象没那么坏了,大概是那天他的表现让她很满意,连带着就觉得他白天的形象都是伪装,这么一想,就不觉得他让人反感了。
而且有种女人莫名其妙的直觉,他不会对自己不利,起码,他现在愿意说这件事,而不是转手把自己卖给华府,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前二少奶奶。”她纠正道,“已经拿到休书了,不算华府人了。”
他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一下,她伸手拍掉了他的手,蓝霆在她耳边低语,“华府可是说的二少奶奶生病去了家庙养病加为逝去的家人祈福,怎么就变成了被休了呢?”
“这话怎么说?难道华府还打算拿苏府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