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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庞统所料,联军毕竟是联军,不是一个整体,作战顺利时,大家士气高涨,一拥而上。危难时还是自己顾自己了。
在遭到刘备的军队突袭后,联军战败了,马超等人向北方逃走了,被张飞和黄忠等人一阵追杀,好在大家都是骑兵,奔出了30余里后,张飞等人担心刘范的军队出动,也就不再追赶了。
总算摆脱了追兵,马超等人这才发现,唐军没有逃出来。
唐军中除了骑兵之外,就是一个步兵团和火力团,他们是驮马化部队。
驮马化部队就是部队的运输全部是用驮马进行的,是为了提高部队的机动能力。例如长枪兵,他们作战时是步兵,但是他们行军时却是骑马。兵器和铠甲都是用马车装载的。
唐军的火力团也是如此。论起机动能力,载重马车比骑兵的速度就差多了。甘易可以带领骑兵先逃走,可是他绝不会扔下部下逃走的。
刘封和关平在主战场没有分出胜负时,就已经缠上了唐军。结果甘易和部下共3600人被汉中军和刘备军4万多人包围在了旷野上。
甘易的部队一直处于征战当中,最新式的武器还没有装备。这种情况下,他们只能围成圆阵,甘易将400名铁浮屠置于南面,1000名长枪手置于西面和东面,北面是100名铁浮屠和1000名骑兵。长弓手和床弩分别配置在四个方向。抛石机置于阵中央。工兵营和辎重团加紧土工作业。
唐军在敌人的千军万马中能够从容布阵,同样得益于敌人也是联军,指挥不畅。
围住唐军的是刘备的荆州军的1000名骑兵和5000名步兵,以及张鲁的汉中军的500名骑兵和36000名步兵。两军的骑兵主力都去追赶西北联军主力去了。
刘封和关平在围住唐军之前,已经向唐军发起过一次进攻。被唐军的长弓营和床弩阻挡,损失很大,一部分骑兵曾经接近了唐军,被铁浮屠杀退。关平的战马被射死,他也险些丧命。刘封和关平的荆州军人数不多,见到唐军厉害,不愿意为了张鲁损耗自己的实力。就停止了进攻。
张鲁的军队同样不愿意面对唐军的箭雨,也在完成了对唐军的包围后,停止了进攻。两军互相观望,没有动作。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着,直到刘备和张鲁等人来了之后。
张鲁部下的大将杨柏,刘封和关平前来参见。
庞统问明了情况,又观察了唐军的军阵一番,发现阵中尘土飞扬,他知道唐军正在挖壕筑堡,说到:“主公,太守大人(张鲁现任汉宁太守),唐军正在挖壕筑堡,我建议现在立即发起进攻,如果等他们完成了土工作业,咱们再进攻损失将会更大。”
刘备说到:“太守大人,咱们两家一起进攻,缴获了这个唐军的新式武器,我只要几件样品,其余全部归你。你看如何?”
张鲁同意。下令杨柏出击。刘备也命令刘封和关平进攻。
刘封和关平商议了一下,觉得这个仗十分难打。唐军的铁浮屠很厉害,你去的人少了,是白白送死,去得人多了,队形密集,他们的箭雨杀伤力又太大。
最后商议的结果是,由关平率领骑兵用游骑的战术,袭扰唐军,掩护刘封的步兵进攻。
关平指挥骑兵们,三三两两的,以稀疏的队形,进入弓箭射程,放完箭就跑,袭扰唐军。
对于这种战术,唐军习以为常,躲在盾牌或者马车后面。铁浮屠们都是重甲,只是将脸扭到一边,这么远的距离,敌箭射来,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射在铠甲上跟挠痒痒差不多。
为节省箭只,唐军不怎么还击,只是偶尔射出床弩,防止敌军考得太近。
关平纵马奔来,朝着唐军射出了一箭,掉转马头,策马离去,动作极其潇洒。唐军阵上见他是个军官模样,朝他放了床弩。一只床弩正好射中了他的马屁股。战马翻倒,又将他摔下马去。这已经是他今天第二次被掀下马去了。这次更惨,双腿还被压在马下。
附近的骑兵见他落马,急忙赶来营救。
唐军见此情景,更认定他是个重要人物。于是集中了一个排的长弓手向他射击,几个士兵也被射倒了。其中一匹马倒下,又压在他的身上,几乎令他喘不过起来。
他心里极其郁闷,感到自己今天真是倒霉。这时,一阵呼啸声过后,只听“噗、噗”声响,几只长箭射中了他身上的那匹死马。他暗暗庆幸,多亏了这匹压在身上的死马,替他挡住了这些要命的箭镞。他胸口的气闷好像也消失了。
刘峰率领荆州军步兵到了长弓的射程之内,天上不时地飞来阵阵箭雨,射穿了官兵们的皮甲,将他们钉在地上。他急忙高声喊叫,指挥着士兵们拉开距离,来减少伤亡。当他们终于冲进自己的弓箭射程之内时,也边跑边射箭,来压制唐军的射手。
刘峰看见士兵们不断倒下,而自己一方射出去的箭,对对方几乎造不成损伤,心里在滴血。他命令停止放箭,加快速度向前攻击,想迅速缩短距离,与敌人接战。
在损失了近千名士兵后,他们终于接近了敌阵。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士兵由于快速奔跑,此时体力已经损耗得太多了,连举起刀枪都十分费劲了。
唐军的铁浮屠出动了,仅仅300名铁浮屠的出击,砍瓜切菜一般,杀得荆州军毫无还手之力,死伤遍地。活着的士兵们扔掉刀枪转身就跑,比进攻时的速度快多了。
刘封对阵铁浮屠,才发现他们的可怕。他们人高马大,刀枪沉重,力大无穷。最厉害之处,是他们都是并排的集群冲锋,面对他们你都不知道该防着哪一个。
刘封一枪刺中了一个铁浮屠的胸部,却刺不穿他的双层胸甲。那个铁浮屠只是身子摇晃了一下,手里的大刀就砍了下来,另一个铁浮屠的长枪也刺了过来,刘封急忙用枪挡开了大刀,长枪却刺在他的右腿上,刺穿了他的护甲,入肉一寸。
刘封见事不妙,勒马就跑。就这样,马屁股上还是中了一枪,差点将他掀下马来。
关平总算是被人救了出来。汇合了刘封之后,集合人马一看,真是欲哭无泪,六千人马剩下3000不到,这还是铁浮屠没有追击他们。这打得是什么仗?!
其他各路的进攻结果也差不多。
庞统对于这样的结果,也是哭笑不得。
刘备拿着一支长弓配置的箭只,用手指摸摸那三棱箭尖,用力刺向一件自己军中装备的铠甲,一下子就刺穿了。他心里十分郁闷,说到:“唐军的武器竟然如此厉害。”
这时,张飞和黄忠等人回来了。
张飞一见到刘备就大声说道:“大哥,痛快呀,这一仗打得真是过瘾,马超他们最多逃走了不到20000人,要不是军师将令,我非得活捉马超不可。”随即转向庞统,说道:“庞军师的计策果然高明,都快赶上诸葛军师了。张飞佩服。”
在张飞心目中,还是诸葛亮高明一些,他性子耿直,说话也不拐弯。
庞统心里却郁闷到:“什么叫快赶上诸葛军师了。有这么夸人的吗?”他心里一直是不服诸葛亮的。
这时张飞说到:“大哥,你来看看这个。”说着,递上了一架望远镜给刘备。这是张飞杀死了一员敌将缴获的。
刘备拿起望远镜的感觉和曹操也差不多,张鲁等人也轮流过了过隐。过了半天才轮到了庞统。他拿着望远镜望向唐军阵地,说到:“糟糕,这下,这仗就更难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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