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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初雪也没想到项薄寒会亲自给她端了一碗粥,在媚拉那双复杂投望过来的目光下,她的俏脸即有些紧张,又悄悄发热。
“这个好吃吗?我也想吃呢!”媚拉立即撒娇似的朝项薄寒笑来。渴望着项薄寒也过去给她端一碗过来,倪初雪一听,便想着把面前这一碗递给她,然而,项薄寒则起身朝身边一个路过的服务员启口道,“给这位小姐送一碗燕窝粥,谢谢
。”
那服务员立即热情应了一句,“稍等,马上送来。”
媚拉的笑容不由僵住了,讪讪的低下头喝着自已的果汁,没一会儿,那服务员就把一碗燕窝粥端到她的面前,送来了。
可是,对于媚拉来说,粥喝不喝无所谓,但是,如果是项薄寒亲自给她端的,那意义就大不同了。
倪初雪见媚拉有了,她便安心的喝了起来,项薄寒优雅的切着面包,成熟的魅力不时流露。
这令一旁的媚拉根本无心吃东西,她的一颗心都在身边这个男人的身上,她以前哪有这样的机会接近他?
如此近距离才发现,项薄寒迷人的外表,以及在他成熟的面容下,那一颗对人细腻的心思。
媚拉的心,扑通扑通的暗暗直跳,她不由撑着下巴,朝项薄寒道,“项叔叔,我初来贵地,有很多不懂的地方,你可不可以教教我呀!”
倪初雪美眸微瞠,姐姐竟然毫不客气的去麻烦他。
而她,则从来都是,能不麻烦他,就一定不麻烦他。
项薄寒微微一笑,“媚拉小姐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可以请专人帮你,至于我本人,非常忙。”
媚拉不由红唇一抿,有些失落道,“谢谢,我有初雪陪着就行了。”
项薄寒的目光,落向了旁边一言不发的女孩脸上,那娇嫩白皙的脸蛋上,浮现出一层忧郁的心思,令他不由心思揪了一下。
她在忧什么?
媚拉觉得拿得吃得太少了,又起身去了拿食物。
项薄寒的身躯微微凑近了身边的女孩,低沉寻问,“怎么了?有心思吗?怎么不开心?”
倪初雪不由吓了一跳,抬头,清澈的水眸撞进男人深沉的眼神,她有一种心思无法逃跑的压迫感。
“没…没有!”倪初雪摇摇头。
然而,项薄寒知道她有,只是不愿告诉他,这令他多少有些黯然。
感觉她的家人到达之后,似乎并不太需要他了。
“我还有事,我先走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直接联系我。”项薄寒一边低沉启口,一边起身。
倪初雪回头之际,只看见那一抹高挺的背影离开餐厅,媚拉正端着她的食物回来,看见离开的项薄寒,她有些索然无味道,“他怎么就这样走了?”
“姐姐,他比较忙。”倪初雪为项薄寒解释一句。媚拉是一个极度敏感的人,她的目光,立即有些逼问似的看向了倪初雪,“他刚才亲自给你端粥,看来,你们的亲系挺亲密的嘛!你老实告诉我,你们之间亲密到什么地步
?”
倪初雪被她这样的问题,弄得有些手足无措,她摇摇头,“我们只是以朋友相处。”
“是吗?以他的身份,怎么会和你做朋友?你是不是使用了什么手段吸引他?”
“没有的事,项叔叔也不是这样的人,姐姐,你别这样胡乱的猜测了。”倪初雪有些生气的反驳。
媚拉哼了一句,“总之,你可不许打他的主意。”
倪初雪的嘴角,勾起一抹略带苦涩的笑意,“我哪敢打他的主意?”
没一会儿,克希亚夫妻也下来了,顾铭凡夫妻也随后就到,一大家人一起吃早餐。
吃完早餐,顾铭凡就安排了游玩的项目,带着克希亚夫妻一家参观了本市较有名气的景点。
倪初雪跟着家人在一起,她的心情也非常的好,克希亚夫妻也在观查中发现,顾铭凡夫妻对倪初雪爱护有加,这令他们便打定着一个主意。
那就是把倪初雪留下来,留在这对无儿无女的夫妻身边,他们还有媚拉,而他们的身边,却无子女的陪伴,一定非常的孤单。
项宅。
这座宅子里,项家的人都舒心的居住了下来,并且决定在举办项擎昊的婚礼之前,先举办一场迁居的喜事。
此刻,在项宅的一座书房里,气氛有些凝重,项斯年的手里,拿着一个药箱,他伸手打开,里面冷冻着一排药水,正是他为儿子制造的解药。
“擎昊,你做好准备了吗?”
”嗯,做好了。”项擎昊点点头,他考虑得很清楚。
他要找回过去的记忆。
“需不需要把昕薇叫过来,让她陪伴在你的身边?”项斯年提议道。
项擎昊摇摇头,“不必了,她在这里,只是多一份担心,而我很有信心。”
项斯年见儿子如此有决心,正好这批药物,也是他的团队研发的,他也非常有自信。
“躺下来吧!我给你注射进去,可能你会晕睡几个小时。”
项擎昊在沙发上躺下,他枕着手臂,朝父亲安慰一笑,“爸,别担心,大不了就是睡一觉的事情。”
项斯年对于这次儿子失忆,也是非常的生气,然而,这件事情到现在也没有查出来,到底是什么人给儿子注射了失忆剂。
他希望儿子要是能回忆起来,那一定可以揪出那个人,不管怎么样,这是一种潜在的危险,一定要查清楚才行。
项斯年熟练的配好了药水,在他的手往儿子的手臂上注射的时候,他的手还是有些轻微的打颤,他深呼吸一口气。
对着儿子的手臂血管刺穿了进去,把药水打进去。
项擎昊的剑眉只是拧了一下,便闭上眼睛,他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全是和蒋昕薇那些快乐的画面。
然而,当这些画面被什么东西干扰的时候,他立即抱住了头部,感觉头部的神经有刺痛感觉。
“呃…”项擎昊坐在沙发上,却疼得滑落下来。
“擎昊…你怎么样?”项斯年立即去扶儿子,这个时候,他的心都揪疼了。“头。。疼…”项擎昊重重的躺回了沙发上,闭上眼睛,强忍着这股疼痛,忍受着,慢慢的因药物而陷入了晕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