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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同行的那位土豪书友再一次早早的前去蹲守。各种装备一应俱全,连小板凳都带了,可惜每天的收获无非是几张拍摄角度并不好的照片而已。
相比之下,这位土豪书友和陈俊相比更像是在退出韩娱圈之前来疯狂一把的那一个。
但是,纪察和陈俊终究是两个人啊,所以陈俊毫不在意的,淡定的留在酒店里码字。至于这次韩国七日行里恐怕会有五天都在酒店里码字这种小事,无所谓了。虽然那个狭小的出租屋里也能码,可是蹲在酒店码字也是一种特别的体验不是吗?
在时速三千的手速下,键盘不堪重负的发出各种哀鸣,却依旧坚持着不低头报废;陈俊本人也觉得这种纯抄书的生涯无趣的紧,却也并不停歇——对陈俊来说,当前没有比完成纪察的执念更重要的东西了。
于是,除了一日三餐,他绝不迈出房间一步。每天七章《奥术神座》,五章《肆虐韩娱》,这是他给自己定的目标。
对了,肆虐韩娱,这是他打算为了完成‘滚蛋之前好好写一本’的执念而选定的韩娱。
什么?你说抄那两本百盟的?太长了。前面那本还好说,后面那本的时间线还早着呢,有个毛线的代入感,写出来妥妥被撕。而且,无论是那两本百盟书,还是肆虐,都是那种匆匆完本的。反正都有烂尾之嫌,干嘛不抄一本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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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尾帕的新书很快出现在了名为点娘的网站上。至于反响……这么短时间这么点字数,有很大的反响才叫有鬼呢。新书的更新,他也控制着。差不多等到回国,也能发到三万字,到时候再签约、寄合同、爆发、上架一直到完成执念。
同行的书友一度对他有疑问,陈俊直接把写好的《肆虐韩娱》的存稿给他看。疑问很快就变成了要多收几个和各种理解。
当时纪察来之前,说的就不是来一趟然后退出韩娱圈。而是抬出了他的老师,那个名为‘被巨魔上的部长’的指点:毕竟不是设身处地,有些东西我们单从网络上了解。确实是很片面的。俗话说:闭门造车,出门不合辙,正是因为你无法真真切切的了解韩娱,所以写起书来才会如此吃力。甚至多次被读者狂喷代入感不强烈等问题。
打着这样的旗号,在韩娱写手圈里既不是大神出了门也没人认识的纪察就这么开始了来韩国碰碰运气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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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大,后天就上飞机了,你真的不再去碰碰运气?”
晚饭以后,蹲守之后过来看稿子的同时。富二代书友严柔帆忍不住再次发问。
陈俊沉默着微笑,良久才开口,“你去蹲了这么多天,拍到的照片还不到二十张吧,大部分还是背影。我还是码一天字,等着后天的飞机好了。”
“我觉得太可惜了吧,好不容易来韩国一趟,帕大你居然谁都没见着……”
“仔细想想,来与不来,看与不看。其实有多大区别呢?这又不是韩娱小说,什么也不会发生了,一切照旧。依旧是连交集都不会有。”陈俊一本正经的像是在论禅。
严柔帆轻轻叹了口气,“唉……帕大就是帕大。其实我也不想去了,少时啊,这一次终归也就是这样了,远远望上两眼的份。我打算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
“去哪家公司蹲守?”坐在窗前活动手指的陈俊颇有些漫不经心。
“不去公司了,我听说明天三星有个产品发布会……”
“所以你去产品发布会门口蹲点?那和你在电视台门口蹲少女时代有啥区别?”
严柔帆忍不住抬起头来,把视线从电脑屏幕投向陈俊,“不是啊帕大。这次发布会的档次不高。而且请的嘉宾也不是在发布会过程中表演,是在发布会展示之后,乐天商厦门口开始展销活动的时候,才会有嘉宾做现场演出。”
“哦。”听了解释以后的陈俊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严柔帆的想法。露天的展销会表演可没有什么凭票入场的说法,只要取得早还是能占上好地方的。“那么,明天的商演都有哪些团队?十八线女团有没有?”
“十……十八线女团?”严柔帆一头雾水,“那是啥?”
“就是……唔,按照人气排列,从少女时代那个巅峰往下。一线一直分到十八线,垫底的就是。”陈俊想了想,给出了总结,“在具体些,十八线女团一般都有以下特征:在各种商演,庆典,文化节,校庆上表演。成员一般不超过5个人,有一到两首自己的单曲,一次表演除了自己的单曲还要表演大热的其它女团舞蹈,有时还要加上自己编排的舞曲。齐b安全裤,比运动背心布料只少不多的上衣(可能会有只穿bra出场的野团),身材普遍不错但整容痕迹明显,几乎不真唱。”
说着说着陈俊自己就反应了过来,三星啊,这种巨无霸再怎么衰再怎么不重视,也不会找个无名女团过去做嘉宾的。
“算了,你说说都有啥团吧?”陈俊自己要了摇头,主动停止了关于十八线女团的话题。
严柔帆想了想,回答到:“呃,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最近挺火的那个T-ara会去,这也算是大势女团了吧?按照帕大你那个分类,怎么也算一线女团了。怎么样,一起过去吧,就当是给我帮忙了。”
“T-ara吗?”很明显,陈俊对这个团队的了解并没有严柔帆想象的那么差,但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
“去看看呗,反正帕大你码字什么时间都可以,什么地点也没多大区别,来韩国旅游一趟,总待在酒店码字也太奇葩了。”
陈俊没有回答,而是转过头去,注视着窗外闪烁的霓虹。首尔这些忽明忽暗地夜灯并不漂亮,他反而笑了起来。不知道怎么的,他突然就答应了下来。
“行。”
等到严柔帆走后,关灯坐在阴影里的男人才开始自嘲。
“我都快忘了今年是二零一二,皇冠还是劳模团。没想到可能会有机会看一次八人的现场版。一二年看坠落之前大势的皇冠,配上我一四年去少时三巡看最后一次九人版演唱会,哈,真是个好习惯。”
“最大的勇气,其实是守护满地的破碎。想方设法让它们重新在半空绽开,如彩虹般绚烂,携带着最美丽的风景,再一次高高在上之后,才晃晃悠悠的飘向落脚地。可惜如今神通具足,初心不复。”
“无非是人心易变。当年梦呓平湖羡鸳鸯,如今咫尺画堂胜天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