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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翊忽然停下了脚步看着林昭，“昭儿，就这般在意为师娶不娶那公主？”
林昭干咳了两声，倒像是有些心慌之意。
“咳咳……没有，徒弟只是觉得那个公主太趾高气昂了，配不上师父而已。”
凤翊嘴角微勾，有些好笑的看着林昭，“那阿昭觉得，谁能配得上为师？”
林昭倒是认真的托着腮开口，“我觉得整个仙界没有一个女仙女神君之类的，能配上师父。”
“那按照你这么说，是不是为师得孤独终老了？”
林昭倒是嘿嘿一笑，凑近了几分，“师父，你可是墨染神尊，不会老的。”
凤翊微怔，是啊，他不会老。
凤翊揉了揉林昭的头，目光温柔，就连言语都是同样温柔的。
“嗯，走吧。”
林昭忽然抓住了凤翊的手，“等等，师父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凤翊回过头看着林昭，“什么问题？”
林昭挠了挠下巴，倒是有些为难的样子，撇开了目光去，“师父，有……喜欢的人吗？”
凤翊的身形一怔，似乎没有想到林昭会问这个问题。
但其实关于凤翊感情的问题，仙界倒是有些流传，这也是林昭想问的原因吧。
毕竟整个仙界，只有墨染神尊孑然一身，从未对哪个仙子动心过。
凤翊反应过来，微怔的目光却是紧锁在林昭的身上，仿佛万籁星辰一般。
那是从未见过的墨染神尊。
“为师……确有喜欢的人。”
就连这句话都是放柔了语气，看着林昭的眸光极尽温柔，嘴角的笑意都是浅浅宠溺着。
但林昭并未看见，而是一怔，只觉得心口有一瞬间的撕裂。
但却更加不敢去看凤翊了。
林昭心里有些发酸，一只手叉在腰间，另外一只手挠了挠头，嘴角带着几分苦涩的笑意。
“原来师父有喜欢的人了啊……哈哈，一定是个很美很了不起的女仙吧。”
凤翊嘴角的笑意倒是越发的深了一些，像是了解林昭的心思似的。
“嗯，在为师眼里倒是的确很特别。”
听到这句话，林昭心又是一抽，“能被师父夸特别，一定是很厉害的女仙了，什么时候师父能让我们云墨宫的人见见？”
凤翊无奈的叹气，“他还不知道我对他的心思。”
林昭终于抬眸看着凤翊了，“师父，单相思吗？”
凤翊轻笑了两声，“算是吧。”
林昭皱了皱眉，“师父……为什么不告诉她？你是墨染神尊，若是你开口的话，应该没有女仙会拒绝吧。”
凤翊走上前来，揉了揉林昭的头发，“我倒是希望他能自己发现，再说他倒是的确有可能拒绝。”
“不过，我更希望他能自己发现，然后自己弄清心里的感觉。若是冲动之下告诉了他，我倒是怕他就是因为我的身份，还有对我的感觉将两者混淆，到时他就会后悔的。”
林昭再次苦笑了两声，“能让师父这样为她着想，一定在师父心里有很重要的位置吧。”
凤翊垂眸看着垂着头一副失落模样的林昭，有些好笑。
“嗯，的确有很重要的位置，无可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