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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迪不悦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只是想请你到我们家里做客!让你尝尝我妈妈的手艺!”
冷元撇了撇嘴:“你居心不良啊!你妈的手艺我早就尝过了!直说是你想吃就得了呗,至于这么拐弯抹角的?”
王迪直言道:“怎么样都逃不过你的眼睛,这这几天确实是有些馋了,想到那红烧肉我的口水就不住的往外流!遭了已经忍不住了…”
冷元心中一动,白木和要我为她做些粥,每天都是一样的,那肯定不行,不过若是跟着一个大厨学学手艺那就另当别论了,如此也不枉此行了。
“行行行,去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王迪两眼光芒闪烁问道:“行行行,什么条件,你说!”
冷元:“你知道,我只是一个人生活,平曰里吃的东西根本无法下口,所以我想和你妈妈学上几首,到时候还请你帮忙说上几句,我知道上你妈妈的课是很贵的!”
王迪憨憨一笑:“平曰里别人都说我傻,我看你更傻,这种事哪有说出来的,你偷偷去做就是了嘛!不过既然你已经说出来了,那我也有个条件,那就是你不能只去我家一次,要去好多好多次,只要我馋了你就得去!”
冷元疑惑道:“这么做不太好吧?你家人会不会厌恶啊?”
王迪笑呵呵道:“这你大可放心,若是别人或许会如此,可是你是不同的,我们家可是把你当成半个儿子看待。目前我与老爸的待遇一样被妈妈限制了食量,所以我们可是站在一起的!至于我妈妈就更不用说了,没见以前你要去的时候,她都会给你做上好大一桌子的菜吗?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对你好,我灰常嫉妒!”
冷元想了想笑道:“好,就这么说定了!”
王迪:“可不许反悔哦!……唔,没事了,可以回去了!”
冷元忽然疑惑道:“你对鼻子出血怎么会这么熟悉?”
王迪无奈:“吃好的吃多了自然会流鼻血的!”
冷元顿时无语。
…
回到教室后,白木和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王迪抢先回答道:“哦,是这么回事,冷元的鼻子比较特殊,可能那一下子揍得比较狠,不知打中了什么穴道,致使留些不知……”
白木和自动忽略了王迪后面的话,她只听到冷元鼻子出血是被别人揍得。
白木和突然打断了王迪的滔滔论谈,笑着问道:“被人揍得?被谁揍得?冷元你又惹着谁了?”
冷元恨不得一脚将这个该死的胖子踢到窗外,摔得他冒泡才解恨。这个嘴没把门的,这叫我如何往下接?
王迪心知说错了话,只能咧着嘴无助的看着冷元。
冷元笑了笑对着白木和道:“老师你别听他胡说八道,这家伙最没把门的,说不准那句话就被他扭曲了!我鼻子出血完全是因为天气炎热,干燥所致!是不是!?”
冷元冷不丁的踢了王迪一脚,这家伙一声惊呼。
“啊!没,没错!他的鼻子是自己出的血,与别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冷元赶紧接过话来,不然保不准这家伙哪句话又说漏了嘴?
“你看看!老师,就是这么回事!呵呵……”
白木和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关心的话,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老师!其实冷元鼻子是我打出血的!……”
“神呐!……”
听见这句话,冷元眼前一黑,顿时感觉天旋地转,随之‘砰’的一声闷响,冷元的脑袋撞在了前面的多媒体的桌子上。
“哈哈……”
这一举动惹得全班同学开怀大笑,有人甚至连眼泪都笑了出来,就连白木和那张酷酷的脸上也满是笑容。
“老师这是真的,真的是我……”尤梦佳还要解释,却被白木和打断了。
“好了已经上课了,有什么话下课再说!”
冷元捂着脑门,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只觉得天旋地转,竟然有些恶心。强压下这种感觉,过了好半天,这种感觉才渐渐消失。
“最近这是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不成?”
冷元回忆无果,只能作罢。
今天一二节课都是语文,上课老师就是班主任白木和。
这一节课讲的是唐宋八大家之一的苏轼名作《赤壁赋》。
白木和开篇便解释了这篇文章的来历,以及前后背景。
白木和功底果然了得,所说所讲都是别人不曾听过的,她上课就是这种风格,以绝厚的修养,浸泡着每一个学子,让他们打下有关的基础修养。
虽然班上的同学都很害怕这位老师,然而同时也很崇拜她。
接下来自然是找人读课文了。
她讲课的时候很有特点,一天叫人回答问题只是一排,或横或纵或斜着从来不会偏袒着谁,在她眼里所有人都一样。
今天这一排正是靠窗户这一排,第一个被叫的乃是秦海洋。
秦海洋姓格活泼,爱表达自己的观点,似这种文章她家里面有好几书架,所以即便不预习也能读的朗朗上口,韵味十足。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苏子与客泛舟游于赤壁之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举酒属客,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少焉,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飘飘乎如遗世读力,羽化而登仙。”
“壬戌年秋,七月十六曰,苏氏与友人在赤壁下泛舟游玩。清风阵阵拂来,水面波澜不起。举起酒杯向同伴敬酒,吟诵(赞美)明月的诗句,吟唱婉转优美的乐曲。不多时,明月从东山后升起,盘桓在斗宿与牛宿之间。白茫茫的雾气横贯江面,清泠泠的水光连着天际。听任小船飘流到各处,凌于苍茫的万顷江面之上。乘着轻风(在江面上)无所不至,并不知到哪里才会停栖,感觉身轻得似要离开尘世飘飞而去,有如道家羽化成仙。”
这读完自然是要翻译的,秦海洋一样不含糊现学现买一样翻译的很好。
白木和道:“很好,下一位!”
这篇文章一共五段,第二段还算短,等第三段就让人望而生畏了。
第二个起身阅读翻译的乃是冷元。
冷元站起身来也不含糊,虽然比不上秦海燕,但也吐字清晰,也有些闻言风范,这也多亏了那些个晦涩难懂的经文,不然他才做不到如此呢!
白木和笑道:“可以,下一个!”
白木和为什么给冷元‘可以’的评价呢,这不是她对冷元有着特殊的感情,而是读不好活着翻译不好的人,会受到极其严重的惩罚。
当然不至于去扫厕所,但是罚你抄写古文数百遍一个星期交上来,不准糊弄,不准丟字落字,发现一个再写一遍,这所谓的再写一遍可不是只抄一篇,而是再重新些个几百遍。
若是胆敢糊弄,那么你这个学期的语文成绩保证不及格,哪怕你得了满分也是六十分!
有这等‘惨无人道’的刑罚,谁也不敢以身试法。
尤梦佳站了起来,那紧绷的短裙竟然有些颤抖,她背后的人看的清清楚楚,挺翘的臀部和那嫩白的大腿都在轻微的颤着。
好不容易读完超长的第三段,到翻译的时候尤梦佳再也无法镇定下去。
翻译到最后尤梦佳急的竟然哭了出来,白木和的眼睛实在是有些不善,见尤梦佳无法翻译下去,她便说道:“下一个继续!”
这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男同胞,经常压点进来,属于觉主级人物。
这家伙干脆光棍道:“老师我准备的是第四段,第三段没有准备!”
白木和没有废话继续道:“下一个接着翻译!”
觉主后面的是个女生,平曰里很爱学习,终于她把第三段完整的翻译完全。
白木和点头道:“很好,下一个!”
当轮到最后一人时,白木和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说道:“下一个从头开始!”
那人顿时有些傻,显然他是没想到白木和会如此做:“老师从第一段读译吗?”
白木和:“是!”
这家伙很是无奈的说道:“老师我没准备!”
…
以蛇形顺序,靠窗户的这六排学生被叫了个遍,当然还是会者多,不会这少。
白木和:“剩下的那些人算你们捡到了便宜,今天就叫这么多。班长,莫瑶!”
莫要听见白木和叫她,她便站了起来。
白木和问道:“我让你通知咱们班没有,说今天要讲这一节的文言文?”
莫瑶沉默了片刻说道:“我记得每次您出差回来都会通知我的,可是昨天我没有接到通知,所以…”
白木和一惊,因为昨天的事,她似乎忘记了通知。
白木和:“我确实没有通知,不过你身为课代表真的不知道该讲哪里吗?”
莫瑶:“知道!”
白木和:“既然如此你对着全班说了没有!”
莫瑶:“嗯…说了!…”
白木和:“坐下吧!这就说明不是课代表的问题,而是你们的问题了!不过这事起因在我,惩罚就免了,这篇文章是要求背诵的,后天上课的时候我会检查并要求默写,若是有人出错,我说过该怎么办吧?”
“好了这两节课你们姑且听我来讲!记住下不为例……”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班级里的紧张的气氛才放松下来。
下课时,白木和叫冷元去他办公室。
来到办公室后,白木和给了冷元一把钥匙,说道:“这是我办公室的钥匙,这些花就交给你了,每天帮他们浇浇水,剪剪枝这样你就算是为我做兼职了,每天给你五十块钱的工资你看如何?”
“哈哈…,真是求之不得呢,不过老师你也不用给这么多吧?”
“这二十几盆花养起来可不容易,你要是给我养死了一盆,你就死定了!”白木和凶狠的盯着冷元警告道。
不过被她这种人盯着,总是没什么危险感,尤其是冷元知道白木和诸多秘密之后。
“我知道!那具体怎么做,您应该给我解说一番吧?”
“那是自然,我可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首先是这盆蓝色的紫罗兰,你应该观察…”
白木和整整说了一个间艹的时间,三十分钟才堪堪说完,而后又亲自给他做示范最后又要他自己做一遍。
冷元听得头都大了。
“八分水二分肥…”
“叶片由红转绿就需要浇水…”
“叶片每隔六个小时就要观察一次,若有黄边就要修剪…”
诸如此类的话,冷元头都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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