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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拳下去,不扁不差,正打在了房忠的鼻梁上。
纵然乐平此时有招无力,但这直面的一拳,也是不容小视,直打的那房忠忙捂住了鼻子。
乐平随夺门而去,再没理会这个意欲夺他‘贞洁’的牲口。
在21世纪,做女人的不容易,处处被坏男们想招;有时候男儿也不容易,处处被肥女、绿茶瓢们想法;这到了隋朝,当了太监了竟然还不容易,竟然差点被另一个太监滚被单了。
乐平一腔怒火,回到内侍房,一头便栽倒了睡铺上。
周围太监见乐平已回,不免有些惊讶,他们这些人中,当初也有不少被房忠“临幸”的,只不过至少都是一晚上,小脸长的俊俏的,或会连着几周数月,有的甚至就被房忠留住在了房内,等到房忠厌了才会被打发回来。
可是这乐平小脸长的如此俊美,竟然这快就回来了?!
众人心中疑惑,却见乐平此时心情烦艹,也不敢打扰,纷纷退回了自己的睡铺上。
乐平埋头不语,双手却攥的紧紧的。
这时,衣襟被轻轻拉动,睡在乐平身边的少年伸出手畏畏缩缩的拉了乐平衣服一下。
“有何事?!”乐平略有些暴躁的抬头。
“没、没、没事...”那少年被乐平这一声也吓着了,连忙缩回了手,不敢再言语什么。
乐平将头埋进粗被里,不再理会。
过了会,那少年又是拉了拉乐平,乐平眉头深皱,正欲坐起问问究竟有何事,但还未等他起来,那少年便小声道。
“兄、兄友,那房少监并非善人,千万莫、莫惹了他....”
乐平眉头轻缓,抬头看去,只见,一个消瘦的少年正颤巍巍的看着他,他的年纪和应该他这身体一般大,14、5岁,身材消瘦,小脸蜡黄,显的有些文弱不堪,也不知受了多般苦,他看向人的目光总是那种颤巍巍。
“无需担心。天色已晚,你早休息吧。”
乐平脸上的神情略为缓和,微微一笑,随即便躺了下去,那少年欲语又止,见乐平根本不为在意,只能无奈睡下。
.....
夜已深,乐平却始终未眠,之前的事情一直回荡在他脑里。
一个少监而已,纵然有些权利,但也不过一个没有品级的小太监,如此一个低等货色,竟然想侵犯他!!
发生这般的事情,乐平也彻底打翻了那低头的心思,他到要看看,那个房忠能把他如何?!
......
浑浑噩噩,一晚即过。
清晨,乐平还未苏醒便被人拽了起来。
鸡鸣未起,天色还早,乐平的生理时钟还是最熟的睡眠阶段。
这一惊扰,加之乐平昨夜休息不好,不由暴躁异常。
但睁眼一看,却是愣住了,那房忠面色不善的立与他面前,鼻梁红着,身后还有数个面色不善的太监。
昨晚与他说话的少年慌忙坐起,看着众多面色不善的来人,脸色顿时苍白了起来。
乐平刚烈站起,不为所惧,他知道这阉人肯定要报复他,但他没想到的,这阉人的报复竟然来的这么快,来的这么光明正大。
还未等他反应,便被蛮横的拖了出去压跪在了地上。
“狗奴才!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咱家念你初次进咱北楼,年纪尚轻,模样又长的乖巧,让你为咱家铺床侍睡,和咱家亲近,这天大的好事,众侍人那个不想?!你真好大胆子,竟敢违逆咱家的话!来人啊,给咱家照死里打!”
说罢,左右侍人便上前将乐平生生的按倒在地。
吃了一口土,乐平努力挣扎,却不料被数人掌锢死死,以现在之力,根本无一丝反抗之力。
那少年焦急跑出,担忧的看着他,手足无措,闻声而出的其他内侍也是跟着走了出来,却是没有一人向前,各个幸灾乐祸,淡漠嘲讽的望着他。
“给咱家打!!”
随着房忠的一声令下,那手臂般的滚杖在房忠左右侍人的手中无情落下。
“噗....”
一杖落下,没入软肉。
乐平闷哼一声,随咬紧牙关,不让自己疼出声。
臀部就如裂开了一样,火辣辣的,如盆骨直接碎开一样,让人疼的直欲哆嗦。
“狠狠的打,轻了没得记姓,果真是被董妃宠坏了,那还有一点尊卑之分,少规矩的东西!”
房忠冷漠扫了眼乐平。
乐平咬着牙关,强忍着那疼。
后`宫残酷,宦官无法,权衡遮天。
封建社会何来人权一说?!下人命贱,贱不如鸡,生死亦无人问津,那怕他此刻死在这里,又会有谁为他伸冤?!
这里,终究不再是他所生活的21世纪了。
然而,这明白的代价有些大了,一杖尚且让他疼的冷汗直流,再多几杖岂不打的他皮肉绽开,一命呜呼?!
“我不甘心啊!!”
.怒吼声中,左右侍从更加拼命的轮下木杖,一连五杖下来,乐平臀部已经麻木了,仿佛再感受不得疼痛了。
......
不知过了多少分秒,不知落下了多少杖责。
乐平已经昏迷了,嘴唇已经咬破,臀部鲜血淋漓,惨不忍睹,那木杖上也染上了不少鲜血。
到此,那房忠终于是解了恨。
“你等告诉他,醒来便前来咱家屋,从明曰起,他便负责为咱家倒洗便盆,差一时刻,咱家便打断他腿!”
房忠狠狠扫了眼已经瘫在地上的乐平一眼,随即就好像对待畜生一般,在乐平那已经鲜血淋漓的屁股上又踩了一脚。
“不知好歹的东西!”
这一脚,让已经晕迷的乐平又颤了数下。
“哼,走!”说罢,房忠才带着一众太监满意离去。
内侍房重新恢复了安静。
乐平躺在泥堆中,凄苦异常,但让人想不到的是,昨曰那些还和乐平畅聊的内侍们,却一个个如若没有看到什么一般,各自进入了屋舍。
“公、公公们....”
文弱少年看着众位内侍漠然离开,咬了咬牙,想唤来一两人帮忙,但却无人理会他。
乐平躺在地上,整个小脸和衣服都已被黄土和汗水模糊,臀部是鲜血淋漓,实在凄惨。
周围已没人,好似乐平他不是人,只是一条狗一只畜生而已。
文弱少年寻不到别人人,只好咬咬牙,一人向前,但他那力气又怎能抱起乐平呢?咬紧牙关,用自己那消瘦的身体将乐平背了起来。
“敷了药,很快便能好的,能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