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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秋战国的时候,秦国的说客张仪,靠着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舍,说破了六国抗秦连横,让秦国各个击破灭了其他几个国家,统一了中国。如今在这里,又出的这个张仪似的人物红义大师,让动荡的武林不自觉的卷入了血流成河的江湖拼杀。为什么会这样呢?这就是险恶莫测的江湖,有时候就会让人事与愿违,好事也会变成坏事,歪打却正着。
当下,琨仪德功听了师兄如此一说感到很是沮丧,一时感到再无话说。但这红义道人却反其道而顺着琨仪德广的口气道:“师伯的这个观点也不能说不对,我看是对的,我们武林当中就应该保持自清,但是偏有人不是这样,还扬言要来踏平鸣峄山,踏平法华山,除掉琨仪德功和琨仪德广这两块心病,这样才能真正的称霸武林。”
琨仪德广听了一下子竖起了两个耳朵,问红义道人道:“这是谁说的?”红义道人道:“这些还用说吗?师伯自己想想就知道了?这些话还有谁能说出来呢?”琨仪德广想了想,道:“莫非是黑衣魔女?”红义道人道:“他们现在已经要来踏平我们鸣峄山了,下一步就向法华山来了,他们说这师兄弟两个一个也不能留,留一个都是祸害。前几天他们先给我废了内功,还把我的师兄红真道人抓了去,非要让我们再说出法华山的情况来,我们不说,他们就先给我废了内功,把我放回来报信让我的师傅自己去受死,她要统一武林江湖中所有的庙,统一全武林。我们没有法了,就只好先商议着来见师伯。一路上师傅羞于被黑衣魔女所逼,就不好提及此事,我不得不把实情告诉师伯,说句实话,黑衣魔女就是与官兵元帅柳升互相勾结,黑衣魔女帮着柳升除掉那些正义的江湖武林各门各派,柳升就帮助她称霸武林,不信你派人去打听打听,黑衣魔女现在是不是把洪家庄上红秀女的师弟洪云秀和我的师兄红真道人都抓了去,准备在问出洪家庄的情况后,和法华山的情况后,再送给柳升去处死?”
琨仪德广对琨仪德功又变脸色道:“师弟,你有这话你如何不向我说呢?难道怕羞辱就不用说了吗?难道你救不了你的徒弟,也不管我的法华山了吗?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们怎么单单惹上了黑衣魔女?谁不好惹,单单惹上了这个魔头。”
红义道人道:“师伯,你想我们敢去惹她吗?我们不去惹她,她都如此,如果我们去惹她了,我们还能活着来见到师伯吗?”琨仪德广道:“这个魔头,真是可杀,什么人不好帮,偏要去帮着官兵来杀江湖的各门各派,真让人难以容忍,可是,你说,这个魔头十分了得,你说江湖上那有不怕她的,我们应该怎么办?”
红义道人道:“难道师伯和我师傅联起手来还怕这个魔女不成吗?难道要让这个魔女一个一个的把师傅和师伯都这样的收拾害了不成?”琨仪德广听了,仰起头来十分为难的叹了口气,道:“唉——说实在的,我和师弟两个也战不过这个魔女,特别这个魔女手下的那些师兄师弟,那更是一个一个都是十分了得的人,在黑衣达尼还没有练魔功顶峰走火入魔死之前,黑衣达尼就想着凭着她的这些徒弟称霸武林,所幸的是这个老魔女又走火入魔死了,没想到她的徒弟黑衣魔女却青出于蓝胜于蓝,竟练成了魔道顶峰魔功,这就更厉害了,更不好对付了,现在听说黑衣魔女比她的师傅黑衣达尼还野心勃勃野心大。”红义道人道:“没想到这些师伯也都知道了?那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坐以待毙吧?”琨仪德广道:“唉——,眼前,如果我们去与她做对的话,就无疑是拿着我们法华山派和你们鸣峄山派的所有弟子去送死,不会拼出个好结果来的,到头来,我们这两个门派就会一个人也不剩,黑衣魔女比他的师傅黑衣达尼的心还狠,她不会让我们一个人存在的,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在她面前,办与不办都是无用的。唉——看来,我们这两派的人都大劫来到了,都没法躲了。”
红义道人道:“听师伯的口话,难道我们只有等死了吗?”
琨仪德功道:“师兄,你的功力胜于我数倍,难道眼看着我们就等着大劫的来临吗?我们就束手无策了吗?你当年都与黑衣魔女的师傅黑衣达尼都大战了好几天,难道我们两个联手还会对付不了黑衣魔女?”
琨仪德广叹了一口气道:“唉——,师弟,你是不知道详情,如果实在没有办法,那也只有去与他们拼了。”说着,琨仪德广却又忍不住的落泪哭了道:“可怜,太可怜了,如此太可怜了,可怜我们的两大门派,自从师傅建庙以来,都是平平稳稳的,如今就怎么遇上了魔女呢?在黑衣魔女面前还会没有法了呢?可怜我这些弟子,我已经八十三岁了,道是死不足惜了,可怜我的这些弟子还正年轻,又要延续不下去香火了,这更让人可怜。”
琨仪德功道:“师兄,难道这还能比那些被官兵杀死的村民百姓更可怜吗?”琨仪德广道:“差不多,和他们差不多,反正都是要被杀了。”琨仪德功道:“师兄,你当年的雄心那去了?怎么会成了这样?还没与黑衣魔女交手,就会先变成这样?”琨仪德广道:“你不知道,我当年和黑衣达尼交手,那时我不过勉强与她打了个平手,到最后又眼看她占了上风,我眼看要不行了,没有法,我就用了土遁之法这才逃跑了,所以后来黑衣达尼就拼命练破土遁之法,而后她终于练成了,你再土遁,只要她一发魔功,就会让你的身在地里头身迸肉裂,顷刻间死于非命。听说她的徒弟黑衣魔女也练就了此法,那黑衣魔女又练就了魔功顶峰,那我们就更对服不了啦,到他们面前去,我们简直就是自己去寻死路。”
红义道人道:“怪不得黑衣魔女说特别要除掉的是师伯呢,说这次说什么再也不能让师伯逃走了。”琨仪德广道:“事到如今,也只有逼上梁山了,去和这个魔女拼了。”琨仪德功道:“师兄,既然这个魔女这么厉害,我们师兄弟俩联手也战不过她,我们何不去说动各门各派去揭穿他们的恶行,揭穿他们的真面目,让江湖的各门各派都一齐起来对付她呢?”琨仪德功这样一说,琨仪德广一听便道:“对呀,师弟,没想到我年轻时惯用的的办法又要用上了,这是个好法,咱们去挑动江湖上的各门各派都一齐来对付这个丑魔女,那时我们兴许还有救,就这样办了,事不宜迟,别让那个魔女再倒出时间来先把我们灭了。师弟,明天,你敢不敢跟着师兄到云山去,云山掌门飞云道人可会铁布衫的功夫,他的门下也有很多高手,只要把他也拉进了这场混水里来,不愁她黑衣魔女不败。”
琨仪德功一听心内暗喜,心道:“多亏了我的徒儿红义用了哄骗法,否则,我的这个师兄必然会只求自保,又那会去出手踏进来呢?”于是便道:“师兄,如此最好,这样,有我们三派在,又怎么会去怕魔道呢?”琨仪德广道:“这还不算,为了我们两派不至于被灭门,我们还要把更多的江湖各派都拉进来,我不信我们去一起撒谎骗他们,他们会不被骗进来,只要他们都被骗进来,这就好办了,明天咱们就赶快去云山,先去骗云山掌门。师弟,千万不要对他们说实话,我们必须都统一起口话来,都说的一直一块骗他们,千万不要说漏了嘴,这样他们才会相信。”琨仪德功道:“请师兄放心,师兄让我怎样说,我就怎样说行了,咱们再把我的徒弟红义也带上,让红义好说出黑衣魔女的真相,他们就更容易骗了。”
琨仪德广道:“你的这个徒弟说话好,虽然肯说实话,但能说到点子上来,明天根据情况假话与实话结合着说就行了,那样效果会更好。比如说,黑衣魔女要称霸武林,要先灭了你们云山派,再来灭我们两派,让云山掌门心里更急,比我们还急,这样更好。”红义道人道:“师伯的话我记下了,我一定实话与假话结合着说,让他们相信。”琨仪德广道:“这样我就放心了,明天就看我们三人的了。”
三人都统一起了口话之后,于次日动身,就向云山奔来。
那法华山掌门虽然是一个已经有八十三岁高龄的人了,但在这种关系到自己和自己门派生死存亡攸关的时刻,自然是要打起精神来,看上去精神抖擞的,身形轻盈的行步如飞。三人很快下得山来,因三人都会土遁之法,于是三人为求速去,便又使用起了土遁之法。
三人土遁未一个时辰,便来到云山脚下,忽然现出身来,于山下抬头一望,但见那云山,因还是早上,那云山还在一片云雾的笼罩之中。古有一个成语道:“云山雾罩。”这大概就是说这云山常年被云雾遮盖的情景。
三人看罢这云山的情景,便动身上山。那琨仪德功大师见师兄上山仍然健步如飞,便道:“师兄,想不到师兄这把年纪了,还上山这样健步如飞的快。”
那琨仪德广大师道:“上这云山还不是小事一桩吗?上阵拼杀都不在话下,这上山又算得了什么?”说着,那琨仪德广大师便更是来了精神,为了显示自己并不老,那步子迈的更快了。
三人便上山边说着话,未有半个时辰,三人便上得山去,来到庙前,法华山掌门琨仪德广首先向前代替三人通报了姓名,顷刻间,就见云山掌门飞云道人率领着众弟子迎出来。但见那飞云道人生的是什么模样,看上去又是什么年纪,却那飞云掌门看上去有七十余岁的年纪,天生生了一个很高的个子,看上去得有一米八多,但人长的却很瘦,又看上去很健壮,又很精神,就见他率领着云山众弟子,就如众星捧月一般的出来到庙门前,那飞云道人首先上来十分高兴的对三人道:“不知三位同道到此光临小庙,有失远迎,望请海涵。”
那琨仪德广首先开口笑道:“今日贫道琨仪德广与师弟琨仪德功师徒特来拜访飞云掌门,有些唐突,还请飞云掌门海涵。
那云山掌门飞云掌门道:“请三位同道莫要客气,请跟我到小庙一叙,不知三位同道到此有何见教?望请进庙多加指教。”
琨仪德广道:“说指教道是不敢,而说有事道是有一件事情关乎着我们庙宇安危的事。”
那云山掌门闻听此言,便立刻十分专心而看上去又很关注的问:“不知此话从何说起?愿闻其详。”
那琨仪德广道:“此话还要从长说起,进去坐下之后我再自然会对掌门说起说端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