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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博士,请坐。”连个正式的职务头衔都不喊,章丞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即将窒息的压力。一个称呼,就可以把他的无能体现得淋漓尽致。章丞坐过去,在徐怀的对面,面孔和嗓子同样干巴巴地:“徐、徐市长。”
徐怀很随意:“不用客气,我们就聊聊你的工作情况,好么?”章丞完全不知道怎么说,双脚并拢视线往下:“跟您汇报下工作,是、是应该的。”徐怀看着对面这个男人,其实他对他丝毫的兴趣也没有,其实他今天根本不用见他。
一个一目了然过于清高理想的读书人,一个连抬头正眼看他勇气都没有的男人,这样的?竟跟琬琬交往过。章丞对于他唯一的价值,就是让他可以望着他,尽情地去搜索关于小琬的点点滴滴。
他在机器里运转地麻木的心脏,可以稍稍地,得到片刻的休憩,他不怪她跟这种货色有关系,如果可以,他甚至能接受卫琬跟这个男人结婚。结婚就是一张纸,他有的是办法让章丞不碰卫琬一根毫毛。
当然还是厌恶的,越看越厌恶,章连话都讲不清,汇报工作零零碎碎,思维逻辑七零八落,这样的人,哪个领导中用?
徐怀深吸一口气,眉头微微的锁起,已经不想看他那副样子:“章博士,你是个才华横溢、肯想肯干的男人,我很钦佩你,也很同情你在厅里的境遇。”
先礼后兵总是没错的,徐怀捏了一根香烟,青烟缥缈:“相信吴秘书已经跟你沟通过了,这样,我们不用拐弯抹角。你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我能办到,就不说二话。
大家利益互换,我要的却不多,这阵子,你提供的消息,是不是太少了点?”章丞唯唯诺诺:“是、是这样,谢厅最近很少在厅里他重用的那个卫、卫主任,派到研究院搞股票上市,这两边,我都没法跟进,但多少还知道一些内幕消息”
章丞被人送走了,吴秘书进来:“抱歉市长,怪我没跟进好。”徐怀背对着他,手臂搭在红木的扶手上,长手指挥挥:“跟你没关系。”章丞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把他放在那里可以,不要也没问题,到时候只能成为弃子。
他问:“那个谁的房子,给他过户了没有?”秘书点头:“手续都办好了,没想到这人比我们想象中胃口还要大。”徐怀笑:“不怕他胃口大,就怕他没胃口。
吴畏,你要明白,让人不动心,永远只有一个原因筹码不够大。筹码够了,谁都能撬动。”吴秘书嗯了一声,心悦诚服。
徐怀让他出去了,从保险柜里拿出一只盒子,再捏出一张照片。随即闭上眼睛,仿佛卫琬就在他身边,在他身后,纤柔的手臂从后抱住他。温软的声音正如她的名字。
“怎么了,不开心?遇到什么事了?”他听见她的声音,丝丝萦绕着在耳际盘桓,他的心脏仿佛沉浸到温水里,躺入一片澄澈之地。徐怀转过身来,抱住卫琬,摩挲她的脸颊:“琬琬,你不是说会一直等我么。”他想吻她,想看她含蓄娇羞的面容,想把她死死的嵌到身体里作一根肋骨。
这样他到哪里去,她也能到哪里去。徐怀垂下头,双手作捧的姿势,结果捧到一团无形的空气。什么都没有。研究院的那个国家课题是谢宁亲自搞回来的,他来挂组长的名最正当。
有些组长、委员会、工作组等等的临时头衔,都是虚的,厅长挂名,会让别人知道厅里对这事的重视性,但这个高质量的课题,对谢宁本人的履历有加持作用,所以他得抽时间来做这个研究。
于是隔两天就会去康镁药业那边一趟。卫琬管的生产线已经步入稳定产出阶段,作为秘书,少不得到科研室去尽尽职责。六月的最后一个礼拜天,两人好不容易睡到自然醒。卫琬迷迷糊糊地,只觉有人在舔她,脖颈上缠着湿滑的蛇,搔到敏感处。
特别是耳根,嘘嘘的燥热之气满面地贴过来,在一段极尽的富有韵律的抚摸揉弄中半醒过来,喘了好几下,后面却是没影了。谢宁亲一下她的额头下床去洗漱。卫琬愣神半个小时,不知觉地胸腔里就存了一口郁气。
大白天的一个在书房一个在客厅,各自干自己手头上的事。卫琬合上笔记本,视线瞥过紧闭的书房门,起身去阳台上给妈打电话,妈说阿江的重点治疗已经差不多,剩下的就是吃药修养,定期过去复诊就行。
心情瞬间好了很多,妈说大概下个月就能回州城。好了一会儿,又不好,卫琬渐渐蹙起鼻息,老谢现在是不是腻了,还是那方面有功能障碍了?多久没做,手下了一半就停?谢宁下午载着卫琬出门时,卫琬根本不搭理他。
红灯时,他把手搭过去:“老夫老妻了,还生气呢?”真是听不得这样的话,卫琬发现自己变小气了很多。嘴上说我生什么气?心里却道,你自己知道做错了什么!
谢宁殷红的唇微妙地勾着,也不看她,专注地观望前头的路况:“老夫老妻的,老婆,你有话就直接跟着我啊。”又是那几个字,砰地一下,怒火从头顶蹿上来。
卫琬一字一句地从牙缝里挤字眼儿:“我没话说。”汽车停到影院楼下时,卫琬的闷气就特别尴尬。
她以为是出去拜访谁,没想到跑来商圈这边。谢宁给她解安全带,给她开车门,给她戴好口罩,牵小孩子似的把人带出来,两人同时把脸遮得严严实实地,谢宁不晓得哪里拎出一顶运动帽,给卫琬压上去。
“宝贝,这个电影你想看好久了吧,一直没时间,刚好还没下线,我陪你去看,好不好?”斯文白净漂亮的大手上,变戏法似的展开两张电影票,这时卫琬已经绷不住,哼了一声把脸别过去:“谁稀罕看这了。”下午这个点影院里人丁零星,再加上电影的热映期已经过去,两人坐到后排时,跟包场无异。
当大荧幕上播放高清的男女主久别重逢激吻时,卫琬立刻意识到谢宁的心机所在,他没跟前几排那对孤零零的小情侣那般与她接吻,而是凑过脸来,气息吹拂在她的耳根处,要她喂他吃爆米花。捏着金黄甜腻零食的手指簌簌地抖了一下,被谢宁含进去,直吸到指根处。
卫琬不由得吞噎口水,从脖子到胸口全是一阵过电的酥麻。谢宁的外套还搭在她的大腿上,外套下有什么在动,昏暗的影厅里谁也看不见。
“我吃宝贝的手指,宝贝也吃我的,还喜欢吗?”卫琬的右手紧扣扶手,后背紧贴着柔软的靠背,外套下一双姣好的饱满白大腿,绷紧敞开。
谢宁倾身过来,半张脸陷入暗地,半张映射在荧幕的白光下:“宝贝下面好紧,好滑。”原来他什么都知道,故意在这里等着她。卫琬下腹一阵紧缩,牙关紧咬,果真甬道里太滑了,更方便谢宁插进两根来。
谁看都以为他们不过是亲昵地说话,谁知男人的手在下面,掌心朝上着,坚硬的指节并入到熟烂的巢穴里。
在细宅翕合的甬道里或快或慢地顶入抽出,抽一截再顶入,特别是掌骨的部分,次次地撞到上面的小核珠,撞得那里发肿发痒,穴内更是饥渴地纷纷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