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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琬叫也不能叫,喘也不敢喘,更怕哪里有摄像头还是谁的眼睛,会觑到这边阴影下的淫秽。谢宁亲她一口:“宝贝舒服吗?”那样温柔斯文的面庞,亲密的口吻,在下面却做着“残暴”的事。
这会儿谁也没心思看电影,卫琬再喜欢不过,关于环形宇宙观的科幻电影,怼在跟前多么壮阔的场景和悲怆的音乐,此刻唯一的作用,也不过是掩盖着情欲下的声色。当谢宁三指并入时,卫琬简直要疯了。
唇肉撑得再薄不过,甬道已经到容纳的极限,他还在里面动,壁面的嫩肉连呼吸蠕动都没有余地。直送到尽头,过分又灵活的指端,专门挑剔性地,捉摸最敏感的g点。卫琬扑到谢宁身上,把脸闷在他脖子上大喘气:“老公我不行了啊!”谢宁还是富有“耐心”的,亲她的耳根:“怎么会?这才没多久啊宝贝已经饿了好长时间呢。”一面说,一面加速了冲击,卫琬的头皮都跟着发麻,冷气十足的影厅里,唯有她的热血都要从表皮上冒出青烟。
卫琬乱动着手臂,往下摸去,男人胯下早已顶起一捧大包,她要把手伸进去,谢宁给她抬出来了:“别,不能乱来,别人会看到。”
嗓音里含着打趣的笑,包容的笑,调戏的意味:“宝贝舒服就行,我无所谓。”没一会儿,卫琬在男人不遗余力的指奸下潮吹了。穴口一片狼藉,谢宁缓缓地抽出来,那里立即收拢翕合,微腥的淫水朝下滴滴答答地。
他把手指送进卫琬嘴里:“乖宝贝,尝尝自己的味道。”影片远还没结束,两人从内出来,谢宁的外套挂在卫琬身上,卫琬由谢宁高大的身子笼在怀里,她像是不舒服,被男朋友呵护着往外走。
谢宁扫了一眼厕所的方向:“要去洗手间么?”卫琬怎么肯,谢宁仿佛也有点可惜,自顾自地摇头:“还是算了,外面不安全。”
卫琬还未彻底降下的体温,再度嗖嗖地攀升上来,扑进谢宁叼住他脖子上肉狠咬一口。大概今天是预备混蛋到底了,时刻逗得卫琬汗毛炸开:“本来想带你在外面吃顿好吃的,看来我们家宝贝现在只想回家。”
卫琬把身子站直了:“不,就在外面吃。”谢宁紧紧地一搂:“乖啦,听话,外面不卫生。”谢宁在碧水门口买了一袋子食材,到家后戴上素兰的格子围裙,卷起袖子干活。卫琬进去洗澡,拿着花洒冲洗花穴时,阵阵地抽搐,忍不住拨弄两片阴唇下的阴核,痒得怎么都止不住。
“宝贝,你在干嘛。”手里的花洒砰地一声摔到地上,心里臊得慌,细密的流水往上抛洒地滚了卫琬一身好皮肉的水珠。脸上湿湿的,捂脸去抓,谢宁先一步握了起来,关掉阀门。卫琬环住酥酥的奶子子,谢宁拽下来,低头左右亲了一口。
擒着笑,道:“洗快点,晚饭弄好了。”卫琬披着浴袍出来,湿漉漉的乌发拢在脑后,脖颈和胸前的青血管,曼妙地印在雪白粉红的肌肤上。谢宁默默地垂下眼帘,喉结滚动,过来给她拉椅子,顺势在耳后轻嗅。
卫琬面上一热,乖乖坐下。筷子还没动两下,卫琬的眼睛都憋红了,睫毛上缀的不知道是水珠还是眼泪。谢宁抿了一口红酒,镜片在灯光下闪过光泽:“老公的手艺怎么样?”一面慢条斯理地问。
那眼睛视奸她,一面在下面抽动。“宝贝没穿内裤啊大概刚才老公还没满足你。”敞开的浴袍下,是一截进口的壁面光滑的青瓜,在艳红的穴口内滑进滑出。凉冷的青瓜深入甬道,既不那么舒服,但却相当刺激。卫琬想要起来。
谢宁挪着椅子过来,不让她动:“老公手艺不好?”插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卫琬的肩膀到胸脯全都哆哆嗦嗦地,谢宁的手指在她的肩膀上攀岩,浴袍领口滑下去,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明亮的日光灯下。谢宁叹:“宝贝,你真美。”
早上开完一次小会,卫琬的办公桌上已经堆起一迭报告,既有临床那边的日报和周报,还有生产线亟需要扩大产能的申报,更有那个国家课题的科研跟进。
谢宁知道她的工作已经进入超负荷的状态,也犹豫课题这边的跟进,是不是要另外找人跟,但最后还是说:“小琬,这个时候是最关键的时候,很辛苦。
但我希望你能抗下来。这里的每一件事,都对你以后有好处。”卫琬怎么不明白,以上的任何一件,任何一个位置,都是别人绞尽脑汁、敲破脑袋甚至金山银山都换不来的机会,而她却在尽可能地使用着属于谢宁带给她的资源。话说回来。
她也可以轻松地面对这些事,或者交给康镁内部几个信得过的心腹,然后在提交成果时,附属上自己的名字,或者干脆,谢宁让其他人代手。
最后技术性地操作一番,成果还是属于她。有时候在应酬局上,看到一个人有那么多光鲜的头衔,实际上,有多少是靠这个人亲手努力得来的?
都是有资源的人进行技术性地操作、利益互换。谢宁可以给她提供无数的机会,她能做的,起码要对得起这些机会。
刚解决完一小半,耿真真的名字在手机屏幕上欢快地跳动起来“诶我说,你当了官就顾不上咱们这些唯利是图的老朋友了,是吧!”卫琬哼哼一声:“我还没说你重色轻友呢。”
耿真真气呼呼地:“真是够了,跟那个老油条呆久了,倒打一耙也学会囖!”两人约了晚饭,在国贸那边吃西餐。几百个平方的铺面,张张桌子隔得远远的,在隔断和绿植下拥有充分的隐私性。耿真真上上下下地打量她,白眼翻到天上去:“我先去上个厕所。”
这一去就是半个小时,回来后小脸潮红、媚眼如丝、心不在焉,一份七分熟的牛排,被她挤了弯弯曲曲的沙拉酱上去,然后又是曲曲弯弯的番茄酱。卫琬又不是小孩,眼见浓稠的白色酱汁都糊到餐盘边上了,肚子里也跟着抽抽搭搭地。
因着昨天那出戏,腿根处现在还酸涩得要命。谢宁嚼着那截夹断的青瓜,嚼出清脆的声响,道好甜,那时她已经瘫在椅背上,骨头跟凭空抽去一般,奶子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下,粉红的奶头被掐成了朱丹红。
谢宁洗了手过来,从后把玩她的奶,和阴唇下面肿胀滑腻的核珠。“宝贝这回吃饱了?”卫琬夹住他手,扯过他的衣领,吻他的喉结:“老公,别玩我了我要你。”
男人的眼睛是一片充满了侵略欲的漆黑:“老公现在弄,会把你弄坏的。”卫琬往桌上一趴,腰部深深地往下塌,摇摆着臀:“老公”谢宁一手握住她的腰,掐得卫琬发疼,疼之后又是强烈的渴望。
他的手伸过来摸了一把,随即噗嗤一下凶猛地撞进来,原本就敏感的花穴,瞬间被磨得发颤抽搐,那根东西好像更长更大,卫琬有种肚子被插穿的错觉,阴蒂在男人手里愈发肿大。
奶子更是揉得发麻,谢宁像是要把这两团东西榨出奶水。炽热的奶尖儿在冰凉的桌面上滑动,整个桌子在他的疯狂撞击下,嘎吱嘎吱地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