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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合上,卫琬的身子往墙上一撞,撞得不疼,谢宁的手托在背后。热烈的吻焚烧着她的神志。谢宁含着她的耳垂,大力地把人扭过身去,也就是刹那的事:“委屈宝宝一下。”
卫琬哪里还顾得上,扭头接住他的热吻,两手撑在结实冰凉的墙面上。谢宁的大手上几乎鬼火丛生,搓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烈火燎原,卫琬直觉自己要被揉碎了,健壮有力的手臂紧紧地要把她堀成一团棉花,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
后臀上顶着一根硬物,卫琬凹下腰肢往后送,谢宁一手掐住她的奶,揉的发热发胀,一手往下面去。裤子扯到膝盖处,道:“宝宝,我进来了。”
“唔!”大手捂住卫琬的嘴:“嘘忍忍。”卫琬闭上眼,沉浸在头昏脑涨的火花中,粗硬滚烫的物件在下面紧缩的小口内,深深地顶入,再抽出,再顶入。
谢宁凑到她的耳边,幽幽地说:“宝宝怎么这么紧,快被你夹坏了。”手指搓着乳尖,连连闷撞几声,卫琬一口咬住他的胳膊,睫毛上泪光闪闪。
这一场性事做得极快,终究还是顾忌场合,慌乱于克制,贯穿与柔情,在最后一阵外头大浪拍击岸头的声浪中,谢宁把着卫琬的腰,高频率地几乎要把她给撞碎了。“骤雨”快快收场,卫琬趴了一会儿。
正逢有人敲门,谢宁把折迭床旁以床单为帘子的帘子拉上,去开门,客气地道谢,拎了一壶开水进来。脱了卫琬的袜子,给她泡脚。卫琬坐不直,老是往旁边歪,谢宁则坐在小板凳上,拍拍自己的大腿:“来这儿,老公抱你。”
她忍不住,还是坐了过去。谢宁也没忍住,继续亲她,沿着修长的脖颈往下吻,手也不老实了,伸进去,勾出一团湿哒哒的黏液。卫琬夹住他的手:“我们这样不好吧?”
谢宁心有打算,道:“不要紧,别人不知道,就算猜,也没证据。”拖着卫琬半抬起来,噗嗤一声,又放她坐下。很是斯磨了半宿。
早上七点收集完数据,卫琬跟在谢宁身后汇报。谢宁正拿着军绿色的瓷缸子,上面烙印着毛紸席的侧脸,咕噜噜地吐漱口水。农场的集体宿舍,还停留在三十年前的风格,一溜烟共用的洗手池,洗手池后面就是男女通用的间间隔断厕所。
卫琬一面讲,身后便不断有冲水的声音,跑出来一个部队的干事,再冲水,又是一枚大汉。诸如此类接连不断,搞得卫琬面皮发紧,已经开始拿眼睛威胁在圆镜上巴拉头发的谢宁。谢宁给了一个微笑安抚的眼神,卫琬忍不住也要催了,斜后方走来两位男士。
吴秘书两眼发青,振作精神着贴着徐怀走,同样是汇报工作以及日常安排,徐怀脚步一顿,施施然地过来,同时接过吴秘书捧起的脸盆和毛巾。“这么早啊?”谢宁跟他打招呼。“早么?谢厅不是更早?”卫琬愣了一下,总觉得谢宁哪里就很奇怪,磨磨蹭蹭地,莫非就是为了等徐怀?不至于吧!
徐怀朝他一点头,摘了眼镜,拧开水龙头,就着冷水往脸上泼。吴秘给他递毛,想要继续汇报,一瞅这边的谢厅和卫主任,把嘴给封住。
徐怀洗了脸后神清气爽,冷峻的美男子刷牙也具有观赏性,卫琬没忍住瞄了两眼,感叹徐怀这作风,很够格去古代作个皇帝或者王公贵族。
谢宁把她唤回来:“卫主任也在感叹徐市长的年轻有为,一表人才吧?”卫琬愣住,露出一张假笑脸,有种被拆穿的羞恼。说话就说话,还伸手扶了卫琬一把:“这里都是水,你往这边站一点,”这一站。
就远远地跟徐怀隔开了。谢宁甩甩手上的水,扭头对徐怀道:“不打扰徐市长,我们先去饭堂。”徐怀也是假模假样:“要不等等我?咱么一起去?”一张脸英俊谦和,一张脸锋锐虚伪,双双对视一眼,电光暗射笑着别开。
这一天副省长并没来,所有人都很失望。晚上在饭堂里遇上徐怀,他的脸色就不那么好看,想必有点焦躁。高层们还是陪他坐一桌,把他高高抬着。谢宁这边单独坐在角落:“小琬,我们换个座位。”卫琬奇了:“干嘛。”
还是换了,这个角度卫琬面对墙壁和谢宁,谢宁给她夹一筷子碎鸡蛋炒的外婆菜:“他很好看?”卫琬脸上一烧,拿食物堵嘴,咕哝:“一般般吧,也就这样。”
谢宁点头:“是挺一般的,你的眼光有进步。”其实不光徐怀急,卫琬也替谢宁急,他们的位置注定了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处理。
特别是这种特殊时期。一天就有一天的巨大价值,没谁能干耗在这里。次日上午,徐怀那边准备要走了,卫琬跟他在大门口匆匆打了个照面,只不过点个头的功夫,风一样就过去了。吴秘书叫了两声,徐怀回过神来,遥遥望着,这才问:“她是怎么了?去干什么?”
吴秘着急地看看手表,余市长昨晚催着他们回去,徐怀拖到今天,再不赶回去,上头就有意见了。
他跟在徐怀身边有两年了,徐市长的事,他必不可免地知道许多,部分还是他亲手处理。还是谨慎地回复:“好像是坝上发生了管涌,冲了部分田地。问题不大”
徐怀凝思两秒,道:“走,去看看。”相较于台州湖区几万人的问题,农场不过是冲击的部分梯田,问题的确不算大。可那也是相对而言。
急风大浪中,身穿迷彩服的军人一个个地往水里跳,要把沙袋和石块往缺口堵。一批人则需锯掉旁边的高大林木,往缺口那边架设。附近的农民站在岸边。
看着自己的田地被洪流冲刷,眼睁睁望着养的猪仔在水里飘走,真是心如刀割。有些没忍住往下去。
想要抢救,也是无力挽救。医疗队跟了过来,帮着部队把几个农民拖了上来,都是些轻伤。大半个上午过去,管涌好歹得到控制,坝边一片狼藉着善后。
这时传来直升机的呼号声,直接停在附近的草地上,这一班过后,没一会儿接连又有两三辆,那是来自省城和全国的重要媒体。
同样都是白衬衣深西装,都不需要往大领导的脸上看,那气场就跟漩涡中心点似的,卷着一层层的气流,由中心往外放射。副省长从直升机上下来的那一刻,整个农场的氛围都不一样了。
正在忙着抗洪抢险的、望着家园哀伤满面的、在风雨中来回奔波的,所有为之努力的人们,心头喷出热血来。
他们的努力和牺牲,是被国家看在眼里的。副省长以及随行官员,很快就进入大家的视野,一群人身轻简出,顶多套上一层薄薄的透明雨衣,皮鞋踩在红黑的泥土中,跟农场管理层一一握手。
“辛苦了!”“领导,我们不辛苦!”“这是我们应该做的。”雨水往副省长脸上泼,伸手揩了一把,继续往上来,跟上游的农民握手,跟抗洪勇士握手,叫来场长紧随其后,简练的话语问现在具体情况。
直升机嗡嗡盘旋,摄像头自上而下,将下面的景象拍的宏伟又渺小。大领导望着眼前有条不紊的抢修情形,表示大家工作做得很及时、很到位,他也深表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