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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一块大木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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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乖,”言征拖着阮谊和的小脑袋,俯身吻下去,这是极为色情的深吻,舌尖牵引勾连缠绵,阮谊和不知所措,只能被言征引导着做这奇奇怪怪的事情。

    感觉大脑里混乱成一片,良久,言征才松开她,欣赏着她红唇微肿,双眼迷离的娇媚模样。言征舔了舔她的嘴角,低声赞许:“宝贝,你可真甜。”

    阮谊和还在喘气,肺活量太小,被言征刚才那个悠长的吻折腾的差点断气。“现在就满足我们阮阮,”言征把她从浴缸里抱出来。

    小姑娘身体太软太滑,引得言征身下巨物更滚烫胀大。“扶着,”言征把阮谊和靠到洗手台旁边,把她的小手搭在边沿侧扶好。

    随即将那巨物缓缓旋入她又小又窄的蜜穴里“啊不行太大了”阮谊和浑身哆嗦,把男人搅得差点儿缴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淫荡啊,”言征逼迫她看镜子里自己媚叫的模样。

    她被压在洗手台上,两团浑圆雪白的乳肉被挤压成了面团般在冰凉的瓷面上碾磨,冰凉的刺激从小乳头直接传到了大脑,情欲高涨。

    “不要好疼老师你、你停下来”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停下来言征抬起她一条纤细的腿,把硕大的guī头顶的更深入,直直碰撞她的g点阮谊和一只腿撑着地面,完全站不住,差点虚脱到整个人瘫在地上。

    “站不住了?”言征惋惜道:“阮阮怎么这么不经操?”“呜腿要抽筋了”阮谊和娇哼着求饶:“真的站不住了”她还在高潮余韵中,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在小穴,努力地吸那滚烫硕大的jī巴,哪里还有力气站稳看她实在可怜,言征只好把她抱起来。

    说:“算了,去床上操,好不好?”“嗯”可怜的小小少女泪眼婆娑地点头。把她放到柔软的大床上,看到小少女被洗手台瓷面压出红痕的饱乳,男人又起了歹心滚烫的jī巴在蜜穴里全力冲刺,马眼里分泌出的液体让女孩娇吟不断。

    “啊不行你、你起来”阮谊和还没回过神,言征居然一边操干她,一边含住了她的一只大奶子用力吮吸。

    小穴和奶子的双重快感要把她逼疯,整个人剧烈颤动,淫叫声更连连不止“不要”小乳头被他恶意用牙齿厮磨,用舌头色情地舔了一边又一遍。

    最后还咬着她的小乳头慢慢往上提“啊”又、又高潮了阮谊和在高潮中神志不清,晕沉沉地昏过去

    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言征不在家,倒是有一个很面善的保姆来给她梳洗,递上干净的衣物。阮谊和心里惦记着上课的事,换了衣服就匆匆赶到学校去上课。

    毕竟现在是高三,只有两个月不到就要高考了。谁知等她赶到学校时,高三一班正好在上物理课。

    阮谊和一看到言征就想起昨晚那些让她羞耻的事,站在教室门口,垂着头低声说了句“报告”言征却像没事人一样,装出“好老师”的模样,温和地说:“进来吧。”

    阮谊和背着书包迅走到自己那个单独座位,生怕别的同学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言征不愧是q大的顶级教授。

    他的物理课内容很充实。一节课快上完,别的学生都有种“居然这么快就要下课了”的依依不舍感,意犹未尽地想再听几道题解析。

    阮谊和倒好,一个人在最后一排听得迷迷糊糊打瞌睡她别的科目都很优秀,唯独在物理这门科目上不开窍,每次考试垫底。

    “阮谊和,”言征点名:“我刚刚说了什么?”这人,是故意整她吧?哼,要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阮姐也不是吃素的!阮谊和懒懒散散站起来。

    随口说:“你刚刚,念了我的名字啊。”众女生投来小刀般的目光这个阮谊和,怎么完全不给男神老师一点面子啊?!“除了名字呢?”“没听见,睡着了。”

    这真是太拽了吧。阮谊和前排那男生偷偷回头看她,在内心暗暗佩服阮谊和这种完全不怕老师的胆量。言征对阮谊和出奇的有耐心,以往别的老师要是被阮谊和这么怼,肯定要翻脸罚阮谊和站到教室后面,甚至站到教室外面。

    “下课来我办公室。”言征给她的回应风轻云淡。继续上物理课。阮谊和看着黑板上清晰的板书,有种看天书的感觉唉,物理这玩意,真的是学不会,学不会。

    过了不到五分钟就下了课,阮谊和装作忘了言征的话,从课桌肚里掏出一张揉的皱巴巴的数学卷子,把卷子展开抚平了正要开始刷题,却听那人阴魂不散地说“阮谊和,过来。”

    本来是下课的时间,班上的学生有的在做题,有的正围在一起说话,这会儿全都齐刷刷把头扭向最后一排,看向阮谊和

    大概是要看好戏,看她怎么跟新来的代课老师杠到底。阮谊和讨厌这种成为焦点的感觉,不情愿地拖着步子走向讲台。

    言征指了指讲台上那两本物理习题书,说:“帮我拿到办公室去。”这人自己没手啊?就两本书还要学生帮他拿,多大的威风?!

    阮谊和拿着那两本物理习题书,逛花街似的晃晃悠悠跟在言征后面走。整层楼就她最特殊,不好好穿整套的校服,其实阮谊和委实冤枉。

    之前在酒吧住宿,有一次和一个同居的女人吵架吵的厉害,那女人拿着剪刀二话不说就把她的校服长裤剪得乱七八糟,完全没法再穿出门。

    阮谊和也舍不得花钱再买一套新校服,干脆就每天象征性地套一件校服外套大摇大摆走在学校里,路人要多看她两眼也无所谓了

    反正她打死也不会花冤枉钱再买这丑兮兮的肥大校服。至于校裤被人剪烂了这事,阮谊和也绝口不提,每次年级主任、校长逮到她不穿整套校服。

    她就一脸无所谓地站在那儿挨训,挨完训了就走人,从不解释半个字。到了言征的办公室,化学老师正好要来找他换课,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阮谊和,于是调侃言征

    “怎么样,言教授,是不是高中学生比大学生还难管?”言征似笑非笑看着阮谊和:“你说呢?你难管吗?”阮谊和不说话,气鼓鼓地瞪着他。

    “其实不难管。”言征淡淡地说。阮谊和撇了撇嘴,毫不买账。化学老师和言征换完课就走了,办公室只留下这两人,气氛极其暧昧。言征随手勾来一把椅子,放置在他的椅子旁边。

    “坐吧。”他问:“还疼不疼?”阮谊和不理他,气呼呼的。言征笑了笑:“在别的同学们面前这么嚣张,敢跟老师甩脸色怎么昨天晚上被老师操弄的时候就没了胆量?哭的像只小兔子似的。”阮谊和恼羞成怒:“不准说!”

    “好,不说,”言征也不生气,耐着性子说:“讲点正经的,给你补习物理。”阮谊和扁扁嘴:“骗人吧,说是补习,又做那种事”言征把习题书和教科书放到桌面,一本正经:“真给你补习,坐过来。”阮谊和将信将疑地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初中物理怎么样?”他翻了翻阮谊和那本几乎全新的课本,不用再翻她那本习题书也能猜到,习题书估计也是新的。阮谊和随口答:“勉强及格吧,不怎么样。比高中好一点,”

    言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沓讲义,说:“那我就给你从高一的知识点开始讲。高考没多远了,现在能听懂多少基础知识就尽量听多少,至少到时候能拿全基础题的分。”

    “其实我不在乎那些基础题的分,”阮谊和语气嚣张又欠扁:“我别的科目都很好,已经够考一所211大学了。”

    除了嚣张,还带着几分得瑟,潜台词是“看吧,就算我上课睡觉也比别人学习成绩好”言征被她的幼稚模样逗笑。

    她这嚣张的语气简直像出自不懂事的小学生这是等他夸赞呢?那就顺了她的心意。言征知道她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的性格,于是温和地说:“这就说明你智商挺高,对吧?既然有这个智商,为什么不用它思考物理题呢?明明是考985大学的人才。

    就只有考211大学的理想吗?”怎么感觉被他夸的还有点飘飘然了。阮谊和虽然不吭声,但心里还挺爽。所以她一高兴,就愿意静下来听他讲物理课了。这些基础知识对于言征这个物理系教授来说,与“一加一等于二”这种题的难度来说无异。

    但对于阮谊和这个好久没碰过物理的人来说还是颇有些难度,何况她一直对物理不开窍,初中物理老师说她这是缺乏想象能力。

    比如这一题“一块大木块重8n,下列哪些情况下,它受的重力还是8n?”选项有“a将它竖直抛出。b将它放到月球上。c将它放在加上升的电梯内。d将它放到水里,它浮在水面上”

    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应该是再基础再简单不过的力学题吧?但阮谊和就怎么也想不通,她执意认为放到水面浮着的木块会减轻重力。

    鬼知道她怎么想的?唉阮谊和单手撑着下巴,困惑又费解地听着言大教授讲这些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知识点,其实他讲的很有条理,只是阮谊和听得不太认真,听着听着就犯困打瞌睡去了。

    “阮谊和。”言征念她名字,把她从朦胧睡意里拖出来“哈?”阮谊和意识清醒过来:“这就讲完了?”言征扶额:“所以你完全没有在听吗?”

    “也不是完全没听啊一开始有认真听后面,后面就打瞌睡了。”她倒是大言不惭,也好意思说。看来不严格点要求她,还真是管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