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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小弟”大姐扭过头,伸出舌头到我嘴里,我们热烈地吻了起来,我的手压到了她的乳房上,用力地揉了起来,另一只手控制着自己的肉棒,寻觅着那个神秘的桃花洞。
大姐地反应很强烈,可能在姜老师家厨房这样开放的地方做ài,让她有点紧张和恐惧,这是我从来没有体会到过的,她抓着我的手,让我紧紧地压着她的奶子,她那浑圆的乳房几乎都要被压扁了。
她把我的jī巴夹到了她的双腿之间,她扭动着身体,让她的两瓣阴唇磨擦着我的肉棒,不到一分钟我就可以感觉到她yīn道已经是流水潺潺,看来她真的是压抑很久了。受到大姐的感染,我也受不住了,我甚至差一点就要射出精来!
我急不可耐地把她身子整个压倒灶台上,姐姐一下就抓着我的jī巴,用guī头上下摩擦着她的蜜道,大姐的动作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大声,我受不了了,jī巴经过一个粘滑的小坑的时候,我心知位置到了。
就把jī巴用力地插了进去!“噢”大姐轻呤了一下,我得到鼓励,一下用力把jī巴全部插入了她那早已湿润的骚屄中。
“啊”大姐激动得大叫了一声,紧跟着就捂住了自己的嘴,我趴在她的身上忍不住兴奋的轻喘着,热烘烘的腔洞将我的阳根紧紧的含着,好舒服的感觉,大姐的肉洞很紧,比娘的要紧一些,我让jī巴全根插入这个小女人的蜜道中,静静品尝着这种人间最快乐的感觉。
“嗯弟狗儿嗯”大姐见我不再动了,顾虑这个厨房太显眼,万一被人看到,加上自己很久没有和小弟做ài,yīn道里似有似无的肿胀酸麻让她浑身发软,一股说不出的火憋在喉咙和心口,发不出来。
咽不下去,难受的自己迫不及待地就扭动起来,她骚屄中的嫩肉紧紧地磨擦着我的guī头,真是舒服得不得了。狗儿
好舒服弟让我好舒服快动呀,快呀看着胯下这个饥渴难耐蠕动着肥臀的小妇人,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的抽送起来,几次抽送后再来一次重重到底,她忍不住像蛇般的扭动她纤细的腰,配合着我的动作。
经过几分钟的抽送后,大姐发出了鼻音的呢喃:啊羞死了狗儿“配合着阴阳交合处传来“噗吱噗吱”的声音,这种厨房肏屄的强烈刺激,让大姐羞的从脸红到后背。
呻吟声是那么动人心弦,更要命的是,努力渴求雨露滋润的yīn道肉壁紧紧裹着我的肉棒,guī头处接触的娇嫩花蕊一吸一吮的不停按摩我的肉棒,真是太美妙了,好几次我几乎忍不住要泄了。
我咬着牙,忍受着,也享受着。大姐姐姐“狗儿快射快射吧别让人看见”大姐淫靡的私处流出了不少的淫液,我的每一次冲击都是毫不费力地尽根而入,直插到她的子宫深处,插得大姐花枝乱颤,臀肉波浪一般抖动!
也许我们都压抑得太久了,我们的动作大得不可想象,这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我也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年轻的冲动”如果我们是在床上,我们每一次动作都几乎可以让整个床塌下去。
还好身下是砖砌的灶台,突然,大姐的身体一下硬了起来,她死死地抱住了我,指甲都陷入了我的肉中。
她的花心深入冒出了一股热流,直喷到我的马眼上,嫩肉象个吸尘器一样吸住了我的guī头,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大叫了一声,一挺腰,炙热的精液全部射入了大姐的肉壶中去!
完事后,我无力的趴在大姐后背上,手指伸到大姐胯下,感受着黏腻腻的淫浆,一个手指、两个手指、三个手指,借着精水和屄水混合的润滑,我甚至把四个手指毫不费力的插了进去,大姐被我插得“嗯”的一声:“别闹了,狗儿,疼!”
我讪讪的把手拿出来,蹲下去想把大姐裤子提上来,大姐说“找个东西擦擦,黏糊糊的难受”说着随手竟然想拿旁边的抹布去擦拭,我一把夺过来:“娘没说过你啊不嫌脏啊!”大姐一愣“水洗过了,不脏的。”
其实农村里女人的卫生意识真的特别差,要不是我娘是个讲究女人,大姐二姐还不定什么样的,就为了内衣袜子一盆洗的事儿,娘就不知道打骂过两个姐姐多少次。
其实后来想想,大姐没有和姐夫走在一起也挺好的,毕竟大姐好多习惯其实还是个村姑,和姐夫这种城里人真的差距很大。
我不由分说,把抹布夺过来:“娘可说过,不讲卫生下边得病了,你下边有问题了,我还怎么肏?”说着看看左右没什么干净东西,无奈伸手过去像抹鼻涕一样,用手把大姐yīn道擦拭了几下。
然后随手在我自己裤子上抹了抹,反正裤子已经脏了,看不出来什么。大姐被我弄了个大红脸,束手束脚任我给她收拾后,提起来裤子穿好,傻愣愣着看着我。
我用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干嘛?不认识我了?”大姐忽然捧住我的脸,狠命亲了我一下:“狗儿,你真好!”什么呀,弄得我莫名其妙,我笑嘻嘻说道:“知道我好就行。
那下次我要肏屁眼你不要推三阻四的就行”大姐白了我一眼“滚出去玩吧,净在这儿添乱!”
我看了看四周,还真没有我能插手的地方,坏水冒上来,就用沾着精水的手,伸进大姐衣服下摆里往她肚子上使劲儿抹了两下,扭头就跑,后面只听见大姐羞臊的笑骂声。
我出来到井台边,拿了个肥皂洗手,扭头看见项国忠拄着拐探头探脑往厨房去看,我不由得恶头心头起。
正好他家黄狗在项国忠脚边转悠,我拿起个小石头,嘴里喊了一声:“嘿,大壮”就冲着项国忠脑袋扔了过去,啪的一声。
正中后脑勺。项国忠本来就是半残废,这一下没站稳“哎呦”一声摔了个狗啃泥,我看见姜老师已经从屋里跑出来。
就连忙装作惊讶的样子上去扶他,刚扶住他结果我脚下水泥地上有点沙子,农村孩子的平板布鞋本来就没有防滑功能,脚底一溜哨,压着项国忠又倒下去。
胳膊肘还碰到他鼻子上,登时血就流出来了。天地良心,这次可真不是故意的!姜老师看见我俩滚成一团,又好气又好笑,连忙拉起来。
扶着项国忠去洗鼻子,临走前还风情万种的瞪了我一眼,嘴里絮絮叨叨埋怨项国忠:“多大个人了,还没人家孩子稳当”项国忠不服气的还想顶嘴,结果鼻子和门牙生疼说不出话,被姜老师压着去井台了。
我心下大定,姜老师一颗心看来已经偏我偏的没影了,想起姜老师粉嫩的小骚屄,胯下刚刚在大姐身上逞凶的肉棒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唉,这个项国忠太碍事了,白天几乎一刻不离姜老师,让她端茶递水忙个不停,根本没有偷腥的时间。我摇摇头,压下心头欲火,出门溜达去了。找几个小伙伴打仗冲锋了几次。
看着他们兴趣盎然的样子,我却觉得寡然无味,体会过女人肥美身子的我,和这些同龄的小孩子已经完全没有共同语言了。
我无趣的在一边当起了裁判,看看日头差不多割麦人都下工了,我打了个招呼扭头去姜老师家吃饭。刚走到门口,一股浓郁的酸菜肉香冲到鼻子里,馋的没吃早饭的我咽了几口口水。
门洞下、院子里坐着一溜工人,每人一个大碗,高高的堆着酸菜大肉块,手里卷了一张大饼,一口饼,一口肉,吃得满嘴流油。
我看得食指大动,冲到厨房就喊:“大姐,我饿了”话音刚落一碗肉和一张饼就递过来了“就等你呢,早晨也不吃饭,也不知道干嘛去了”大姐说道。
二姐也凑过来:“呀!身上都成土猴了,你土堆里洗澡去了?”我得意洋洋的说:“打仗去了,三战三胜,打的他们溃不成军!”
就算是姐姐,在她们面前我仍然免不了吹牛的恶趣味,雌性天然散发的气味总能让雄性花孔雀一样自吹自擂,显摆自己的成就。“就你?谁小时候还让我救命来着?”“你那是老眼光”我啃了一口大饼“现在我是元帅,是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