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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是在外婆家村子的小果林里,她怕被人发现,不愿脱衣服,只好用嘴帮我吹。
那次真是爽呆,没四五分钟就射了。第二次是妈妈来了月经,摸遍妈妈全身但不能插入让我排泄不了,一直处在兴奋勃起状态,搞了一个多钟,甚至乳交也射精不了。
(这个妈妈倒不反对,而射精在妈妈的丰满胸乳或平滑小腹是另一种享受),妈妈帮我吹了;第三次是在我和妈妈旅游时,拘束较少我们都比较放得开。
我拉妈妈到一个道观的偏墙,妈妈趴在地上我从后面插入手绕到妈妈胸前握住她的乳房。我挺一下妈妈就配合我把臀部抬一下,门口不时有游客的吵闹声,我们尽力放小动静。
所以搞半个多钟我一直没到高潮,这种地方太危险,妈妈就帮我吹了
这次在浴室,我要求口交的时候妈妈没说什么,只是让我躺在浴缸,她把睡衣和内裤脱下挂在门上,然后赤裸地伏在我下身吮吸我的yīn茎。
妈妈丰满的乳房贴在我大腿和膝盖之间来回微微移动摩擦,红润的嘴唇出水般柔嫩,像她蜜桃般的阴唇扎吸着guī头,趴着的姿势使她的曲线玲珑的腰部向下沉。
臀部圆翘地抬高刚好与我的视线水平,透过对面的换衣镜妈妈的整个饱满阴部和修长大腿毕现眼底。
我使坏地看着镜子抬起脚用脚趾去捅磨妈妈的肛门、阴唇缝隙,妈妈含着我的yīn茎突然刺激让她不由喉咙里发出“啊”的一声“坏蛋,手脚规矩点,妈妈可要生气了哦!”我说:“怪不得强子说,世界上最美的阴部就是充满感觉的阴部。妈,你的下面感觉也太明显了吧!”
“你再胡说,我打你啊!那个强子是谁,别老跟这些不正经的人呆在一块。”“强子就是那次在果树林里的小强(蟑螂)啊!”妈妈听了扑哧一笑,而后脸红热起来。那次在外婆屋后的果树林妈妈帮我口交时,我们手忙脚乱,我虽爽翻也四处张望是否有人过来。
我靠在一棵不大的树杆上一动树就摇晃,农村的地方,特别是树林里,蚊虫,毛毛虫之类不少,加上夏天,我尽顾上面树叶会不会掉什么怪虫而忘记下面了。
妈妈跪直着帮我口交,裙子拖到地上,一堆枯叶里爬出的一只蟑螂顺着她洁白的衣裙内沿,钻进妈妈下部,爬到内裤,妈妈吓得跳起来,本来我就接近高潮。
妈妈抓着我睾丸的手闪然松脱,我的yīn茎弹滑出妈妈的口中,压力顿时释放,竟快感无法制止地射精了。
于是妈妈的脸,胸和裙子都星星点点粘到精液,连先前准备搽拭精液的纸巾都没用上,本来是打算射在妈妈口中,她再吐到纸巾中的。
这个意外常成为我们秘密的笑话,每次说到它妈妈都脸红,我心理也有种无法形容的快乐,从此蟑螂成为我们有性暗示的代名词。
有次我恶作剧,在一家人还有客人围着吃饭的时候,妈妈正端菜出来,我扔一根鸡骨头给家里的那条叫“花花”的白色大母狗说:“给你,把骨头抓稳点,别让蟑螂抢去了!”
妈妈顿时耳根红热,跟客人说了两句就进厨房去了。我借盛饭走入厨房,妈妈见我进来眼睛温怒地和我对视一下,我过去搂了一下她。
她急忙挣脱并细声说:“要死啊,现在什么时候,还开这种玩笑!”我说:“吃饭的时候啊!我的小蟑螂也会饿坏的。”
“好了,快去盛饭,别胡闹了!”我把碗拿给妈妈要她帮我盛,她系着围裙,一身白粉色短袖女装衬衣,配条刚及膝的花边薄裙,得体大方,身材凸凹得当,弯腰帮我盛饭的样子尽显贤妻良母和成熟少妇的风姿。
我上前环住妈妈的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我的这个突然举动,使她拿着的碗差点摔下去。她正要对我的任性责怪,我把嘴贴到她的耳朵说:妈,你好美,我爱你,你是我的!
她把一只手轻搭我手背说:“妈知道了,快放开,客人还在外头吃饭呢。等晚上有机会妈都随你,好吗。”我亲了她一下,心里高兴地出去和我爸,爷爷奶奶给客人敬酒,临走时还顺手隔着薄衫摸捏了妈妈的乳房
浴室窗外月光明亮,妈妈套动着我的yīn茎,嘴含吸着我的睾丸,雪白的屁股对我眼睛产生强烈冲击力,我的guī头处有种涨满的舒服。
妈妈说她从没对我爸口交过,而她的动作却很温柔入道。她连a片也没看过,外公外婆从小对她就是非常传统正规的教育,所以在道观做ài时我就笑过妈妈是无师自通。
其实男人要的无非是征服感和占有感,妈妈对她所爱的人表现的顺服和温柔,加上投入的身体和感情,使她自然而然成了能满足男人欲求的女人,这大概是贤惠妇人的必然本质吧。
我打开热水头,一手抚摩妈妈柔顺黑亮的秀发,偶尔把她的头向下按压,一手抓着洒水头把水喷到妈妈的肩背,看着如妈妈白皙肉体一样透明的水流顺着香肩,滑到背部。
最后在腰的曲线处汇合,又分向腰两边回到浴缸内,我的yīn茎有了骑在妈妈纤纤腰部摩擦的冲动,刹时硬了不少。
妈妈说水太热了,我站起来调凉它,且把它插在墙壁挂孔处,让水雾从头顶洒下无数水线。回身绕到妈妈后面,她此时跪坐着,我摸着她的肩膀,双手从肩弯到她的圆碗乳房盈握起来。
中指和食指手指夹着妈妈的微红乳头,随乳房的波动变形移动。然后跟妈妈侧头热吻,舌头探进彼此口中搜索,交换对方的唾液,牙齿时不时碰在一起。
我的yīn茎挺硬着贴紧妈妈的背部,一下下模拟抽chā的动作。征服的感觉再次占据我的身心,我和妈妈接合的嘴中“恩恩”地发出两声。
然后把妈妈压下,让她双手撑地,我骑坐其上,双腿夹紧妈妈的细腰,抬手取下洒水头,一边前后纵动屁股一边稍微侧身把洒水头对着妈妈弹性肉感的臀部和阴部洒温水。
妈妈忍不住水柱抚摩,小声地呻吟几下,屁股带着身躯发出微小前后抖动,好象后面有抽chā时产生的推力一样。
我另一只手也搭到妈妈臀部捏抓,用力拍打一下就“啪”地清脆摄魂般响起,妈妈也会发出“啊”的呻吟,我像一个勇猛的骑士鞭策着跨下一匹漂亮的母马,奔驰在无边无际神秘的大草原。
“驾”我失神中喊出这个字符,跨下的妈妈又扑哧地笑了,她说:“你还真当自己骑在马上啊,你的代入感使你投入得可做一演员了。”
我说:“我就是在骑妈啊,骑自己的妈妈!哈哈。”说完我两腿一夹,啪一下打在妈妈屁股,又喊一声“驾”!妈妈脸顿时红了不少:“坏小子,你爸可没你那么不正经!”
“就是因为他太正经,才不懂欣赏妈妈。也正因为这样妈妈才会选择他,不是吗?”“你爸是有才华的男人,我看重的是他的才能和负责任。”
“屁,我爸要懂得责任就不会21岁让17岁的少女怀孕了!”“你别说你爸啊,他给我们家奉献多少,没点良心你。”
爸爸和妈妈是同村一起长大的,爸爸从小失去母亲,他比妈妈大两岁,晚读书三年多,刚好和妈妈同级。
艰苦的环境使他早早承担家庭的重担,每天天不亮起来给弟妹做饭,然后喂卧病的父亲,洗刷好,才去村中心上学。
妈妈自小就是善良敏感的女孩,她见爸爸的刻苦常帮他补拉下的功课。二人慢慢培养了深厚感情,从小学、初中到大学都是同校,自然谈起恋爱。
妈妈17岁的时候,他们在村中那头大玉兰树下发生了关系,怀上了我。为此外公第一次狠狠打了妈妈一顿,爸爸上门也经常被外公追着打。
可农村人观念传统,既然发生了他们也只好默默承认,私下同意让他们登记结婚,酒席也没摆。妈妈为此休学两年,生下我修养一段时间再去求学当然考的是爸爸所在学校。
他们在校外租房,平时上课常留我一个人在宿舍。妈妈心疼我,常逃课跑回来给我喂奶,那时我哭的紫红小嘴总是狠狠地吮吸,就像在表达不满。
妈妈曾开玩笑说我小时侯好象一头小饿狼,见到妈妈就摸她的胸部,饥渴地摸索乳房,猛地吸咬乳头,疼得妈妈好几次差点掉下眼泪呢!
虽照顾我让她分心不少,可她的功课从来没落下,这大概是遗传了外婆的聪慧和美丽吧。妈妈和爸爸的往事经常让我不知道为什么醋意呛鼻,我会奇怪地想,便宜我爸了。
邻居那个小痞子的一句话再次涌上我心头:你爸肯定爽死了!“妈,你喜欢玉兰花,是因为你少女时代玉兰树下的美好记忆吧。”“打你了,不许拿妈妈来开玩笑!”妈妈有点娇柔地说。
我的yīn茎再次充分硬起来,醋意和独自占有的心理令我顶住妈妈的背,用力擦插。
“哼,妈,爸这小滑头吃了天鹅肉,你还帮他歪曲正义。爷爷当年那皮鞭没打够你,我现在就代表爷爷再次惩罚你”说着啪啪往妈妈屁股拍打三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