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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听说了什么?”纪寒影坐到沙发上,好整以暇的问道。
“你爹地听说了西北戚家要来江城联姻,是戚家的四小姐戚晴岚,名媛淑女,我也打听过了,那戚家四小姐风评口碑都不错,年纪也和你相当,你看是不是?”
“怎么?你们很闲,还管起我的婚姻大事了?”
纪寒影耐着性子听完了孙芳禾的话,顿时明白了她未说完的话里的意思,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可以滴得出墨水来。
冰寒阴鸷的声音一落,孙芳禾吓得浑身一抖,怯怯的看了纪寒影一眼。
她是怕纪寒影的,只不过,平日里使唤纪寒影惯了,倒是一直没有表现得多害怕。
此刻,被纪寒影这么一瞪,孙芳禾顿时生了一股想要逃跑的冲动,但是看纪寒影还是坐在原地没有动作,又想起自己的男人叮嘱的话,顿时又鼓起了勇气。
她就不相信了,他还能罔顾孝道纲常,敢对他亲生母亲动手不成?
想当初他犯病的时候,不照样宁愿打伤他自己,而不敢伤她半毫,想着,孙芳禾便镇定了下来。
“瞧你说的,你是我们的儿子,我们不关心你关心谁?”
“再说了,西北戚家的实力你也是清楚的,要是娶了那戚晴岚,对你的事业也是一股助力不是?”
“戚三许诺你们什么好处了?竟然准备卖儿子了?”纪寒影打断了孙芳禾的话,孙芳禾闻言一滞。
张了张嘴,想要呵斥纪寒影,却是心虚的咽了下去。
她本应该是高高在上的纪家夫人,却因为当年的事情一直在上流社会面前直不起身来。
而纪寒影这个儿子,虽然保证了他们衣食不愁,但是他明明有能力帮他们正名,却一直躲在幕后不出面,害得她一直被那些贵妇人背后嚼舌根取笑!
哼,现在有机会让她和老公挺直腰板做人,她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放弃的,谁叫纪寒影这个儿子不合格呢?一点都不为父母考虑!
要是放在古代,就是大不孝!
再说了,现在他们帮他说的媳妇也不差,又不是随便给他赛一个,一举多得的事情,他还有什么好挑剔的?
孙芳禾心底愤愤的想着。
这样一想,心底那点心虚顿时被理所当然给代替了,孙芳禾看向纪寒影的时候,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戚三少能够给我们什么好处,说来说去我们还不是为你,你大哥都有孩子了,你还一个人单身着!”
“对了,你可别犯蠢,那种女人是别想进我纪家的大门的,我们纪家可是江城鼎鼎有名的豪门贵族,那女人可不想飞上枝头变凤凰,给我来一出什么丑小鸭的故事!”
“你的妻子,必须是门当户对的贵族名媛!”
“那四小姐刚刚来江城,过两天我帮你约见一下她,见过她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白天鹅了,楼上那个,也早点打发了吧,都快成家立业了,也早点收收心!”
孙芳禾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纪寒影连冷笑都觉得没有了意义,干脆靠着沙发,闭目养神了起来,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怎么会有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这真的是他母亲吗?
纪寒影心底不断问道。
见纪寒影一副不理会自己的表情,孙芳禾顿时觉得无趣,她怎么会生了个这么不孝的东西?
“今天就说这么多,等哪天我约见了晴岚,给你电话,到时候别迟到!现在也快天黑了,我就先回去了!”
扔下了这么一句话,孙芳禾拎着自己昂贵的包包离开了。
纪寒影揉了揉太阳穴,眼眸睁开时闪过一丝寒鸷。
对着一旁战战兢兢的当桩子的尹飞白道:“查一下,戚三是什么时候勾~搭上他们的!”
“好的!”尹飞白干脆利落的应道,那戚三倒是真的敢想,把主意竟然打到了他们少爷身上,真是敢想呢?
还有少爷的那对父母,该死的,他们明明知道那年少爷和戚三差点就同归于尽了,明明知道少爷和戚家的旧仇,居然···居然还为了那么点蝇头小利,让少爷娶戚家的女人?
他们究竟有没有为少爷想过啊?
想着尹飞白都气得心头邪火直冒,恨不得把那对父母给抓起来爆捶一顿才好,这都是什么猪脑子啊!
少爷这么好这么优秀的儿子他们不好好爱护着,还一次又一次的伤他,人心都是肉长的,等到少爷彻彻底底对他们死心了,到时候哭得来不及!
yy着自家少爷以后对那俩人爱答不理,两人跪地祈求的场景,尹飞白顿时觉得舒畅了不少,赶紧窜了下去。
纪寒影瞥了一眼突然兴奋起来的尹飞白,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朝楼上走去。
此刻,薄清正洗好了出浴室来,手里还拿着个白毛巾偏着脑袋擦着头发。
“过来!”纪寒影瞅见薄清,对着她招了招手。
几个月的时间,她的头发从齐耳短发已经长得很长了,一头茂密的黑发很是喜人,纪寒影也是喜欢,但是长发都不好打理,这是常识。
薄清知道他心情不好,听话的走到他跟前,纪寒影接过薄清手里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她头发。
薄清只感觉他揪着那一缕头发一直搓~揉,怕是在失神中,其余头发的水顺着脖颈流下来,连睡袍都打湿了。
薄清默默的任由水滴溜达,愣在原地不打扰纪寒影。
心底却是长长的叹息了声:都是没父母缘的人啊!
纪寒影愣神了好半晌,瞅着薄清浑身湿漉漉的模样,眼神一暗,干脆手里的毛巾一扔,弯身一把就把薄清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的同时身子也随即压了上去。
“金主!”
“寒影”他纠正道。
“唔——寒影!”薄清顺从的唤了声,下一秒便已经被他卷入了情~潮中。
被翻红浪,发丝缠绕。
薄清瘫软如水,只哼哼唧唧的任由他十八般姿势折腾,双眼迷蒙,睡得迷迷糊糊的,脑袋都好似浆糊了似的。
“我的小猫!”
他总喜欢这样叫她,乐此不彼的,薄清不应声,心底只余一个信念:她是自己的,只是自己的!
然,薄清未曾料到,现在的坚持,不过短短一段时日,便已是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