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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事情,太子没太放在心上,他自认只要他不想,谁能奈何的了他?就算是他老子也不成!可是如果真要闹起来,他老子的老子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皇甫兖年事虽高,心里可明白的很。太子自然不会有尊老爱幼的美德,但说到底皇甫兖还是皇甫家的大家长,他太子再受宠总是要忌惮几分的。
皇甫胤管不了他,就把老爷子摆出来压他,导致他非常的不爽。太子是那种会任人宰割的人吗?当然不是。所以谁让他不爽,他就让谁不痛快,即便对方是他父亲。按照他睚眦必报的性格,确实给皇甫胤找了许多麻烦。皇家集团被他搞了个乌烟瘴气,他却两手一甩,把所有的烂摊子都抛在脑后。和一群狐朋狗友凑在一块吃喝玩乐过着最奢侈腐败糜烂的日子,完全一副不务正业的富家公子贪图享乐的模样。
比如现在,他阖眼躺在一双软绵绵香喷喷的美腿上享受,一双柔嫩的小手在他头上按摩。
包间里另有两个出色的男人,其中一个似乎刚从非洲+ 爬回来的一样,一身的风尘仆仆,脸上掩饰不住的疲惫。
“我还真当你有什么大不了事情,非叫我火赶回来!结果就是因为你烦?”雷恺扯扯领带,表情难得的从优雅或是玩世不恭进化到极度不耐烦。
“你不错了,你离开的这些日子这孙子没把我折腾死。”薛子扬口无遮拦的抱怨。太子眼睛都没睁,随手抄起一只空的烟灰缸砸了过去,被薛子扬眼疾手快的接住。
“找我爆你菊呢?”太子啐道。
薛子扬也不恼,忽然来了兴致,勾着雷恺的肩猛爆料。太子是何等猥琐何等变态。前些日子看上了一位新晋小麻豆,标准小正太脸蛋,那小皮肤嫩的,一捏都怕捏出水。可是小正太有脾气着呢,身上那骨子傲劲儿,一拽一拽的,让太子心里痒死了。太子一向口味重,主动贴上来的他很少碰,就喜欢辣的、贞洁烈女型的。他大把大把砸票子,还动用了一些关系就为了捧他,谁知道小正太就是宁死不从,甩都不甩他。
太子的耐心才能有多少啊——薛子扬还特意竖起小拇指,拇指掐着小指顶端比划着:就这么一丁点儿。太子怒了,尹卫怀和小九把闲杂人等都清场了。眼瞅着就是一出大灰狼吃掉小红帽的戏份,衣服都给扒了,可谁承想……
薛子扬“啧啧”两声,故意吊着胃口,饮了口杯中的酒,等着雷恺问,却只看到雷恺兴趣缺缺的样子,便推了一下。雷恺无奈,“谁承想怎样了?”
得到配合,薛子扬来劲儿了,双手拍的啪啪作响。“嘿,太他妈刺激了!”
附在雷恺耳边耳语,果然看到雷恺惊愕的表情,薛子扬忍不住大笑。
“薛子扬你就是个女人!”太子有些无力的骂道。
“我是男是女你还不知道么,再不济你可以验明正身啊。”薛子扬一脸贱样的揶揄。
“可你那个小正太就不一定咯,他到底算是男人还是女人?”话还没说完就整个人歪倒在沙上毫无形象的狂笑不止,连太子踱步过来的身影都没有注意到。
雷恺一副“你自求多福”的眼神看了看半点未察觉到危险的薛子扬,机灵的起身让出足够的空间,避免殃及池鱼。
皇甫澈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景象。薛子扬被太子屈膝压在身下用拳头收拾的嗷嗷直叫,衣衫不整狼狈不堪。雷恺事不关己的在一旁闭目养神,对薛子扬的求助置若罔闻。
“卧槽!你情找你小正太去,我跟你可不是一个口味的!”
“你不是让我验明正身么,这不是你要求的么?我满足你的要求!”太子下了狠心收拾他,本来那件事已经让他恶心死了,偏偏薛子扬这个不怕死的一直往枪口上撞,他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怎么行?
“滚蛋!谁用你满足!少爷我喜欢女人!……要断了!皇甫律你找我跟你翻脸啊!”任凭薛子扬再怎么反抗,太子就是不罢手。
“那你翻给我看看!”太子反扭着他的手臂更加用力的扳,疼的薛子扬眼泪都快飙出来了连连咒骂。
皇甫澈坐下来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我进来前好像看到你妈了,子扬。”
敏感的察觉他的身体一滞,太子露出诡异的笑容,膝盖顶着他的腰眼一个用力。“骂我?”
“没没没!太子,快松手!疼啊!”薛子扬之前死不妥协的气场瞬间被皇甫澈戳破。
“叫我什么?”太子不依不饶道。
“太子——”手臂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薛子扬哀嚎着改口,心里却已经将他骂了狗血淋头。“太子——爷还不成么?”
很是满足于薛子扬刻意加重的那个“爷”字,太子手一松,恶嫌的又踹了一脚。“就这点出息。”
如果说褚家有个暴力女王,那么薛子扬家的就是一个腹黑的。薛子扬天不怕地不怕,惟独就怕惹到了自家的娘,到时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薛子扬龇牙咧嘴甩甩几乎要断掉的手臂,揉了揉腰,艰难的提好裤子,蹑手蹑脚小心翼翼的趴在门口张望。“你真看见我妈了?”
皇甫澈表情漠然,语气正经到让人看不出一点捉弄人的意思。
“我说的是「好像」。”
……
一整晚皇甫澈和雷恺的情绪都不太高。薛子扬对皇甫澈没什么可好奇的,因为皇甫澈给人的感觉一向都是如此,很少看到他对什么事情表现的热衷过。大多是一副波澜不惊,尊荣优雅,处事沉稳理智的样子。
雷恺就不同了,他平日里的玩世不恭不输薛子扬,在圈子里也是有名会玩的。所以薛子扬了然似的拍着雷恺肩头,“让男人头疼无外乎两个原因,一是钱,二是女人。你想告诉我们你缺钱?”
雷恺但笑不语。嘴角牵起的是无人看得懂的苦涩。
是因为女人吗?他什么时候也落到会为了一个女人失了神的地步?他怎么能允许自己这样?
那个她……甚至还不算一个真正的女人,她稚嫩的似一颗青涩的果子。他在等她成熟,却不能真正占为己有。留着她,因为自有用途。
太子对于女人一向嗅觉灵敏,取笑他是不是在日本金屋藏娇了,不然怎么频繁的往日本跑。尤其是每年的三月,他都要在那里呆上足足一个月,总不会是为了赏樱花吧!
太子的话勾起了雷恺记忆中仅存的那些,可以称得上是美好时光的回忆。那个在铺天盖地的樱花雨里亭亭玉立清丽脱俗的女孩,那个每年会等他十一个月的女孩,那个心甘情愿被他栽培利用的女孩……他知道,那几乎是他心中唯一的温暖与柔软。
如果他还有心的话。
可是这太危险了!那个女人就是一剂慢性毒药,慢慢渗透进他的思想他的灵魂每一处,悄然等待他病入膏肓的时刻却无药可救。他不许,不许有这样的事情生。
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关于她的一切。忘记一个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再找一个女人。雷恺臂上挽着新结识的女伴先行离开。薛子扬觉得无趣,到舞池里猎艳去了。
太子和夏梓釉通了一通电话,回来看到皇甫澈整个人隐在一片浓浓的阴影里,他上前靠了过去。
“老头跟你说什么了?你这段时间状态不对劲啊。”
再怎么样他们也是兄弟,别人看不出来可他还是对皇甫澈有些了解的。
“……”
“他也对你逼婚了?不能啊。”
“……”
“我说你就非得每次我问到你第三句的时候你才回我?”太子有些恼,口气冲了起来。
皇甫澈淡然道,“我以为你知道我懒得理你。”
太子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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