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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老公谈恋爱才一个月就结婚了,可因为我婚前已经不是处了,所以结婚前我偷偷买了人造的血浆胶囊。
胶囊小小的,很容易破,能在办事时制造假落红。
这婚结得突然,我没钱做那 修复手术,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蒙混。
昨晚敬酒时,我故意喝了两杯就假装头晕,先回新房休息了。
我老公叫郭沐霖,他回房时已经半夜了。
当时我刚掐好点放了血浆胶囊,小心翼翼地坐到床沿上后,才发现他已经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房门口,我一紧张差点自己把血浆给
郭沐霖身体不好,白天背亲时都要走几步就停下来喘两口气,可他昨夜很不一样。
当时察觉到血浆破了后,我下意识地摸了下,稠度确实像真血。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两条腿酸得根本不听使唤,差点下不了床。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右手,颜色确实挺逼真的。看到床单上也印了一朵漂亮的小红花,我这才安心地起床梳洗。
然后我就发现一件超级郁闷的事,我手指上的血浆居然洗不掉!
不管我怎么搓,手指头都红得特别显眼!
这么说,郭沐霖那里岂不是一想到待会儿要见他,我就头皮发麻,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本来我有一件特别憋屈的事想找婆婆讨说法,现在我哪里还敢理直气壮。
我们这里民风保守,女人要是婚前就失了处一定会被婆家各种羞辱。况且我是村里唯一一个读大学的女孩,村里人觉得女孩不用读那么多书,本来就喜欢在背后说我闲话。
前年我们村有个女孩去镇上玩的时候被人强了,原本很受欢迎的一个漂亮妹妹,就因为这件事被人骂得抬不起头。她平时喜欢穿花花绿绿的衣服,但一点都不暴露,可乡里人却说是她穿得不检点,不然那男人干嘛不招惹别的女人偏偏招惹她?
就因为她不是清白之身,就被家里硬嫁给了一个老光棍,婚后她的脸上常年都是淤青不断。
我心惊胆战地起了床,怎么都没找到昨天穿的裤衩,当时明明被郭沐霖扒了丢在床尾,现在却跟蒸发了一样。
想起昨晚的事,我心里就打鼓。
郭沐霖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可他昨晚折腾了有四个多小时。而且可能是因为吹了夜风,他身上特别特别凉,碰到我皮肤时,冻得我直起鸡皮疙瘩。
最奇怪的是,我当时突然就跟鬼压床一样,脑子跟舌头都打结,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四肢特别沉重,就好像不是我自己的,完全不听使唤。
我吓晕过去之前还有一件事很奇怪,也是我想讨说法的事。
当时明明只有我跟郭沐霖两个人在新房,可中途突然多出来一只手抓我胳膊!
而且那时我突然就能动了,僵着脖子往右边一瞄,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到,可我当时明显感觉到右边不远处有人在看我,呼出来的气还喷在了我脸上!
下楼见郭沐霖不在家,我松了口气,想找婆婆帮她做点家务活时,在一个小隔间外面听到她在说话。
我隐约听到了“冲喜”两个字,还有委屈了郭沐霖之类的话。
我很郁闷,其实我也不想嫁给郭沐霖,要不是迫于无奈,我哪里用得着买这种东西装落红。
现在血浆洗不掉肯定是因为胶囊里是人造血,掺用了劣质的人工色素。
昨晚的事情越想越蹊跷,我突然觉得是有变态藏在新房里想听墙根。
我们这里本来有闹洞房的风俗,不过昨天他们进去闹的时候我故意假装睡下了,所以没闹成。估计郭沐霖某个心理变态的亲戚因此不开心了,趁着我假睡时躲在了新房里。
我一想到这个可能就气得浑身发抖!当时他们没闹成洞房就又把郭沐霖拉出去喝酒了,我也是在那之后塞的血浆胶囊,如果当时房里躲了人,肯定什么都看到了!
婆婆出来一看到我就把脸拉了下来,她可能以为我是睡懒觉到现在,所以一走近就开始抱怨“太阳都晒屁股了才起来,我一个人收拾到现在,累死了。”
我们青家在半庙村不受欢迎,婆婆觉得娶我进门很晦气,所以我不指望在婆家能有多大地位,但该说理的地方还是得说理。
我心情一差,口气就不大好了“婆婆,昨天是不是有亲戚住这里啊?郭沐霖跟你说了没有?昨晚有人躲新房里偷听 。幸好关灯了,不然肯定”
我说着就委屈了,可婆婆居然恶狠狠地斥了我一句“闭嘴!不准胡说道!”
她骂完还诡异地往左右瞟了两眼,神经兮兮的样子看得我头皮发麻。
我担惊受怕了一下午都没见到郭沐霖,也没看到公公的影子。
天黑后我把二楼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定没人躲在里面才放心地上床睡觉。
血浆的事让我特别想锁门不让郭沐霖进来,可我不敢。
半夜十二点的时候我才听到有人上楼,听声音是往旁边洗手间去了,我赶紧蹑手蹑脚地过去看。
门没关上,郭沐霖正准备洗澡,看到他身上的内衣我就傻了眼,是我昨天穿的那条,大红色的特别扎眼!
我脑子跟充了血似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郭沐霖脱完衣服就跟木桩似的站在莲蓬头下一动不动,我紧紧盯着他身体观察,颜色很正常,一点血色都没沾上。
我纳闷地看了一眼右手,我一整天都戴着手套被婆婆骂,偷偷搓得皮都快掉了也没洗干净,他那里怎么会干净成这样?
我再抬眼往里一看,郭沐霖的眼神突然跟刀子似的朝门缝射过来,眼神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
我突然心里打怵,吓得赶紧爬回床上装睡。
迷迷糊糊要睡着时,郭沐霖洗完澡进来了,脸色惨白印堂发黑,眼圈黑得跟熊猫有一拼。
我看他又要关灯,一个激灵就醒了“能别关灯吗?我有话跟你说。”
白天一天都没见到他人,所以偷听我们做事的第三个人到现在也没揪出来。
他杵在原地不动,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颓废的气息,没有半分活气,就像是病入膏肓要马上没命似的。
我看他一直不说话,只好硬着头皮说昨晚有人偷听我们办事。
他奇怪地扭头看了一圈,冷冷地哼我“胡说道,哪里有别人。”
真是跟他妈一个德行,我好端端地编这种谎话做什么?我也不愿意跟他吵,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反正别关灯,我怕。”
他真没关灯,可一上床就又来压我。
我很想问为什么他那里没有染色,我的手不过是摸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他那里接触地那么彻底不可能一点都没沾到。
但是我一问就等于承认了用血浆胶囊装落红,承认了我不检点。既然他没提我造假的事,我只能哑巴吃黄连。
想到这里我就郁闷地推了他一把,刚想拒绝,我的身体却又出现了跟昨晚一样的情况,嘴巴张不开,四肢动不了。然后有一股冷风跟有生命似的直往我睡衣里灌,就在这时灯突然闪了几下彻底灭了。
我脑子一阵恍惚,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身子还是很冷,冷得就像是
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我脑海里冒出来,我吓得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挺尸一样任由郭沐霖不停地索取,等他终于从我身上翻到旁边去时,房里的灯突然迅速地闪了一下。
我用眼角的余光清清楚楚地瞟到,新房的正中央站了个人,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