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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你和司医生在一起后,我就准备了这张卡,里面放了我近三年的收入,目前应该有九位数了,我找了人专门打理,你等着收钱就好,这张卡算我送司医生的见面礼。”
听完这番解释,陆祈川方才放下心来,重新把包背好,轻声道了声谢谢,并且表达了自己的担忧。
“哥,谢谢你,不过,你把钱都给我了,你还能娶得起老婆吗?”
陆祈承看着他满眼真诚、一脸正经的模样,张了张嘴,吐槽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权当他是真的不懂,宽慰道。
“放心,这只是我的一部分钱,不耽误我的正常生活,不过小川,你还是得好好努力,以后哥哥要是没钱了,你记得资助一些。”
“我知道,哥,我会好好赚钱的,等以后……我也给你买婚房!”
“……嗯,进去吧,平日里多给司医生买些东西,不要亏待了她,要是没钱了,随时跟哥说。”
“好,我记住了。”
陆祈承看着眼前堪称改头换面的男人,突然有些感慨,不自觉地抬起手,虚握成拳,在他肩头锤了两下。
陆祈川闻声而动,连忙腾出右手,预备还他两拳。
陆祈承唇角微勾,赶在他抬手前,潇洒转身,径直走进了电梯里,不再说任何煽情的话,轻轻点了下头后,便自觉地离开了。
他知晓分寸,十分有边界感,并且没有窥探陆祈川和司听瑜的私人领地的想法。
只要陆祈川能好好活着,他们愿意为一切让步。
这是陆家人的共识。
其实说起来,如果没有陆祈承及其父母的配合与支持,哪怕上天创造了一百个司听瑜,也拯救不了这一个陆祈川。
但没有人会去争这个功劳。
陆祈川现在被很多人爱着,这就够了。
楼下。
陆祈承将车从地下车库开出后,没有马上驶离,在雾蒙蒙的黑夜里,他脱了大衣,将墨色衬衫的衣袖卷至胳膊以上,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夹着烟,靠着座位背椅,缓缓阖上了眼。
烟丝被点燃,飘渺的烟雾在街尾的那盏路灯的照射下氤氲飘散,男人没有贪恋烟草的片刻爽感,只是轻嗅着这股能安抚他情绪的味道。
烟丝燃尽,他也适时睁开了眼,双眸中的温润之色迅速退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贯的矜贵与疏离。
他手指轻抬,摁下启动键,而后平静地打开车窗,操纵着方向盘,朝着陆家的方向驶去。
轿车在宽阔平坦的大陆上行驶,流畅的车身裹挟起了无数的风浪,男人额上的黑发被凌冽的晚风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头,衣服灌满风乱摆,连带着方才萦绕其上的烟草味道也尽数吹散……
楼上。
陆祈川将行李堆放在一边,对着门口消防栓上的反光玻璃,整理了半天自己的发型,脑袋里不断思索着等会儿见到司听瑜后的措辞。
光是想到这个家有她在这件事情,就足以让他心室充盈、指端麻木了。
终于,在秒针走至原点的那一刻,他摁下指纹,打开了家门。
陆祈川换好鞋,身形紧绷地走进玄关处,还未找寻女人的身影,就被家里暖烘烘的温度熏得放松了神经。
他放轻了脚步,有些呆愣地扫视着周围的一切。
客厅的窗户贴上了红彤彤的生肖图案,沙发上多了好几个五颜六色的抱枕,餐吧岛台上放了一大束娇艳欲滴的鲜花。
还有……楼梯口那个粉色花纹的硬质行李箱。
还未看见司听瑜,但这个家处处都充斥着司听瑜的身影。
陆祈川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华丽的辞藻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好像体内突然生出来一股奇妙的暖流,飘散在他躯体的各处,在这一刻,暖流汇成汪洋,朝着他心脏最柔软处奔袭而去。
此时,只有肩膀的微微颤动能表达出他内心深处的震撼与悸动。
他很喜欢这种有所期待的感觉。
就好像这个荒芜无垠的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在等着他回家。
他现在迫切的、渴望的、疯狂地想要见到司听瑜!
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心尖的颤动,他想要加快脚步,朝着二楼有响动的地方靠近,但短短片刻,他的双腿像是麻木了,僵直在了原地。
看来,他的身体比他更不适应这种被人无限珍重的感觉。
在经历过童年那次满心期待又落空的事件后,他这副不争气的身体,像是得了创伤后应激障碍,一遇到这种情况,就会自动触发保护机制,试图让他不再期待。
不期待,就不会失望了。
但是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
他再也不会被对比,更不会被放弃了!
陆祈川咬紧了牙根,指尖用力磕进了手心的皮肤,他试图用自己的思维去调动不那么协调的肢体。
现在,他该上楼了。
司听瑜已经朝他走了九十九步,剩下的这一步,该是他来走了。
但事与愿违,他全身的反射中枢在这一刻被过去的阴影所笼罩,浑身上下的效应器尽数失灵,只剩下麻木这一种感觉在传导。
在这么重要的时刻,他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甚至,他需要一手扶着墙,才能勉强维持住自己的身形。
陆祈川尝试调动全身的肌肉,但都失败了,一种无力的挫败感险些将他击倒在原地。
不过,他现在是得神明眷顾的人。
神明怎么会舍得让他伤心呢?
“陆祈川!我在这里,你是不是找不到我啦?”
司听瑜在二楼楼梯转角处探出头来,笑盈盈地看向他,见他发愣,又喊了一句。
“陆祈川,我在家里等你好久了,你怎么才过来,再等下去,我都要睡着了!”
女人穿着一袭米杏色的针织长裙,露出一张明艳娇媚的脸,许是被暖气所染,她的脸颊上还蕴着薄薄的一层红晕,蓬松的栗色波浪卷慵懒地披在肩头,更添几分柔美。
她将胳膊支在复古法式栏杆上,微微倾身,说完看似抱怨、实则撒娇的一句话,素白的手掌捧上小脸,就这么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