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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却在这时道:“二姐,你发热了吗?”二姐的脸怎会突然变红?盯向连城的脸颊,顾宁心里疑惑。
“啊?”连城心里一紧,抚上自己略有些灼热的脸颊,结结巴巴道:“许是……许是吹了点凉风,不小心染上了风寒。”好蹩脚的理由,可眼下她真找不到其他言语来哄骗小丫头,朝顾宁笑了笑,连城压在心底的怒火,不由窜起:皇甫熠,你给我等着,一会我就会送你一份大礼!
丫的,披着玩世不恭,嚣张狂妄的皮,好方便他行卑鄙,无耻,下流之事。
哼!
真以为她很好欺么?
“那二姐赶紧回屋去歇息,我这就吩咐唤碧煎服汤药,一会给你送过去。”闻连城之言,顾宁不加多想,就往门口走。连城拽住她的胳膊,笑了笑,道:“不用,我睡一觉,出出汗,明早肯定好。”
顾宁有些不放心:“真不用服用汤药吗?”
“真不用!”在顾宁脸儿上轻捏了捏,连城笑道。
“二妹,有些话我之前给你说过,也多有强调,今个便不再多说,但大哥希望你记住那些话!”
顾祁脸色凝重,沉声说了句。
“我会的。”连城晓得顾祁话中之意是什么,轻应一声,顾祁摆手让她回屋歇息。
“宁儿,你觉得你二姐会喜欢上熠亲王吗?”
顾宁站在*边,正在逗顾骏笑,蓦地听到顾祁这话,抬头与其四目相对,眨了眨眼,道:“二姐会不会喜欢上熠亲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熠亲王长得那么好,若不是有那些不好的名声在,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的。”微微顿了顿,她又道:“大哥,二姐说克妻,克夫之类的言语都是人们以讹传讹,信不得的。这样的话,如果熠亲王真喜欢二姐,而且把他院里那些女人都处理掉,我是愿意认他这位二姐夫的!”
“你……你怎会有这样的想法?”目光凝聚在顾宁身上,顾祁极其不悦道:“你不小了,看不出熠亲王是个很难驾驭的男子吗?就算他不克妻,以他的身份,会只有有你二姐一个女人吗?还有,你这个想法,你二姐可知道?”
一连串的质问,令顾宁眸光一怔,咬唇久久说不出话。
“那是我自个想的,二姐不知道。”许久,她嘴角噏动,嗫嚅道:“大哥……熠亲王……熠亲王其实很好的,你……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偏见啊?”
顾祁脸色一沉:“他哪里好了?带着目的接近你二姐,又以伪装示人,他哪里好了?”见顾宁欲出言反驳,他低沉的声音又响起:“从今往后,熠亲王怎样,不许在你二姐面前提起只言半语。”
“哦!”顾宁怏怏地应了声,然后抱顾骏站到地上,轻声道:“时辰不早了,大哥休息吧,我送骏儿回房去。”轻“嗯”一声,顾祁双目闭阖,靠在*上长叹口气。
他知道连城还有话瞒着他,可他除过满心无奈,别无他法。
“叩叩叩!”连城在屋里走来走去,听到门声响,眼里精芒一闪,忙道:“进来。”
李木推开门,快速进屋,将手中鼓囊囊的小布袋递向连城,恭谨道:“二小姐,这里面是你要的东西,你看看够用不。”接过他手里的布袋,连城放到桌上,打开一看,满意地点点头:“够了,谢谢你啊!”
挠了挠头,李木憨憨一笑,道:“怕一次买的多,引起旁人注意,我就多跑了几家药房。”
“嗯,做得很好!”赞他一句,连城叮嘱道:“这事只有你知我知,不许告诉荣公子,听到了吗?”
“二小姐放心,出了这个门,奴才什么都不知道。”恭谨回了句,李木憨厚的声音在屋里再次响起:“若是二小姐再没什么吩咐的话,奴才就告退了!”
朝其微微一笑,连城道:“去吧。”
李木转身而去,随手带上房门,连城盯着布袋中她要的东西,双眼直冒光,“皇甫熠,我要炸飞你的窝……”无声低喃一句,她唇角漾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弹丸,哼,那种小玩意,她压根就不放在眼里,现在,她就整出几枚比那更具杀伤力的霹雳弹出来,让皇甫熠知道她的厉害。
“鞭炮有,不起眼的弹丸有,为什么就没有对敌作战用的大炮呢?”将袋中的硝石,硫磺等物什倒出来,连城手上边忙活,边嘴里小声念叨:“材料都有,却没人整出大炮那玩意,唉,可惜啊可惜!”如果哪个国家有几门大炮,称霸天下绝对不是问题!
打住,打住,她可不是暴力分子,也不是前世的‘猎豹’雇佣兵团首领,她现在是热爱和平的宁远侯府二小姐。
红唇微翘,连城清秀的脸儿上,表情尤为灵动。
老本行啊老本行,她就当今晚是出趟任务,好好重温回那既刺激,又惊险的感觉。
“小姐,你回来还没用晚食……”唤雪在门外道。
连城想都不想,回其一句:“我身上不适,没什么胃口,已经睡下了!”言下之意,就是让唤雪,以及任何人别进屋扰她。闻言,唤雪迟疑了一会,道:“那二小姐休息,奴婢将饭菜放回厨房了!若是……”
后话尚未说出,连城清越的声音自屋里传出:“我夜里若是饿了,自会去厨房找吃食。”
唤雪没再说什么,端着饭菜转身而去。
烛火摇曳,亮光静静地在屋里一层层晕染而开。
脉脉月华倾照,夜风徐徐,树叶婆娑之声不时响起,终于,连城搞定她那所谓的霹雳弹。
嗯,自然是简易的了,不过杀伤力,却是顶呱呱。
打了个响指,连城双手叉腰,似恶魔一般无声大笑片刻,暗道:皇甫熠,就姐的超强大脑,外加精湛娴熟的手工技术,这几枚霹雳弹保准让你丫的吓破胆!
皇甫熠没有坐马车回城,缘由么,是某女很不客气地拒绝载他一程,怕激起其更深的怒意,他只好眼巴巴地看着马车愈驶愈远,怀揣满心怨念,提起轻功飘回王府。
“爷,离影怎会出现在顾二小姐身边?还有她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离涵站在书房中央,满目不解地问道。
“你说呢?”
靠坐在椅上,皇甫熠神色淡淡,出言反问。
离涵思索片刻,道:“是爷这次前往飞仙谷带离影出来的,且安排她出现在顾二小姐身边。”
“既知道为何还要问,是埋怨我吗?”轻浅一笑,皇甫熠屈指轻叩书案。
“属下不敢。”
身子一震,离涵拱手道。
任伯坐在一旁的椅上始终没有说话。
“我是有吩咐她想法子出现在顾二身边,却没料到她竟会对自己下手那么狠,好让顾二收她为婢。”皇甫熠眸中无波无澜,淡淡道:“奈何她的苦肉计对顾二来说,那简直就不值一提。 ”
“王爷的意思是顾二小姐已知晓离影的身份?”任伯这时问。
皇甫熠道:“顾二不知离影是我的人,只知她是带着目的靠近自己。虽然我从旁有引导顾二,让她将离影背后的主子联想到三年前那件事的谋划者身上,但,好像并没起多大的作用。”
“那离影岂不是白折腾自己一遭。”
任伯叹口气,有些惋惜道。
“这就要看离影的本事了,看她能不能在伤好后,设法让顾二收她为婢,否则,她这一辈子只能呆在飞仙谷中。”眸光微闪,皇甫熠不想就离影的事再多说,看向离涵道:“你突然回王府不是只为问我离影的事吧?”
离涵道:“属下有听到顾二小姐说了些奇怪的话,还有就是宁远侯府外,守了不少高手。”
“守了不少高手?”唇角微勾,皇甫熠冶艳俊美的容颜上浮现出抹高深莫测的笑,道:“看来宫里那位也着手从顾二这条线索上,寻找谋划三年前那件事的主谋了。”他的声音轻轻浅浅
,却夹杂着些许嘲讽之意。
“他们没为难属下,从这,不难肯定他们的身份。”回想自己飘出宁远侯府,感知到来自不同几个方位的浑厚真气,离涵断定暗处之人是在守卫宁远侯府,并非居心叵测,从而猜测那令浑厚真气外溢的数人,有意暴露身份,好让他回来禀报主子。
皇甫熠笑:“应该说他们是故意泄露身份让你知道,好借你之口转告我,莫要插手三年前的事。”从皇甫熠这话中,只能说明他猜对一半,按照皇帝吩咐沧澜的任务,不是阻止他调查三年前的事,而是不许他接近连城。皇甫熠不会想到这一点,最起码现在不会想到。
书房内静寂一片,半晌过后,任伯出言将其打破:“皇上如此安排,多半是为王爷的安危考虑。”
“为我的安危考虑?”皇甫熠轻笑:“我需要他如此吗?再者,我要做的事,任谁也阻止不了!”言语到这,他幽深不见底的眸光落在离涵身上,“顾二都说什么了,原话复述给我听。 ”
“是。”离涵应声,道:“‘材料都有,却没人整出大炮那玩意,唉,可惜啊可惜!’”
“这就是她说的话?”皇甫熠满心狐疑。
离涵道:“确实是顾二小姐所言,属下没多加一个字,也没省去一个字。在此之前,她有吩咐院里的奴才出了一趟府,那奴才回来时,属下有看到他手里拎着个不大不小,鼓囊囊的布袋,里面应该是顾二小姐吩咐那奴才出府去寻的东西。”
“那袋子里的东西是什么,你不清楚?”
皇甫熠皱眉。
“属下因挂念离影身上的伤,便没跟踪那奴才出府。”单膝跪地,离涵拱手请罪,“请爷降罪!”
“起来吧。”抬手,皇甫熠着离涵起身,问任伯:“任伯,你见多识广,可知顾二口中的大炮是什么?”
任伯摇头:“这个词我听都不曾听过,可从字面上的意思,以及顾二小姐说的整句话来分析,这大炮怕是极为厉害!”
“她的鬼点子向来多,指不定过不了多久,咱们就能见到她口中的大炮。”轻浅一笑,皇甫熠与离涵道:“顾二小姐那你不用再去蹲稍了。”往后的日子,只要没事,他都会呆在她身边,好让那小丫头对他慢慢上心,要不然,岂不是便宜了旁人,而苦了他自个。
又是好一会没听到皇甫熠再言语,任伯不由抬眸,发觉皇甫熠唇角微抿,眸光黯然,怔怔地望向窗外如银般的月色,好似忘记书房中还有他和离涵在。
眼神示意离涵退下休息,他眸色关心,温声问:“王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皇甫熠苦笑:“任伯,我好像对顾二有意了,但我不知这是不是喜欢。”说着,他眸光挪转,望着任伯续道:“可顾二说她没看上我,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估计是王爷之前行事太过荒唐,才会让顾二小姐对你没什么好感。”任伯心里高兴啊,高兴皇甫熠总算开窍,这样的话,不久后王府就会有女主子,那他便可以不用再打理府中的内务,从而专心查找应国公一门被灭的真相,思绪有些跑远,等任伯意识到时,不由干咳两声,方续道:“王爷要想改变在顾二小姐心目中的形象,我觉得还是别再伪装得好。”
“她知道真实的我是什么样子,可我也没见她对我的态度有所好转。”扶额长叹口气,皇甫熠一脸挫败道:“今个我去信阳侯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任伯没接话,面上表情温和,听他接道:“她竟对陆随云轻言细语说话,还对其微笑,更为过分的是,她对陆随云身边的奴才也比对我好,我看着实在气不过,就在赏花宴结束后,劫她到了城外,结果,我又惹她不动怒了!”
任伯笑出了声:“王爷,你这是在吃醋。”
皇甫熠郁闷:“连你也这么说!”
“就王爷刚才所言,显而易见是在吃陆大公子的醋。”看他一眼,任伯目光慈和,缓声道:“说白点,就是你对顾二小姐不仅仅只是有意,而是多半已喜欢上人家,可人家却不拿你当回事,便引来你心里不平……”
静听任伯说完,皇甫熠若有所思道:“你是说我没用对法子,才会让她对我看不上眼?”
“应该是这样没错。”任伯嘴角噙笑,点了点头。
“那什么法子才是正确的,才能让顾二对我态度改观?”皱眉思索良久,皇甫熠只觉脑中空落落的,没丝毫他要的东西,禁不住问。
任伯从椅上站起,边往书房门口走,边道:“这我可帮不到王爷,也没法帮王爷,但我知道的是,王爷要做的第一步就是去除伪装。”语罢,他人已消失在门外。
又是做回自己?今个下午他散去身上的痞气,以真实的一面站在那小丫头眼前,还不是没看到她的好脸色。越想越是觉得烦躁,皇甫熠起身步出书案,来回在书房里踱了数步,决定暂时先放下这个令他既头疼,又烦躁的问题,且暗忖,走一步看一步,我总能想出正确的法子,让小无赖对我的态度加以改变。
两刻钟前,静夜寂寂,皎洁的月色泻满一地,连城换上一身夜行衣,身姿轻盈如燕,自府中飘出,径直往怡亲王府而去。
因顾祁之前有对她说过,宫里会安排人藏身在自家府外,以保护府内诸人安全,她便没将那一个个释放出浑厚真气,却并无恶意的高手放在心上。
要跟着就跟着吧,反正她一会整出的事,动静很大,想瞒住这些高手完全没得可能。
纤细的身形忽高忽低,没过多久,她人已飘至熠亲王府上空。
乖乖,就一个破王府,暗地里也蹲守那么多人。
行事前,还是让这些麻烦先睡会,免得跟着皇甫熠那厮一起遭殃。
杀人?no……no……no……
她不会杀人,她此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那坏痞子知晓她的厉害,再不敢轻薄于她,有事没事往她身边凑!
身形似电,不等蹲守在隐蔽处的宫中暗卫们反应过来,连城已将其一个个的穴道给封了住。
接着,她落至一抹正在行走的人影身后,以迅捷的手法将对方制住,压低声音问:“不想当场毙命,就告诉我皇甫熠的寝院在哪里?”
任伯的目光慢慢下移,落在他腰间泛着寒光的匕首上,未加思索就道:“王爷的寝院在府中东南方位,院落名称叫竹苑,如果他这会没在书房,没在屋里,就多半是在泡温泉,温泉就在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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