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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开前一天
TO萌萌
花厅里,婆婆大人的“战术课”讲解得让萌萌印象深刻,又惴惴不安。
“萌萌,你听妈的没错,这男人啊一定要在家里喂饱了,满足了。那他出门在外,见着别的女人都是杂草,要花儿只能回家,那才是女人毕生为之努力的目标!”
“妈咪!”萌萌尖叫,简直不敢相信。
“那倒不会。这点,妈还是比你更了解琛儿。他呀,有洁癖的,尤其是长大以后,越来越严重了。”
“那个,是不是小学毕业,升初中那会呀?”
“嗯……好像是,我记得他参军回来的时候,就有点儿严重了。你没发现,他的房间像样板房,不太像人住过的?哦,好像这样说自己儿子不太好。总之,妈跟你保证,琛儿他肯定会对自己老婆超忠诚。所以,你必须好好对我们家琛儿哦!唉,这楼怎么又歪了,我们现在讨论的应该是你怎么伺候自家相公的战术问题。”
“那个妈啊,大叔还从来没有过……你们知道?”
“这个,倒不是很清楚。你很介意他不是……?”
“没没没,没啦!我,就是听我同学说……”
“你同学说什么啦?”再次被歪楼的婆婆大人有点暴燥的倾向。
萌萌低头,揪手指,“她们说,男生和女生一样,第一次也会……,还会……”
“还会怎样?”可急死人了!也好奇死了,哦哦哦,现在的小姑娘真可爱啊!
“会,可能会……出血!”
“琛儿流血了?!”卫丝颖惊得大叫一声,吓得萌萌想都没想就去捂婆婆的嘴,结果把婆婆的假睫毛给弄掉了,四下张望的结果没有半个外人,只有两只双双原地站立在彩虹地毯上朝她俩这里打望的小老鼠,呃,仓鼠。
“妈啦,不是大叔,是别人家啦!”
卫丝颖掉着半边睫毛,面目有些狰狞了,“什么别人!你还敢红杏出墙,哪个野男人第一次流血了?!啊,是谁?是不是向东辰,还是那个傻不兮兮的赵大志,还有卫正阳那臭小子,那臭小子我早该给他敲个警钟了,他敢给我搞乱仑,回头我就……”
“妈啦,妈咪,我没有啦,你别乱猜想!”萌萌发现婆婆大人一扯宝贝儿子的事情,这智商都会拉低到负指数,完全抓狂。
卫丝颖收了声,瞪得萌萌寒毛直立,道,“你是说,琛儿他出血了。”
“没有啦!”
卫丝颖迅速整理了仪容,心想也对,自己儿子是什么水准的,应该没那么逊才对。不过,就更好奇了,“没有?那……是什么?”
“我是担心,大叔都憋了二十八年了,会不会一旦那个……就可能……”
“这个啊,据我的经验,也有可能。毕竟,如此可爱的小鲜肉天天抱着若是不吃进嘴里,难免会气血过旺得不到疏解就会转为内淤,寻常男生的表现那就是满脸都冒那种青春豆,你们学校应该有吧!那你的大叔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这表现大概会有不一样。要是真流血了……你可得为他负责啊!姚、萌、萌!”卫丝颖煞有介事地严辞以令。
萌萌小媳妇点头如捣蒜,“啊,我负我负,我当然会……”
萌萌大叫着,突然就被人一阵猛摇,睁开眼后,就看到厉锦琛。
他担忧地问,“萌萌,你做恶梦了?”
呼,原来刚才是做梦。她真是被婆婆大人给吓坏了,当时不得不“承认”两人已经发生关系,还表示一定会负责到底,不然婆婆大人大概不会那么轻易就放过她的了。
可是那个决定要做下来,她光想想,就好难过哦!
“大叔……”
TO厉锦琛
在又一次上药的熬煎结束后,厉锦琛又冲了一次冷水,他站在梳洗台上,久久地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一动不动,眼神晦黯,表情阴冷。
啪嚓一声,手上的木梳被折断,他愣了一下,将断木扔进垃圾筒。
想着,小姑娘的情况,似乎正如医生所说,已经有明显好转。但是……他迅速打住思维,思考今天的晚餐,该给小家伙怎么进进补。
好半晌,卧室里的人都没有出来,估计……还在不好意思。或者……
跺菜的速度不自觉地加快,就像是要将脑海里的一幕幕画面给跺碎了,不要再想起。
终于等到那处房门传来响动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拿着电话没有去往常的落地窗前,而是往回走,走向书房的方向,路过卧室时看着女孩捂着小脸走出来,探头探脑的样子,突然看到他时吓了一跳的样子,他心下一揪,随口说了一句,就上了楼。
他感觉,她似乎明显松了口气的样子。
因为,不用再面对他吗?
“喂?”
“厉锦琛,我是刘耀,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想跟你谈谈,能不能出来见个面。我,我请客,你说地点。”
还真是开门见山!
“谁给你我的电话?”口气极度冷酷。
“唉,都是打小一起长大的,怎么……”
“我问你,谁给你,我的电话?”虽然这是专门的对公电话,但是有资格知道号码,并打过来的,也是寥寥可数之人。至少,刘耀从来不可能在此之列。除非,他自以为他可以跟国行的行长等同而立。
刘耀被噎了一下,但很快撸顺了舌头,“唉,我托俊臣帮忙,从你爷爷那里讨来的。”虽然早知道这样打电话过来,肯定不讨好,但也没料到,这小子的口气那么糟糕。要不是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按以前的性子,恐怕早就不屑为之,直接挂电话了。
“原来如此。”
厉锦琛淡淡地道,沉吟子一下,咔嚓一声,挂了电话。本来心情就糟糕,哪还有精力应付一个看一眼都觉得恶心的手下败将。
他下了楼,就看到小姑娘正抱着电脑,一如往常,戴着耳机学英语,非常认真。他看着,手却不自觉地攥成了拳。
还是低估了刘耀的决心,晚上的时候,电话又打过来了,在他已经屏避了刘耀的电话之后,他竟然唆动了爷爷,借着爷爷的电话给他打了过来。
“厉锦琛,你能不能别那么过份?好歹还是一个大院里出来的,兄弟要不是现在生不如死差点儿就跳楼了,也不会打电话过来麻烦你啊!我知道你现在是大老板了,看不起咱这种……呸呸呸,算我嘴贱,都是我的错。你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就见一面,一见就好!我……”
十秒!
只坚持了十秒!比上次的十五秒还少了。
TO萌萌
大叔今天给她上完药,又冲冷水了,这么冷的天,屋外都是零下摄氏度,她觉得要是走在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就会变成冰雕一座。
大叔当时听了,还笑话她来着。还说做特种兵的都有抗极限训练,这点冰水远不及当年的十分之一。她很想说,当年是当年,现在是现在啊!养生大师都说了,人到三十以后,身体各项机能都开始走下去皮路了。不然,当年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走下来的年轻小伙姑娘们,老了为嘛都一身病呢!他们一起睡时,他都跟她洗的是热水啊!现在突然这样子,她不想歪都难。
摸着那冰冷的大手,她就觉得,自己成了祸水。还是个最丑的,嗷呜,好愧疚!
“你先睡,我临时有点公务要处理。”
事实上,这一晚他都没有回来主卧,而是从客卧里出来的。
大叔在回避她,她知道。连吃饭、拿东西的时候,他们的接触开始明显减少了。甚至,连两人眼神交汇的几率,都降低了八八成。她能猜到一些原因,可是还是觉得有点难过。好几次她想干脆就慷慨就义吧,反正她都已经认定他了,他们又是合法夫妻,做那种事情天经地义啊!
可一想到当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她就害怕啊!呃,虽然抹了药已经不疼了,但是上厕所的时候,还是有些不舒服。
犹豫再三,既然不能给大叔解围,只有离大叔远远地不让大叔再那么难受,偷偷冲凉水降火,那样子真素非常伤身啊!她之前查了好多资料,都说憋着不好。
……
分开前两天
TO大叔
厉锦琛看到女孩独自一人坐在马桶上,来不及收回的慌乱表情,不敢直视他眼神的惶惶之色,心里没由来地揪疼了一下。
追问半晌,答案果然不出他所料。
“人家就是……就是,呃,那个……刚才不小心好像,好像拉扯……有点不舒服,痛……”
他还是伤害了他的女神,她那么单纯,不善伪装,所有的恐惧担忧都写在了小脸上,她明明不舒服,还在他面前强颜欢笑!
他躲到了书房里,咨询了专家,“没有流血,但是一直叫疼。我该……”
专家说,“应该是对疼痛反应属于敏感的体质,在那种时候就会特别害怕。”
他拧了下眉,说,“应该不是敏感体质。”
专家默了一下,“因为从来没有过类似经历,会因为心理上的紧张,也会更加敏感化……故而出现比平常都要敏感很多。首先,还是要心理上接受,生理才更容易适应……”
他想到她每晚喜欢腻着他睡觉的依赖劲儿,还有那句动情的告白,想要自欺欺人都没办法。
——锦琛,我爱你。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现在已经过了一夜,她好像,还很疼,连站都站不起来。”
专家大概有点纠结了,沉默的时间稍长了一下,才小心问了一句。
这次,他沉默的时间更长,回答,“没有。”
两人同时感觉冷汗淋淋,有些难以为继。
专家叹息一声,进行了一番专业而学术性的解释,听得男人眉头深锁,并没有因此而放松。
他的声音一下变得急促,“不用担心?!她疼得连一点血色都没有了,还哭了。”
专家望天,无语,又默了默,“您先别着急。女孩子年龄小,生得娇嫩也是正常的。咳,这种情况可以擦些消炎镇痛的外用药,再多补充点营养,两三天症状就会减轻或者消失。要是还是不舒服,我建议还是入院就医最好。”
他不满,“现在都不能确诊,一定要拖上两三天,让她一直都那么不舒服地生活学习,这样妥当吗?”
医生叹气,“先生,我以我从医三十年的信誉跟您保证,您觉得妥当吗?”
挂掉电话后,厉锦琛始终觉得不是很妥当。但,他思来想去也寻不着妥当的办法,只能试一试了。等到药品送到后,他也认真研究了一下才进了屋。
那时,看到女孩因见他进来,又露出那样甜美可爱的笑容,充满信任地看着他,虽然还有一些忐忑不安,但……他突然觉得自己真该死,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要情不自禁,为什么要伤害她?
明明早就计划好在她未满婚龄时,绝不碰她!不,从一开始,他并不打算有任何情感纠葛,只想等她自食其立之后,就解除婚约。可是,从在这公寓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一切都开始脱轨了……
……
——我……暂时就不过来了。
——也好。
……
不能给大叔幸福,至少不能再继续让大叔痛苦。
呜呜呜……
可素才分开一天,华灯初上,炊烟缭缭,她就想起大叔在校门口,一片灯火阑珊下,等她的样子;回到两人世界的公寓里,观星望月,一起洗手做羹汤……
哦,她好想大叔!
“萌宝儿,你不喜欢吃红烧狮子头就给我吧!瞧你把这么好的美味儿糟蹋得都不成样了。”
赵大志的筷子立马被秦双打掉,“萌萌,你这茶不思饭不想的,该不是在跟咱们演绎现场版的相思病吧?食不下咽……难道,有了?”
轰啦啦一片低嘘!
“我,我才没有呢!哼,这红烧肉是我的。”
萌萌一回神儿,就从赵大志的饭碟子里插走了一块红津津的大肉,塞进嘴里吃得欢畅。
向东辰一直保持沉默。
饭后,向东辰逮住了萌萌,问,“还有一个月就四级考了,你的情况怎么样?今晚我拿一套去年的模拟考题你做做,看看情况。”
萌萌瘪嘴看着人,“我自己会复习的,你不用把我当小孩子似的。”转身要走人。
“站住。”
继续走。
“姚萌萌,你别忘了你又欠我一次。”
不站住也得站住,回头叫,“向东辰,你胡说啥啊,欠你的我明明已经还清了好不好。人家的生活费都被你们吃到明年了啦,还不知道够不够支撑到期末考呢!有你这么小气吧啦的男生嘛!”
向东辰只低头看了眼表,冷冷道,“现在六点半,一个小时之后,阶梯教室见。”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女孩急得跳脚就追,直问什么时候又欠了一回。男孩却翘着唇角,始终闭嘴不答。
……
学生会
校运会这件大事结束之后,学生会的事务就基本没有多少可忙的了。余下的都是些小型活动,如万圣节的化妆舞会,促进新老学生的交流;圣诞节的各校联谊活动,促进学校之间的交流;最重要的还是元旦晚会,由校办主办,属于帝国传统节日就要比之前的两个小洋节重要隆重得多,会大肆操办一下。
关于唱歌跳舞,都是萌萌的弱项。她舞是不会跳的,还能吼两嗓子,但是放在干员里有专业过级的美声学姐们面前,她这种业余打酱油的就完全没啥看头了。她目前最紧张的还是自己的学习问题,故也跟卫正阳透露了暂时不想再负责什么活动的组织,想专心温书,卫正阳也表示理解。
不过今天,却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大事要宣布,她才会过来。针对之前运动会中,预备役干员们的表现,会里决定对于一些表现突出的预备役干员,提前转正,并授予学生会的会章。
这无疑是近日来对萌萌而言,最开心的事儿了。努力有成果,之前吃的苦受的怕都值了。她本来以为正式升级要到明年开学了,没想到这就天上掉下了个大惊喜啊。
“我们不同意姚萌萌现在转正成为正式成员。”
可谁料到,卫正阳刚念到萌萌名字的时候,就有不是很熟悉的干员提出异议,萌萌见那几人,男女都有,除了其中一个可以肯定跟朱碧婵常往来,其他人从来也没什么冲突过。她不明白,怎么突然就冒出这么多人,一齐反对自己呢?
——萌萌,人与人之间,更多时候仍是一种利益交换的链条。敌友关系,有时候不是一层不变的。这次布展你有朋友帮忙,那是因为你们有交流有互利。你好,他们也会好。若是反之呢?
反之?
卫正阳没想到会有人公开反对,这倒是他碰到的头一遭,遂问及理由。
那群人说,“这次校运会时,的确涌现不少表现突出的同学,咱们提前授予会章也是对同学们一直以来为大家贡献的肯定,这样做合情合理,不拘一格。
但是,这也是要看情况,和看人的。姚萌萌同学能破冰拉到已经拒绝了我们三年的W&X集团,不可谓不让人惊艳于她的能力。但是,据我们了解,她本是W&X集团执行总裁的干女儿,俨然就是肥水不落外人田了。值得我们认真考核的是,在商家入展期间,她帮其他干员执勤,本是值得表扬和学习的,可是她竟然就利用职权,向商家索要小礼品,这无疑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
原来,这是要跟她秋后算帐的么!
萌萌瞄了一眼朱碧婵的方向,其本人似乎并无所异,可是那几个公主殿下的跟班儿却是大大表现出兴灾乐祸的模样。
“……最糟糕的是,后来轮到她担任组长执勤的时候,竟然因公循私,只顾着自家干妈的场子,还占道经营,不理会老师管委会的通知,使得来校视察的大领导安全受到威胁,处事十分自私自利。之后她也完全不管其他商家,甚至还让两个商家当场吵架,差点儿酿成斗殴流血事件,影响非常坏。至此,我们觉得姚萌萌同学现在还没有资格成为我们正式的会员,其在这次校运会上的表现,功过相抵,最好再观察一段时间,到明年再视其表现,确定是否真正适合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谢谢大家听完我们陈述!”
那人坐下后,萌萌就从旁边的学姐递来的纸条上看到了,这发言人条理分明、思维敏捷,却原来是法律系的高材生。估计就是朱碧婵提前修习二本时,认识的人了。哼哼,不用看,她都已经嗅到了果果的奸情味儿。
萌萌立即举起手,叫道,“不好意思,我有话要说。会长,各位,至少在判刑之前,做为罪犯也可以为自己辩护几句吧?”
好吧,既然你们喜欢下套使绊子,咱们也没必要客气了。
卫正阳抬手,“好,你说。”
同时,朱碧婵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但她低头看着不知什么的资料,没人知道。而她身旁的跟班们,都露出了便秘似的表情。萌萌对面的那群弹核团队,也一副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做为刚才的那个瘦削的眼镜豆豆男,非常学术地扶了下金边眼镜。
萌萌心里歪了歪小嘴,看向朱碧婵,“我希望朱副会长给我做个证,证明我在暂时离开老展区去找协调老师做协调时,卢老师到现场通知换场地的事后,她有给我打电话,但我的电话却出了问题,她根本没打通,对吧?朱副会长。”
萌萌一说完,朱碧婵愕然抬头,而第一个出声是当日跟萌萌执勤的学姐,表示萌萌的电话当时出了问题,一直打不通。朱碧婵没动,接着那个曾受朱碧婵要求,给萌萌打电话的男干员,也站了出来,表示当时的确有此情况。
萌萌接道,“要不是我电话突然出了问题,我也不可能漏掉这么重要的事情。我承认,在当天处理一些状况时,我经验不足,有失妥当。但是我不会承认,我因公循私,自私自利,中饱私囊。
首先,W&X集团的确是我干妈的公司,但是我为了得到这个赞助单子,费尽了心思写企划案,这个相信在场大家都有目共睹,不能仅凭一个‘干妈’就否定我这段时间所做的努力。
其次,当时W&X集团一直未到场,不管是我当组长还是别的组长,都会有责任有义务了解商家情况。这一点,请问大组长您若遇到当时情形,会如何处置?嗯,谢谢。
最后,说我向商家讨要小礼物,呵,好吧,在座各位曾经或现在执勤过的同学,敢问你们书包上的那些小挂饰,还有背的新运动包,戴的新帽子,都是自己花钱买来的。如果你们都敢站出来说‘是’,这条罪过我就认了。”
在座者都不由朝后靠了,低议声嗡嗡四起。自然也有一帮人,站在了萌萌这边。
高才生的眼镜片一亮,即道,“以上解释我不做评价。但是,若非你一力庇护W&X集团,也不会导致后来两方人员大打出手,严重影响了我们学校的声誉,还有当时的展区治安。而你到场所做的调停工作,还直接导致了周康氏集团对我们学生会表示严重的不满,要我们拿出个说法来。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
萌萌当仁不让,“那我必须解释一下,若非周康氏的人恶意隐瞒,误导我们并没有换场地这回事儿,W&X集团也不会因为晚来了一个小时,而急于投入宣传,以此将错就错下去,才会酿成了之后影响大领导车驾入校的大错。这一点,管委会的诸多老师当时也在场,可以为我做证。”
说这话时,萌萌的目光直接扫在了朱碧婵身上,后者却当做未见,但放在桌下的手,早已经紧紧揪得发疼。
“同时,我也必须进行检讨,我的确有私心。可是大家若能扪心自问一下,难道我连希望自己干妈生意能做得好一些的私心都没有,我还配做她的干女儿吗?如果能在力所能及的基础上,帮忙一把,我自认在这上面没有做错。”
萌萌吸了口气,“在当时几百个学生围在展台周围时,我不能保持良好的判断力,我承认我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如果因此而拒绝我成为正式干员,我认。”
朱碧婵终于抬起头,面色沉定,接了口,“既然姚萌萌同学也承认自己没有资格,那么,会长……”
“朱副会长,”萌萌截断了话,“我想问问,当天卢老师在九点过就到场通知换场地了,你什么时候给我打的电话,却始终没有打通?我在九点四十五分时,电话还打出去过,并可正常接通。”
朱碧婵闻言一愣,瞬间心就沉到了底,她压根没想过这个问题。只隐约记得,在得到那个人发来的消息时,她又生恐出差子就故意拖拉了一段时间。没想到这个姚萌萌竟然连这种细节也没漏掉,今天要想借他人之手给其一击,恐怕不易,还把自己又扯进去了。
而事实上,这个时间差貌似差得有些远,若真要挑刺儿的话,她自己就无法置身世外,也得加入这场问责大战了!
“啊,我,我这里有!当时是副会长让我给萌妞儿打过电话的!”
真是不巧,那位被朱碧婵拜托的男干员非常诚实地举起了手,一手里还在拔弄着自己的手机,调出了当天通话的时间记录。
萌萌的心也在这一刻,提了起来。其实她也不知道,朱碧婵是不是在第一时间打过来,刚好因为苏佩佩打了几分钟的电话而错过了。她不过是在度小人之心,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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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偶然的相遇。她无心引诱,他有心上钩。酒醒之后,他邪恶的气息徐徐“我会负责的。做不成他的女人,来做我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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