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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夜半深夜,谁的疼惜无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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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在那片刻间,她柔嫩的小嘴被撑开,乔佳沐甚至只来得及睁开双眼。

    周围的世界已经开始泛白,天亮了,她悲哀的觉得她竟然能够撑到天亮,想到了昨晚上他那般狠厉的折磨她,她竟然还没有死,还能够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昨夜的雨已然退去,换上的是明媚的太阳,可是为什么那折磨那撕裂般的痛楚没有随着雨夜一起消失。

    身上的疼痛如同受过鞭刑一样,乔佳沐的心不停的抽搐着,眼泪簌簌的落下,她望着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她的嘴里被他的分身填满,他竟然用这种方式对她。

    “知道男人是怎么发泄了吧。”池奎铭的手指按住她透软的唇瓣,眼眸泛起一丝幽暗。

    缓缓闭上双眼,她放空自己,随他去。

    看着她颓废的闭上眼睛,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池奎铭大力的拉住了她的头发。

    可随他怎么做,乔佳沐却是一点反应也给不出来。

    她的嘴巴被撑到了极限,感觉是整个喉咙都被塞住了,强烈的眩晕袭来,随着男人的动作一波一波地袭来,让她透不过气来,她像是个木偶一样一动不敢动,生涩的她从不知道这种事情该怎么做,整个过程都是他在主动。

    可即便这样,她还是感觉到了极大的痛苦,她甚至有着一种想法,希望他做的再凶点,再狠点,最好是直接将她做死过去的狠劲。

    三年前选择活着是因为他,她知道他会回来,三年后她终于等到了他回来,那么死了也毫无牵挂了。

    只是却又苦了那家中的父母,三年前发生那样的事情,父母很少见她,一方面是因为她在宜城如同过街老鼠般,另一方面是因为她被权昊阳囚禁起来。

    尤其是想到那年迈的父亲,她的心痛到了极致,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那疼爱她的父亲却是依然那么爱她,只可惜她是个不孝的女儿,从来没有回报过他们。

    眼泪终于还是顺着脸颊两侧溢了出来,滴落在地毯上。

    池奎铭的呼吸有些明显加粗,他的大手穿梭在乔佳沐的发丝间,每当她想要撤离都会再次用力压下,她粉润的唇瓣已是被他折磨出青紫色来,她眼角的泪水和口腔中的柔软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明明想尽快满足撤离出来,却又被深深的被她的柔软细嫩吸引,更加情不自禁的失控,一下又一下地冲撞着她的深喉。

    此时的乔佳沐像个破碎的娃娃般,整个过程中,她的眼泪随着男人的运动而滑落这,男人粗喘的满足着,一双深黑的眸丝毫没有放过她脸上任何的表情。

    他一直跪在那里,膝盖都麻了,不知过了多久,像是一个生命那么漫长,最后她只觉得嘴巴都已经麻的不能再麻了,在那股猩咸的液体溢出时,男人停止了动作。

    这一刻,她窒息了,紧接着,她的口中溢满了滚烫的液体,乔佳沐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煞白的紧,一阵强烈的作呕感冲击上来,她受不了,努力的撑起身子,就要逃离开去。

    可是,双手怎么抽也抽不出来,在那挣扎间,她的下巴亦是被他抬起来,口腔中的一切不受控制的顺着喉咙咽下去。

    “呜呜呜---”他的大手离开,乔佳沐的身子宛如秋风中的落叶,飘然落地,凄凉到让人看了都不忍的停下眼眸。

    池奎铭的呼吸渐渐恢复了平稳,不疾不徐的简单收拾了下自己,然后坐在床畔,明明是裸着的身子,那么低俗,可他交叠的双腿举手投足间尽是优雅,低眸看着满脸狼狈的乔佳沐唇角泛起冷意的弧度。

    “呕呕......”乔佳沐心中的羞愤和屈辱更深了,再也忍不住的趴在地上,结果却只是干呕,那属于他的东西,她什么都没有吐出来,早已在那仰起的弧度里全数咽下,喉咙深处只剩下男人炙热的温度和男人的味道。

    “呜呜呜呜---”她努力的挣着双手,将全身的力气都用上。

    似是欣赏够了,池奎铭优雅的抬起手臂,落在那床头的领带上,轻轻一勾,那领带便被解了下来。

    双手得到自由,乔佳沐立刻便从地上爬起来。

    “扑通---”她忘记了发麻的膝盖早已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她的膝盖本就有旧伤,加上长时间的下跪,更是痛的钻心。

    身子毫无预料的跌落在他的面前,他高傲的看着她,嘴角的冷意更大。

    狠狠的吸了把鼻子,乔佳沐待那抹眩晕结束后,一点点的撑着身子,努力的站起来。

    已经没有办法正常的走路,她弯着身子,一手扶着墙壁,小心的朝浴室而去。

    池奎铭坐在床畔,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双手在下一瞬握紧,心里抵不住的嘲笑,该死的女人,都成这样了,居然不知道让他抱着去洗漱,他倒是要看看她能犟到什么时候。

    不知过了多久,乔佳沐终于走到了洗手间内,早已没有力气的身子一下倒在盥洗台上。

    水哗哗地流着,乔佳沐不管不顾地用冷水漱口,一捧接着一捧,可无济于事,他的气息那么浓烈,她始终无法摆脱。

    又是拿起牙刷,放上了很多的牙膏,势必要将他的味道消除,只是牙齿都刷的流血了,似乎还是没有去掉那味道。

    “呜呜呜---”最后,她整个人趴在盥洗台上,失声痛哭起来。

    从未有过的委屈深深主宰了乔佳沐的情感,她从来不知道他竟然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侮辱她。

    池奎铭站在她的身后,盯着镜子中的乔佳沐,她披散着头发,狼狈的趴在盥洗台上,那痛哭声更是惊诧到了他,像是被一股力量死死攥住似的,心跟着微微地扯痛,本想继续折磨她的,却在一瞬间将那原有的想法散去,他薄唇紧抿,离开了。

    乔佳沐一直是趴着的,等她抬起头来的时候已是没有看到那身后的男人,若是她早一点抬起眼来,便会看到他眼中隐藏的动情和怜惜。

    孱弱的身子落在浴缸里,她将那热水打开,泡了个澡。

    深夜再次降临,周围一切安静。

    池奎铭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温柔的月光透过窗畔的纱帘倾泻了进来,照在那大床上。

    那月光下的女人,侧身窝在柔软的被子里,池奎铭那满腔怒火的心竟然被这一抹柔情牵引。

    他随即褪下自己的衣衫,走到了窗畔,手指一挑,掀开了女人身上的薄被,光溜溜的身子便滑了进去。

    他轻轻的掰过女人苍白的小脸,将自己的手臂伸过去,垫在了她的脖颈间。

    她阖着双眼,长长的睫毛紧贴在一起,睡得香甜。

    他下意识的弯腰,轻轻的一吻便落在了床榻上女人苍白的侧脸上,深黑的双眸在黑暗里闪烁出一抹别人不懂的神采。

    许是他方才的动作,女人娇小的身子在他的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他的胸膛里,再次睡了过去。

    男人低眸瞧着她,在翻动间她两颊的发丝跑到了脸上来,正轻轻的蹭着她小巧的鼻尖。

    很快,男人的大手伸了过来,将那几缕调皮的发丝轻抚过一边。

    乔佳沐像只虾米似的蜷缩在男人的怀里,此刻的她没有了倔强,更是没有了那痛哭折磨的迂回,池奎铭低头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女人,却失去了睡意。

    他也不想这般对她,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

    他从未告诉过她,她的笑是他见过最美最动人的笑,他甚至想要彻底拥有起来。

    直到——

    那场婚礼的出现,他才发现她的笑原来都是伪装的,原来她那样的笑也给过权昊阳。

    她不会知道,当她身着婚纱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的心底全是她的美好,他甚至想就这样放弃了报仇,和她就这样生活在一起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上帝总是见不得他有丝毫美好的事情,转眼的功夫,那美好便是又被黑暗碰撞而去。

    他看到了她和权昊阳的照片,看到了她温柔的窝在权昊阳的怀里安睡,更是看到了她情动的样子在权昊阳的身下。

    一切都来的那么快,快的像那场爆炸,他甚至是连走下船舱都来不及,周围便燃起了大火,那火势烧到他的肌肤,烧遍他的全身。

    在那火光间,他亦是看到了那支撑他活下去的理由,他看到了她一脸娇弱的趴在权昊阳的怀里,看到那铁臂紧紧地将她锁住。

    恨,在那一瞬间再次蒙上了心头,替代了之前的美好,他毫不犹豫的带着一身的火苗跳进了漫天的海里,受了伤的手臂拼命的向前划着。

    他知道他要回来,这里的一切还没有结束,他没有理由选择放弃。

    心底强烈的复仇感刺激着整个身子,原本虚弱的手臂一瞬间又是拥有了很大的力气。

    于是,他拼命的向前行,终于被人救起,他已是累的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空气里弥漫着的都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道。

    他看到了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尽管意识还没有全然恢复,但他依然感觉到了那男人身上迸射出来的狠绝。

    后来他才知道他的整张脸甚至是身上的肌肤都被大火烧伤,救起他的男人要给他做移植手术,可他坚持只要把脸恢复到原来的样子,身上的肌肤不用管。

    男人随意的扫了一眼他,然后对医生挥了挥手,然后走了出去。

    医生说由于他的脸烧伤面积比较大,恢复起来不是那么简单,建议他换张脸来做手术,可是他坚持恢复原来的脸,更是告诉了医生不得有丝毫的变化。

    他要携着那张脸归来,要带着这张脸站在荣耀的尖端,更是要这张脸上的眼睛亲眼目睹被他狠狠报复的人们。

    于是,在无数次的手术后,他终于是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来,没有一个人会明白,他归来的心有多么强烈,更是没有人能够体会,他攥紧的双手间究竟有多恨。

    三年,他终于在那一千零九十五个日夜后归来,他甚至是在刚踏上宜城的土地时便打听到了她的下落。

    他只身前往,一如这样的黑夜,他站在了她的面前来。

    他长达数十个小时的飞机连休息都没有就直接去找她,而她窝在柔软的被子里,睡得香甜。

    他知道那是权昊阳的别墅,三年来他幻想过无数次他们相见时候的画面,却从未想到是这般。

    他想过,他会狠狠的掐住她的喉咙,给她响亮的两巴掌。

    或者是他直接掏出手枪,给她的心脏处打上一枪。

    更甚至是,八光她的衣服,挂在宜城的城门前,供别人观赏她曼妙迷人的身子。

    可是,为什么在那深深的呼吸间,他亦是不自觉的压了上去,深深的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知道应该折磨她,可是为什么还是那般放不下她。

    他知道三年前她的行为足可以让他要了她的命,他最恨背叛自己的人,何况那个还是她。

    可是,他毫不犹豫的要了她,在三年后的那一天深夜里,他的分身深深的埋在了她体内。

    充实。

    那一刻的感觉只有这两个字,他都想给自己两巴掌,问自己为何这般不清醒。

    天亮了,他满足的从她的体内退出,躲在了纱帘后面,想要看到她醒来的一幕。

    她醒来了,他看见了她的大眼睛睁开来。

    却是听到了她嘴角漫出的三个字---权昊阳。

    她居然叫的是权昊阳,他想也是,他早已是死了的人,她的心中或许已经被权昊阳沾满。

    那一瞬间,他恨不得从纱帘外走出来,撕碎了她。

    她本就是水性杨花的女人,本就可以这边爱一个那边想一个。

    何况当时他已经被宣告死亡,她更加是可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的站在权昊阳的身边来。

    可是,他就该死的那么在乎。

    在乎她可以在三年的時间里忘记了他,又爱上了权昊阳。

    在乎她可以为了那个曾经伤害过她的男人甘愿在他身下堕落。

    在乎她为了那个男人献出自己的一切。

    在乎她对那个男人崭露原本属于他的笑靥。

    只是,在那在乎的边缘,池奎铭不得不承认,他其实嫉妒的发狂。

    他毫不犹豫的从权昊阳的别墅掳走了她,将她送到三年前他们的别墅里。

    他这样做不是没有私心的,他就是想让她看看那熟悉的环境,看看她心底是否有一丝的不忍。

    果然,他满意了,她欣喜的扑进他的怀里,一遍遍叫着曾经只能在梦里才能听到的声音。

    “奎铭---奎铭---奎铭,你回来了啊,我好想你---”她柔软的身子趴在他的胸口,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来。

    她的声音依如三年前,那般美丽动听,像是柔软的羽毛轻轻扫落他的心口,他听到了那停顿了三年的心跳声。

    可是,他却没有忘记那三年前的一切,他怎么可以这般轻易的就饶恕过她。

    他开始折磨她,开始刺激她,可他都做了什么。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脑子被烧坏掉的傻瓜,居然在每一次狠下心来就又软了心,在每一次设想好的折磨里又一次次放水。

    每一次他都沉醉在她明亮的无辜的水眸里,那眼睛像是一汪深潭,将他深深的吸引。

    他受不了这般懦弱没用的自己,在一个巧合的机遇里,他在酒吧买醉,却是遇见了前来搭讪的菲儿。

    他当时眸光一闪,一把搂住了菲儿,便塞在了自己的车里。

    一路上,他开着车,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来。

    他竟如考了一百分的孩子般,那么迫切的希望那放学的时间可以快些,只因为要将自己的分数卷展露在家人面前。

    当到了别墅的时候,他看见了那盏灯,他知道那是等待他归来而留的。

    那抹温暖的晕黄色逐渐在眼前清晰起来,他那么急切的脚步却是慢了下来,他忽然就不想进去了。

    可那酒劲下的恨意又是萌发出来,他的手利落的打开了密码锁,然后那厚重的大门被菲儿推开。

    他看见了坐在沙发上她的欣喜的站起来,朝他这边跑过来。

    他的吻落在了菲儿的脸颊上,菲儿欣喜的接过,随即捧起他的脸,便吻上了他的唇。

    在那唇齿相接间,他看到了她错愕的双眸,那里升起了淡淡的水雾。

    他的心终于得到了平衡,双手放肆的在菲儿的身上点火,只为了刺激到她。

    在他们停下之际,他看着她失魂般的反应,终于满意的勾起了嘴角。

    有些事情,起了开头,就会做到结尾,于是他便将菲儿留下,这样更好能刺激到她。

    她终于不再一副甜笑的巴结他的样子,她终于开始哭泣,开始不满,甚至是开始怨恨。

    怀中的乔佳沐无意识地嘤咛了一声,一个姿势睡久了,身子有些麻木,她轻轻的翻动着,亦是将后背朝着他。

    他的身子向下躺了些,手臂绕过她的腰间,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从今以后,或许他们注定要彼此折磨,但他绝对不会给她机会逃离的。

    他已经失去过她一次了,他绝不会让自己再失去她一次。

    一枚轻吻落在她的后颈,即便是睡着的她还是敏感的动了动身子,池奎铭嘴角勾了勾,笑了起来。

    大手圈紧她,随着她的呼吸而去。

    天亮,乔佳沐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身子翻动下,却是疼的要死,那痛意更是提醒着她之前收到惨无人寰的折磨。

    那手机铃声还在响,她只得撑着自己的身体起床。

    全身的骨头都透着酸意,像是被几十个狂飙大汉手持木棍挨揍下的后遗症。

    等到撑起自己的身子后,她光洁的额上已是布满了一层细汗。

    手机已是停下了响铃,她握在掌心里,点开来看,却是赵总的来电。

    她思索着要给打回去,手机却是再一次的亮起来。

    “喂---”沙哑干涩的声音响起。

    “喂,是小乔吗?”赵总看着已经接通的手机,听见里面的声音却是有些不自信起来,将手机拿远些,看了眼。

    “嗯,是的,赵总!”乔佳沐干咳下嗓子,开口道。

    “小乔啊,你怎么没有来上班呢,等下要开会,是关于和权氏合作的项目开发案,你是当事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来呢?”已是过了九点钟,她到现在还没有出现,赵总在公司急的团团转。

    “今天星期几?”乔佳沐木讷的问着。

    “星期一啊,你不会以为还是星期天吧,天哪,等下的会议怎么办?”赵总差点要对她膜拜了,想到她刚才沙哑的声音,亦是明白过来她刚睡醒来。

    “星期一。”乔佳沐重复着,原来已经过去了两天,她记得宴会是周五晚上举行的,而现在已是周一了。

    “小乔啊,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来啊,会议还有半小时就开始了。”赵总却没有那个闲心跟她讨论今天星期几的话题,等下没有人汇报,他是要挨批的。

    “赵总,你尽量拖延下,我争取半小时赶到!”乔佳沐握紧了手机,开口道。

    “好,好,好!”赵总一连说了三个好,才将电话挂断。

    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在痛,乔佳沐知道她是要休息的,可她只要在这里就会想到之前的一幕幕,她现在最想做的便是逃离。

    之前睡着了便看不到这些他留下的痕迹,可现在醒来了又要怎样去面对。

    乔佳沐撑着酸涩的身体到了浴室,简单的梳洗后,换了身套装,特意将领口的口子扣上,看了眼自己苍白到极点的脸颊,她拿出了腮红来,擦上了些。

    急急忙忙的出门,也顾不上吃早饭,便钻进了出租车里,报了盖凤的地址,手指安静的落在双腿上。

    ---开会的时候,我们池总会来吗?会来吗?会来吗?---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