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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参商缓缓的解释道:“而且,你不要小看了那一颗珠子,那是白族巫族最重要的起灵珠,里面存放着白族数千年的历史与古籍,就算是你拿到了你也并没有办法立即破解,与你来说也并无益处,何况,那女子既然带着这么重要的一颗珠子就已经表明了那女子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很可能就算白族的下一任族长,那白衣女子虽然比价耿直但是却也不是全无脑子,你这样子贸然的问她要这珠子到会引起她的怀疑,不如就见好就收,卖了一个人情的同时也得到了价值并不低的蛊虫,两全其美有什么不好呢?”
“呵。”苏苕听了陆参商的话轻轻的“呵”了一声这才对着他瞪了一眼缓缓的撇了撇嘴道:“你还真的是学得快!这么快就把我刚刚说的意思给套用在这里了!”
陆参商对于苏苕明显不爽的情绪也没有去过多的反驳一些什么,也不会去故意去自找麻烦,所以陆参商也只是替苏苕拢了拢她的衣服便垂下了眸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算了算了,”苏苕见陆参商没有反驳,也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又看了一眼陆参商收在一旁的那胖乎乎的蛊虫后便无奈的说道:“你说的也没有错,至少我还是没有亏本的。”
“嗯,就是太丑太胖了点!”苏苕又看了看那蛊虫实在是没有忍住自己心中很想吐槽的*对着那蛊虫道。
“算了,你就知足吧!”陆参商感到了那竹制容易内正在骚动着的蛊虫摇了摇头对着苏苕道:“和一只虫子也值得你计较那么久的?”
“不是我想计较啊,是她确实长得好丑好丑啊!”
苏苕见陆参商有重新和她说话了,马上便又开始矫情了起来对着陆参商嘟着嘴道。
其实说完,苏苕就已经在心里唾弃着自己的那股侨情样子了,但是苏苕就是苏苕,虽然矫情,但是苏苕依然是一个我行我素的人,她很喜欢和陆参商撒娇或者偶尔的调戏一下陆参商,所以就算偶然会让自己觉得很矫情但是苏苕依然还是不会改,对她来说,自己感到舒服远比外人对她的评价要好得多。
何况,苏苕明显感觉到她的这个小师叔其实也是很喜欢看她对他撒娇了,既然如此,那么这件事情便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嗯,总体来说也是一件很合理的事情吧!
“行了,不要发自己的小脾气了,你要是不喜欢这虫子大可将它装让给别人,我想外面还是大有人在想要这白族蛊虫的,你将这蛊虫卖了也绝对可以将这本拿回来。”陆参商将那蛊虫递到了苏苕的眼前对着苏苕安慰道:“给你你卖不卖?我相信你就算是现在将这卖掉,也立马会有人争先恐后的来买你的东西!”
苏苕看着陆参商递过来的那竹制容器里面的蛊虫,真的是犹豫了一下是不是真的要将它卖掉,可是后来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对着陆参商道:“还是收好吧,这东西的价钱终归不是可以用金钱衡量的。”
“嗯。”陆参商见苏苕终于恢复了平常的表情心里也是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又重新将那蛊虫给收了回去。
“再陪我去那边逛逛吧!”
苏苕见陆参商将那蛊虫又好好的收了起来,也知道自己也不能太过于矫情最终还是对着陆参商指着另一边买宝石的店铺道。
“那是卖玄晶石的地方,里面的人也都是玄门的人,你如果想进去的话可能需要作为玄门的令牌。”
陆参商看了一眼对面那家挤满了穿着复古衣袍的人的店铺又看了看苏苕那充满着兴趣的眼眸最终还是说道。
“玄晶石?”苏苕有些疑惑的抬起了头望向陆参商:“可是为什么玄门要在这里设为玄晶石的卖点,难道这些玄晶石还是来路不正的吗?”
“确实。”陆参商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在这里卖的玄晶石确实不是从正当的途径中得来的,虽然也都是卖给玄门里面的人但是其中的价钱还是比外面平常得来的玄晶石要高的多。”
“那也确实。”苏苕听了陆参商的话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点了点头赞同道:“玄晶石作为可以提升修为的晶石自然会有人会争先恐后的买来提升自己的修为,但是在外界这样的晶石确实是不易得到,玄门作为第一大隐世门派想要永远保持着这样的地位,付出的东西总是要比别的门派的多,这样的晶石便也要消耗的多。”
“要是我没有猜错,这些晶石便很有可能是玄门从别的小门派里面掠夺过来的,只是放在外面不方便又顾忌着一些其他的原因这才将这些晶石放到了黑市,黑市做事其他不看,单单便遵循着一手交货一手收钱的规则,在这里将这些玄晶石卖出去倒也是说得过去且在江湖道义上说得过去。”
“说到底,还是只是表皮做的好看了一些罢了。”
苏苕将那些原因给分析完最终还是若有所思的总结道。
“其实这样的情况在很多大门派中也多出现过,其实在他们的眼里也不算是什么隐秘的事情,顶多算是一件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陆参商听了苏苕那明明白白的分析后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估计他们也多抱着一些不以为然的想法吧。”
“可不是。”苏苕看着那对面的店铺有些惋惜的说道:“现在领头的那几个隐世家族的掌门人都持着一种独扫门前雪的思想,隐世家族也渐渐没有了之前单纯的像着‘道’而去的想法,更多的却变成了名次上的攀比,为了可以稳坐第一或者进阶一步,很多门派都不惜毁灭其他的小的隐世家族夺去玄晶石。这样的现状确实是让人感到心寒啊!”
陆参商没有说话,但是内心却还是很赞同苏苕的话的,现状的隐世家族根本依据没有了隐世家族所应该有的清修,而更多的至少仗着隐世家族的身份来进行攀比,如此的现状确实是要那些乐于清修想领取道义的修炼者们心寒啊!
“哎呀呀,两位客官,快小点声。”一旁想来整理一下货架的掌柜,刚刚经过苏苕与陆参商的旁边便猛然听见了苏苕那说的不算小声的声音顿时觉得心中一惊对着苏苕与陆参商忙道:“这可不敢让那隐世家族的人听到,现在在黑市他们虽然必须遵循着这样的规则不敢立即打杀你,但是等你一旦走出了这黑市等着两位客官的可就是那隐世家族的报复了啊,所以两位客官还是慎言啊慎言啊!”
“掌柜的曾经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吗?”
苏苕见掌柜的如此的提醒她,心中倒是浮现起了一抹兴趣。
说的这么煞有其事,难道这隐门的人真的都已经这么猖狂了,真以为自己是隐门的人便可以这么嚣张跋扈了吗?
“我倒是不曾遇见过。”那掌柜听了苏苕的问话似乎想起了什么嘴上打了一个哆嗦对着苏苕劝道:“但是小姑娘你还是不要再问了,问多了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小姑娘要是没有其他的什么要紧的事情还是先快快离去吧!要是再让哪一个隐门的人听见了姑娘的这一番话,那姑娘可就危险了啊!”
苏苕见那掌柜实在是害怕的不敢和她说那件事情,加上那掌柜明显是好意提醒着她,所以也并不是穷追猛打的问那掌柜那件事情的详细,与那掌柜道了谢后便拉着陆参商离开了那家店铺。
“小师叔。”苏苕走在陆参商的旁边看着两旁形形色色的人嘴上杨着一丝微笑有些突兀的对着他问道:“隐世的人真的已经这么猖狂了吗?”
“怎么这么问?”陆参商听了苏苕的问题虽然心里知道苏苕早晚会这么问,但是嘴上却还是这么说道:“那掌柜并没有说清楚,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吧!”
“小师叔似乎并不是很愿意将这些事情告知于我?”
苏苕原本也只是随口问了一句,猛然听见陆参商似乎在为隐门的人开脱倒是有些好奇的对着陆参商问道:“难不成小师叔真的觉得隐门的人没有什么错?”
“我并不是觉得隐门的人没有人任何的错。”陆参商听了苏苕这质疑的话有些无奈的捧起了苏苕抬着头望着他的脸庞,入手的那滑嫩柔软的皮肤让陆参商有些恍惚,轻轻的捏了两下后这才在苏苕不赞同的眼光中缓缓的开口道:“只是这世间的烦恼事情如此的多,我并不希望你在这样的事情上太过于烦扰太多的心绪罢了。”
“小师叔这话就说的不对了。”苏苕将那双在自己脸上揉捏的手挥去这才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脸继续道:“我既然已经生活在这俗世中,便已经逃不开这样的烦扰事情,既然已经逃不开这样的烦忧事,那么多一件也不算多了,少一件也不算少了!而我又身处医仙谷,医仙谷虽然已经渐渐的离开了这隐世家族里面,但是却还是一个与隐世家族牵扯至深的地方,我既然又为医仙谷的谷主那么便一点逃不开这责任了!小师叔那番话虽然是希望我不再多受烦扰,但是还是恕小苕很难赞同了。”
陆参商看着苏苕那副很不赞同的样子,心中的无奈愈来愈多,最终还是咽下了刚刚要说出口的那句话还是没有再说什么话。
他能够说什么呢?能怪他的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没有听懂他话中的的意思吗?他虽然也知道苏苕身为医仙谷的谷主注定是逃不掉那样的责任,但是作为他,他还是希望苏苕能将这些小事忽略掉,这样的小事他自然会为了她处理好,并不必苏苕亲力亲为。
陆参商有些无奈的冲着苏苕宠溺一笑这才又重新与苏苕看别的东西了。
这时候的陆参商满心的只以为是苏苕不懂,却没有想过,这些事情苏苕并不是不懂,只是——这个时候的苏苕受过太严重的创伤,她不是不懂,而不是不愿意也不想懂!
“哎!”苏苕与陆参商刚刚走了几步路便看见前面穿了一身骑马劲装的红衣女子一脸嚣张的冲着他们抬了抬头唤了一声,似乎是让他们走过去。
苏苕无语的看着前方一脸嚣张似乎唤了他们一声他们就该感恩道德的样子的红衣女子脸上那温暖的笑意不减,但是做出来的行为却直接让那红衣女子气的够呛,只见苏苕似乎是不知道那红衣女子唤的是他们一般便淡定且笔直的从那红衣劲装的女子的旁边走了过去。
“我叫你们呢!你是不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没有看到?”
那红衣劲装女子见苏苕压根就像是没有看到她一般就从自己的身边走了过去直接气的哇哇大叫一提步便走到了苏苕的面前指着苏苕的鼻子坡口侮辱道。
苏苕耳边听着那红衣女子这番没有教养的污言秽语,又对着身后似乎想要上前用暴力解决那女子的陆参商摇了摇头,这才扬着一抹淡淡的微笑道:“姑娘这话倒是说错了,我眼睛与耳朵好得很,怕就怕其实是姑娘你的脑子有问题,这才觉得我的眼睛与耳朵不好!不然怎么会以为就凭姑娘的这么一个‘哎’字我就该知道姑娘唤的是这大街上来来往往其中的哪一位呢?”
“你还敢反驳?”那红衣女子见苏苕居然还一脸淡笑的反击了自己,脸上闪过一丝意外对着苏苕大声的质问道。
“姑娘这话说的实在是好笑,姑娘自己没有教养的说了这么一番污言秽语,难道还不允许我反驳上两句吗?”苏苕还是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对着那红衣女子道:“姑娘也太过于霸道了!”
“你——”见苏苕还是这么一脸微笑的就这光明正大的反驳她,哪啊红衣劲装女子的脸上闪现了一抹狠毒的神情将自己腰间别着的淬着银色光芒鞭子一下子就直接拿了下来朝着苏苕袭了过来。
苏苕微笑的看着那红衣女子将那鞭子on腰间拿了下来却并没有躲闪,一直到那红衣女子的鞭子直直的朝着自己袭了过来苏苕这才微微的侧了身一脸轻松的避开了那哄你女子的鞭子。
“姑娘这么不讲理的打人可不太好,姑娘的父亲难道没有教过姑娘基本的礼仪吗?”苏苕轻松的避开了那红衣女子的鞭子后便有些无辜的朝着那红衣女子耸了耸肩对着红衣女子无邪的说道:“要不然姑娘怎么会身为一个女孩子却这么粗鲁呢?实在是不优雅啊!”
“优雅?”那红衣女子明显对于这个词语持着不屑一顾的态度,见苏苕说了这个词语只是冷冷的一笑对着苏苕道:“我的字典里面可没有这个词语,我现在倒是要让你看看我这个粗鲁的女人是怎么将你这个嘴上说着优雅的女人给打的向我跪地求饶的!”
那红衣女子的话音刚落,那鞭子便已经像是自己长了脚一般朝着苏苕袭了过来,苏苕苏苕偶写无奈的看着那红衣女子没有间隙甩过来的鞭子又是轻轻的闪了几次身便又是轻轻松松的将那几个鞭子给轻轻松松的躲了开来。
“你为什么要躲?”那红衣女子见自己几鞭子都没有成功的打到苏苕,不由的便有些面红耳赤的怒斥着苏苕道:“能不能乖乖的站着?”
“呵呵。”苏苕听了那红衣女子这么不可理喻的话低低的笑了一声对着那红衣女子道:“姑娘说的话实在是太过于可笑了,我不还手只是躲避已经对姑娘你网开一面了,姑娘却让我不要躲避?难道我不躲避还由着姑娘你的鞭子砸到我的头上或者脸上吗?”
“就是就是啊,那红衣小姑娘太不知好歹了罢!人家不还手都已经是给你面子了,还不允许人家躲避了?简直是太过于蛮横无理了一些啊!”
一旁几个闲来无事在旁边看热闹的身穿着玄门服饰一看便是玄门弟子的人一听到苏苕与那红衣女子的对话便对着苏苕的话赞同的点了点头对着那红衣女子斥责道。
“你们——”
那红衣女子原本就因为自己几鞭子都没有打到苏苕的脸上已经十分的生气了,哪里知道旁边那些闲来无事的人居然还帮着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说话,一时间只觉得怒火冲天指着那些玄门弟子恶狠狠的说道:“你们是哪一派弟子,待我回去了一定要禀告爹爹让他来将你们这群不学无术的人好好的惩罚了去!让你们知道我们天音派的厉害!”
“天音派?”那玄门弟子听见了那红衣女子的威胁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在那红衣女子以为是他们怕了的时候才一起爆发出一阵大笑相互道:“你知道天音派是什么吗?反正我不知道是哪一个小疙瘩里面冒出来的小门派,居然还在这里叫嚣!”
“就是!小姑娘你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我们玄门的地盘!你可不要不知好歹啊!”那玄门弟子笑完以后这才对着那自报了家门的红衣女子说道“莫要班门弄斧了啊!”
“就是啊,小妹妹,你呀还是乖乖的找你爹爹去吧,在这里逞什么能?如果是要跟着那姑娘抢后面的那个男人的话。”那玄门弟子中的一人看了一眼苏苕身后的陆参商这才又对着红衣女子道:“那还是作罢吧,你可没有那位姑娘长得好看,我看那男人也不会接受你的,不如你还是看看哥哥我我怎么样吧!考虑考虑哥哥我吧!”
“你这个登徒小人!本小姐可看不上你!那红衣女子见那玄门弟子这么说有些高傲的抬起了头对着那玄门弟子道:”你能与参商哥哥比吗?“
”她认识你?“
苏苕听了那红衣女子这话对着陆参商冷冷一笑:”小师叔的魅力还真的很大啊,到了哪里都有追随着小师叔的狂蜂浪蝶!小师叔拈花惹草的能力今天我还是头一次领教呢!小苕还不能不说一句佩服佩服啊!“
”我并不认识她啊?“接到了苏苕冷冰冰的眼神,陆参商有些委屈的说道。
”不认识她?“苏苕看着那看似十分委屈的陆参商明显不怎相信的说道:”不认识那位姑娘,那么那位红衣姑娘怎么就准确的叫出了小师叔的名字了呢?小师叔你可不要骗我!“
”我真的不认识她!“陆参商见苏苕明显不相信的样子,举手发誓道:”小苕要是不信我立马将那聒噪的女子扔出这个黑市!“
”算了。“苏苕见陆参商一脸认真的样子不似作假便有些狐疑的说道:”是不是一问便知了!“
”参商哥哥,上一次你救了我,我便已经决定以身相许了,这一次我好不容易才碰见了你,我便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娶我?“
在苏苕思考着要不要相信陆参商的话的时候,那红衣女子便又对着陆参商说道:”参商哥哥,你身边的那女子虽然生的很漂亮,但是我娘说了,漂亮的都是狐狸精,你可小心不要被那女子骗了。“
”狐狸精?“见那红衣女子一口一个狐狸精,一口对着陆参商一个参商哥哥,苏苕虽然心中有些不悦,但是面上还是扬着一抹微笑道:”姑娘又开始满口粗俗无礼了?漂亮的就是狐狸精了?那么令堂一定长得是其丑无比了?不然怎么就会有这样的想法了呢?“
”你才长得丑!我娘是这个世界上长得最好看的人!“见苏苕这样子说,红衣女子的脸上浮现起了一抹恼怒对着苏苕便又是一鞭子甩了过来道:”看我不打花你那张勾引参商哥哥的狐媚脸!“
而这次的结果却出乎了那红衣女子的意料之外,这一次苏苕却没有躲,也没有任何的回避而是堂堂正正的一个轻巧的转身便直接抓住了那红衣女子的手一个扭转便爽快的将那红衣女子手上的鞭子打落在了地上,又将那鞭子踢得远了一些这才对着蹲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捂着自己手腕的红衣女子微笑道:”既然姑娘一说真的漂亮的都是狐狸精,二说你娘亲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那么我倒是不明白了,姑娘这样子说是不是也意味着我可以这样理解,其实在姑娘的心里,这世界上最大的一只狐狸精就是姑娘的娘亲呢?“
”才不是!“那红衣女子听苏苕又这样说她的娘亲,眼中噙着一抹泪水抬起头委屈的看向了一旁无动于衷的陆参商说道:”参商哥哥,你现在看清这个女人的面貌了吧,这个女人根本是一个坏女人,还侮辱我的娘亲,你一定要早早认清这个女子的面貌才好呢!“
”对不起,这位小姐。“陆参商见那红衣女子一脸类似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心中觉得有些恶心,当下嘴上也并没有任何怜惜之情,对着那红衣女子便道:”我想你可能认错人了!我并不认识你!“
”参商哥哥你在说些什么啊?“那红衣女子见陆参商直接说不认识她,愣了愣神这才又对着陆参商道:”你怎么突然说不认识我了?“
”是不是这个女人给你下了什么迷药了?“那红衣女子想了一会暮然又抬起了头对着陆参商说道:”我就说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人,居然连这样下流的手段都想的出来!“
说完那红衣女子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在一旁对着那红衣女子思维无言以对的苏苕这才缓缓的且十分坚定的对着陆参商保证道:”参商哥哥你放心吧,只要你跟着我回去和我成亲我便一定让我爹爹将这可恶的恶毒女人给你下的迷药全部清除了!“
”姑娘!“苏苕实在是看不下去那女子沉浸在自己空间中的红衣女子出声提醒道:”既然参商说不认识你,你不如先说说你与参商是如何认识的,说不定,参商便会想起来与你的相识了呢?“
”不许你这么亲密的称呼参商哥哥!“那红衣女子见苏苕这亲切是称呼着她的参商哥哥,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这才对着苏苕道:”我也不用你提醒,虽然不知道你给我的参商哥哥下了什么迷药,但是如果是能救醒参商哥哥的话那么我倒是可以再帮参商哥哥回忆一下我们相识的情景!“
红衣女子这样子说完又朝着那苏苕狠狠的瞪了一眼,这才又含情脉脉的对着陆参商说道:”参商哥哥,我叫殷墨墨,上个月我在Y国LD市寻找哥哥的时候不幸被一群人围住,那时候多亏了参商哥哥你,我才得以脱险,参商哥哥你不记得了吗?“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那时候似乎是有一个女子被人围攻,但是那个女子就是你?“陆参商扫视了一下那红衣女子缓缓的说道:”但是姑娘可能忘了,救你的人可不是我,而是我的一位朋友!你要是想因此以身相许你的救命恩人的话那也得是我的那位朋友吧!与我有何关系?姑娘莫不是眼神不好认错了救命恩人?如果真的如此的话我倒是可以将你真正救命恩人的地址电话给你,我那朋友现在也没有娶,姑娘你又想以身相许,这也许就是你与他的缘分吧!“
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陆参商就将自己与那红衣女子原本也没有什么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的,一丝不染了。但是那红衣女子却像是没有听出那陆参商话中之意,见陆参商这么说,当下就有些不屑的轻哼了一声对着陆参商说道:”那个长的一点都不好看的人怎么可能配得上我?我殷默默的夫君一定得是才华盖世,风度翩翩的英雄君子!参商哥哥你那个朋友算得上什么?在我眼里便只有参商哥哥你才能配得上我!反正参商哥哥你也没有娶,我更加没有嫁,我们俩才是天生一对!“
”呵。“陆参商听了那红衣女子这一番话有些讽刺一笑,这才又恢复了那一幅清风霁月的模样对着那红衣女子道:”姑娘这话说的太可笑了一些,刚刚一口嚷嚷着要找到救命恩人以身相许,现在我好心的帮你找到了救命恩人你倒是不愿意了,说我的朋友配不上你!那我倒是不知道姑娘你现在的这一番话将你刚刚的行为置于何种境界?自己打自己的脸?“
”反正我一定要嫁给你!“那红衣女子听到陆参商的这一番话有些不甘的咬了一下唇这才对着陆参商狠狠的说道:”你一定会是我的!“
”可惜了。“见那红衣女子仍然是这个蛮横无理的样子,陆参商也不想再和她多说,温和有礼的笑了笑,说出来的话却让那红衣女子身上的身为女人的自尊心一点点的崩塌瓦解:”姑娘虽然愿意嫁给我,但是我却是看不上姑娘的,不知道姑娘怎么会有自信觉得我会舍弃我喜欢的女孩来选择一个一无是处而且蛮横无理的姑娘你?如果我真的选择了你,那么我倒是要怀疑是不是我自己是不是中了邪了!“
”你——“那红衣女子见陆参商这么不留情面的将她贬低的一无是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对着陆参商道:”你不要后悔!“
说完便再次瞪了一眼苏苕与陆参商便捂住了自己还在隐隐发通的手腕脸鞭子也顾不上捡了便直接有些狼狈的离开了这里。
”哥们你可真是有福气啊!“一旁一直在八卦看热闹的那几个玄门弟子见那红衣女子落荒而逃倒是对着那陆参商挤眉弄眼的说道:那妞长得可不差啊!这么好看的妞冲着你表白你居然不为所动而且这么言辞犀利,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要是我,那我也得好好安慰那个妞一下啊!”
“你得了吧,就你长得这么丑的样子,哪里会有美女和你表白!”一旁另一个玄门弟子见他这么说不雅的白了白眼这才对着开始说话的那人道:“况且你没有看见人家旁边站着一个绝世大美女啊,哪里还会注意到别的女人长得好不好看啊!你也真是没有眼力见!”
那玄门弟子说完便也对着陆参商挤眉弄眼了一阵,脸上扬着一脸“我哥们懂你”的样子便径直拉着一开始说话的那玄门弟子走开了。
“所以说啊,小师叔这一张好皮囊真的是一个好帮手啊!”苏苕见所有人都渐渐的散去,不再有其他人注意他们了这才对着陆参商那张如谪仙一般的脸感叹道:“真是一个祸水!以后我便叫你祸水师叔好了!”
“小苕喜欢吗?”
见苏苕这么感慨,陆参商突然问道。
“要是我不喜欢,小师叔你就不要这张脸了?”苏苕有些好笑的问道:“小师叔这话问的太没有意思了?”
顿了顿苏苕又说道:“就算小师叔真的因为我的这句话而舍弃这张脸,小苕却也没有这么大的本领去承担这个后果,所以啊——”
苏苕最后总结道:“虽然小师叔这张脸太过于招蜂引蝶,但是至少赏心悦目,以后就算我与小师叔吵架了,我看着小师叔你的这张脸也会开心很多了。”
“走吧。”苏苕说完又看了看这依然繁华的夜市突然便已经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对着陆参商道:“这里没来时觉得新奇,来了之后也不过是如此了,也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
而另一边,那叫殷默默红衣女子捂着自己还是隐隐作痛的手腕一脸恨意的离开了苏苕与陆参商所在的地方后便直接拐了几条街道,终于在几分钟后来到了一间买古董的店铺的店面前,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又忍着痛将那明明隐隐作痛但是没有任何伤痛痕迹的手腕硬生生抓破了一条伤口,这才捂着自己流着血的伤口一脸委屈的走进了那家店铺。
“哎呀呀,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掌柜的是一个满头华发的老太太,那老太太见那殷默默就这么捂着一手腕的血就这么走了进来脸上闪过了一丝惊讶和心疼,立马走了上来拉过殷默默的手看了一眼道:“是谁欺负了我们家默默,告诉殷姑,殷姑一定得将他们抓来给我们默默赔罪!”
殷默默看着正拉着既手看着伤口的殷姑脸上闪过了一丝厌恶的表情,而待那殷姑抬起头认真且关心的询问时那一丝厌恶便被殷默默很好的隐藏了起来对着那自称是殷姑的老太太笑的一脸天真:“小伤,不碍事,父亲在这里吗?”
“老爷在这,在这!”
殷姑听了殷默默的话忙点了头道:“不过默默要等一下,老爷在与一位重要的客人谈话,你可能要等一会。刚好殷姑可以替你包扎一下,也免得待会你父亲又要心疼了!”
“不用了,殷姑,小伤,不碍事,你不去管着伤口它自己也会好的。”苏苕抽回了自己被殷姑一直握着的手道:“就这样就可以了!”
开玩笑,她这么忍着痛抓伤自己就是想让父亲担心她才好让父亲可以帮她报仇,要是让这没脑子的殷姑包扎好了,那她还怎么将这血淋淋的伤口给父亲看,怎么才能让父亲不选择息事宁人而是让父亲帮助她报仇呢?
殷默默看着急急忙忙正在找着药箱的殷姑眼眸中又闪过一丝嘲讽于恶心,只是一瞬间,殷默默便又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表面上又是那个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殷默默这才对着那殷姑道:“殷姑,你不要忙了,我并不需要。”
“那怎么可以!”殷姑拿着刚刚找到的药箱对着殷默默一脸的不赞同道:“这伤口你可不能小就忽视它,你可要知道,往往是小伤口这才最容易引发感染!”
“殷姑不用了!”
殷默默见殷姑一定要替自己处理伤口,破坏她的计划,心中闪过一丝恼怒,但是脸上却还是摆出了一副天真的微笑道:“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那默默自己来吧!”那殷姑见殷墨墨声音中染上了一丝恼怒的语气,脸上极快的闪过一丝一瞬便已经消失了的黯淡,将药箱递给殷墨墨道。
“谢谢殷姑。”
殷墨墨见殷姑将药箱递给了自己不再强迫着为她上药,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满意的微笑,将那药箱拎着便对着殷姑道:“我上楼去等父亲吧,伤口我也去楼上处理,就不打扰殷姑了!”
“好,下次得多多的仰仗姬掌门你了!”
殷墨墨刚刚想拿着药箱上楼去等待自己父亲,便听见了从楼上传来了一声开门声,随后便又听见楼上传来了一声爽朗的来自于她父亲的大笑声。
殷墨墨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又将手中的药箱放到一边便抬起头看向了楼梯口处。
不一会儿,楼梯口处便走出来两个中年男子,一位似乎地位较高长着花白胡子穿着白色古袍的中年男子,一位地位较低朝着前一位中年男子低头哈腰的中年男子。
“父亲!”
殷默默见自己的父亲终于从房间里面出了来便兴冲冲的喊了一声。
“哦,墨墨回来了啊!”那后面那位地位似乎较低的中年男子见自己家的宝贝女儿在朝着他打着招呼脸上是笑意更加的明显,显然是真的宠爱这位女儿。见殷墨墨唤了他便顺水推舟的将殷墨墨介绍给了一旁那花白胡子的中年男子:“墨墨,这是玄门的掌门姬掌门,快叫姬叔叔!”
“姬叔叔。”殷墨墨听自己的爹爹介绍了这位陌生的男子也知道这是一位她的爹爹都惹不起的人物便乖巧的有礼貌的打着招呼道。
虽然她在外面嚣张跋扈,蛮横不讲理,但是她也不傻,她知道她嚣张跋扈的本钱就是来自于她父亲的宠爱,所以在家里她绝对是一个可爱的乖乖女绝对不反驳她的这位父亲半句。
所以在她父亲让她唤这位姬叔叔的时候,殷默默想也没有多想便顺着她父亲的话有礼貌的叫了一声那中年男子。
只是刚刚有礼貌的唤完,殷默默便觉得什么地方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