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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门掌门?殷墨墨想起了刚刚在一旁出言侮辱着她的那些个自称是玄门弟子的人眸光微微一滞随后便恢复如常的对着已经快要离去的那位姬掌门微微的行了一个礼道:“姬叔叔慢走!”
殷墨墨的这番话倒是让正在对着那姬掌门点头哈腰的殷墨墨的爹爹微微的心中紧了一紧生怕那姬掌门会不高兴的怪罪了下来,但是好在那姬掌门也是莫名的看了一眼对着他行礼的殷墨墨什么也没有说便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一脸笑意的离开了这里。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待那姬掌门走出了好远一直到看不到踪影,那殷墨墨的爹爹也就是天音派的掌门殷掌门这才有些心悸的对着那殷墨墨道:“你不知道,那姬掌门做事最随心所欲,就是你爹爹我也得摸着他的心思才能慢慢的揣摩,你这个孩子倒是不在意,就这么突兀的对着那姬掌门说了这么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真是要吓死你爹爹了!”
说完又弹了一下那殷墨墨的额头这才说道:“好在姬掌门没有怪罪,要不然就算是爹爹也是保不了你的!”
“爹爹,不就是和那姬掌门说了让他慢走啊!又不是什么坏话,他还能真拿女儿怎么样吗?”殷墨墨对殷掌门的惧怕有些不以为然,撇了撇嘴这才对着殷掌门撒娇道:“而且啊,就算真想那女儿怎么样,那也得看在我爹爹的面子上不是?”
“你这个小丫头!”今殷墨墨朝着自己撒娇,到底是自己含在手心拍化了的掌上明珠,殷掌门也只是捏了捏那殷墨墨的脸蛋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那姬掌门虽然身为第一隐世家族的掌门,但是手段却并不光明磊落,反而是极其阴险,做事也极其自私只听从自己的想法不由得别人质疑,虽然今天墨墨确实是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但是实际太过于突兀,他就怕那个姬掌门会对着她这个宝贝女儿上心思。虽然他刚刚将墨墨介绍给那位姬掌门确实是想让墨墨长长见识,但是看在他的面子上注意与自己想要注意可真真是两个不用的极端啊!
想到近几年那几个关于那位姬掌门的传言,又想到了当时他在玄门看到的那个只是因为茶水太温便被那姬掌门让人拉下去砍断了手的那位侍女,殷掌门的眉头又不由自主的蹙了起来,心中也有些后悔刚刚将墨墨介绍给了那姬掌门的做法。
殷掌门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在一旁软软糯糯的朝着自己撒娇的女儿,心中有些担忧,这可不同于他的那几个其他的女儿,这可是他从小看到大,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女儿啊,要是真的被姬掌门那类人给注意了去,那可真真是在挖他的心肝啊!
“爹爹,你在想些什么啊!”见殷掌门明显没有将心思放在她的心上,殷墨墨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对着殷掌门又是撒娇道:“都没有在听着墨墨说话啊!”
“你看,墨墨都受伤了,结果爹爹居然一点都没有要关心一下墨墨!”
殷墨墨不知道殷掌门在想些什么在担心这自己,见殷掌门不理自己,心中便恼怒,直接便将自己已经有些结了一层血痂的手腕伸到了殷掌门的眼前冲着殷掌门晃了一晃。
“这是哪一个不长眼的人也敢惹我家墨墨,居然还让墨墨受了伤!”
果然殷掌门还是很疼爱殷墨墨的一见到殷墨墨伸到了自己眼前的那手上的手腕便满眼怒火的问道。
“这个说来话长了,我和父亲说啊,我刚刚在街上逛街的时候刚巧遇上了上一次在Y国救我的救命恩人……”见殷掌门终于又将注意力全部的放到了她的身上,殷墨墨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这才贴油加醋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都说给了殷掌门听。
当然,极其省略的将自己的刁蛮无理给省了过去,换之的是将苏苕与陆参商的反击无限大的放大,这番的添油加醋之辞却听得那殷掌门不疑有他的狠狠的拍了一下旁边的桌子一脸愤怒的说道:“这可真的是无法无天了,简直没有将我们天音派放在眼里,还光明正大的伤害吾儿,现在她们人在何处?”那殷掌门这么愤怒完这才对着一旁装着可怜的殷墨墨问道:“我便立马去和她们讲讲道理,定要让那几个心肠歹毒之辈来给我的墨墨道歉!”
“父亲不可!”
就在殷墨墨在心中欣喜那殷掌门要为她报仇的话,准备在在殷掌门耳边添油加醋的挑拨一下的时候,门外便突然及时的传来了一声响亮清越的女声道。
而随着那未见其人先听其声的声音的传来,门口便缓缓的进来了一个秀眉凤目,玉颊樱唇的约莫二十出头,穿着一身简单衬衫与黑色打底裤的美貌佳人。
“听音?”
殷掌门刚刚听见这声音的时候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外,待见到那美貌女子静静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眼中惊讶却倒是少了两分。
“父亲?”
那美貌女子朝着殷掌门轻轻地行了一个礼又对着因为被打断了话而明显蹙着眉的殷墨墨微微的颔了一下首这才又缓缓的说道:“父亲千万不可帮着小妹去什么做什么报仇之事!”
“你小妹被人欺负了去,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还不能去帮你小妹讨一个公道了吗?”那殷掌门听听言这么说,虽然嘴上又是反问了一句,但是心底还是对着他的这个二女儿还是很信任的,所以在这句的反问之词上,殷掌门也还是没有说死,而是留了一丝余地给了那听言,让那听言解释原因。
“小妹被欺负了自然不可以妥协,平常小妹那一次闯祸或者被人欺负了不是我这个做姐姐的的双手赞同的在那欺负小妹之人手中又讨了回来?”那美貌女子见自己父亲明显是想要一个解释遂也没有绕弯子对着她的父亲解释道:“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
“哪里有什么不同!不过就是一个普通人罢了,难道还有什么通天的本领吗?”那听言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旁觉得被抢了注意力的殷墨墨便又直接抢了那听言的话头道:“左不过这次姐姐是不想帮忙了吧!”
“父亲,往常墨墨被什么人欺负了我就算是亲自去也是得帮着讨回来的,但是这一次却不同。”那听言没有理会那殷墨墨酸里酸气暗含深意的话而是对着在旁边沉思的不知道想些什么的殷掌门道:“这一次小妹得罪的却不说普通人,那位在小妹口中罪大恶极的女子便是医仙谷的新任谷主!而那男子更是京城陆家的唯一嫡孙!”
“父亲,这两家人我们得罪不起!”听言说到最后朝着殷掌门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道:“虽然我们现在暂时依附了玄门,但是父亲你也知道那玄门的那位姬掌门是一个十分按照自己喜好做事的人,和这样的人打交道极其不安全,弄不好便会与虎为皮!我们自己的根基都不是很稳,更加的谈不上与根本摸不清底细的医仙谷做对交恶的结果了,况且还有一个在凡世地位不俗的陆家,父亲你要知道陆家虽然只是京城贵胄,但是却是一个连玄门都要看上几分面子的家族!我们贸贸然的去和陆家做对,不要说未来可以预知的危险了,就算是眼下,玄门都很可能因为这样潜在的危险而抛开了我们!”
“照你这样说,你小妹的这个仇,我们不报了?就这么由着?”
殷掌门沉默了一下,便又对着那听言轻声问道。
“父亲,我们虽然是隐世家族,但是却不说一个大家族,以卵击石的事情我们还是应该思忖几分的。”听言见殷掌门这么问她,心中缓缓的舒了一口气这才说道:“而且,如果这事情真的像是小妹说的那般也就算了,但是事情却远远不是小妹说的那般简单啊!”
“姐姐是在说我说谎了?”见听言话中所带的深意,殷墨墨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惊慌,但是看到了坐在自己旁边的父亲,心中又多了一份底气,她怕什么,左右还是有父亲宠着她的,所以也便梗着脖子对着那听言不屑道:“姐姐没有证据可不要乱说话!”
“事实怎么样,父亲只需去小妹你受了委屈的地方问上一声便能知道原委,听言也只是与父亲说了自己所见到的罢了,并没有指责小妹你的意思!”
听言见殷墨墨一脸死不承认的样子,心中闪过了一丝讽刺,但是脸庞上却还是一脸的不卑不亢的声音对着那殷墨墨道。
“你——”
殷墨墨指着听言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突然被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殷掌门给打断。
“行了,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那殷掌门在座位上沉思了良久还是对着听言与殷墨墨道:“以后就不要再提了!”
“是!”
听言听到殷掌门说的话,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对着殷掌门点了点头便道。
“父亲!”
与沉稳淡定的听言不同,一旁的殷默默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这话居然是从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最里面说出来的:“您就这么放任不管了吗?”
“墨墨,伤口待会记得要处理好,接下来就再也不要提这个话了!”
殷掌门难得的没有理会一旁不甘的殷默默而是冲着她摇了摇头叮嘱了一句后便又一副沉思的表情走上了楼。
“呵!”见殷掌门不再理睬她直接上了楼,殷默默一脸唾弃的看着站在一旁淡定的听言冷笑道:“看来姐姐今天突然从门派里面赶到这里来不就是要为妹妹我添堵了吗?”
“怎么会?”听言听到殷墨墨这话,难得的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对着殷墨墨无辜的摇了摇头,似乎在惊讶殷墨墨为什么会这么说:“我来这里自然是有事要做,何况,我们姐妹俩相亲相爱,怎么就会给对方添堵呢?小妹你说对不对?”
“呵,虚伪!”
殷墨墨见了听言的这般做派怒斥道:“你就是见不得父亲对我好,所以才老想在父亲那里破坏我形象,可是啊,我可告诉你,父亲最疼爱的人还是我,你最好还是看清了自己的身份了吧!”
“我的身份?”听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一样轻轻的哼了一声:“旁人不知道我是什么身份,难道小妹你还不清楚吗?我可是正正经经的千金大小姐嫡出大小姐,可比不得妹妹你那连自己都不愿意提及的身份!”
“哦,对了!”那听音脸上摆着一副最温柔的表情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轻轻的呀了一下道:“你可不知道,刚刚偶然在哪里看到你与那医仙谷谷主说出的那一句长的漂亮的都是狐狸精这句话简直是没有让我笑掉大牙,我实在是没有想到这话居然是从小妹你嘴里说出来的!”
“一个庶出!”听言脸上带上了一抹讽刺的微笑对着那殷墨墨道:“居然也将我娘的气话学了一个*成!看来小妹你心底也还是想要在自己的身上冠上嫡出这个名号啊!总归心里还是看不起你那个甚至连个名分都没有的娘的吧!”
“你说谎!我这样说,我当时这样说……”见听言甚至毫无顾忌的将话捅破,殷墨墨那张向来蛮横的脸上也闪过一丝被戳破心思的慌乱对着听言辩解道:“我并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而已!”
“事实如何我也并不愿意和小妹你多说,你说什么便是什么吧!总归只要吗俩都心知肚明便好了。”
听言见殷墨墨有些慌乱的狡辩也并没有任何的表情,而是对着她冷声说道:“只是劳烦妹妹每每都要牢记织金洞身份就好,虽然没有什么希望能让小妹将自己那个蛮横的性子改一改,但是总归还是不要给我和我娘添麻烦就好了!”
“况且——”那听言微微停顿了一下微微的凑近了殷墨墨的耳边轻声耳语道:“难道小妹真的以为我稀罕父亲的疼爱吗?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父亲?也就只有小妹你才会这么在乎呢!”
“你——”
殷墨墨原本想要反驳什么的话在听言那毫不在乎不是作假的表情中渐渐的消失,心中也是一次的认识了她的这个表面看起来对你谁都是一脸笑意的二姐。
“好了,不与小妹聊天了。”听言说完了这句话便又是一脸笑意的向后退了一步这才对着殷墨墨道:“母亲让我来这里可还是交代了我好多事情要办的呢!”
说完也不再理会那还是有些缓不过神来的殷默默便袅袅的走了出去。
“墨墨小姐!”
在那听言刚刚的走出门,不知何时进来的殷姑便一脸疼惜的走到了那一直低着头脸色阴沉的殷默默面前缓缓的抓住了殷墨墨的手温声说道。
“殷姑,你说我的亲生母亲如果活着的话现在会是什么样子的呢?”殷墨墨见到了殷姑抬了头轻轻的对着那殷姑问道。
“如果小姐可以活着那自然是好的!墨墨小姐你也不用受这么多委屈了!”
殷姑见殷墨墨脸上一副阴沉无神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心疼遂对着殷墨墨安慰道。
“可是按个女人终究还是死去了!”殷墨墨从殷姑的手中抽回了自己的双手不知是对着殷姑还是对着自己这次啊低喃的说道:“总算我相要一些什么还是要自己去夺去的对不对?”
“小姐自然是有老爷的疼爱的,根本不需要与那听言小姐一般事事都要自己动手去争。”那殷姑蓦然听到殷墨墨这样的话心中一跳这才对着殷墨墨说道:“我们默默小姐是有福气的,自然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一生的!”
“殷姑!”
殷墨墨似乎没有在意殷姑的话,突然直直的盯着面前正在宽慰着自己的殷姑这才说道:“既然你最疼爱我,是不是以后我干了什么你都会支持我的?”
“默默小姐!”殷姑突然听到殷墨墨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怔了一下随后便对着殷墨墨又想劝解些什么。
但是殷墨墨却没有给殷姑这个劝解自己的机会对着殷姑直直的说道:“殷姑只说你要不要永远支持着我?”
“那是自然的!”见殷默默的态度强硬,殷姑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些什么,心中想着以后有机会再来劝解便好的时候嘴上也只能无奈的说道:“我自然是最疼墨墨小姐你的,墨墨小姐的支持我自然也是要毫不犹豫的支持着你的!”
“那便好了!”
见殷姑终于承诺了自己,殷墨墨的脸上这才露出了一抹高兴的微笑对着殷姑笑道:“果然还是殷姑最疼爱我!那我便放心了!我先出去了啊!”
“哎,这孩子!”
见殷墨墨终于又笑开了,殷姑心中悬着的石头也放下了一点,心中也对着自己老是喜欢多疑的性格表示了一下无奈,左不过这默默小姐也还是一个孩子罢了,能有什么好担心的!
殷姑看着那殷墨墨远离的背影摇了摇头,这才重新又算起了自己手中的账本。
而殷姑没有想到,这会是她人生中唯一的一次恨自己太大意的时机,要是她现在将她那多心的毛病放大一点,早点察觉到了那殷墨墨的反常,也许之后也便不会发生这么多事情了。
*
再说苏苕与陆参商离开了黑市以后,陆参商原本是想宋苏苕回家的,但是却还是被苏苕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这个时间点,要是让江老爷子发现自己还玉陆参商在一起,指不定又要问东问西的,苏苕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情去应对着江老爷子无休无止的念叨了,索性也直接让陆参商回了家,自己打了一个电话给那个早上宋她去万俟家的司机后便径直回了江家。
苏苕回到家里的时候,江家已经像是一座沉睡的老城了一般陷入了黑暗,苏苕走了进去后便也径直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好好的梳洗了一番后,这才擦着头发坐在床上拿起刚刚在与陆参商离别时他重新交还给自己的那个蛊虫打开那容器细细的打量了起来。
那胖胖的蛊虫似乎已经在休息了,见突然头顶上方出现了一丝亮光和一张放大的脸还心情很不好的非常通灵性的发出了一声类似于“吱”的尖叫。
“你为什么呀不满?你不满什么?”
见那蛊虫那胖乎乎的虫脸上都因为尖叫而鼓起来皱成了一团,苏苕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对着那蛊虫也鼓了一下脸回击道。
“吱!”见苏苕似乎觉得很好玩的样子,那蛊虫终于还是弱弱的叫了一声吼便似乎是不想和这个在它眼里看来十分幼稚的女人说话似的静静的趴在了哪里不再有任何动静,不管苏苕是戳它威胁它,那蛊虫都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再也没有了动静。
这样过了一会,苏苕也觉得没有太多的意思便也只能放下了那竹制容器,转而又开始凝神修炼起了自己的那颗在自己丹田处摇曳着叶子的那一棵小幼苗。
苏苕的这个夜晚过得普通与往常没有太多的不同,但是京城的另一边,那权力中心的另一端,京城顶级的贵胄中心的陆家却似乎没有这么安静了。
“陆参商,你怎么回事?这么晚回来脸一个电话都不往回打?”陆参商一进入陆家,一个坐在沙发上的中年男子便率先站起来对着陆参商一顿的炮轰。
“我与爷爷说过了!”
陆参商撇了一眼那中年男子淡淡的回了一句后便已经移开了自己的视线踱步走向了二楼。
“陆参商,这就是你的礼貌吗?你没有看到你大伯在和你说话吗?”
见陆参商一副清冷的样子只是这么淡淡的走了过去,那一开始站起来的中年男子也就是陆大伯一口气没有喘上来便直直的指着一脸淡然的陆参商一阵的说不出话来。
这也不怨他,他的一身都算是过的十分的顺利,有陆家这棵大树做后背,他就算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是十分的受人尊敬的,至少在明面上是十分受人尊敬的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哪一个人和他说话不需要经过再三的思考才能够和他说上一句话,在家里他也是说一不二的,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那位老父亲也便只有他的这个不孝的侄子敢对着他这么说话了!所以一时间对于陆参商这不咸不淡的回应总算是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坐在沙发上一直不曾言语的陆二伯站了起来帮着陆大伯又开始指责起了陆参商。
“大伯二伯要是没有什么事情难得的回了老宅一趟,那么还是好好的去陪陪爷爷吧,总算关心我在干些什么,总是让参商觉得有些难以承受!”
陆参商见陆二伯站起来随着陆大伯一起指责他,脸上闪过一丝习以为常的神情这才脚步一停对着陆大伯与陆二伯说道:“况且我已经和爷爷报备过了,连爷爷都同意了,怎么两位伯伯难道是质疑爷爷的决定吗?”
“你——”陆大伯又是被陆参商的话一时没有说出话来气的脸都有些颤:“你怎么说话?有没有一点尊敬长辈的概念?你真是什么态度?”
“我是爷爷手把手带出来的,大伯说我有没有这个尊敬长辈的概念?”
陆参商见陆大伯说到这个问题倒是缓缓一笑对着陆大伯反问道。
陆大伯又是被陆参商的话一噎,却没有办法,这个陆参商总拿着老爷子做挡箭牌,他难道还能说老爷子交的不好吗?那他们这些老爷子交出来的算是什么东西?
一旁的陆二伯见陆大伯又是被陆参商噎的说不出话来,脸上闪过一丝一瞬而逝的失望,随后便摆出了一副笑脸对着陆参商问道:“你大伯也是因为生气才这样说的,参商你就不要在意了!”
“我自然是不在意的!”陆参商听了陆二伯这话脸上也摆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道:“我并不是这么小心眼的人,总是要揪着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来给人家下绊子。二伯你说是不是?”
“自然。”陆二伯脸上一闪而逝的尴尬,接着便又是一副假装没有听到陆参商话中深意的样子便对着陆参商说道:“参商你自然不是一个这样的人,这一点伯伯们都懂的!”
“参商哥哥!”
就在陆参商不想和这陆二伯陆大伯周旋刚要抬脚进入自己房间的时候,耳边便传出了一个娇俏的声音,对着他俏生生的喊道。
陆参商抬眸便看到了从自己房间里面走出来的陆天羽与陆天维这一对姐弟。
“谁让你们进我房间的?”
陆参商见他们俩从自己房间走了出来,眉头直接蹙紧冷声问道。
“参商哥哥!”
那陆天羽被陆参商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刺的声音一颤,这才有些弱弱的唤了一声陆参商。
“看来是我太久没有回来,让这个家的人都忘了我规定的规矩了!”
陆参商眼睛一眯,眉间的戾气更加的重,直接对着一旁站在旁边不知所措的一个仆人道:“接下来将我房间里面的东西全部换掉,然后再好好的消两遍毒再通知我!”
“哎,是,是。”
那仆人也被陆参商眉间散发出的戾气给吓了一跳也不顾现在已经是半夜了便立马唤了几个人走到了陆参商的房间直接将里面的东西全部的搬了出来。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几个长辈还在这里呢!”
见陆参商这么的不给他们面子,陆二伯饶是一个笑面虎也实在是忍不住直接心中的怒火了对着陆参商训斥道。
“现在我父亲与二伯都在这里,参商哥哥还是好好思忖一下才好!不要意气用事伤害了我们的大家的和气。”见陆二伯也是一脸不可抑制的怒火,一旁从一开始便没有说话一直沉默着的陆天维倒是缓缓的出了声。
“将东西都扔出去吧!”陆参商似乎没有听到陆天维的话,仍然是唤了那个下人道:“你们是不觉得,我可是嫌脏!”
“参商哥哥是一点要将局面全部弄得僵化吗?”
见陆参商仍然是准备我行我素,陆天维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那副金丝镜框对着陆参商道:“这样可不怎么好!”
“好不好我自然心中有数!”陆参商眉间戾气消散了一些,但是却还是让人触目惊心:“只是希望伯伯们不要仗着自己是长辈就来总是想要将手伸到我的身上来!”
说完陆参商又转头轻轻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陆天维:“当然,也希望你不要以为你自己做的事情会天衣无缝!”
“我现在不计较是因为你们没有对陆家造成损害,要是你们继续主动来惹我,那么就不要怪我不看在爷爷的面子上对你们如何了!”
“你怎么敢这么说!”陆大伯见陆参商那个嚣张目中无人的态度训斥道:“你以为这陆家已经是你可以一手遮天的吗?”
“是不是我只手遮天,陆大伯还不知道吗?”陆参商眉间戾气不减静静的盯着陆大伯:“不然大伯恐怕也不会这么着急是总是想将你的触手伸到我的身上来!”
“今天我可以容忍你们是因为我仁慈看在了爷爷和仅剩无几的亲情上,但是再有下一次,我怕我可能就没有这么客气的只是在这里无聊的说这几句警告了!”
陆参商站在台阶上面无表情的说完了这么几句便也不待他的那几位“好亲戚”反应便径直又离开了这里,对着在门口偶然碰到似乎刚刚进门的管家道:“陆伯,告诉爷爷我下次再来看他!让他不必担心!”
“是,孙少爷!”
那陆伯管家恭敬的朝着陆参商鞠了一个躬,并没有问什么,便直接对着陆参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待陆参商离开了陆家后,一直目送着陆参商离开的陆伯管家这才看向了在客厅里面面红耳赤,一看便是气的不轻的几个人道:“老爷子吩咐,让你们不用在这里住了!”
“陆伯,你还是得让老爷子知道陆参商的这个样子,一点教养都没有,根本就是目中无人,这样的人如何可以领导陆家?”
见陆伯管家来了,陆大伯甚至还没有听清陆伯管家的话便对着陆伯埋怨道:“真没有一点我们陆家人的样子!要是出去了,别人还以为我们陆家的家教成了什么样子呢!这么狂妄!”
“什么?老爷子真的这么说?”
还是陆天维立马反应了过来陆伯管家的话冲着陆伯管家问道。
“是,请各位少爷,孙小姐孙少爷立马离开这里!”
陆伯管家对于陆天维的疑问微微的点了点头,但是待陆天维的样子却绝对没有对刚刚陆参商这么恭敬。
陆天维见陆伯管家这个态度,心里暗暗的讽刺了一句老油条,这才又恢复了往常的表情看向了自己还在自说自话的自己的父亲道:“父亲!”
“兄长!”陆二伯重重的唤了一声陆大伯道:“父亲这是要为了那个陆参商赶我们走啊!”
“赶我们走?”陆大伯似乎终于回过了神对着陆二伯疑惑的问道:“谁敢赶我们走?这可是我家,我想走就走,想待久待!”
“各位少爷,孙少爷小姐!老爷子让你们不用住在这里了!”
见陆大伯还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样子,陆伯管家又不得不严肃的重复了一遍。
“老爷子太过于偏心了一些!”
陆二伯见陆伯管家又重复了一遍,脸上闪过一丝愤然,但是却还是对于老爷子毫无办法,只能嘴上表达了一句愤慨后便也无可奈何的走了出去。
“二弟!”
见陆二伯直接离开了这里,陆大伯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在看到了陆天维的那一眼后还是咽下了自己嘴边的那一句马上要说出来的话直接顺从的与自己的一双儿女离开了这里。
待一干人等全部离开了客厅后,陆伯管家这才叹了一口气看向了那显得有些空旷的客厅叹了一口气,好好的家,也不知道现在成了什么样子!
“陆管家,那孙少爷的东西该怎么办?”
一旁一开始帮着陆参商搬东西的下人见所有人都走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刚刚被搬出来的东西实在是不敢擅作主张于是对着陆伯管家弱弱的问道。
“你只按照孙少爷的意思去办就好,哪里还需要多问的我?”
陆伯管家稍稍的看了一眼那些东西便直接对着那个仆人道:“要知道,在这个家里你可不听我的不听那几个少爷的,但是这位孙少爷的话却还是要好好的听从的!”
见那仆人似乎有些受教的点了点头,陆伯管家这才点了点头对着那仆人道:“孙少爷今天已经不在这里住了,现在也晚了,你就将这件事情放一放,明天一早就马上紧急的去办吧!”
“哎。”
听到陆伯管家这么说,那仆人哎了一声,拖着一双快要睁不开的眼皮便去休息了。
而刚刚离去的陆大伯与陆二伯便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可以马上去休息了。
“二弟,你怎么就走了啊!”
陆大伯走出陆家,走快了几步便直接追上了陆二伯的步伐有些不解的问道:“陆参商那个混小子根本就是嚣张,没有将这个家庭会议放在心里,你刚刚不是才和我说你要与一起好好的教训一下陆参商吗?怎么就临时退缩了?”
陆二伯听了这话,脚步一滞,有些无语的转过身看向了身后一脸不解的兄长。
有时候他都怀疑,他这么蠢的兄长与他那个只知道搬弄是非的嫂子怎么就生的出陆天维这么聪明的孩子!
“今天这件事情可不算是我临阵脱逃!”陆二伯虽然有些对于陆大伯不屑,但是碍着他是自己兄长的情面却还是不得不耐着性子和陆大伯解释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的原委与他这么做的原因:“陆参商那个样子确实是摆明了没有将我们放在眼里,但是兄长你不要忘了,他虽然嚣张,但是说的话却是真的!这陆家确实是已经全部掌控在了那陆参商的手中,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一点要拉他下马的原因,因为只要陆参商下马了,我们才能从陆家这个大馅饼的里面分得一杯羹!”
“但是——”陆二伯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对着陆大伯说道:“你可不要忘了,陆参商可是一个说的出做得到的人,这几年他虽然一直不在国内,这几年我们哥俩也算是捞得到一点小肉末,但是陆参商的手段兄长相比也不是不记得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刚刚是谁让我们离开家的?”陆二伯顿了顿继续说道:“是我们的父亲,是陆家的绝对掌控者陆老爷子,父亲为什么要在外面与陆参商吵架后让陆伯这说?不过就是在表明着他老人家的态度她是支持着陆参商的!所以他才会将我们赶出来,所以你说我如果还赖在哪里不走有意思吗?左右不过是在老爷子心中的形象越来越不好,与其如此,反正我们到了最后还是要走的,我们自己走了,倒是还可以在老爷子的心里留下一个好印象,这又不是一个亏本的买卖,我又为什么不走呢?”
“经过二弟的一番点拨,为兄我这才醍醐灌顶!还多亏了二弟你啊!要不然我就太亏了一点!”
陆大伯这样子听到了陆二伯的解释与分析这才恍然大悟的对着陆二伯说道。
“哪里。”陆二伯摇了摇头:“我们两个啊,就是关心则乱!明明这样简单的问题到了我们这里就像是米糊一样粘稠了!刚刚要不是大侄子提醒,我估计也不能立即的反应过来!所以啊!还是兄长你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陆二伯对着陆大伯夸道。
“哈哈哈,哪里哪里!”
见陆二伯这样子夸自己的儿子,陆大伯也是与有荣焉的笑道,心情也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