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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泽徽懵心了,听不到她喊停,只知道用手指去欺凌她霸占她,叫她陪自己一起生不如死。
进了深山区,进入小路,路面状况不怎么好,两坨雪软随着颠摆和身子的挣扎,在他视野前左右上下跳,浪花般淫|靡地欢快跳动。
公路音乐到达高、、潮部分,他从她下\身的排拒和冷漠得不到乐趣,也濒临绝望和崩溃,沉得发暗的眸一眯,放过了她干涸得要命的下面,把她两条依旧捆绑得紧扎的两臂朝上举起来,头低下,顺着沟壑,用嘴咬开她紧绷的衬衫上两颗扣子,手伸进衣服里,窜到她光嫩的后背,解她胸罩。
丁凝胸脯一阵凉意,两颗跳脱出来,弹到他高挺的鼻梁前。
邵泽徽握住一团丰-盈,搅到口、腔裹在舌里,舌尖点到那一粒硬、蕊儿,轻像兽类一样,不轻不重地撕咬,含糊不清地叫嚣:“他有没有碰过——”
半哑的沙粗犷声伴着吮舔的水声,让丁凝感受到这一世从没有过的羞辱。
她哼哼唧唧地又骂:“……变态……大变态……”
邵泽徽被骂得肝火沸腾,牙齿拧咬住那颗摧残得亮晶晶的rou珠:“敢拍胸口说你不喜欢?——这样弄你、好不好?这样,有快、感吗?”
丁凝以为已经脱离了男权社会的xing-奴生涯,想不到还是一样,手挣脱无能,音乐把尖叫压盖住,穷喊破嗓子,也不过是给他助兴,只能借身体去抵撞他,却一次又一次把两团酥糯亲自喂到他口里。
他把她的迟疑当成了默认,沿着涨满了春、情瑰色的晕圈,去重重吮她颈项内微微凸起的琵琶骨,又沿着啃,咬,吃,含,手又探下去,比刚刚闯得愈加用力蛮狠,搅弄一番,终于难得挑出湿、意。
他如释重负地自我安慰,她对自己还是有感觉的,禁不住更加卖力,曲起指头,在烘热肉嫩的内壁挖来垦去,又得意地挑起一条莹线晶丝,送到她眼皮子底,强迫她欣赏,垂首贴住她耳,热气喷得她快休克,猛兽说情话,吐出来的字又叫人报赧:“什么时候都能动情得厉害......”
对征服女人,邵泽徽不爱那些邪魔外道的下三滥手段。
一个真正勇猛的男人,不需要借助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更不需要什么药物绳索,单凭最基本的几个床上姿势,就能叫自己的女人死、去、活、来,要了再要。
可腿上坐着的这个小淫|娃,把他的思维和观念,全都打乱了。
他继续啃咬他,把她当成个可以折叠的娃娃模型,扭成各种形状,满足自己的咆哮邪欲。
在耳膜被兹兹吮得水响的羞愧中,她觉得浑身被蹂躏得发疼,被他捆住的手腕半天举着,已经要断掉,撞过和被他拉过的头皮更是疼得厉害,就像被谁打了几鞭子,四处都积着淤青一样的疼涨酸麻。
他跟前几次完全不一样,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下不了车的!
她不想被他玩死在这个破荒山野岭的车子里!
丁凝睫毛一拍,终于掉了金疙瘩,头脑发热,不住尖叫:“二叔,别这样!疼死了!我再也不理别人了!您是我爹还不行吗!我什么都依您的!什么都听您的!别这样!”
化身为禽的人不停,还在泄、yu,腿、根的形状已经凸显出来,腾出手,准备要拔皮带,喘着粗气吼:“阿男,开慢点!”
丁凝脑子什么一闪,吸住泪憋着声音:“二叔——干我!狠狠干我!干死我——”
他一震。
臀间的雄壮骤时矮了一截儿,她有感觉,扭着腰,又拧着嗓子乱喊:
“我就爱男人这样对我——干我——像、像三少那样!”
邵泽徽一个颤栗,一个手掐住她细嫩的脖子,制住这不知羞耻的女孩的凄厉浪媚。
要是掐死了还能复活,真想把她活活弄死一百回!
那里像是冬末的雪人,绝无转圜地慢慢消软下去,虽然再没蛮干的趋势,可他还是忍不住,不停摩擦。
最近电视里面放一则新闻,男人残害女友,女友为自保,被捅了几刀子后,躺在献血中恳求男人跟自己做、爱,最后制止了男友进一步的暴行,保住一条命。
丁凝眼下也想自保,他骨子里其实比大男人还要大男人,他讨厌自己在床上太主动,讨厌自己放荡,尤其眼下,他恼怒自己跟别人好,她越要,他越恶心,越排拒!
果然如此,他就是个贱骨头!
算计到了他的心思,她应该高兴,可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自己明明就该是个圆滑的软骨头,按着一向的性子,早就该服软了,为什么这次会倔得像头驴子
她后悔,太后悔!白吃了亏,所以哭得很伤心。
哭得睫毛膏都糊在了眼睑下方,白嫩圆润的腮瘪得像个小老太太,小野猫变成了小熊猫。
邵泽徽却很开心,他就喜欢她什么都依着自己,顺着自己,多美好!
手一松,他帮她解了绳子,系好扣子,放下裙子,除了袜子撕破了无能为力,散掉的头发不会绾,其他一一还原。
吉普经过崎岖山路,车身一个颠簸,把她撞进他怀里。
邵泽徽在地上摸起发卡,伸出手,笨拙地去款她盘在颈边的乱发。
丁凝被他折腾得没了劲,清凉油也快散尽了,一腔后怕还没消停,被他一挨,一个惊颤,顾及不上腿中间搁着个硬、挺东西,立刻两手勾在他脖子里,抱住他腰,酥烂着身子,默默制止了他的行动,趴得死死,阖着眼,舌尖吐出一小半,吊死鬼似的呼气。
邵泽徽胸前被她靠得一热,野性子又挑拨起来,原先多半被她主动牵引,这次玩出乐趣,不想轻易喊停了,把她手一抓,拿起来。
丁凝一个灵光睁开眼,缩手:“又干嘛?”
邵泽徽拔掉碍事的束缚,,熨滑西装裤滑到窄腰下方两寸,把她绵软小手按在上面,气喘如牛地命令:“快点!”
还没等她手动,他已经迫不及待挺腰在她娇小的掌心撞来撞去。
临到最后关头,她感觉他快了,还是忍不住哭着勾指,在饱硕的老二脑袋上狠狠一掐。
邵泽徽知道她使坏,薄弱时刻不能作为,眉毛一皱,疼得抱住她的头,摁到腹下,发出一股叫她听得心慌的哑吼,脊背一直,弄得她一手的黏糊。
他舒爽到枕臂叹气。
她黯下了脸,眼皮子突然撑不住了,有什么掉了下来。
他半合眼缝,喘着休息,看见她披头散发着,肩膀在抖,突然心跳得慌,愉悦之后大汗淋漓的额头像是被泼了一道冷水,清明了不少,想说什么,偏偏哽在喉咙管讲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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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狩猎场前,邵泽徽叫阿男停了三趟车。
丁凝中途拿着矿泉水下车,一次洗手,两次洗手,最后一次还是洗手。
上车后,她离得远远,缩在窗户边,拿出粉饼补妆,梳头发,又一处处地压胸前的吻痕和脸上的掐印,可痕迹太多又太深,怎么压都很明显。
邵泽徽看她眉毛皱得深深,说:“有什么好盖,看见了就看见了。”
丁凝懒得跟他废话,继续盖吻痕,涂了一层又一层。
他没见过她对自己这么冷淡,上一次就算当着自己面跟那小子亲热劲,也不像现在这样悄无波澜。
他生了紧张,拢过去,语气虽然还是严肃,表情已经尽量缓下来很多:“记得刚才你答应我的。”
刚才为了保小命,说了太多,哪句?丁凝放下粉扑,怔然点头:“喔。”
邵泽徽满意了,心潮一起伏,把她强行抓过来,抱住,低声问:“疼不疼?”
丁凝继续:“喔。”见他眉毛一抖,才赶紧问:“您说哪里?”
邵泽徽觉得她对自己好像变了个人,乖巧了,自己应该是高兴,可不知怎的,又觉得怪异,忍下心绪,手臂又紧了几分:“刚才疼不疼。”
怀里的女孩再没一点儿挣扎的迹象了,口气温婉:“疼,都疼,头皮到现在还发胀。”
邵泽徽心一惊,把她头发撩起来看,乌黑跟白净之间的发际线处,一片拉扯受损后的病态乌红,地垫不仔细看不知道,现在一看,一团一团的纤细发丝子绕在地上,多得触目惊心。
把裙摆扒上去,雪白大腿青了,后背也有点点淤痕,脸蛋是掐过的深深指痕,粉底都难得压下去。
他喉头一震,耳膜在嗡嗡响,喝住阿男:“停车!回去”
她即时开口:“不用,继续开。”该干什么干什么,又轻轻推开他,挪到角落,再不看他一眼了。
怎么不哭不闹不扯皮不撒娇?
之前还会跟自己顶嘴,还会反击……邵泽徽宁愿刚才那工厂里的粗野汉子一刀子是砍在自己心口,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掰过她肩,语气是这辈子都有过的轻柔:“凝凝——”
她轻轻挪开他的手,看了他一眼,木木答应了一声:“喔。”
他的心都要裂了,有种这辈子再不可能得到她原谅的惊骇。
这小妮子,就是拿准了怎么能剖裂他的心!偏偏他还迎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更鬼畜一点(被拍死),可惜车子里道具、空间都有限还有外人在不大方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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