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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里的状况比我预想更加有力,拥有单个战力超过二十万源能的雪翼一族,绝不是莫拉。玖胆敢轻易招惹的。到时候我们逃来这里,终归有个暂时落脚的藏匿处,不至于被人家逼得无路可退。
“我们今晚想暂住一夜,不知道雪翼的各位同志赏不赏脸?”再次和红眼鸟人寒暄几句,我趁机讨个近乎。
红眼鸟人看了看我们俩,若有所思地说:“我是没有问题,可不知道你们打算住在哪间屋子?”
我瞧对方一口答应了下来,心想这家伙对这笔粮食买卖还是很注重的,道:“能让我们去看看吗,也好选择。”
“可以。”红眼瞥了瞥身旁的族人们,没有一人产生异议,便点头答应。选来选去,她派给我的导游竟是胆小鬼芭芭拉,这位女雪翼一脸尴尬地来到了我们身边,默默领着我们走向大厅接口的走廊。
“这间是海娜的窝。”等到她打开一间屋子的门时,终于憋着嗓子开了口,声音无比细小。
“谢谢。”望着对方紧张兮兮的样子,我礼貌性地点下头,观望房屋内部的状况。不瞧不知道,一瞧连进去的兴致都没了。整间屋子见不到半个像样的家具,一座树枝编织而成的大窝占据了40的空间。
雪翼不愧长着一双翅膀,连鸟类的习性一并继承了过去,这树枝编织的窝或许他们住着感觉不错,但是要和我小奴来睡,恐怕就有点不太适应了。
何况,这里会打乱今晚的计划。
“你们当中有没有睡床的雪翼?”我挠挠头发,询问身边的芭芭拉。
“床你是说赫曼那种平平的睡眠家具?”芭芭拉小心翼翼地问道。
“对,就是那个。”我回答道。
“那个又没有可以抓的地方,站也站不稳,怎么睡啊?”芭芭拉好奇地问。
“躺着睡啊。”我理所当然地说。
“躺着睡那岂不是和死了一样?”芭芭拉更加奇怪了。
我这才想起,鸟儿的巢一般不是用来睡觉,而是养育下一代的住所。“我们赫曼和你们雪翼的生活习惯完全不同,唉,不说这个,你的族人中有没有用软一点的东西搭造窝巢?”我转而问道。
芭芭拉想了想,忽然间,没有绒毛的洁白脸蛋上浮起红晕。她犹豫了好一阵子,方低头说道:“请,请跟我来。”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的羞涩表情,拉住小奴的手跟了上去。
走上几层转梯,我们来到一间看起来像是书房的屋子。芭芭拉用她的小爪子打开房门,果然其中倒放着三四座破旧书架。
不过这间屋子相对来说要比其他房间干净很多,肯定时常有人打扫。绕过两座书架,我终于看到了今晚的睡床:一个用白色羽毛铺盖的大窝。
“棒哦。”我快步上前,身后压了压窝中堆积的白色羽毛,十分柔软。
小奴见到这个窝,脸色也好看不少,她自打听到我偷偷对她说要留宿一晚,心里便莫名紧张,而看到那木草编成的窝时,差点没一拳k在我的软肋上。
她红着双颊凑到我的跟前,伸出小手试着摸摸窝中的海量羽毛,这种毛的手感十分不错,躺在里面的感觉不言而喻。
“这是谁的窝,真有格调。”我扭身问起芭芭拉。
“这是我,我的。”芭芭拉很不好意思地回答。
“你的?”怪不得她刚才一脸的为难“好品味,与众不同。”我夸赞道。
“芭芭拉,芭芭拉只是觉得小宝宝住在树枝编的窝里,不太好受。”芭芭拉将两只手爪握在了一起,忸怩地说。
倒是个适合当妈的人才。我微微一乐,忽又问道:“这毛是从哪来的?”
芭芭拉更加害羞了,她把脑袋埋在了胸前两团豪迈里,含含糊糊地说道:“我们雪翼一年要褪两次毛长年积攒下来的。”
“这么说,这些毛都是你的?”我不由得把手缩了回去。
“嗯。”芭芭拉细弱蚊声应了下来。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我想和我的同伴单独聊一会儿,不知道芭芭拉可否回避一下?”我略微尴尬地说。
“好的。”芭芭拉抬头看了看我和小奴,扭身离开屋子。
“可算走了。”我喘上一口大气,没想到这窝里的毛居然是她亲自褪下的,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继续交谈下去了。
“那只白鸟人走啦?”小奴见到芭芭拉离开屋子,拍拍胸脯,放下心说:“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啊,回去睡床不好吗,为啥要给自己找罪受?”
“难得来了,就让咱们跟家里睡上这有纪念意义的一晚吧!”我笑着说道。
小奴本想拒绝,可转念一想,我的话里透着一股别样的味道,心中不禁一颤,表情不自然地说:“现在估计太阳刚刚下山,离睡觉尚早,咱们不如去找些吃的,把肚子填饱了再说?”
“别急,先试试床。”我脱掉外衣外裤,单手一撑窝边跳了进去。芭芭拉的绒毛果然不是盖的,那种柔软程度完全超过了天鹅绒,不愧是进化之后的飞禽一族。
“愣着干什么,来啊?”我躺个舒适的姿势,冲小奴招招手。
小奴蹑手蹑脚走到窝边,没等她磨磨蹭蹭地伸腿迈进,我一把抄住了她的腰肢,直接将她抱到怀里。
“呀不要脱我的袜子我自己来好不好?”小奴被我三下五除二去掉了脚上的累赘,这才松手任由她美美地躺下。
两人懒懒地依偎在一起,我捋动她的金发问道:“咋样,舒服不舒服?”
小奴枕着我的臂膀,两只大而明亮的眼睛半睁半眯,说不出的享受。
我静静地望着她的小脸,看来看去,竟然痴了。算算两人之间经历了不少风风雨雨,虽然没有和专家妹妹那般出生入死,可也称得上是曲曲折折,悲欢离合。
之前听到了耶罗那番话,我的心里感触良多,专家妹妹在的时候便没有珍惜,现如今,我不想再留下一次遗憾了。
想着想着,我忽然将小奴往身边拢了拢,低头吻了上去。
“你——唔,嗯”小奴正在感受着幸福的时刻,所以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打了个措手不及,她的心跳瞬间突破一分钟百次大关,下意识挣扎起来。
我皱起眉头,好不容易感情到位,这丫头居然一点都不配合。于是我决定下一记猛药,舌尖顺着嘴唇滑入了对方的口中,撬开两排洁白的小牙,肆意搅乱。
小奴突地睁开了眼睛,她的双目愕然地盯视着我,嘴巴僵硬地张着,毫无动静,只是任由我卖劲挑逗。
随后,眉梢眼角逐渐松软,倔强的女孩露出了几分媚态,好似被我的不断进攻突破了阵线般,双手莹莹地绕到了我的背后,紧紧拥住。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慢慢地松掉力气,我赶紧趁着机会狂吸数口新鲜空气,可双手却仍旧稳牢不放,生怕怀中的佳人逃了开来。
小奴的脸蛋像喝多了瑞利亚的烈酒,那种红美艳丽已经不足以用言语来形容。她伸手触摸自己的双腮,快要冒烟了。
“你也不预先告知我,真是”小奴故作生气地瞥我一眼,嘟起小嘴。
我耸耸肩膀,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小奴的眸中尽是春水,她本想和我小小的置上一会儿气,表明不会让我任意摆布,可久久等不来我的甜言蜜语,小姑娘有些失落地低下了头。
心中的期待终于到来,一根手指勾在了软嫩的下巴上,两人深情地注视对方,嘴唇再一次重合。
“咦——”可惜,没等这次打啵完毕,小奴突地推开了我的臂膀,浑身打个激灵。大眼睛转到了自己的腰间,一只毛手正紧紧贴在她的后腰以下,顺势滑落。
“你要干嘛?”小奴一句问得我哑口无言,男女之间的事从来用不着言语表达,都是靠眉目,神态,心领意会,她冷不丁挑明了问我,我感到全身都不自在。
“我唉,我亲爱的,你就从了吧!”咬紧牙关,我索性放开,一仰身,将小奴压在身下。
“哎,你等等,我要洗个,我要先洗个澡别碰那里!呀——不带你这样的”随着我上下齐手,小奴的抗议声渐渐小了下去,只剩下别样动听的娇喘。
终于拉掉对方最后一道防线,一小丛金色波浪展露在我的面前。这让我不禁想起一句好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哦我们的家,我们的一次。
(以下省去三万七千字)
小奴用我聚集出来的水元素清洗面容,我趁她背对我的时候,将数片附着些许血渍的羽毛揣到了裤腰带上绑的空间口袋内,留作纪念。
“二十二年的清白之身,再见了”对着窗外漫天星辰,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年轻小伙的倒影,正在和我挥手告别。他长着一副和我同样帅气的脸庞,眼角尽是欣慰的泪水,满足地踏上了通往西天的道路。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我一边冲我的童贞挥手送别,一边哼唱起老歌。
“你鬼叫什么?”小奴洗干掉脸上的泪痕,梳理完头发,扭头问道。
“没事,没事。”听到小奴的质问,我赶紧将目光从星空中收了回来,讪笑着说。
“哼,这下你如愿了,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小奴鼓起腮帮子,看起来着实可爱。
“咱们可是你情我愿啊,再说了,同是一次,谁也不吃亏。”我凑到她旁边,贴着她的肩膀说。
“一次?骗鬼吧你!我又不是不清楚你之前的那位爱人,说谎话记得打草稿喔!”小奴皱了皱小鼻子,别过头去。
“我倒是希望像你说的那样,可惜,老天爷不给我机会。到了,我们也没成为实实在在的夫妻,只能将柏拉图进行到底。”一提起专家妹妹,我的口气不免带有几丝苍然。
“你,你说的是真话?”小奴回过头来,讶然地望着我。
“骗你作甚,你想想我刚才的表现,哪像个经验丰富的老玩家。”我摊开双手,无奈道。
“感谢汉克”小奴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歪倒在我的怀中。“我有点疼,你背我回王都好不好?”她用撒娇的口吻说道。
“不在这里过夜了?”我顺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轻轻揉动。
“我想要的,你想要的,都已经得到了,不如回去好好睡上一觉,蛮累的。”小奴干脆闭上了眼睛,任由我抱着。
“也好。”我帮她拉平身上的单衣,又整理完自己的衣服,便将小奴靠在背上,双手紧紧环抱住她的双腿。下楼通知过雪翼一族,我们二人踏上了瑞利亚王宫的旅程。说实话,我终究不放心耶罗和卧底院长,生怕他们发生出乎预料的状况。
“我啊,在你说要住宿的时候,就猜出你的心思。原以为晚上才会面对这么害羞的事情,没想到你这家伙刚落下脚,就起了歹心还对我动粗,哼。”小奴在我背上趴着,嘴里可没空闲下来,时不时地絮叨几句,把那一切的不是都怪在我头上。
说我动粗?我看看自己的手背,左右两边各有十个鲜红的口子,小奴她来麦的时候,那力道堪比洪水猛兽啊。无论脖间,背脊,甚至大腿,皆被她留下了短时间内难以磨灭的印记,早知道我就应该在成就好事的时候偷偷操纵元素,看看你抗不抗得住半龙状态下的我。
唉,谁让我是男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这种事,吃亏的总是我们。“都是我的不好,我没把持住,对不住你啦。”于是我都在道歉,以至延迟了旅途的时间,一个多小时之后才到达瑞利亚城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