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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宴后,蝶儿避开未婚夫得治威利整整一个礼拜的时间,她不愿意被他发现自己的异样。
尽管那天得治似乎发现了什么,不过他没有开口问她,只是将她送回家,并且在她唇上印个晚安吻。
这是得治一直以来对她的亲昵动作,除了亲吻外,得治还未有过其他逾矩的行为;而那一晚水墨的放肆举止,对她而言根本是场恶梦,她只求别再遇上水墨莫里西斯。
为什么他要说她是他的,为什么?
想不出理由的她困惑地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他的眼神及态度都让她怀疑在那晚之前他们早就认识,而且关系还十分密切。
可她明明就不认识他,哪来的关系密切呢?不过她没有将那晚发生的事告诉洁西,她不要洁西为她担心。
“蝶儿,你怎么了?”在她几次拒绝得治的邀约后,洁西关心地问。
蜷缩在房里的躺椅上,蝶儿淡淡地摇摇头。
“我没事。”
“那么你是不是该跟得治见个面了?”
“得治?”
“他人就在楼下,要不要我叫他上来?”
洁西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并且替她理了理一头长及腰际的红发。天生自然卷曲的头发一直是蝶儿的困扰,不过洁西却觉得配上红发的蝶儿美得让人屏息。
“不要,我下去见他。”蝶儿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下意识地就伸手抚上自己的胸前,想要确定那红印是否已经消退。
“别让他等太久。”
“好,我马上就去。”
在洁西离开房间后,蝶儿这才起身略微整理衣服,几分钟后她也跟着下楼。
她不能再想他了,现在她是得治的未婚妻,她不能想着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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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蝶儿下楼时,得治威利正巧也往楼梯间望去。
“蝶儿,身体好些了吗?”
今天的得治看来有些憔悴,不同以往那般的意气风发。
“嗯,谢谢你。”
两人虽经过半年的交往,但基于对她的尊重及她对亲密举止的不适应而产生的惧意,他还不曾有过其他过于亲密的要求,也因此两人之间还存在着些许距离。
“蝶儿,我有些话想跟你谈谈。”
“得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你不要担心。”
“是公司出事了?”
能让得治如此失意,除了公事外没有其他的了。
得治只能苦笑地点头,他不想瞒蝶儿。
“严重吗?”
“还算可以,不过可能还需要些时间来回复公司的运作。”
水墨莫里西斯给了他一个机会,只是在那样的机会下,他根本没有时间再去谈论感情的事,更何况结婚这种事。
“我可以帮得上忙吗?”她希望自己可以。
“蝶儿,我想先延后我们的婚事,等我公司稳定下来再说。”
这话虽已是反复练习过,但他当面对蝶儿时,还是显得有些感伤。
她是他首次遇上令自己心动的女子,与她订婚更是求之不得的美梦;可现在他必须以公事为重,他不想将父亲一手创立的公司在他手中垮了。
“延后婚事?”
这么说一个月后的结婚不算数,一切都要成空了。
“对不起,蝶儿!我知道我这样做很没有责任感,可是我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水墨莫里西斯不是可以帮你吗?还是他又拒绝了?”
得治苦笑“他帮了,不过他开出的条件更苛刻。”
他要他先以公司为重,别为了男女私情而荒废。这话给了得治莫大的冲击,他承认在先前为了追求蝶儿,他是付出了全部的心思,相对的花在公司上的时间是少之又少。
“为什么?”
难道这是水墨为了得到她所做的计划吗?让她与得治的婚事落空?
“这只能说他是个人的行事风格。”
得治在经过几日的思考后,他发现蝶儿需要的是他完全的守候,他一个不小心就怕她会飞走,而这样的担忧使他不能在公事上全力发挥;为此他必须先缓下这段感情,尽管他爱蝶儿至深。“我去跟他说!”
蝶儿冲动地想站起身。
“蝶儿,别去了,这事已成定局。”而且是由他决定的。
“我再去跟他谈一次,说不定他会无条件帮你。”
“你真愿意帮我?”
“嗯。”“谢谢你,蝶儿。”
得治一听到蝶儿的话,开心地点头,他当然不希望女人涉及公司的事,可现在不同,他希望蝶儿能说服水墨,因为他很清楚水墨对他的未婚妻有着莫大兴趣,只要是男人都可以发现到这一点,而他不笨。
看着蝶儿,他有种感觉,或许他们之间会因为水墨莫里西斯而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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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得治威利谈过后,蝶儿再次瞒着洁西,在隔天一早去了水墨莫里西斯的公司。
“小姐!请问你找哪一位?”
蝶儿一来到柜台,一位小姐即合宜、有礼地站起身。
“我想见水墨莫里西斯。”
“水墨先生?”
“是的。”
“这恐怕有点困难。”柜台小姐面带忧色地看着她“水墨先生平日不上公司,我们无法为你通报。”
“那他的住处呢?”
无论如何她今天一定要见到他,这是她答应得治的。
“小姐,很抱歉,我无法告诉你。”
柜台小姐不愿开口的坐下身子。
就在蝶儿想要继续询问的同时,一道声音在她背后响起:“你为什么在这里?”
水墨在走进公司时,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那个熟悉的红发的女子真是她吗?而当他走近她,过近的距离将她的气息传给了他。
“是你?”
蝶儿转身望去,就见水墨西装笔挺地站在自己面前,而他一旁还有一位她在订婚典礼上见过的先生。
水墨看她一身优雅的连身套装打扮,颇感兴趣地打量了起来,这样的套装不适合她,款式过于利落,而她精致的五官显得娇柔,只适合在男人的保护下生活。
“你要跟我谈得治威利的事?”水墨不用想就能猜出她来的原因。
“你知道?”
这时水墨朝她走近,而蝶儿则在还来不及后退的同时让他环住肩头“或许你是来谈我跟你的事。”
“我不是!”急忙否认的她因水墨的话而红了脸,一旁的史第则是看得有些迷糊,不过他不过问。
“水墨,你还打算加入会议吗?”
这是他们今天会出现在公司的原因。
“不了,我跟她还有事要谈,你替我出席。”
语毕,他不让蝶儿有任何再开口的机会,硬是搂着她朝一旁的电梯走去,那模样让史第不敢置信地瞠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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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进入水墨的办公室,蝶儿很快地挣开水墨莫里西斯的钳制,跑至离他最远的角落。而水墨也不强迫她,反倒是优闲地走至办公桌前倚着桌角,看向佳人。
今天的她将一头火红的长发披散在背后,配上纯白套装,那清盈的模样美得诱人。
“你今天很美。”
千年前的她美得令他动心,而千年后的她依旧令他心动。
“你不要说这种话。”
他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关系,可他却偏要这么说。
“我记得我之前就说过,我要你成为我的。”
“请你别这样,我今天来是为了谈得治的事,你不要为难我。”
水墨一听到她口中讲出得治威利的名字,不悦地将怒色表现在脸上。
蝶儿因为只顾着低头说话,根本没去注意他的脸色。
“你来帮他说情?”
“我不是,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帮他。”
“帮他?是他要你来的?”
这时的水墨出其不意地来到她面前,那男性气息使得她惊慌得连忙想朝后退去。
“不是,是我自己决定的。”
“真是你自己想帮他?” 蝶儿在他的胁迫之下除了点头之外,没有说什么。
“告诉我是或不是?”
水墨将她的脸抬起,要她直视自己的目光。
“他是我的未婚夫,我帮他没有错。”尽管得治的表现使她感到失望,她还是要帮他。
“那么你要怎么帮呢?”
水墨不理会她伸手想推开她的动作,只是一再地加强力道在她下颚处捏着,那力道弄痛了她。
“你放开我!”
蝶儿在他的强硬下有些失措,特别是当他将自己拥入怀里时更是如此,而水墨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挣扎。
“你不是想帮他吗?”
“你愿意?”
原本正挣扎着的蝶儿一听见他的话,马上停止所有的反抗,带着希望地看着他。
“那就要看你同不同意了。”
“同意什么?”
“当我的女人。”
“什么?”
蝶儿吃惊地怔愣住,回过神后使力地挣脱出他的怀抱,来到墙边缩着身子。
“你不可以这样要求。”
她已经是得治的未婚妻了,她不会背弃得治。
“那么你就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失败吧!”水墨说得好不无情,同时走至沙发前坐下,完全不在意她的恐惧。
“为什么你一定要我?我们根本不认识。”蝶儿有一股预感,得治今天所遇上的问题皆与她有关,更可以说是因她而起。
“那是你的认为。”水墨伸出手“过来,若是你不愿见他失败,就过来告诉我你同意我的要求。”
太过分了!他的霸道使蝶儿多想要开门离去,永远不再见他。可她知道不行,她知道只要这一走,谁都没有办法救得治的公司了。
“给我时间,让我想一想。”她需要给自己一个理由,一个可以不让自己感到罪恶的理由。“不行,现在就回答我。”
“求求你。”
“我说了,你可以帮他,而现在你就得做出抉择,我没有时间等待。”
眼前的大掌伸向她,而蝶儿只是睁大眼地望向他,似乎当他是恶魔般想躲开;但最后,她只能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缓缓地伸出自己的手。
水墨目光冷凝地盯着她,他不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
“我愿意。”
她不能眼看着得治失败,她一辈子会良心不安。
当她的手碰上水墨的手掌时,那有力的手掌立刻将她拉进怀中,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同时,他已霸道、粗暴地吻上她的唇,似乎想要在她身上消去所有她引起的怒意。
而她在一阵反抗之后,早没了力气地由着他,任他吻至满意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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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蝶儿答应水墨莫里西斯的要求,回到家后,神情异状的她令洁西担心不已,而她则是要洁西别询问便独自上楼,将自己关在房里,不管洁西怎么敲门她就是不去应门。
她竟然答应了,答应了他的要求,而接下来她又该怎么跟得治开口说明呢?
哭倒在床上的她忍不住地想起就在不久前,水墨是如何与她亲昵,而她又是如何的回应他的吻。
抚着唇,上头还有些许他残留下来的气息,尽管那热度已退,可她到现在还是能够感受到那股火热。当他的唇沿着她的唇直往她颈间游走时,那双有力的大掌更是霸道地将她搂进怀中。
“别反抗我。”
当她不安又恐惧地想伸手阻止他的动作时,水墨以坚决的目光及轻柔的口吻让她明白此时的她是没有反抗的余地,惟有服从他。
“我怕。”
“怕我?”
她是该怕的,在他失去她整整千年的岁月里,她带给他的,竟是已与另一个男人有了婚约,他的怒火自是不在话下,尽管现在他拥有了她的人。
蝶儿只是咬住下唇,一句话都不说地低下头,而她的沉默使水墨停住所有的动作,他想知道,此时在他怀中的她是否真属于他。
“抬头看我。或者你要我再继续,那么我将不会停下来,不管接下来你愿不愿意。”
这样威胁的话语使得蝶儿连忙抬起头,那早已满是泪水的眼眶里更含着过多的控诉,为他的霸道而感到委屈。
“为什么哭?”
她本来就是他的人,而他也寻了她千年。
“为什么是我?”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落在水墨抬起想抚去她泪水的手背上。
泪水像火一般灼了他的肌肤,使他握紧拳头地重捶一旁沙发的扶手。
“你是我的女人,我会一再告诉你这点,要你永远也无法忘记。”
蝶儿因他的话泪水落得更急“得治”
在她感到这股来自水墨身上的无形压力时,使她想起得治的温柔,而那也是为何她同意与他结婚的理由,而今她却注定要失望。
“不准你喊他!”水墨一把推开她,也不管她是否会因为他的粗暴而受伤,转而起身地大吼:“出去!马上走!”
他需要好好冷静一下,否则他怕会伤了她。
在他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同时,惟有先支开她。倘若伤了她,那不是他所愿意,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只是想与她再续那段未了的情缘。
“啊!”他的重重一推,让蝶儿跌倒在地,一个不小心竟撞上身边的桌角,疼得她几乎要昏了过去,但她硬是咬住牙关地忍住那剧烈的疼痛。
“马上离开。”
水墨没有回头看她,只是背向她等着她离去。
蝶儿缓缓地由地上爬起,她的腿已扭伤,痛得教她直冒冷汗。
“你会反悔吗?”她一定要确定这件事。
“我从不反悔,而你也别想逃开我身边。”
他话说完便转过身,只见蝶儿正忍着痛楚朝门边走去,那倔强的模样使他再次爆发怒火。
“该死的你,受伤了为何不说?”
水墨一方面气恼自己的粗暴,一方面又心疼她的伤。再也顾不得什么尊严,他快步地来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抱起。
“你不要碰我”
“乖,别哭,是我不好。”水墨很温柔地哄着,舍不得地将她搂得更紧,似乎要将她给嵌进怀里。
“痛,会痛。”
水墨将她放开,让她平躺在沙发上,蹲下身小心地想为她检查;也在这时才发现,在她白皙几乎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早已瘀痕一片,怎么都难以想象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