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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可怜天下父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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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二更,从今天开始,每天双更,补补之前上课和过年的亏损,要是家里有事的话,就一更。有情况题外话会说清楚的。

    ------题外话------

    司徒清和在京都那是彻底的火了……

    君天是每天能都收到一沓子的请柬,这要不是林氏月份大了,那些贵妇们自然也不会放过林氏的。

    惊悚之后那就是着急啊,要找门路啊。没门路,司徒清和怎么可能搭理他们呢?

    而京都其他豪门世家的人,一看皇室那群都快死了的人现在开始出席各个宴会,活蹦乱跳,一看就还能多活几年的样子,瞬间就惊悚了。

    司徒清和在长公主的帮助下,得到了不少的病人来做试验和临床经验不说,也得到了很大一部分的人脉。

    司徒清和还细细的把这些临床经验都写了出来。有自己的心得,也有和别人一起会诊之后,大家一起写出来的心得。

    司徒清和要做的就是把这些药品补品的药效,激发出来,把这些贵人身体里的暗伤等都修复好,这样自然是延年几年了。

    就算是油尽灯枯了,可是这身体里还残存着很大一部分补品呢。

    司徒清和也不是真的就医术逆天了,而是这些贵人们从小到大,这身体都吃了不少的好东西来调养的。

    这些人其实并不是很怕死,只是家里还有些问题没处理好,故此想要多活几年而已。

    司徒清和有魏老太太做首例,还是马上断气的首例,自然是再看只是老了,身体自然衰败的病人就好处理多了。

    一个个的身体大毛病到也没有,都是快要油尽灯枯的老人了。

    长公主是个好婆婆,想让自己的儿媳妇儿以后再皇室宗亲这边得到更好的照顾,那是挑挑拣拣的,把一些为人很不错,还地位高崇的皇室成员都带来君王府了。

    君王府虽然少了个孙院正,可是热闹依旧啊。

    而孙院正则是亲自留在了御书房,就住在隔壁的耳房里,亲自给皇上调养身体呢。

    司徒清和一看就知道,皇上这身子是调养好了。接下来在食疗一段时间就可以继续趋毒了。

    三天之后,老太监先一步回来了,脸上带着笑容呢。

    这是把他这个皇帝看的有多无能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

    薛家这是多嚣张啊这才这么明目张胆的谋划谋逆的事情?

    这么明目张胆的行动,别说是林家等对薛家不感冒,等着薛家败亡的家族呢。就是皇上都觉得傻眼呢。

    皇上罢朝三天,薛家女所出的皇子王爷,除了闽南王之外,其他的都是见天的王宫里跑啊。美其名曰的是要去看皇上的,其实都是皇上那边看一眼睛就赶紧的去看他们自己的母妃了。

    而皇上则是借助那些泡药浴等等需要浪费时间的治疗的时候,一次次的给薛家商议谋逆的机会呢。

    这些事情,司徒清和是不会去多思多想的,和她没关系。

    而这些兵马还都是距离京都皇宫最近的。这才是最棘手的问题。

    另外,薛家通过那些薛家所处的皇子王爷,掌握了大齐一半儿的兵马。

    故此,薛家在朝廷里的分量还是很重的。

    薛家在朝廷里是人数众多,就算是那把薛家人都赶出了朝廷,可是薛家经营下来的势力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被架空的。

    林家就只是静静的看着。

    剩下的二皇子西秦王、三皇子晋北王、四皇子淮南王、五皇子东洲王、六皇子宜州王、八皇子南丅王等的王府,这几日,那是车水马龙啊。

    除了皇上的嫡长子太子是皇后所出,其次也就是皇七子贤君郡王还有战王十七哥不是薛家女所出了。

    故此薛家近日来格外频繁的出入各个薛家女所出的皇子府。

    薛太后那边是彻底的指望不上了,而中宫笺表在皇后那里,薛家人也没法子和皇宫里的薛家女们联系上。

    皇上罢了三天朝,薛家就开始蠢蠢欲动了。

    毒素能驱逐干净,可是人的体制不见得就强大的能坚持到毒素清除干净。

    皇上的毒都深入骨头了,这要趋毒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把药浴的材料都准备好之后,就细细的教导孙院正和老太监,随后就看着两个老家伙一脸凝重的进了宫里。

    这几天皇上喝解毒药,身体有些亏空,她的重心都放在皇上身上了。

    想着魏老三的为人,和张玉簪的性格,其实这也算是一门良配了。司徒清和也就记下了魏家和张家对她的好。不搭理这件事情了。

    司徒清和得知这门婚事的时候,心思一动,很快就想明白了,魏家和张家这是给她示好呢。

    媒婆是两面得喜钱,美滋滋的就说成了一桩亲事。

    媒婆高兴极了,感情这两家私底下是通过气了,这媒说的可真够利索的。

    何氏当场就收下了,随后把魏老三的更贴,和魏家准备的定亲的龙凤镯子交给了媒婆。

    张家很有诚意的,定亲的玉佩和张玉赞的更贴都让媒婆带来了。

    现在张玉簪眼睛好了,也是一枚出色的大齐贵女了。

    魏玉暖可是说过的,张玉簪虽然眼睛不是很好,但是个性子温婉的女子。

    就让管家带人进来了。这媒婆一开口,说是张家请她来的,还说这新娘是张玉赞。何氏顿时乐了,这张家看来是和魏家想到一块去了?

    何氏准备看看是谁家这么的大胆,准备小本本上记住这样的人家呢。

    管家一看何氏迷茫的脸就说人家是来给魏老三提亲的。和是的心就沉了,那些投机倒把的人,还真的把心思放在他们家老三身上了?

    稀罕的,魏家现在没有适婚的子女。何氏这是习惯性的直接把魏老三给忘记了。

    话说,第二天何氏准备找个中间人先去张家问问的时候,管家来说有媒婆上门来提亲了。

    张玉簪怎么能不敢动?在对比自己之前被人骗,还和身边尽心尽力伺候自己的奶娘置气,张玉簪就羞愧的不想抬头了。

    爹娘对她真的很好,一切都是为了她好,就算是联姻,也是找了对她最有利的人家。

    而张炳文夫妻俩满意的离开之后,张玉簪也收拾好自己失落羞愤的心情,随后想到“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

    张夫人准备明天去魏家提亲去。

    女儿想明白了,再多说,就是废话了。

    张夫人心里的一些话就没说出来了。

    “娘,我同意这门婚事。这样对张家、魏家都好。也能给清和少不少的麻烦呢。清和的性子比较冷,不喜欢麻烦,这要是真的心里不乐意,谁的面子都不会给的。”张玉簪算是说了句明白话了。

    救命之恩只怕是一辈子都没法子报答了,可是也不能干恩将仇报的事情不是吗?

    故此,张家和魏家联姻,对两家都好,对司徒清和这个救命恩人也能少很多的麻烦。

    魏家自然也是和她父母一个心思,就怕魏三爷的岳家对司徒清和有什么算计,而伤了和君王府的和气呢。

    张玉簪想通了,也就明白了司马艳茹是真心拿她当朋友的。

    张玉簪自己也不想和司徒清和的关系变差了,毕竟那样医术高明的人做朋友得到的好处是巨大的。

    麻烦司徒清和都不喜欢,更别说还要带着有目的的算计的。

    要是她未来的婆家真的是因为有病才去麻烦司徒清和的,别说经常性了,一次两次的,她都不能去和司徒清和开口。这不是恩将仇报吗?司徒清和有多不喜欢麻烦,别人不知道,可是和司徒清和居住了十来天的她还是知道的。

    能找个情投意合的,自然好,找不到了,自然是日子不好过了。

    不想不知道,一想吓一跳啊。成亲,结两姓之好,其实都是联姻,为自己家族稳定的手段而已。

    张玉簪顿时脸色更白了。她从来没考虑过这种问题。甚至没想到,自己只因为和司徒清和关系好,司徒清和为自己治好了眼睛,这以后的婚事也会因为这件事情,或者因为司徒清和有影响。

    “而魏家是个不错的选择,魏家首先家世好,在一个,魏三爷和魏尚书从来关系亲近,何氏这个当家主母又是个性子开明的主母,你嫁进去,张家也会多一层保护。更重要的是,你的救命恩人,司徒清和的医术,那就是众人眼中的唐僧肉,谁都想咬一口。你以后的婆家能不惦记?要是你婆家人有个头疼脑热的就想让司徒清和给看看。而你真的能舍得下脸去求司徒清和?你们的关系真的就好到了,人家要为了你而忍受你婆家的麻烦?”张夫人这些分析,和司马艳茹之前说的是一个道理。

    年轻小姑娘都很排斥为家族牺牲自己的幸福什么的。张玉簪也不例外,故此听到母亲这么说,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孩子,娘有些事情从没和你说过,以前是想着你身体不好,故此有什么都想着爹娘帮你想到,给你安排好。当初也是准备给你找上门女婿的,爹娘在的时候和爹娘一起生活,爹娘不在了自然是要和你大哥一起生活的。你也就不会受什么委屈。可是现在不同了,你眼睛好了,你的婚事就能往上走,说的严肃一些,你也有能力为张家谋划利益了。故此,爹娘这段时间对你的婚事都找的是正儿八经的世家和当官的人家。”张夫人的话说的张玉簪一脸的惨白。

    “那人你也见过,就是司徒清和现在的大嫂,魏玉暖的亲三叔。和你一样,都是得了司徒清和亲手治疗的病人。”张夫人停顿了一下,看自己女儿反应过来了,继续说道。

    张玉簪有些懵,司马艳茹其实和她也没多好的关系,不过两人也有些往来而已。这是准备给她说谁呢?

    那些教育性的话,当爹的还是少说的好,毕竟姑娘的教育和儿子的教育是不同的。

    “行了,既然你能想得通,那爹娘也就不担心了。今日司马艳茹来了,是来问你的婚事可定下了,还给我们推荐了一个人选。”张炳文和张夫人的方式不同。

    张夫人夫妻俩对视一眼,总算是放心了。

    最重要的是,她不是不要脸面的人。这显然是一个局,爹娘都指出来了,她还执迷不悟的话,那就是她自己白痴了。

    “不,就算是和我通书信的是司徒清坤本人,我也不会同意给他做妾的。爹、娘,这次的事情是我做错了。我还埋怨真心为我好的奶嬷嬷,是女儿的过错。”张玉簪没清醒的时候,让你恨的牙痒痒,可一旦脑子清醒了,这聪明才智也急体现出来了。

    张玉簪也是嫡女,就算是商户家的嫡女,可张家是皇商,嫁给世家大族出身的庶出子弟做正妻都是可以的,怎么也不会成为别人的小妾不是吗?

    “那爹告诉你,司徒清雅和你通信,就是为了张家的钱财,为的是让你给她哥哥做小妾,你乐意吗?”张炳文一步一步引导着张玉簪。

    张炳文也松了口气。

    “爹,我喜欢的是一直和我通书信的那个公子。”这话说的不假。

    张玉簪的心顿时就清醒多了。

    而爹娘说和她通书信的是司徒清雅——

    不对,当时她根本就看不见司徒清坤看自己的眼神,而之后觉得此人没看不起自己,不同情自己,也是因为书信往来。

    她看重喜欢司徒清坤,可不就是他看他的眼神是看待正常人的吗?

    张玉簪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每日都想着那个男人,这样不算是喜欢吗?

    “簪儿,爹问你,你是真心喜欢司徒清坤?还是因为他对你有所帮助,没有歧视你的瞎子,你心里感激这个人?”张炳文的话虽然不难听,可是更加犀利。

    张炳文皱眉看着张玉簪,夫人说的对,这孩子是宠的不知道是非黑白了。今日下重手掰过来是必须的。

    张玉簪整个人都没了力气的坐着,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那个男人是司徒清坤,和她书信往来的是司徒清雅。这事情怎么就那么的复杂呢?

    张玉簪整个人都懵圈了,怎么会是这样的情况?

    “呵呵,也就你好骗,司徒清坤从来都没和你通过信,和你一直书信往来的是司徒清坤的亲妹妹,那个抢走了司徒清和前任未婚夫的司徒清雅。你可别说你就这么没良心,司徒清和救了你,你却喜欢司徒清和的仇人,甚至为了和司徒清和的仇人在一起而与司徒清和决裂。咱们张家还教养不出来这样的姑娘。”张夫人这话就严重了。显然是对自己闺女下重手了。

    这些东西有什么好看的?看了都是污自己的眼睛呢。

    “娘,你是不是找错人了?他信里说过的,他还没有成家,也没有意中人的。”张玉簪说着还把那些书信都拿出来想给张炳文夫妻看。

    “娘在告诉你,当初人家帮你解围,那是举手之劳,没指望你报恩,因为司徒清坤已经成亲了。另外,人家的妻子还怀有身孕,夫妻俩的感情也是琴瑟和鸣,你是指望着嫁进去当小妾吗?”张夫人此言一出,张玉簪就急切的反驳了。

    “你这是准备绝食了?也是,娘要是你也该绝食,因为羞愤啊。你可知道你喜欢的人是谁?那是司徒家大房司徒云的嫡长子司徒清坤。司徒清和血缘上的堂哥,也是司徒清和现如今大嫂的前未婚夫。你的眼光也算不错了,司徒清坤是个才俊,家里出了那样的事情,还能稳稳当当的发展司徒家,是个能顶事的。”张夫人看自己女儿脸上的羞红,显然是没把司徒清坤和司徒清和之间的关系搞清楚啊。

    张夫人一看晚膳都凉了,在问了下,午膳都没吃,火气就上来了。说话也无所顾忌了,主要是希望说些刻薄的话,让自己的女儿能清醒清醒。

    屋子里,奶嬷嬷等奴才跪了一地,都在请求张玉簪吃饭呢。

    张夫人等到张炳文回来之后,就把自己查到的事情都告诉给了张炳文,张炳文就和张夫人一起去了张玉簪的院子。

    呵呵了!

    这样张玉簪的陪嫁可不就是都成了司徒家的了吗?

    故此,司徒清雅的算计也简单,想要张玉簪迷恋她的哥哥司徒清坤,随后让张玉簪给司徒清坤做妾。

    不管是做什么,这生活指定是不如张家的。

    好家伙啊,这司徒清雅这是知道自己女儿的身份?也是,他们司徒家现在连个商户都不如了。三代内不能入仕,不是当农夫,就只能经商了。

    不管司徒清和现在是和谁定亲了,可是你作为堂姐的,你算计自己妹夫的未婚夫,张夫人首先就瞧不上司徒清雅这样的人。

    张夫人更加知道的是,司徒清雅和司徒清和不和,两人的仇恨甚至是化解不开的。

    所以说,一直和张玉簪书信往来的不是司徒清坤本人,而是司徒清雅这个名声败坏的女人。

    而司徒清坤身边的小厮,是收了司徒清坤的妹妹司徒清雅的好处,想要算计自己女儿的。

    司徒清坤也已经成亲了,娶的是京都外城一个无官职,在白鹿书院当夫子的举人的嫡长女。孩子都怀了,夫妻俩好的蜜里调油的,怎么可能和自己女儿纸条传情呢?

    另外,那公子的身份也查到了,居然是司徒家的司徒清坤。另外那个小厮和自己女儿身边丫鬟之间的联系,司徒清坤是根本就不知道的。

    张夫人那边的速度很快,不到晚上就知道女儿的贴身丫鬟收了大房的银子,这才撺掇着自己姑娘和外男私相授受的。

    和主子之间有了疙瘩,这以后早晚是要生事端的。奶嬷嬷是舍不得因为自己儿让自己奶大的孩子遭受一些不必要的磨难。

    奶嬷嬷则是叹了口气,姑娘虽然现在不理解,可是等夫人处理完之后,姑娘过段时间,一定会理解夫人所做的一切,也会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只是她还是起了要离开张府的心思了。

    张玉簪整个人都懵圈了。

    那丫鬟就一脸的灰白,自己就不该看重那几个银子啊。现在好了,死到临头,后悔也晚了。

    “你奶嬷嬷是真心为你好,才给你说这些的。而做错事情的人是你。你就算真心喜欢那个公子,你也不能私相授受,你可以回来告诉爹娘,爹娘可以去查查那公子的底细,哪里能像你这么处理的?你的名声一旦完蛋了,你就算是眼睛能看见了。你一辈子也要活在别人的臭骂声中,难道你所期待的生活就是这样的?”张夫人说完就走,走的时候还交代奶嬷嬷,这院子里一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另外把那个经常和那公子的小厮见面的丫鬟也给带走了。

    张夫人自己也心疼女儿挨打,可还是狠下心沉声说道。

    “娘?”张玉簪从没想到疼爱自己的母亲会这么对待自己。

    大齐活的恣意的女人,哪个的名声都不差。真的差名声的女人,也别想能活的恣意。

    女儿家的名誉何其重要?这要是毁了,这辈子就完蛋了。

    就算女儿现在清澈的双目,变的深沉不堪,她也无所谓了。

    看来是她太过宠爱自己的女儿了。女儿现在是正常人了,她也不可能护着一辈子。故此,张夫人决定从今天开始,把一个当家主母要具备的一切技能都教导给自己的女儿。

    也怪她自己,想着女儿眼睛不好,很多事情都不希望女儿知道,故此让女儿成为现在这种天真到白痴的性子。

    张夫人黑着脸,真没想到,自己的闺女居然这么的大胆?能做出来私相授受的事情来?

    张玉簪一口气把自己心里的不满都说了出来,张夫人是二话不说,就狠狠的给了自己闺女一巴掌。

    张玉簪就想不通奶嬷嬷这么拦着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见不得自己幸福?不会是这个原因,那就是对自己的眼光不赞同啊。

    只有那个人,是照亮张玉簪心底的一抹曙光。

    总之是所有人看她的目光都是不对的,不是同情可惜的目光,就是算计的嘲笑的目光。

    以前眼睛快瞎了时候,多少人背地里笑话她的?还有不少人是看她眼瞎,想要娶她得利益的。

    张玉簪是真心觉得委屈了,自己追求自己的幸福难道也错了吗?

    自然也说了,她对那公子很有好感。自己主动和那公子联系,现在已然联系了大半年了。那公子得知自己眼睛好了,还为自己高兴什么的。

    随后不等张夫人问,自己就巴拉巴拉的把自己半年前,去云梦庵的路上,遇上几个地痞,随后被一个公子所救,而那公子知道她眼睛不好,还好意的安慰她,鼓励她好好生活的事情说出来了。

    “娘的乖女儿,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不好看?”张夫人一出声,张玉簪就更觉得自己委屈了。

    张夫人是不会怀疑自己女儿身边的奴才的,那都是她亲手安排的,时不时的就会为了女儿的安全,而排查一下有没有别人的探子。自然都是放心可用的人。

    张家是皇商,不愁银子,多养一些人口也没什么。可是这内宅倾轧很厉害,阴司也很多,难到是被的房头的人见不得自己闺女眼睛好了,暗地里使绊子了?

    张家虽然是她丈夫当家,可是兄弟七个都是张老爷子的亲儿子,张老爷子和老太太没死,到现在也没分家呢。

    张夫人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自己女儿这是受了什么委屈?

    张夫人高兴的脸,和张玉簪黑沉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甚至,她格外在意自己女儿的幸福。魏三爷那样死里逃生的人,应该也会格外的珍惜幸福生活,能善待自己姑娘。

    就在此刻,张夫人来了,脸上是喜气洋洋的,怎么看同样是司徒清和病人的魏三爷和自己姑娘在一起是再好不过的。不说能和魏家君王府联姻的好处了,就说以后少去不少麻烦,也能给家里带来不少的安宁呢。

    奶嬷嬷一看张玉簪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是白费口舌了。

    张玉簪正处在感情朦胧好奇的阶段。此刻只怕是别人说什么都不会乐意听的。

    而那公子也没有打过他什么主意,是她自己一厢情愿的要和那公子联系的。

    张玉簪闻言,那张脸就黑透了。嫌弃奶娘说的太过了。毕竟那公子一看就不是心思险恶的人,那一脸的正气,她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以前眼瞎的时候,都活的好好的。现在眼睛好了,怎么能走上歧路呢?

    可是不说出来这些话,奶嬷嬷总是心里不得劲儿,怕自己奶大的孩子要吃大亏呢。

    可奶嬷嬷这辈子也就张玉簪这一个指靠了,尽心之后,小姐要是厌弃了她,大不了她离开张府,回去老家种田去。

    这种话一般的奴才为了不惹主子的厌弃,是绝对不会说的。有些话说出来了,主子听不听的,都会和你产生隔阂,甚至会在主子的心中埋下讨厌你的钉子呢。

    “小姐,老奴知道有些话您不爱听,可是老奴好歹也奶大了小姐,有些话,老奴不得不说出口。小姐,您知道那公子姓甚名谁?您除了知道有一个小厮三天会在城门口和小姐的丫鬟相见之外,小姐您对那位公子是一无所知的。这个世道多了去的是骗子。小姐您不可在和那位公子私相授受了。这要是真的被有心人捅出来了。小姐您以后要怎么办?司徒小姐治好了小姐的眼睛,小姐您就该幸福的活着,而不是如现在这样和一个不知道底细的男子私相授受做出来这种受人诟病的事情来。”奶嬷嬷真对张玉簪不错了。

    奶嬷嬷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家的小姐。

    “嬷嬷,你说我要是把我和公子之间的事情告诉爹娘知道,爹娘能答应吗?”张玉簪满脸迷茫又忐忑的问出了口。

    就好比此刻。

    一次两次的,当张玉簪耐不住出言训斥了奶嬷嬷之后,奶嬷嬷有些话就不敢提醒了。

    当奴才的,最紧要的是能看的出来主子的脸色才好过活。

    也不是说,不信任不依赖她这个奶嬷嬷了,只是奶嬷嬷再如以前那般的时刻提醒张玉簪一些注意事项的时候,张玉簪的脸山是明显的不耐烦的神色。

    另外,张玉簪以前是真的很乖巧,对身边人很信任很依赖,而现在?

    奶嬷嬷这话不敢说,张玉簪的眼睛是才能看见东西的。现在对什么都很好奇,对什么都恨不得亲力亲为好弥补以前的生活遗憾呢。

    可是小姐你是不是想多了?以为那公子哥对你有什么意思?所以你才频繁的给那公子哥送东西,写书信?

    奶嬷嬷看着张玉簪的神色就开始皱眉了。小姐啊,您当初也只是路上遇上了麻烦,那位公子出于道义帮了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