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订婚典礼不同于结婚的隆重,一条红毯,双方各自交换订婚钻戒,在牧师的祝福中缔结婚讯。
在池宛的认知里,今天这场婚礼就是结婚,她恨不得让牧师当场改口,顺便移花接木般将订婚证词换成气派的结婚誓言。
只是在默默的看了一眼旁边自始至终都一副表情看不出喜怒的男人过后,她还是收敛起了那份小心思。
如果被他知晓了自己的目的,只怕以这个男人的刚正不阿秉性会当场离婚!
莫誉泽察觉到她灼热的视线,扭头对视上她的双瞳。
池宛心虚的移开眼睛,尴尬的瞄了瞄四周合掌而鸣的宾客。
莫誉毅全程戒备着身边的女人,生怕她一离开自己的视线又溜到了餐区。
秦苏侧眸凝视上他的眼睛,不明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莫誉毅温柔的伸手揽在她的腰间,莞尔一笑:“今天你最漂亮。”
秦苏忍不住的捏了捏自己早已圆润的脸蛋,半年前还是消瘦到人人见到她都疼惜的说着太瘦了,半年时光一晃而过,她吃出了两个莫誉毅的重量。
“莫二少。”女人柔柔弱弱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
秦苏身体本能的一僵,她记得这个声音。
陈瑾言穿着一件浅白色的晚礼服,胸前镶嵌着耀眼的碎钻,一颗一颗在阳光的折射下,甚是灼目。
莫誉毅见到来人,首先是回忆了一番这张脸对应的是谁的身份,只是他好像并不认识这个人。
陈瑾言料到了他的反应,自我介绍道:“虽说咱们有几年没有见面了,但二少这一幅打量陌生人的表情甚是让我觉得自己出现的太轻浮了。”
莫誉毅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陈三小姐?”
陈瑾言嘴角轻扬,自然而然般的挽住他的手臂,“我还真以为你把我忘了。”
莫誉毅掀开她的触碰,双手放在口袋里,公式化的笑了笑,“陈小姐这句话可就说错了,我们好像不是几年没见,应该是十几年没见了吧。”
“当初你入伍,我错过了送行可伤心了几晚上,最后出国后还一直耿耿于怀当初没有来得及去送行。”陈瑾言目光落在一旁的秦苏身上,笑道:“秦小姐这是快生了吧。”
秦苏从椅子上站起来,单手掩鼻,“陈小姐身上的味道太浓了,能麻烦陈小姐退后一点吗?”
陈瑾言脸上的笑容僵了僵,注意了一下莫誉毅的表情,深明大义一般退后几步,解释道:“我身上没有喷香水,可能是礼服身上的香味。”
莫誉毅给她扇了扇,谨慎的问道:“不舒服?”
秦苏点了点头,“不喜欢这股味道。”
莫誉毅抬头,毋庸置疑的对着试图着还想靠近的陈瑾言摆手道:“请陈小姐别再靠近苏苏,她闻不了这些味道。”
陈瑾言面色一沉,紧了紧手里的拳头,苦笑道:“那还真是遗憾了,还想着和莫二少叙叙旧。”
“改日有时间再叙旧也无妨。”莫誉毅拒绝着。
陈瑾言却是趁势追击,问道:“下周五我哥在江南摆了个小宴席,邀请的都是咱们那些大院里的儿时玩伴,不知道届时莫二少有没有时间?”
“这恐怕不行,苏苏现在身体不方便,我不能离开她。”
“秦小姐也可以一起过来。”
“不用了,苏苏现在月份重了,万一不小心出了什么意外也扰了你们的兴致。”莫誉毅见秦苏不自然皱起的眉头,担忧着将她从椅子上扶起来,“要不我带你去别的地方走一走?”
秦苏默不作声般点了点头。
陈瑾言瞪着就这么相携离开的两道背影,咬了咬下唇。
莫誉毅时不时的注意着秦苏的面色,起初以为她是演戏故意伪装的闻不了陈瑾言的香水味,可是离得越来越远过后,她的气色倒是越来越差。
秦苏抓紧他的手,眉头不由自主的敛起痕迹,她紧了紧呼吸。
莫誉毅察觉到她手心的力度,仓皇问道:“怎么了?什么地方不舒服?吃撑了还是走不动了?”
秦苏抚了抚肚子,声音有些虚弱,“有点痛。”
莫誉毅心口一滞,忙不迭的将她打横抱起,可惜他忽略了秦苏现在的重量,刚走两步双腿就情不自禁的发软。
秦苏双手不受控制的托着腹底,紧皱的眉头越发的拧巴成一个死结,她咬紧牙关,声音中透着疼痛过后的颤音,“动的厉害,是不是我吃多了?”
莫誉毅瞧见她额上密密匝匝的热汗,惶恐的半扶半抱着,“能自己走吗?”
秦苏摇头,她拽着他的肩膀,那不是皮肉绽开的疼痛,那是从内脏开始被移位过后受不住的绞痛,好像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绞在了一起。
莫誉毅慌了神,如果说是书上所说的阵痛也不可能来势如此迅猛,按照书上所说的疼痛经历,应该是循循渐进,渐渐的才会到达疼痛顶峰,怎么会突然间痛到面无血色?
莫夫人发觉到不远处两人诡异的拥抱动作,忙不迭的跟上前,急道:“怎么了?”
莫誉毅慌乱解释:“苏苏说肚子痛。”
“怎么好端端的会肚子痛?”莫夫人刚一触碰到她高高隆起的腹部,掌心下的孩子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不停的拳打脚踢,肚皮还有些软,应该不是要生之前的阵痛。
“母亲,怎么办?”莫誉毅失了魂一般六神无主,只得无助的望着女人。
莫夫人不假思索的回复:“快送医院。”
莫誉毅尝试着将秦苏再次抱起来,却被莫夫人一把拉住。
“别抱了,抱着她你自己也看不了路,万一摔倒了,情况只会更糟,慢慢的搀着走,我去让人把车开上来。”莫夫人急忙朝着莫老身边跑去。
莫誉毅急出了一身汗,小心翼翼的托着她的身体,不安的问着:“苏苏,能自己走吗?”
秦苏靠在他的肩膀上,好像刚刚的急痛已经消去了大半,她微微点了点头,缓慢的顺着他的步伐走过院子。
所幸所有宾客的注意力都在举行仪式的莫大少身上,两人还算一路风平浪静的走到了车前。
司机打开车门,宽敞的保姆车能让秦苏伸直双腿,让她不会觉得空间压抑。
莫誉毅关上车门,靠在她身边,拿着手绢替她抹去额头上的汗水,轻声问道:“好些了吗?”
秦苏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缓解着身体的压力,她道:“刚开始我就发现了陈瑾言身上的味道不对劲,闻久了心口闷,孩子也不舒服的乱动。”
莫誉毅攥紧她的手掌,眸中狠绝一闪而过,“对不起苏苏,是我给了她可乘之机。”
“与你无光,只怕陈小姐自己都不知道那香水有问题。”秦苏轻抚过已经恢复安静的孩子,再道:“以前在宫廷里,陛下不想要韦贵妃的孩子,不能太过明目张胆的下药,只有特意吩咐我在膳食里动动手脚,却又不敢太过明显,师父就给了我一个法子,焚香,那时师父总爱在我的衣袍上用药草熏,所以出入时身上总带着一股药草味。”
“这么说陈瑾言有可能是被利用了?”莫誉毅眉头微蹙,他想不出谁会利用陈瑾言,又有谁能这么轻易的骗过精明的陈家三小姐。
秦苏摇头,“这事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她们这些大小姐的礼服一般都是从礼服店送过来,其中有多少人会接触到这些衣服,我们也追究不出来,幸好我防范的早,不然咱们儿子今天就得出来了。”
莫誉毅拂过已经没有了拳打脚踢阵势的小家伙,将秦苏抱入怀中,心有余悸道:“刚刚可吓死我了,我真怕你出什么意外。”
司机透过后视镜望了一眼车后的两人,不由自主的笑了笑,只是刚回过神注视前方时,车子突然一个急转。
一辆皮卡车就这么正面撞击而来,商务车被撞上了左车头位置,原地翻转了一圈,又被后方的一辆没有刹车的沃尔沃相撞而上。
商务车就这么被撞停在护栏上,油箱破裂,一滴一滴汽油从油管中渗漏,落在地面上时,染黑了整块路面。
莫誉毅紧紧的护着怀里的女人,剧烈的撞击下,他不敢确定她还是不是完好无损,但从她急促的呼吸中可以感受到,她一定很不好。
司机被卡在车头处,血珠顺着他的额头流出,他闻到空气里的味道,脸色骤然一变,“二少,油漏了,快,快出去。”
莫誉毅晃了晃晕眩的头,一脚踹开车门,他抱着秦苏小心的挪动着她的身体。
秦苏双手紧紧的抓住肚子,车子撞上的瞬间,她只觉得内脏被抖出了身体,腹部从柔软渐变成一块石头,她不敢触碰,现在每动一下,疼痛就会增加一分。
司机挣扎着想从里面出来,可惜破碎的方向盘卡在了他的膝盖上,空气里的味道越来越浓烈,他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莫誉毅将秦苏抱出车内,三车高速行驶中相撞,不约而同的扬起阵阵白烟。
他将秦苏放在干净的地上,刚转过身,便见一车起火,随之而来,三车被引燃霎时火光漫天。
“嘭!”莫誉毅下意识的趴在秦苏的身上,西装被震碎,他的手臂上流下一串血水。
有液体落在秦苏的脸上,她虚弱的睁开双眼,他的面上除了有些灰土外,还是一如既往的俊秀,只是从他的脖子上流淌下一条血线。
莫誉毅喘了喘气,温柔的将她脸上的血迹抹去,“不要怕,没事了。”
秦苏张大着嘴巴,声音卡在喉咙里,她试着抬起手,从他的脸上轻轻的滑过,最后清楚的看见一团火将他们笼罩,一股皮肉被烧灼的腐蚀味道充斥在鼻间。
莫誉毅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巨大的爆炸声吞噬了整片天空,随之而来是车体的残骸被四分五裂的炸开,他不敢回头,他怕一回头火龙便会将他不留情面的焚烧殆尽。
“啊!”秦苏抑制不住的嘶吼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坠落,她惶恐的看着自己的腿间,淡紫色的长裙已经被血渗透,她紧紧的拽着地上的青草,疼痛如山洪暴发,她来不及去看他的伤势,来不及去过问爆炸是不是还在继续,她只觉得痛,与*被滚油淋烫过后一样痛不欲生。
莫誉毅回过神,看着她打颤的眉头,已经变得青紫的双唇,不安的触碰了一下她的肚子,那么剧烈的撞击,她绝对不可能安全无恙。
秦苏睁着双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迷糊中发觉到有什么影子从火海中缓解的靠近,最后戏谑的上扬着嘴角,似在窥视着他们的无助绝望。
莫誉毅失去了意识,侧身倒在地上。
秦苏仰面躺在他身侧,双脚不受控制的蜷缩,她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草地,撑着仅存的一点意识,看向身边一动不动的男人。
血顺着他躺着的地方染透了整片青草地儿,他的脸上,身上,几乎全是血,蔽体的衣裤已经支离破碎,秦苏想要叫醒他,想要用力的拍醒他,却只得被再一次席卷而来的疼痛逼得晕厥过去。
……
“啊!”疼痛再一次爆发而来,将昏迷的人活生生的疼醒。
秦苏慌乱的望着车顶,车子在移动,有仪器的声音在耳边徘徊,她抓住身下的床单,咬紧牙关,忍受着那像是有把刀在自己肚子里转动的凌迟剧痛。
护士警觉的蹲在一旁,仪器不停地报警,血压在降低,胎儿心跳也在不知不觉的减弱。
秦苏试着抓住护士的手,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她以为她在说话,可是她只能张着嘴,吐不出半个字。
护士知晓她的用意,忙不迭的凑上前。
“莫、莫、誉毅、誉毅他、他——”
“秦小姐您不用担心,莫二少正在另一辆救护车内,他还活着,您不用担心。”护士见到突然下降的血压,仓皇的注入药物。
秦苏感觉有血腥在嘴里萦绕,她咬破了自己的下唇,阵痛已经到达了一个顶峰,放佛分秒必争的折磨着她。
“您不用着急,马上、马上就要到医院了。”护士没有接生经验,所有随行的医生目前都在另一辆救护车上抢救着昏迷不醒已经重伤休克的莫二少,这里原本以为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可是……问题大了。
血不停的从秦苏的裙子里渗透,就算自己不停的加大输血量,都像是一个无底洞,甚至渗透的速度已经比最大量的输血情况还要厉害两倍。
胎儿情况也很差,胎心监测越来越弱,她只得不停的加药控制着两人的心跳。
秦苏抓了抓护士的手,她看不懂那些数据,不过她听过孩子健康有力的心跳声,自然懂得这种情况下,孩子处于一个什么危险的境地。
护士察觉到她的触碰,忐忑着问道:“秦小姐怎么了?我知道您很痛,马上就到医院了。”
“帮、帮我、救、救救孩子。”秦苏面无血色的想要撑起身体,可是随着车辆的颠簸,她每动一下,身体就会疼痛更剧烈一分。
护士惊慌失措的蹲在一旁,“我会救他的,马上就到医院了。”
“孩子憋久了,会没了呼吸、帮、帮我接生。”秦苏仰头,一口气堵住,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顺过呼吸。
护士瞠目,“我、我不会接生。”
“我、我会。”秦苏闭上双眼,痛苦的深吸两口气,“帮我、把裙子、裙子剪开。”
护士颤抖的拿起剪子,将长裙剪开一半,血就像是开了闸的泄洪口不停的涌出,吓得护士本能的闭上双眼。
秦苏压了压肚子,可惜没有力气,她挥了挥手,“看看、看看宫口。”
护士挺着胆子低下头仔细的看了一眼,“只有五指左右。”
秦苏闭上双眼,疼痛不是很密集,但却是很剧烈,每一下都像是有把刀在割自己的血肉,她喘着气,再道:“拿剪子、剪子剪开。”
护士睁大双眼,“不行,那样——”
“我没有力气。”秦苏如搁浅的鱼早已是精疲力竭,她几乎都发觉自己已经开始意识涣散。
护士摇着头,再一次确定了宫口的程度,惊喜道:“已经开了八指——”只是话音未落,她蓦然一退。
秦苏感觉到有东西出来了,可是从护士的眼神里她看见了绝望。
护士望着秦苏,摇头,狠命的摇头,这种情况必然是难产,肯定是难产,是必须立刻动手术的,可是怎么办?没有医生,随行而来的根本就没有产科医生,没有人敢做这种手术。
秦苏明白了,在沧源,接生婆称这种情况叫做阴阳路,一半为黄泉,一半为人间,孩子是出了一条腿,没错,孩子出了一条腿,这是两者舍弃一的难产,如果不尽快把孩子拖出来,他会死,可是要把孩子救出来,母体可能会死,会活活痛死。
护士慌乱的双手捂住口鼻,她不知道怎么办,她想着拿起电话。
秦苏按住她的手,阵痛奇迹般的停了,也许是她短时间的忘记了疼痛,她竟然有了力气抓住护士。
护士没有见过这种情况,她不知所措的摇头,“秦小姐,我帮不了您,我会马上通知医院,医院会即刻安排手术室。”
“来不及了,我、我知道怎么接生。”秦苏扣住她的手,强行的将她的手机拿下。
护士跌坐在地上,“会出事的,孩子只出了一条腿,他是侧着的。”
秦苏按住她得到手,认认真真的解释着:“把他推进去,用手、把、把孩子的头、转过来!”
“……”
秦苏以为她没听懂,重复道:“孩子才八个月,可能、可能还没有转过来。你、你帮他转过来。”
护士如坠入云端,放佛听得声音、看见的东西全是幻觉。
“快点,他会死了。”秦苏用尽全力的吼了一声。
护士回过神,手撑在地上,禁不住恐惧的打了一个嗝。
“消毒,净手,然后推进去。”秦苏平躺下,闭上双眼。
护士蹲在车上,双手颤抖的换上干净的手套。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见里面的情况,心口一抽一抽慌乱的踩了踩刹车,他尽可能的保持着车子平稳,不敢过多的颠簸。
救护车后的另一辆救护车见前车降下速度,司机不明的打了几下双闪,这可是争分夺秒的档口上,怎么不加快速度相反还减速了?
“怎么回事?车子怎么越来越慢了?”负责记录的随行护士发觉到异样,急忙问道。
司机不明的摇头,“前面有意的减缓速度,我超不过去。”
救护车后,是一长串莫家护送车队,坐在最前面的一辆车子里的是面无表情一身紧绷的莫老,他看着手表,时间一分一秒的消逝,他的心脏越发抑制不住的抽痛。
从得到消息开始,救护车到来之后,他只看到了两个孩子一眼,第一眼是整块后背从头发到脚趾基本上被炸的面目全非的莫誉毅,随后是已经昏过去的秦苏,从她身上的血迹看来,应该是孩子要提前出世了。
席鼎山庄是远离市区的郊外,不管是去A市还是选T市,都需要长达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他不敢确定上救护车前已经宣布心跳停止的莫誉毅还能不能救回来,更不能确定秦苏和孩子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他从一上车开始就不停的看时间,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可是车速为什么越来越慢!
他怒不可遏的一棍在戳在车椅上,吼道:“怎么回事?”
司机噤若寒蝉,小心的回复道:“前面的救护车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减缓了速度。”
莫老神色一凛,道:“超过去看一看。”
司机得到命令,直接从第二辆救护车超到第一辆前,与之并排平行。
救护车上的司机注意到领导专车的靠近,急忙降下车窗,只来得及说两个字:“难产。”
随着司机的话音落下,是一声携带着灭顶之灾的疼痛从车厢内爆发,无论是靠的很近的莫老,还是跟在最末位置的警卫,所有人都清楚的听见了这一声震慑所有人耳膜的声音,像是当事人正经历着什么不可估量的折磨,随之而来的疼痛声没有减弱,誓有一阵高过一阵,比之暴风雨更为疯狂,让人闻言心口揪着疼,呼吸情不自禁的静止。
------题外话------
今天会不会有人打我你的?我想没有吧,毕竟都是爱我的,嘿嘿。二月第一天,不知道有没有宝贝给我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