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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深渊之中,一个男人紧紧抱着一个女人和小孩儿;一刻也不肯松动,那双深邃的鹰眸,眼眶泛红,冷冽的目光扫视着四周。
那个在他怀中的女人,满身浴血;身上的衣衫,染上了斑斑驳驳的血迹。
而他怀里的小孩儿却是毫发无伤,此刻,小孩儿也睁着那双黑溜溜;泛着嗜血光芒的双眸,观察着四周,两人好似一大一小两头野兽一般。
对于四周悉悉索索的声音,警惕高升;那两双眸子,放着同样的嗜血与冷冽,男人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孩儿,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小孩儿似乎也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抬起头;轻蔑的扫了他一眼,男人将这一道目光尽收眼底,这一次却没有与小孩儿计较。
是他的错,走的太过匆忙,才会导致他怀中的人替他当去两颗子弹;而让她身受重伤,当时那种场面,战火硝烟。
他一心都在怀中的母子身上,没有注意到身后瞄准他的抢眼;而在小辰枫的惊叫声里,娃娃替他挡去了本该他所承受的伤害。
深沉冷冽的鹰眸,闪烁着内疚与心疼;一路上,他用外套遮挡住了她身上的血滴,避免紧随而来的追杀。
虽然,她的身上没有伤到要害,可,那么多的血;缓缓流淌,没有停止的,也让他的心紧揪到极点。在小辰枫轻蔑与不屑的目光之中,发下了重誓与承诺:“是我的错,你妈咪所的伤;我会加倍讨回来。”
“哼!”小辰枫猛然扭头,不理他;将目光停留在被鲜血沾染的女人身上,眼中有种浓浓的心疼与恨意:“如若不是妈咪不肯离开你,小爷决不让你好过。”驯傲不拘的话语,让沐寒墨没有言语回答。
只能默默听着,他何尝不知;娃娃肯留在他的身边,小辰枫才会乖乖叫他一声爹地,对他稍微和颜悦色。
而那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沐寒墨猛然将小辰枫的小脑袋压制胸前,小辰枫也知晓发生何事,没有再出声,静静呆在沐寒墨怀中。
那一阵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沐寒墨眼中的警惕与猎杀之意越来越重;眯了眯深邃的鹰眸,轻轻将娃娃娇小的身躯放在地上,又将小辰枫放在一旁的石头后方。
微微弯曲身体,站了起来;借着高耸茂盛的草丛,缓缓前行,小辰枫张了张嘴,嘴中什么也没说。
爬起小身体,一摇一晃的走到娃娃身边;伏在娃娃耳边轻声唤道:“妈咪,妈咪;爹地一个人出去了,你再不醒过来,爹地就要去送死了。”
娃娃轻蹙秀眉,眼珠动了动;挣扎着想要挣开双眸,几番尝试下,却只能动动眼皮,小辰枫微微一笑:“爹地,妈咪的眼皮动了。”不高不低的嗓音,将沐寒墨前行的脚步拉住;扭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娃娃,又抬起头,看了看外面陆陆续续离去的人影。
暗自松了一口气,折返到娃娃身边;将小辰枫抱进怀里:“宝宝,这时你第一次叫我爹地;虽然在这种情况下,不过我已经很高兴了。”没有目的,发自内心的唤声,让他的心柔柔软软的。
小辰枫免费送了他两个白眼儿:“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妈咪;妈咪刚才眼珠真的动了。”沐寒墨垂首,见娃娃的眼皮一直在动,不禁心头一跳;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那柔嫩的脸庞:“儿子,谢谢你!”
小辰枫百无聊赖的踢了踢他的身体,滑下他的怀抱;走到娃娃身侧,跌坐在地上。
“那些人过去了,不过我们现在不能离开;他们还会回来,等他们离去之后,爹地再带你和妈咪回去。”沐寒墨伸出手,摸了摸小辰枫的小脑袋。
小辰枫伸出胖嘟嘟的小手,将娃娃脸颊上的发丝;为她挽于耳后,不以为意的说道:“如何出去?出去了又能如何?车子都被别人炸了;走路回去?你还是先想想办法如何给妈咪止血吧!”
说道止血,沐寒墨便紧蹙剑眉,抬起手,将身上的白色衬衫脱了下来;又抬起头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凭住呼吸,停了半响外面的情况。
耳朵动了动,一阵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还有那带着血腥味儿的空气,一群人快速离去,而突然一人大叫一声:“这里有血腥味儿。”前行的众人也纷纷停下脚步。
转身,走到大叫之人的身边,鼻子动了动;没有闻到血腥味儿,抬起手,一巴掌便拍在他的头上:“胡说八道,那个男人抱着一个受伤的女人和小孩儿,能跑到哪儿去?这里荒凉已久,又是深山老林,说不定有野兽呢!快走吧!”
那人也嗅了嗅鼻子,没有闻到血腥味儿;挠了挠后脑勺:“怎么可能没有?刚才才闻到了的。”
“废话那么多,赶紧走吧!听老大说,这里常有巨蟒出没。既然找不到沐寒墨的人,回去就跟老大说沐寒墨被炸的粉身碎骨,别多嘴,知不知道?”那人又拍了一下鼻子比较灵敏之人的脑袋,转身离开。
那人听这此话,便紧追几步;追上同伴,紧紧跟随其后。
沐寒墨听见外面的人走光了,这才将西装取了;露出娃娃手上的伤口,松了一口气:“小辰枫那些走了,我将你妈咪抱到大石上靠着;你伸出手扶着她,知道吗?”
“走吧!”小辰枫二话不说站起身,那小小肉嘟嘟的身体;走到一侧的大石旁;沐寒墨弯身将娃娃抱了起来,放在大石之上靠着,折返回去,将沾染鲜血的西装与衬衫拿了过来。
那身上精壮的肌肉,让小辰枫一阵羡慕、嫉妒:“快点,妈咪的血还在流。”
沐寒墨走到娃娃面前,掏出银铁的打火机;将衬衫烧了一个口子,‘撕拉’一声,将衣衫撕出一条布条,伸出长臂,将娃娃缓缓抱进怀里,让她的身体靠在他的胸前。
将那撕裂下来的布条,绑在她的背上;两枪相隔的地方不远,因此,知需要两根布条,不能将她的伤势绑起来。
小辰枫看着沐寒墨熟悉的手法,不禁嘴角微勾;而那明显减缓的流血速度,也让他那紧揪在一起的心,渐渐好转。
而这熟练的手法,也让他想到了沐寒墨这熟练的手法;从何而来,心头也微微一怔,抬起头,第一次认真的大量他:“看不出来,你会的东西还蛮多的;小爷以为你前世是养尊处优的王爷,这一世,即使再怎么厉害,也是草包呢!”
沐寒墨也没有生气,好气又好笑的伸出手;敲敲他的小脑袋:“你在想什么呢?老子会的东西远比你知道的要多。”
“滚,居然打小爷的头,小爷的头妈咪都没打过;你凭什么打?”小辰枫气呼呼的怒视着他,沐寒墨眉头一簇:“说实话,儿子;老子还是很喜欢你的,虽然你老是和老子作对,你第一次肯对着我将心底的想法说出来,我觉得很开心了。”
小辰枫那肉嘟嘟的脸颊,微微泛红;尴尬的瞟了他一眼:“小爷什么时候将心底的话说出来了?不要脸。”唾弃了沐寒墨一口,扭头看着娃娃紧蹙的秀眉,心又开始疼了。
沐寒墨也随着他的视线移向娃娃,心疼的感觉;快让他麻木了,从娃娃嫁给他起,受伤的次数已经不下三次了。
一时之间,相互沉默下来;周遭变得异常安静,甚至能够听到周围的风吹声。
沐寒墨伸出长臂,将娃娃轻轻放入怀中;横抱起来:“走吧!儿子,老子现在没有多余的手抱你;只能委屈你走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说不定他们还未走远呢!你别忘了,他们的车也被我们的人炸掉了。”小辰枫坐在地上,两腿直直的伸着,两腿交缠在一起。
沐寒墨回头看了一眼,优哉游哉的小辰枫;低声说道:“你妈咪还在流血,我们必须走;不然伤口结巴了,想要去除子弹,比那刚受伤时要痛两倍。”要将那伤口上的疤痕揭去,才能去除子弹。
双重的痛苦,他不想他的宝贝承受这样的罪。
小辰枫抬起头,看了看沐寒墨凝重的目光;随即沉重的点点头:“好吧!”站起身,将身上的杂草、泥土拍去。
这个世界的东西,他还有很多不懂;虽然他也是前世的人,而这一世投生到了这个时代,那么就得顺应这个时代的变化。
这个世界的子弹,打入人体内还要取出;而且,这些子弹都是没入人肉体之中,不似古代的银针,打进去后,随即便能取出。
一前一后,一大一小;大的手中抱着一个女人,那珍惜的程度,比稀世珍宝,有过之而无不及。
两人顺着先前的路,往会走;而在走到树林浅缓处时,却发觉他们迷路,沐寒墨剑眉紧蹙:“这个深林,许多都放都是一样的风景,一样的道路;不知道该走哪儿。”
小辰枫也仰头看了看,蹲下身子;将飘落的树叶抚开:“这里没有脚印,看来,我们走错路了。”
沐寒墨认同的点点头,小辰枫抬起头,看了看沐寒墨;不禁轻蔑的说道:“你不是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几年了吗?连这点生活常识都不懂?”
沐寒墨有种揍他的冲动,而现在不是时候;他的怀里还有伤重的小人儿:“我们直接往前走吧!”言罢,便举步往前行去,小辰枫跟在他的身后;没有说话。
而另一侧,林峰与奉天誉带着人进入树林深处;奉天誉遇见了持枪而来的人,抬起手做了一个隐藏的手势,跟随而来的十人,便自动将身体隐藏域树木以及灌木丛中。
奉天誉则没有隐退,而是大大方方走上那些人面前:“你们见到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人,和一个可爱的女人;还有一个大约一岁的小男孩儿吗?”奉天誉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中,写满了询问。
领头一直阴邪一笑,手一举,那抢对着奉天誉;奉天誉猛然闪身躲过,手捏住他的手腕:“小心擦枪走火,还是收好吧!”好心笑着提醒道。
而领头之人,对于奉天誉突入起来的手法愣住了:“没想到沐寒墨手下还有这等高手。”奉天誉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手,便将领头之人的脖子挟于手臂间:“说,他们人在哪儿?”
领头之人非但没有恐惧,反而轻轻一笑:“他们已经死了,你要挟我也没用;顶多将命给你便是,他们都不会听你的。我们虽然是业余杀手,但是,还是将就原则的。”
奉天誉双眸一眯,那张妖孽般的脸庞此刻显得那般阴沉:“说不说?不说,我不介意让你尝尝世界上最毒的十种毒物;它们咬了你以后,你还死不了,全身上下,全是蛇的牙洞和那些动物的印记。疼痛的撕心裂肺,还是死不了的滋味儿。”咬牙切齿,声音都是从牙缝之中蹦出。
领头之人,不为所动,缓缓闭上双眼;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要杀便杀。”他可不是傻子,回去之后;若是被老大知晓,他是以这般保住命,他还有活路吗?
奉天誉一怔,没想到这些业余的杀手也能这般将就原则;从腰间取出小刀,在手指尖把玩:“说不说?若是再不说,休怪我,让你成为现在这个社会中第二个太监。”邪气在他耳边,轻声威胁。
领头的男子全身一怔,睁开双眸;斜睨了奉天誉一眼,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狠。”奉天誉心头松了一口气:“快说。”厉声询问道。
“他们跑进这片林子里了,我们也没找到他门。”如实说后,奉天誉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突然一眯:“你认为我会相信的话?说,他们究竟在哪儿?”
男子被迫被挟持在他的手臂间,闻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檀香味儿;不禁轻蹙眉头:“我已经说了。”淡漠的嗓音出口,奉天誉见他日次;忽而,淡淡一笑:“我相信你,不过,我还要知道;究竟是会要害他们?”
“我不能说,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男子头一扬,将脖子露了出来;奉天誉微微蹙眉,手中的小刀,再次在手指之间飞速旋转,好似一个不小心,便会切断他的喉管一般:“快说,不然,我不介意让方才的话成真。”
男子斜睨他一眼,这一次没有说话;打定注意,即使做太监也不说,大不了就是一死,他没有那么笨背叛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