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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点多,孟迅邦在制作公司开完了冗长的会议回来,把座车停在附近大楼租的停车位后,徒步走回家,远远的,他就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在公寓徘徊,行迹可疑。
“你找谁?”看他东张西望的,孟迅邦来到工作室门前开口问道。
也许他是要找公寓里的住户,也有可能是工作室的访客。
“喔,我找二楼的,好像不在家。”方亦洲瞧向眼前身着pol0衫和休闲裤的男人,看他拎着钥匙的模样,应该也是这里的住户,于是含笑答道。
他不确定她们在不在,很有可能人在却不理会他——年少时抛妻弃女,现在女儿都还没完全原谅他,所以他才在这儿徘徊。
一听见是二楼,可能跟喻泓冰有关,孟迅邦立即再问:“二楼,姓喻吗?”
“对,你认识?”方亦洲讶问。
“认识,请问你是”孟迅邦打量起他来,这男人看起来约莫五十几岁,斯文的样貌看得出年轻时的风采。
“我是她们的父亲。”方亦洲微笑地说。
“原来是伯父。”孟迅邦诧异地连忙打招呼,顿时变得超有礼貌。
“啊,你好。”方亦洲不甚自然地回应,因女儿而被这么称呼,让他觉得有些陌生而且心虚。
“她们没人在家吗?”孟迅邦抬头着向二楼疑惑问道。喻泓冰是soh0族,大多时候都是宅在家里,就算出门,时间似乎也不长。
“应该吧。”方亦洲也不确定。
“那伯父要不要进来坐坐?说不定她们等一下就会回来了。”孟迅邦热心地提议。
照理说,邻居的访客干他屁事,平时他也不是那么热情的人,连他都不见得欢迎自己的访客了;更遑论是别人家的。但因为眼前这人跟喻泓冰有关,而且还是她的父亲,所以他不多想地就这么开口了!
这应该是爱屋及乌的心态吧?
“真的吗?会不会不方便?”方亦洲面露惊喜。
“不会,这时间刚好不忙。”这倒是真的,最近是空档,要写的剧本还在搜集资料中。
“那就打扰了。”特别来这一趟,方亦洲也不想毫无收获,有地方可以坐着等候,总比杵在路边好。
“请进。”孟迅邦开了大门,邀请他入内。
‘因为对喻泓冰很有好感,所以她的父亲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客人。
她如果知道他招待了她的父亲,一定会很谢谢他的。
想起她温柔甜美的笑容和软软道谢的嗓音,他就不由得心情飞扬。
喻泓冰下午去了趟工作室,拿回了一件精油商店委托制作网页的case。没想到才回到家,就接到了孟迅邦的来电。
“什么?你说我父亲在你家?怎么会这样?”意外状况让她错愕得一时反应不过来。
“我看到他在门口徘徊,所以就请他进来坐顺便等你了,你放心,我有好好招呼他。”孟迅邦的口吻很愉快,像个正等着接受赞美的孩子。
喻泓冰皱起眉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泓冰?”没听到回应,他纳闷扬声。
“我现在下去。”她心烦意乱,匆忙回应,立刻到一楼去。
“哈罗”孟迅邦开着门等她,一见到人就咧嘴要打招呼,可喻泓冰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人在哪里?”她劈头就问,平时温柔好脾气,可是也有不能踩的地雷,那就是恨了十几年的父亲。
孟迅邦被她那副寻仇似的严肃模样给震慑住,不禁愣愣回答:“就在工作室里。”
看喻泓冰像阵风似的,没笑容、没招呼,孟迅邦一头雾水地跟在她身后进屋。
怎么了?她好像在生气?
“你来做什么?”喻泓冰看向正悠战喝茶的父亲,防备地绷起俏脸。
“泓冰,你回来啦!”方亦洲一看见女儿,就像做错事的人似的,马上站起身味,讨好地扬起笑脸。“我是想来看看你和宝蒂,顺便问问,宛蝶她结婚后过得好不好?”
“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以后不论有事或没事都不用往来吗?你为什么要老是跑来打扰我们?”喻泓冰压抑着不悦,冷冷开口,刻意用不善的态度对待他。
母亲一手将她们拉拔长大,因为太过辛苦,在她十一岁那年就因病过世,剩她们三姐妹相依为命。所以对于这个辜负母亲,又对她们不负责任的父亲,她们三姐妹的想法相同、态度相同——既然,她们最需要父亲的时候他不在,现在也没必要蒋出现了!
“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父亲,怎么可能老死不相往来?”
年纪愈来愈大,想法也跟着不同,他现在的心愿是找回遗弃的女儿们——并不是打什么坏主意,而是纯粹渴望天伦之乐。
喻泓冰气愤地抿着唇,别开眼,却看见一旁的孟迅邦,用讶异错愕的眼光看着他们,心情变得更糟糕了。
她不希望被他看见这么不堪的一面!
“你现在说这种活不嫌太迟了吗?”她没好气地驳斥他的话,虽然愤怒,但语调只是变得冷漠。“我们不欢迎你来,你以后不要随便跟我们的邻居攀关系!”
“是我主动请他进来坐的”孟迅邦想缓颊。
“你也是,你根本不知道我们愿不愿意见他,干么随便请人到你家等我?”她忍不住语带责难。
好心被雷亲,孟迅邦俊脸僵凝,一阵语塞。
“孟先生是好意”过江的泥菩萨还想替孟迅邦说话。
喻泓冰看向尴尬又无辜的孟迅郑,知道不该迁怒到他身上,但再逗留,难保她不会失控失礼,难保他不再受到流弹攻击,只好破例让方亦洲到她们家。
“有什么事上楼再说。”她转身就走,头也不回地率先离开。
家务事还是在自家解决的好,被看笑话也就罢了,就怕无意间伤了人家!
“孟先生,不好意思哦!”方亦洲神情困窘地道歉,连忙跟上女儿的脚步。
被留下来的孟迅邦一脸莫名其妙,怀疑自己弄巧成拙之余,也忍不住担心起她来。
那男人不是她父亲吗?他怎么闻到了火药味,仿佛他们之间有不少恩怨纠葛!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