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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里的景色香艳极了,艾奇本来难受的就浑身燥热,喉咙发紧,身上的衣服早已经湿的水哒哒的,眼前逼人犯罪的美景刺激的他头皮发麻,再加上梅画无意中若有若无的*蚀骨的魅音,艾奇只觉得他被人捆绑住手脚放在熊熊烈火上烤一样!
好容易擦完了后面,这比下地干一天活还累,艾奇用手揉揉酸胀眼睛,心想自己果真是一位疼爱夫郞好夫君,这要是放在别人家估计夫郞早就被压在身下行那事了,只有他这么忠厚的人才会为了夫郞的意愿着想从而苛责自己吧。
梅画虽然年龄不大,但发育的很好,从小到大营养均衡,吃的都是玲珑食,稍微头疼脑热就是珍贵药材温补,平日的饮食讲究巧而不多,繁而不杂,真真是华衣美玉堆出来的公子哥儿。
他皮肤上的汗毛孔细到不可见,整个身体莹白如玉,私-处的小东西更是胖乎乎的白里透红,精致小巧的顶端只微微露出一个头,上面镶嵌了一条极其微小的缝隙,不细看的话根本就发现不了,虽然梅画皮肤上没有多余累赘的毛发,可私处的耻毛却出落的尤为茂盛,整个一片的三角地带几乎都被覆盖,毛发细而短,柔而亮,艾奇曾经趁着梅画酣睡时偷偷比量了一下,竟有他一个手掌的宽度之高,比量完之后他做贼心虚的翻身而睡,结果做了一晚上美梦,害的他第二天天不亮就惊忙慌乱连加害臊羞耻地去外面洗裤子,这还不行,非得恶狠狠地痛骂了自己一顿后才觉得敢面对梅画干净清澈的眼神。
“画画,前面你自己擦,我去,去给你端水洗头发。”艰难地说出口,难为情地垂着脑袋等着梅画的指挥。
往身上撩泼了几下水,皮肤立刻红了,梅画懒洋洋不耐烦地哼唧,“还洗头啊,真是麻烦呢,这么长得多长时间能干啊,我都困死了呢。”
“马上会干,今儿黑夜有风,洗过之后你在屋门口坐上两刻中保准能干。”艾奇言之凿凿。
“哦,好吧,那你去吧。”
艾奇如临大赦般逃走……
又等了十分钟艾奇才满面通红的端水进来,也不看梅画,直接把水放到和浴桶平齐的椅子上,让梅画后仰身体靠在桶边,一下一下地认真仔细的给他洗,过手的长发又柔又顺,他已经洗出经验了,连着换了三次水才拿过干麻布擦干包起来裹在头顶。
“小画,我给你擦身上,然后你就去外面坐着,凳子我都给你放好了。”
终于解脱了,梅画哗啦一下站起来,张开双臂厚颜无耻地等人服侍。
虽然很难让人把持住,可对于梅画毫无保留的亲近和展露身体,艾奇早就喜的心花怒放了。
“行了,你快洗吧,我自己出去。”梅画解开头上的包巾甩给艾奇,还没走到门口突然转身问,“你要不要我帮你搓背?”礼尚往来嘛。
“啊?不,不,不……不用!”艾奇瞪大眼睛吓的连磕巴带摆手,他可不要梅画发觉他的异状,不然他真的要抬不起头来羞愧而死了。
“哦,那你需要什么就招呼我。”心想古人还真是礼义廉耻排第一次啊,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男人,怕个什么劲儿!
……
……
算是一夜无话,梅画来了两三天时间差调也整过来了,他本身就年轻,睡眠质量好,只要够了八小时准保自然醒,醒了就躺不住,今天他几乎和艾奇同时睁开眼,瞅一眼窗外,天刚蒙蒙亮,屋里还有点发暗。
梅画睡觉不老实,此时一条腿和一条胳膊正大开四方毫无形象的搭在艾奇的身上,再加上他没穿衣服,艾奇也只是穿了一条里裤,两人的身体几乎无缝隙的紧贴,艾奇醒来后就一动不敢动,他这两天已经习惯梅画睡姿的变化了,所以也不惊奇,只是怕吵醒梅画,所以想等会再慢慢移开,没想到梅画今儿也醒的早,生怕他面皮薄不好意思,连忙开口说话,
“画画,时辰还早,你在睡会吧。”歇了一晚上,一开口的声音有点沙哑。
早上的空气有点凉,梅画往腰上拉拉被子,眨眨眼睛,身子又拱了拱,囔囔道,
“醒了,不困了。”
觉察到自己的姿势有些不妥,梅画的腿又动了一下准备拿下来。
“哼!”艾奇身体突然抖动一下,鼻腔里闷哼一声,僵住身体不动。
动作幅度太大,梅画讪讪一笑,他忘了两人身高的差距,结果膝盖正好碰到男人脆弱的地方,而且还是早上蓄势待发时,真让他头疼!
不过紧接着下来就是心痛了,因为自己的老二还是软乎乎的一团,昨晚啥样今天还啥样,不对,应该是自从他换了身体以后他家老二就没亮出来过!
要说前两天他还认为是灵魂和身体契合度不够的原因,可现在他真有点深深地怀疑了。
梅画蹭的一下坐起来,被子从腰间滑落,长发披散在一侧胸前,另一侧的红缨粉嫩如花蕊,配上他标准的爪子脸,肚脐处红亮泛光的晕圈,真真的一个勾人的小妖精!
不过梅画现在真没心情关注其他无关的事物,他目光停留在艾奇茁壮霸气的硬物上,也不知怎么想的,下一秒一手拽掉了他腰间的裤子,火急火燎的往下一拉,梅画心里一惊,太他妈的让人羡慕了!不想想想自己之前的那个身体与眼前的东西相比毫不逊色时,心里才妥妥的觉得满意,不过下一刻又跌入低谷,梅画冷眼瞅着自己腿间安稳沉睡的操蛋玩应,立刻觉得方才的美好的一切都是幻影!
艾奇手脚冰凉地还处于惊呆中,他僵着身体纹丝不动,只觉察到梅画现在的情绪十分不稳,目光明明灭灭,脸色冷冰冰,甚至有点扭曲,嘴角倾斜上钩,典型的怒火冲天前的征兆。
艾奇感觉自己心脏都不敢跳动了,呼吸极力变轻,要是能不喘气他真的不愿意喘,至于挺晾在空气中的命根子,也在梅画的凌厉怒视的目光中渐渐萎靡……,他真的不知道怎么惹怒他了!
梅画脑海中天人交会半饷,最终深吐一口,竟有些难看别扭地冲艾奇道,“我病了,你去找个郎中吧。”
一听这个,艾奇立马坐起来,气息恢复了,心律也齐了,还隐隐地越跳越快,他顾不上别的,大手小心的试探的接近梅画巴掌大的小脸,见人没有推拒和嫌弃的神色,才慢慢地附上,心疼的说,
“画画,哪不舒服,你告我,我马上去叫。”小画面色红晕,言语清晰,不像是生病的样子,难道是内里的原因?他看不出来?
梅画觉得大家都是男人,而且艾奇是他这辈子最亲近的人了,所以也不想避讳他,有些恼火的直言道,
“这里,起不来,可能以前受过伤,我不记得了,你去找个中医给我看看,吃点药,早治早好。”这没什么丢脸的,方才是他急火攻心了。
梅画一直注视着艾奇,所以看到前一秒还担心紧张下一秒就面色古怪甚至有点不好意思的艾奇时,只觉得自己有什么事被蒙在鼓里。
每当被梅画一脸冷冰冰地高深莫测的目光肆虐时,艾奇都觉得自己畅游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且这事儿他觉得没有瞒着的必要,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画画,你听我说,你没病,身体十分健康,你这不是病。”
梅画的眉头皱的能夹死好几只苍蝇,紧接着就是晴天霹雳,随即他只能看到艾奇的嘴唇一张一合,剩下的都如过往云烟了!